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
越是自己爱的女人,越要将她推向别的男人的胯下;越是自己疼的女人,越有想把她弄哭的冲动:难道他本身就是一个充满悖论的人,注定要一生生活在别人和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悖论当中么?
一时之间,杨伟胡思乱想想得有些头大。
他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苦笑了一声,使劲儿摇了摇脑袋,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这些充满悖论的东西。
杨伟看了眼正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抽送、迎合、抚摸、亲吻、喘息、呻吟的四具白花花的肉体,忽然觉得自己扎煞着两手赤条条站在这里有些傻,于是自嘲地笑了一下,转身就要离开。
就在这时,黄志文忽然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嘶吼,在刘昕雨娇小玲珑一丝不挂的身子里剧烈抽送了几下后,勐地从刘昕雨下体里抽出了自己硬得不像话的分身,一只手揽着刘昕雨纤细光滑白皙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握住了自己坚挺粗硕勃起的男根用力套弄撸动了几下,接着便有一道道浓稠滚烫的浆液从他下体身份龙头马眼处喷薄而出,像机枪发射子弹一般,飙射到了刘昕雨的小腹、胸膛、乳沟、奶子、脖子甚至下巴上,射得又多又浓,弄得刘昕雨白皙光滑的娇躯上几乎到处都是乳白色的浑浊液体。
刘昕雨在被黄志文射了满身的浆液后,居然在没被继续抽插的情况下,红着脸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的呻吟,接着自己将手伸到了胸前虽不丰硕但却坚挺的娇小玲珑的奶子上,将黄志文射在她奶子上的浆液用手涂抹到了奶头上,接着又用自己白皙纤细、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地摩挲把玩着自己沾满浆液的小巧玲珑的奶头,红着脸、咬着唇,用激动得发颤的声音娇羞地对黄志文道:“黄哥,能不能麻烦你……麻烦你亲一下我的奶子,我……我也快高潮了。”一边说,一边含羞带怯地将另一只小巧玲珑的奶子伸到了黄志文嘴边,用手握着向黄志文嘴里塞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