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晚上,萧月没有落红。
而且,杨伟看萧月那晚的表现,也不像是初经人事的少女。
虽然在俩人交配的过程中,萧月的动作也有一些羞涩和笨拙,但显然跟他这个男女媾和方面的菜鸟相比,萧月的所作所为依然堪称导师和引路者:似乎她早就有了一些男女交合的经验,整个过程都是由她主动引导着杨伟完成的。
而在整个过程中,萧月也没有丝毫掩饰的意思,同时也没有丝毫坦白的意思,咬紧牙关,无论杨伟如何威逼利诱,就是不招她的第一个男人是谁,只是信誓旦旦地保证说自己不是随便的女人,就算以前对不住过杨伟,也是因为没有办法。
那个晚上,杨伟赤身裸体地搂着一丝不挂的萧月,躺在床上瞪着窗外的一轮残月想了很多。
不过想再多,最后他也只是想明白了一件事:他不在乎萧月是不是处女,只在乎萧月爱不爱他;他不在乎萧月在他之前有没有过男人,有过多少男人,只在乎萧月是不是愿意一辈子拥有自己这个男人;他不在乎萧月在他之后还会不会有男人,还会有多少男人,他只在乎萧月在那些那人的身下光着身子喘息呻吟的时候,心里会不会还在想着他,会不会还在想着回家为他做饭,晚上为他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