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多时候国王所说的话就像是文言文,让他有种似懂非懂的感觉。
揣摩片刻后,王立学问道:“你的意思是,黄朝阳金浩将栽在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手上?”
“正解。”
“这个人是不是沉俊?”王立学道,“沉俊拿到了苏婉的照片和视频,加上那天晚上对苏婉下药的幕后主使是黄朝阳,所以沉俊绝对是会去找黄朝阳的麻烦。按照我对沉俊的了解,他不单单是想找黄朝阳报仇,他更想把整个恋痛俱乐部给搞了。毕竟视频里的那些人都是恋痛俱乐部那边的,所以整个恋痛俱乐部对沉俊来说都是敌人。”
“你有看过视频?”
“没,”王立学道,“但昨天苏婉有打电话给我,苏婉说她被人轮奸了。加上前几天显盛建材的女员工赵柯娜承认是黄朝阳让她下的药,所以就算我没有看过视频,但视频里的内容应该和我想像的差不多。反正就是苏婉昏迷以后被恋痛俱乐部的人带走,之后遭到了那些男人的轮奸。苏婉说黄朝阳拍照片视频应该是要拿来威胁我,因为当初我要求把苏婉调到景新房产那边时,黄朝阳就认定苏婉是我的情人。与其说是威胁我,还不如说是威胁禁色俱乐部吧。”
“你的分析挺有道理的。”
“当初为什么要同意苏婉离开禁色俱乐部?”
“鸟儿翅膀硬了总是想飞翔的,”男人道,“在不到伤痕累累的那一刻,鸟儿是不会想着飞回鸟笼里的。”
“其实我一直看不透您,总觉得您可以将喜怒哀乐都隐藏起来。”
“为什么这么说?”
“我以为我今天和您说了苏婉被轮奸的事以后,您会非常生气。没想到您的表情依旧没有变过,就好像无所谓似的。”
“时间也差不多了,”看了下手表后,站起身的男人道,“我该走了,有空再过来找你下棋。”
“我送您。”
说着,王立学跟着国王一块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