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我给你个提示,注意‘位置'…”张烈这时候无头无尾的说了一句,让我都有点不明就里。
张东军这时也沉默着,只是他很快就有了反应,“爸,你的意思是,那个司机一定就在这3人里面?”
“嗯,不错,这么快就能想到,你来说说看,为什么。”
张东军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语言,说到:“一共3个关押的地点,物流对外,采石场偏僻,而且身后就是深山,是个灭口的好地方,老吴一定是发现了这3人是其中嫌疑最大的,但又不确定是其中的哪一个,所以先把他们关押到这里审讯。一旦有结果,直接灭口,而剩下有嫩疑的人,他也不会留,都经过物流把她们送出去,当货物卖到海外:”
“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好儿子,好!很好,接下来,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爸,不用你操心了,我会在他们问出结果之前解决掉。”
张东军这句话说得振地有声,显示出了他强有力的信心。
但同时,他的这句话却又说得我心砰砰直跳,感觉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个拳头,敲打在我的心房上,疼痛难当。
而且,他们父子的整段对话应该是上一个监控片段的后续内容,也就是张东军继续潜伏在2区的主要目的。
把这两段内容结合起来仔细分析,我隐约的得到了一个结果,一个令我非常惊讶,非常担心,又觉得不可思议的结果。
确实是如此,真的太不可思议了,甚至有种错觉,是不是自己想多了的缘故。
呵呵,苦笑一声,点上一支烟,平复心情。接着让黑妹打开了第三个监控到的内容。
也是一段姐姐正在打电话的画面,她是得小心翼翼,说话也很小声,时不时还注意往外看。
她这样的动作表明,此时的客厅里应该有人,具体是谁就不清楚,但可以肯定一点,这个人不是我,也不是黑妹,因为,我从床头框的小伟钟上看到了日期,这是十天前的画面。
那个时候,我还在专心对付班亚武,而黑妹也正在住院,至于妻子,那更不可能,因为,姐姐和她的秘密都是相互分享,打个电话没什么好隐瞒的。
姐夫?这也不太可能,姐夫是回来过,但不是那天,而且,他也只回家呆了一晚,艹过逼后第二天就又走了。
我疑感的看了黑妹一眼,黑妹摇摇头,说到:“客厅,卫生间都监控不到。”
“真没人?”我再次询问到。
“有”黑妹的答案让我为之一,不解的望间她,只听黑妹又接着说到,“你仔细听,听过之后你就会明白我为什么会截取这段监控了,还有,你姐姐说话的内容不是重点,她这是在和我家老头通话,约炮而已。”
卧槽~这什么情况,画面里的人说到话反而不是重点,那看这段监控来干嘛、见鬼了吗?
看着黑妹露出有点诡异的笑容,我也没再多问,开始注意视频里的画面。
这段截取的监控其实很短,应该都是黑妹筛选出来的有用信息,这点毋庸置疑,但是,她偏偏又说,姐姐的电话内容不是重点。
视频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黑妹保持着微笑,也没有想要提醒我的意思。
“叮”一声轻微的脆响传来,与姐姐的说话声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
而且,这种声响太特么熟悉了,基本上除了三岁小孩,都能说出这是什么声音,对,就是打火机的声音。
特么的,外面有人在点烟,谁?姐夫?不可能,我刚想询问,黑妹就突然把手指竖起,放到我的嘴唇上,示意我安静。
“咳~”又是一声咳嗽的声音传来,虽然很小声,但却能肯定,这是一个男人咳嗽的声音,就是那种抽烟后,喉咙痒所发出的咳嗽声。
卧槽~这他妈的是谁?姐姐这骚逼把男人都带家里来了?
已经这么饥渴难耐了吗?毫无顺忌了吗?
姐姐显然没有被这两次发出的声音影响到,或许是因为听着电话,她根本没注意,维续打着电话。
过了几十秒后,这段视频结束了,黑妹也点头表示确认,我这时才把时间从新调回到刚刚咳嗽发出的那个时间点,来回反复听了几遍。
同时,心里也在做筛选,班老头正在和姐姐通电话,不是他,姐夫?不是,勇叔、刚哥?都不是。
那个神秘的恩叔?肯定不是,因为,我忽然觉得这个声音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操,充竟是谁?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在于,这家伙竟然能很好的避开监控的范围,躲在某个看不到的角落里。
“庆,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截取这段监控了吧,听出这人是谁了吗?”
“熟悉,感觉这个人我肯定认识,但一时又不能够确定到底是谁。姵姐,接下来,他也没露过面吗?”我带着疑感,向黑妹询问到。
因为,不管他怎么躲,总是要出门的,而我安装在客厅的监控,是可以看到门口位置的。
“都没有,我查过了,你姐姐通完电话后就出去了,房间里也再没有任何的声音传出来。”
听完黑妹的话后,我陷入沉思,难道是楼上或者楼下的声音?这不可能,这声音虽然很小,但很清晰,很明显就是在房间里发出来的。
“庆,家里是不是闹鬼了,咯咯咯~”黑妹突然咯咯的笑道。
“呵呵,这次就算了,不过我敢肯定,这个人我一定认识,回去有机会,我再把监控调一调,相信他还会再来的,我们等着就行。”
三段监控看完,时间也差不多了,收拾好后送黑妹回姐姐家,但我并没有停留多久,因为,心里一直都有种不安的异样感觉。
张烈和他儿子的那段对话让我联想到一个人,虽然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但还是打算去探探宄竟,不然,真的心难安。
从姐姐家出来后,我就开车直奔城中村,对的,就是婉儿的住所,她房子的钥匙我也有一把,当初她开玩笑似的说,为了方便偷情,特意塞给我的。
匆匆赶到,直接就上楼,拿出钥匙刚要开门的时候,敏锐的直觉促使我的手停在当下,因为,我看到了门锁上一条条清晰可见的刮痕,这种刮痕不同于平时被钥匙刮到的那种痕迹。
很深,有些地方甚至看到了外翻的铁削,很明显,这是被硬物强行刮开的而造成的。
出事了,这是我的第一反应,随即立刻用衣服包裹住手掌,然后才插入钥匙,很轻松,没有碰撞的颗粒感,这个锁头已经被撬坏了。
拧下把手,开门的瞬间,一股发霉的味道就迎面扑来,这极其不正常,黑暗中又看不到任何东西,考虑到要保护现场,我也不敢直接就进去开灯。
这时候,想到了手机,打开手机照明的一瞬间,映入眼帘的满屋子的狼藉,我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