不过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满足。
易朗的双臂撑着薛薛,性器自上而下贯穿她。
那一瞬间,薛薛觉得自己被撕裂成两半,一半沉湎于求而不得的痛苦里,另一半则彻底投入到极致的欢愉中,最后两者合而为一,化作引爆全身感官的亢奋。
易朗在引导她。
难以置信,这样的男人在那次意外被下药前会没有性经验。
“嘶……”
薛薛看着自己胸部上明显的手印子,控诉地盯着易朗。
易朗好整以暇。
“不是说了,不许恍神。”
闻言,薛薛刚想反驳,哪能想到男人突然重重一顶,硕大的龟头趁势挤开层层迭迭箍住柱身的媚肉,往更深更温暖也更绵柔的内里探去。
薛薛当下就软脚了。
力气一卸,身体顿时失去支撑,彷佛失速一样坠下。
“唔!”
易朗毫不留情,像是要将两粒囊袋也挤进那口小小的穴嘴里似的,甚至还拽着薛薛的腰肢往下压。
阴蒂被粗硬的毛发刺到,瑟瑟发抖。
薛薛连呻吟都来不及喊出,就被易朗扳住下巴,狠狠吻住。
高潮的呐喊就这样被另外一个人给吞没。
薛薛怀疑易朗也感受到了那份疯狂、炽热,足以焚毁一切的悸动,从两人相连的下体,相濡的唾沫,到彼此相贴的肌肤。
世界再次颠倒。
从薛薛的眼中望出去,只余男人那张被欲望给渲染出瑰丽色彩的脸孔,有最浓密的眉,最深邃的眼,还有最让人心动的唇,张张合合间,彷佛与那天的影像重迭。
不属于薛薛,属于薛知幼。
“乐乐。”
不,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