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熬到凌晨一点多,见工人们依然在热火朝天地布置车间迎检现场,而自己真是闲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干脆跟车间主任打了个招呼,说晚上吃坏了肚子要去厕所,然后就悄没声儿地熘出了工厂,屎遁回了废村小屋。
经过废村小屋屋后的时候,杨伟发现自己和萧月的北屋卧室里居然亮着灯。
他心里一颤,干脆不直接进门,而是悄没声儿地来到屋后,轻车熟路地将后窗窗户纸用手指蘸着唾沫捅破一个小洞,自己则鬼鬼祟祟地趴到窗户上,顺着窗户纸上的破洞向屋里看。
一看之下,不由得再次倒抽了一口冷气,受到刺激的胯下分身迅速地硬了起来。
屋里点着一根巨大的红色蜡烛,烛光闪耀。
杨伟不记得自己曾买过这样大的红色蜡烛,他和萧月之前只点过那种很细的普通红烛,而屋里现在点着的这根蜡烛似乎是农村过年或者办喜事时才会用到的喜庆红烛。
这支巨大的红色蜡烛已经烧掉了三分之一,烛火细长旺盛,不停地抖动跳跃着,一滴滴烛泪沿着烛身滴落,在烛身上留下了一道道如石钟乳般的烛笋。
跳跃的烛光下,萧月正一丝不挂地侧躺在炕上,红着脸、咬着唇,双眼紧闭着发出了一声声销魂的娇喘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