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高潮退去后开始觉得在刚认识不到半天的陌生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地穿衣服有些害羞,于是红着脸,用衣裙挡在自己的身前遮掩着去将西厢房的门掩上了,然后又狠狠地瞪了杨伟一眼,嗔道:“臭流氓,又害我在陌生男人面前光着身子丢脸。”
杨伟委屈地摊着手叫撞天屈道:“我冤枉!求六月飘雪。”
萧月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嗔道:“你去死。”然后红着脸快速地套好了所有的衣裙,这才开门走了出去,向在院子里“散步”的王雄微笑道:“大熊,嫂子洗完澡了,咱们换好练功服练跳舞吧。”
萧月从她的包里找出两套练功服,一套是杨伟曾经穿过的,是一件银白色的谨慎连体练功服;一套是她自己的。
她把杨伟那套给了王雄,让他去西厢房换,自己则在北屋炕上脱光了所有的衣服,然后赤裸着身子套上了那套紧身连体的练功服。
那是套肉色紧身连体的练功服,虽然并不透明,但穿上之后不仔细看,其实跟浑身赤裸并没什么两样,反而比一丝不挂更增加了几分诱惑。
平时萧月练舞根本不好意思穿这种练功服的,一般情况下是在跟杨伟一起跳舞调情的时候才穿,说是练功服,其实俩人是把它当成情趣睡衣来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