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彻底剥落自尊心的母马调教,最终沦为胯下奴隶的朱竹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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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狗的话似乎戳破了朱竹清的伪装,让她呼吸一顿,有些气恼地驳斥道:“这种事才不会感觉到舒服!都是因为你给我喂了媚药的关系!”

王二狗故作无奈的样子摊了摊手,满脸无所谓的样子,“那就当是这样吧,不过以后关于称呼是不是该改口了呢,清奴?”

王二狗故意在“清奴”两个字上加重着语气,一字一顿地笑着讥讽道,朱竹清这才想起来之前自己为了免遭马奸之辱主动承认了奴隶身份,不禁咬了咬牙,最终还是低下头屈辱地含泪回答道:“是,清奴明白了。”

见朱竹清十分配合地承认,王二狗也不继续为难她,他解开朱竹清四肢的束缚,将她从树桩上放了下来。

这次朱竹清没有尝试逃跑,或许是知道不可能逃得掉,又或许是内心深处的奴性已经渐渐被王二狗开发了出来,她有些恍惚地呆坐在原地,任由王二狗给她系上了狗绳,牵着她一路爬到了驯养独角马兽们的马厩。

“今晚你就睡这儿。”

王二狗指着马厩地上的一块儿破旧草席对朱竹清说道,她抬起头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略有些麻木,然后朱竹清点了点头,低垂着脑袋,眼睛里的黯淡神采恢复了些许光亮。

草席虽然破旧,但也算是块儿可以落脚的地方,总比关押在地牢里要好许多,让朱竹清已经足够满意了。

“那么接下来就是母马吃饭的地方,以后你就跟它们一样,在马槽里吃饭吧。”

王二狗牵着朱竹清来到马厩外的马槽旁,这是用木头制成的长方形口马槽,看起来是之前的养马人随意放在这里的,里面还残留着些公马们吃剩的食物残渣。

王二狗从旁边拖来一袋马饲料倾倒进马槽里面,命令朱竹清低头全部吃下去。

朱竹清看着马槽里由秸秆、米糠、豆粕等农作物混合成的马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咬紧了嘴唇,明显产生了十分抗拒的心理。

朱竹清硬着头皮在王二狗渐渐冰冷的视线里直起身子微微向后仰去,倔强地偏过脑袋不愿意去吃这些低贱的食物。

“不喜欢吃马饲料是吧?那就给你喂点其他好吃的东西!”

王二狗冰冷的声音中蕴含着怒火,他用绳子捆住朱竹清的手腕然后将她的双臂反拉到身后绑在马槽旁的石柱子上,从储物魂导器里掏出情趣SM马具式口枷戴在了朱竹清的头上,然后再用漏斗穿过口枷上的孔洞,打算给朱竹清强行灌食。

王二狗冷笑着走进马厩里,不一会儿推着辆水泥推车走了出来,里面装满了散发出恶臭的马粪,朱竹清的瞳眸里顿时透露出了极度的惊恐,身体害怕得激烈颤抖起来,开始摇着头有些哽咽地啜泣起来,“呜呜呜”地发出声音乞求王二狗的原谅,“现在知道怕了?给我吃下去吧!你这匹不听话的骚母马!”

王二狗一只手固定住朱竹清的脑袋,另一只手拿起小铲子从推车里舀出一坨马粪倒在她嘴里插着的漏斗上,开始不停地往朱竹清的嘴里面灌着马粪,“唔唔唔唔唔!!”

朱竹清流出了悔恨的泪水,当湿漉漉的马粪进入到腔内的时候,翻江倒海般的反胃感几乎使她就要呕吐出来,但当她有这个动作之前王二狗已经冷冷地一脚踹在了她的小腹上,“赶紧给我吃下去!嚼出声来!”

“唔!!吧唧……吧唧……”朱竹清疼得弯下了腰,但是随即便是害怕至极地吃起了马粪,屈辱地发出了咀嚼声,尊严什么的对于朱竹清来说已经完全顾不上了,她刚“咕咚”吞下一口,还没来得及消化喉咙里的恶心感,王二狗已经将第二铲的马粪倒入进了漏斗里面。

大约小半车的马粪被灌入了朱竹清的胃里面,从悔恨的眼泪到风干了的泪痕,她苍白的脸上神情变得渐渐麻木,完全失焦的瞳孔让整个人看起来似乎已经迷失了自我,嘴里面插着沾满屎渍的漏斗,呆滞地目视着前方,“喂喂,醒醒你这匹骚母马!主人给你一次机会,扇自己一百个耳光就大发慈悲地不让你继续吃马粪了。”

王二狗戏谑的羞辱话语让朱竹清眼里重新泛起了神采,她哭泣着赶紧连连点头生怕王二狗反悔,王二狗冷笑着解开了朱竹清的束缚,也不怕朱竹清不听话,只见她毫不犹豫地抬起手,对着自己的脸颊就是狠狠的一巴掌,“啪!”

