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并不在意。
在这个年代里,谁敢说自己一定能够娶到一位处女作老婆呢?
就算是第一次媾和的时候对方落了红,但谁又保证那片红不是假冒伪劣的工业化产物呢?
这些事儿追究起来既累又毫无意义,所以杨伟丝毫不在意萧月的处女问题。
但从之后萧月如此谨慎保守地处理男女关系来看,似乎萧月又应该是只有自己一个男人,否则不会如此放不开,虽然心里很向往那种暴露、秽乱的男女关系,但萧月却一直在矜持、在克制。
如果她之前就有过男人,就不会对杨伟如此在意,也不会对男女之间的交配媾和表现得如此谨慎。
可是,萧月为什么在跟自己第一次交媾的时候没有落红呢?
杨伟想了想,顿时觉得头大如斗,觉得女人下体那层膜的来历和去处都是最难考究的历史难题,得来得既没有用,失去得又没道理:据学院派大师们讲,女人下体私处的那层膜交媾会失去、运动会失去、洗澡会失去、骑自行车会失去、自摸也会失去;而得到的途径也变得越来越多:生而有之可以得到,人工手术可以得到,大师发功可以得到,嗑药吃香灰也能得到,似乎无论得到和失去都证明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