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志文很耐心地诲人不倦,手把手地教萧月切韭菜、开煤气灶、涮锅添油等。
他从背后揽住萧月,双手各握着萧月的一只纤纤玉手,身子几乎贴到了一起。
杨伟在旁边看得有趣,忍不住出言取笑道:“嘿,两位,切韭菜这种大事也要人手把手教得那么细?我家萧月三岁的时候就会用煤气灶炒鸡蛋了,黄哥,这个就不用教了吧?嘿,你们两位,男女授受不亲。”
黄志文不理他,萧月则红着脸白了他一眼,嗔道:“你不教我,也不许别人教我?谁说我三岁就超过鸡蛋吃?你编瞎话。我从小就没做过饭。黄哥教我正合适,我正想学呢。”
杨伟笑着把手伸进萧月裙子里,在她胯间私处抹了一把,笑道:“慢慢学,下面都湿了。”气得萧月又白他一眼,不再理他。
半个多小时后,鱼汤总算出锅,热气腾腾地端到了院子里的小桌上。
黄志文精神抖擞地给大伙儿舀汤,一边忙活一边笑,说:“萧月真是个聪明伶俐的好姑娘,什么事一教就会。”
杨伟赶紧恭维道:“还是你这老师教得好,手把手,忒有耐心。”
萧月坐在杨伟身边红着脸道:“黄哥就是比你强,温柔体贴懂得还多。看看黄哥做的这个鱼汤,闻着都让人吞口水。哪儿像你,做出的鱼汤来跟中药似的,得捏着鼻子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