朱竹清在自己精致白皙的俏脸上落下了通红的掌印,疼得自己都有些歪起了嘴,流下了两行清泪,“没吃饱啊?再用力点!给我边打边认错!”

王二狗板着脸,似乎不满意地怒骂道,让朱竹清被吓得浑身一颤,更用力地扇着自己耳光。

“清奴错了!清奴不该不听主人的话!清奴是下贱的母马!清奴活该被主人灌粪惩罚!”

朱竹清一把一巴掌地用力扇下去,哭泣着以奴隶的身份向王二狗承认着错误,“啪啪啪”的耳光声持续了很久,等到她扇完以后,那张美脸已经肿得像猪头一样,看不出有半分绝色佳人的美貌。

王二狗一脚踹翻了马槽,里面的马饲料顿时全部倾倒出来,散落在肮脏的泥地上,“把这些饲料全部吃下去,然后把马槽舔干净就可以滚回去睡觉了。”

王二狗冷冷地说道,朱竹清已经不敢反抗,顺从地跪在地上低垂臻首,大口大口地吃下混合着大量农作物的马饲料,满嘴尽是苦干的涩味,但比马粪要好入口多了。

朱竹清正苦涩地吃着马饲料,王二狗忽然抬起脚踩在她的头上,将她的脸重重地踩入了泥土里面再狠狠地碾压了几番,直到朱竹清肿胀的脸沾满了污泥才拽着她的头发从泥土里拔出来,“嘿嘿,现在倒是有点母马的样子了~”王二狗端详着朱竹清的脸庞,已经变得丑陋肮脏不堪,满意地点了点头,离开了马厩。

虽然没有王二狗的监管,但朱竹清已经是被折磨得肝胆俱碎,再不敢反抗王二狗的命令,像被驯服的母马一样吃光了肮脏的马饲料再用舌头把马槽清理干净,这才颤颤巍巍地回到了马厩里面,蜷缩在破旧草席上闭上了眼睛,但直到天蒙蒙亮朱竹清都没有成功入睡。

第二日,早早便来到马厩的王二狗带来了许多调教朱竹清用的装备,一夜未眠的朱竹清跪在地上支棱起身体向王二狗请安,倒是让王二狗有些意外地眉毛一挑,不由得嘿嘿直笑,看来朱竹清已经是学乖了,知道再敢反抗必然是没有什么好下场。

不过朱竹清虽然表面顺从听话,但王二狗可是能通过第九魂环的力量判断女奴是否从内心里对主人认可服从,结果显然是朱竹清还没有被完全驯服,不免让王二狗觉得有些可惜,不过有幸的是这样对朱竹清的调教就可以更肆无忌惮一些了。

他将朱竹清的双手用手铐拘束在脑后,让她双手抱头,将腋下的羞耻模样全部展露出来,然后再握住朱竹清的雪白玉足给她穿上了特制的电击高跟鞋,鞋的后跟非常的高,几乎让朱竹清的美脚呈九十度站立,冰凉的金属鞋垫下方插有电极,可按使用者的喜欢调节电流强度和频率,而且高跟鞋的前端是五个金属趾扣,可以让女奴牢牢地穿着它完全无法自行甩脱下来。

王二狗对朱竹清解释道,这是为了训练她的腿部肌肉,一匹母马坐骑如果载着主人跑了没一会儿就累倒了,岂不是让人贻笑大方?

朱竹清羞愤地紧咬银牙,但还是顺从地按照王二狗的要求进行了高抬腿训练。

实际上朱竹清的腿型非常优美,不仅修长纤细而且有着流线型的矫健肌肉,平日里保养得十分细腻光滑,让人摸起来感觉手感极佳。

“抬高点!要刚好抬到水平的位置!”

王二狗的监督十分严厉,他板着脸,手里拿着一条皮鞭,朱竹清的动作只要稍有偏差他就会毫不留情地一鞭子落下,而且给朱竹清特别定制的电击高跟鞋也不是吃素的,只要她的腿没有抬到足够的高度,高跟鞋就会放出电流,在王二狗的调试下其电击的强度足够可以让封号斗罗级别的魂师都感到钻心的疼痛。

“啪!”

王二狗的鞭打十分有技巧,不偏不倚地恰好打在朱竹清的膝盖上,这样她的腿一时间没法抬到足够的高度马上就会被高跟鞋电得浑身颤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强烈的电流从朱竹清的脚底窝流窜遍全身,她的眼球不受控制地向上翻起,吐出着小舌,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鼻涕、眼泪和唾液全部不自主地流了出来,身体痉挛着,看起来狼狈至极。

“不许停!你这匹骚母马!继续抬腿!”

