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赤身裸体地躺在杨伟温暖的怀抱里,用小指在杨伟的胸前划着圈子,咬着唇欲言又止。
杨伟知道萧月想说什么,温和地拍了拍她娇俏柔和的小脸,又吻了一下她乌黑柔顺的秀发,温柔地低声笑道:“月月乖,不要有什么担心。你今天被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进入了身体,而且让他在你身体里连续抽送了两次,射了两次浆液,其实这些都没什么,我既不会怪你,也不会嫌弃你,你放心好了,不要多想。我也在那个女人身上抽送射浆过嘛。这些事,大家快乐就好。只要你的心属于我,你想跟哪个男人媾和就跟哪个男人媾和好了,我决不在意,而且坚决支持。”
杨伟不着边际的话听得萧月面红耳赤,捏着粉拳捶了杨伟胸膛一下,嗔道:“讨厌,说着说着又开始耍流氓了你。我和你不同,我是女人,你是男人。你们男人自古就讲究『天涯何处无芳草』的,还要『三妻四妾』。可我们女人呢,就只能『从一而终』,要讲『三从四德』。这个世界用两种眼神看待男人和女人。你睡女人的事被人知道,顶多被人笑骂一声『风流』,得一个风流罪过,说不定骂你的人还在暗暗地羡慕你。可我不同。我被这么多男人睡,不但让自己的弟弟骑在自己身上抽送射浆,还让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插入自己的身体肆意玩弄,又陪你跟黄哥和嫂子玩什么夫妻交换的勾当,让黄哥把我当成他理所当然的『二媳妇』,无论什么时候想玩弄我、奸淫我,剥光了我的衣服就干,没有一丝心理负担,你也一点不生气。这样的生活,在以前我是连想都不敢想的。这究竟是怎么了?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我以前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淑女的,静谧安详、姿容端庄,接人待物温和大方,衣饰穿着朴素整洁,无论是亲戚、老师、同学还是街坊邻居,见了我都会夸一声『好闺女』,说我『长得漂亮又温顺娴雅』,像古代的西施和王昭君。谁想到毕业才这么几天,我就堕落淫乱成了这个样子,差不多要被千人骑、万人乘了,成了『李师师』、『苏舜卿』样的女人。这究竟是怎么了?更可怕的是,我自己心里好像还对这种生活感到很痴迷。是我变坏了么?还是我本质上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坏女人、淫贱的女人?阿伟,你说,你告诉我。”说着便“嘤嘤”地哭了起来,哭得梨花带雨、花枝乱颤。
杨伟心疼地将萧月抱得紧紧的。
对于萧月这些疑问,他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