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施力,两人猝不及防地拉近。
靠近罗驰耳边,薛薛低声道:“是个男人就该直接干,罗驰,别整那么多花样。”
这句话就像一个开关,打开了罗驰的另外一面。
“就这么迫不及待吗?”罗驰说着,只手探进薛薛的双腿间,那儿的布料已经被淫水给沾湿,滑溜溜的。“啧,小骚货。”
薛薛发出意味不明的一声轻哼。
粗砺的指腹就这样隔着底布,在花缝上打着转儿。
一圈又一圈,把薛薛圈进了欲望的漩涡里。
她想夹紧双腿,却被提早一步发现她意图的罗驰给制止了。
掰着脚踝,薛薛呈现单腿被拉开的姿势。
门户洞开,令人不安。
且男人的亵玩并未停止。
娇嫩的花蕊被逗得汁水涟涟却始终得不到真正的满足,贪吃的小穴一张一缩的,哪怕被半透明的料子给遮掩,依然能看出奋力蠕动的样子。
可怜兮兮。
“唔……罗驰,别磨了,嗯……痒,好痒……呜……”
她没想到罗驰的耐性那么好,一点也不像是半醉的状态。
又或者,正是半醉的状态增长了他的耐性?
就在薛薛晕呼呼的想着,陷入究竟是鸡生蛋还是蛋生鸡的难缠问题里时,男人忽然舔上她的耳垂。
潮湿、温热。
像某种爬虫类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