王二狗狠狠地骂道,不给朱竹清任何喘息的时间,他疯狂地挥舞着手里的鞭子,只当是在训练牲畜一样根本不在意朱竹清的感受。

朱竹清不断地忍受着鞭打、电击、鞭打、电击这样地狱般的循环虐待,在所谓的母马训练中已经被电得失禁了好几次,她发抖的双腿之间一片淡黄色的湿润,脚下的泥地已经被尿液浸湿,弥漫着淡淡的尿骚味,王二狗见状更是变本加厉地讥笑着她,不时地用皮鞭往朱竹清的阴蒂上招呼,抽得她惨叫着尿液飞溅,直到双腿不支地跌倒在地上,从而触发了高跟鞋里的电击开关,被电得在肮脏的泥地上四处乱滚,不停地发出着哀嚎。

这样的残酷训练一直持续到中午时分,被电得有些神志不清的朱竹清瘫倒在地上,美目泛白,高高地翘起了屁股,任由王二狗掰开她的小穴,用手指肆意地搅拌着里面的穴肉,抠弄出不少的淫水来,“哼,你这匹骚母马,被电击的时候也在发情啊~难道有受虐癖吗?”

王二狗嘿嘿笑着,将朱竹清脚下的高跟鞋脱了下来,贪婪地抚摸着她的美腿,又忍不住在她的翘臀上捏了两把,若论身材朱竹清绝对是三女之中最完美火辣的一位。

紧接着下午的母马训练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王二狗将一块儿宽大的玻璃镜放在地上,然后在上面固定住两根粗长的假阳具,命令朱竹清用两穴对准插入进行下蹲训练。

“快点!一百零一!一百零二!”

王二狗喝骂着,照样用鞭子来进行发泄和监督,朱竹清双手抱着脑袋机械般地进行着蹲起,她低头看着镜子,里面羞耻地完全将她下体的模样暴露出来,让她感到屈辱无比,在蹲起的同时两根假阳具在她的淫穴里不停地抽插,从里面带出了不少的淫水,稀里哗啦地从朱竹清的蜜穴里流出滴落在镜子上。

她的脸色十分潮红,王二狗在假阳具上涂抹了母猪媚药,使她感觉爽到了极点,甚至两腿都在微微地颤抖,但朱竹清又咬着牙,努力地忍着不想发出羞耻的声音。

在快感得不到释放的时候,实际上她的身体里仿佛是有蚂蚁在啃咬着般瘙痒无比,双眼迷离地从内心深处渴望着高潮,只是倔强地想要维护自己最后的尊严。

不过王二狗当然不会让她称心如意,在朱竹清双穴插入的同时他也挥舞着鞭子对她的乳首抽去,在媚药的作用下朱竹清根本无法时刻保持清醒,马上便开始发出动人的娇喘,变成了匹淫荡的母马,“啊啊啊~啊啊啊啊~”朱竹清的浪叫让王二狗邪笑起来,一边鞭打一边辱骂着她:“你这匹骚母马!竟然敢在训练的时候发情!你的骚屄有这么痒吗?嗯?!”

意识渐渐爽到模糊的朱竹清无法反驳,只是吐出了小舌,一脸崩坏的表情在享受着被假阳具抽插的刺激快感,最终连续地高潮了好几次,昏厥后倒在了玻璃镜子上,摔倒在自己下体流出的一片淫水里。

她的模样凄惨而又狼狈,像条死狗般躺在地上时不时地痉挛几下,呆滞地目视着远方,仿佛已经彻底迷失了自我。

王二狗将朱竹清拖拽到她休息的破旧草席上,像扔垃圾般将她丢掷在上面,然后从马厩外拖来一袋马饲料,抓起一把就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强行给她喂食。

变得麻木的朱竹清毫无反抗的想法,只是不停地吞咽下这些给牲畜准备的饲料,已经渐渐地有些像个合格的母马奴隶了……

次日的清晨,王二狗决定尝试让朱竹清进行坐骑训练,他拿来了缰绳、马鞍等马具,然后给朱竹清安装上去。

朱竹清的乌黑长发被扎起来束在脑后,王二狗给她戴上了马具式口枷,用缰绳穿过她嘴巴中的口球,这样就可以用缰绳控制坐骑的方向,朱竹清的脊背上披着坐垫,两侧的腰肋处则是放脚用的马鞍,菊蕾里插入着马尾巴肛塞,最终王二狗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一下子跨坐了上去,一匹母马坐骑就大功告成了。

“呜呜呜呜……”朱竹清被压得腰部往下一沉,痛苦地皱起了眉头,不过兴奋的王二狗马上就打算试一试骑母马的感觉,他用力地夹着朱竹清的腰肢,对着她的翘臀用力一拍,“驾!跑起来!你这匹母马!”

身材与王二狗相比显得娇小的朱竹清当然不可能载着王二狗奔跑,她先是抬起前臂往前压住以维持重心,接着才艰难地抬起后腿往前方缓缓地踱着步,左手……

左脚……

右手……

右脚……

朱竹清保持着节奏前进,没过多久额头上已经满是香汗,咬着牙苦苦地坚持着。

王二狗也不催她,只是淫笑着握住手里的缰绳,偶尔拍打几下朱竹清的坚挺翘臀,指挥她在马场里四处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