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恨,义父。那天晚上,我是依自己的心意,情愿接受义父的。”
“阿梓?”
在惊讶得呆住的玄道面前,梓打开了胸口的衣服。
“义父说我很像母亲时,我很高兴。我的模样和表情,在您的眼中和母亲一样,我感到很喜悦。你不是把我当成女儿,而是一个女人”在全裸的梓面前,玄道激动地流下了眼泪。
“阿梓你真的很像你母亲,脸孔、声音、身体,对我而言那是个无法取代的女人”
“好高兴”梓用白皙的双臂抱住了玄道的身体。
“阿梓,原谅我,我”玄道将脸埋在梓摇晃的巨乳间。
“原谅我原谅我”他说着推倒了梓,压在她的身上。
“义父”梓的脸上浮起了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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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龙昌他们到了镇上的警察局,得到令人惊愕的消息。
玄道已经事先将这次的事报告了警方。
“虽然明白你们的立场,但他们是父女关系,似乎不构成绑架”这是警方的回答。
保守的乡下警察,对小早川集团的权势,也没办法正面反抗吗?
实际上,梓和玄道的关系是养父女,也是不能行动的原因。
“这是属于民事的范围,可以的话,请由当事者之间自行来协调吧”警方这样样回答。
龙昌打电话回禁美馆,和爱莉丝取得了连络,确定了那个别墅,是属于和小早川集团有关系的某不动产业者。
现在只有直接闯进去了。龙昌骑着脚踏车,向着前往别墅的道路。
“可恶,看不起女仆训练师吗?”
他脱口骂了出来。
“阿梓,早苗,等等我!”
瞳跟在后面,两台脚踏车过了桥,在山路上急驶着。
去和警察打交道,只是徒然浪费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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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一直关在这种地方,对美容很不好耶!”
车库中,树站了起来,开始在工具堆中找着。
从窗外的光线感觉,已经快要黄昏了。
郁卒的早苗,也擦了擦眼睛站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事!”
“有个窗户吧?那边的窗户,把它打破就能逃走呀。”
“可是,看守的人会听到声音的。”
“所以要下工夫呀。下、工、夫啊啊,有了!”
树从工具堆中找到了胶带,走到窗边,将胶带贴在玻璃窗上。
“这样贴在窗户上面”树几乎把整张玻璃都贴好了,从车库一角拉过铁炼,将铁炼绕在手上后,还垂下约五十公分的长度。
“这是我十几岁学会玩的游戏,叫『铁鞭一击』喔!”
她开始转着铁炼,叫早苗退到旁边后,将铁炼对准了窗户用力抛去。
咻!响起低沈的声音,贴着胶带的玻璃凹陷了下去。
树和早苗站立着,仔细地聆听。
外面似乎没有动静,也就是说看守的人没有发现。
“太好了”树仔细地检查的窗户,再次挥动铁炼。
咚!
又竖起耳朵,看来似乎没有问题,便隔着胶带,将破碎的坡璃移开。
小心碎片,窗缘也用胶带贴着保护,留下一个人可以通过的空间。
“走吧,早苗,小声一点喔。”
右手还绕着铁炼的树,小心的溜到了外面。
是树林的那侧,远离着宅邸,似乎已经顺利地逃出来了。
一边帮助着早苗,树窥视周围。
“到那里。”
低低的声音响着。
浅红色的夕阳,杂乱的树影映在林中。一个男人从中现身出来。
“没想到你们能逃到这里,应该再多派一个人看守呀。”
掺着白发的秃头男人,是御旗。树将早苗护在身后,面对着御旗。
“你早就猜到?所以在这里等,想嘲笑我们?真过分。”
御旗慢慢摇头,笑着说∶“不,我也太大意了。原想在那里方便的,但怕在女人面前会失礼。所以我待地跑到树丛里小便,却偶然看到你们从窗户逃了出来。”
树把手上的铁炼稍微松了,垂了下来。
御旗瞥到她的动作,笑不绝口地说∶“放弃逃跑的话,就不会对你们不客气。把你们关在那肮脏的车库里,我向你们道歉。请你们到宅邸的房间,好好地用餐,怎么样?。”他双手垂下,似乎没有要动粗的样子。
但,却露出了如果抵抗,就算是女孩子,也会狠狠地对付,冷酷凶恶的眼光。
树感到没办法对抗他,对正躲在自己的背后发抖的早苗,安慰说∶“这样的话,我们就听他的话,好好地享用美食罗。”
御旗点点头。
“能这样就太好了。不管是牛排还是什么 .喜欢的东西都可以叫。反正是玄道先生请客。”
早苗从树的身后探出脸,瞪着御旗说∶“还要附带好吃的甜点!”
“不用担心,小妹妹。就好好替你准备儿童餐吧。”
“哼!”
早苗对他吐了吐舌头,立刻躲到树的背后。
这时,看守的男人才发现状况有异,跑到了这里。
是被树踢过的那个男人。
“御旗先生?啊!这个女人!”
“第二次犯错了,笨蛋!”
他想扑向树时,被御旗阻止了。
“叫盾无准备一个房间,给这两个女人。”
“是,是的。”
男人走开了,御旗也紧跟着树两人,慢慢走着。
三人进入宅邸前广阔庭院时,似乎从门口传来了声音。
听到敲打的撞击声,和男人的哀叫声。
接着,庭园的小径上,脚踏车快速地冲了进来。
骑在上面的是龙昌。他看到树和早苗时,便紧急煞了车。
“阿树!”
“阿龙!”
龙昌看到树打破窗户逃出时,弄脏了衣服,和手上缠的铁练的狼狈模样。
龙昌气得头发竖了起来。
“这家伙!对阿树做了什么事!”
他叫着。举起脚踏车,掷向御旗。
御旗也吓了一跳,立刻闪避开来。
龙昌对他冲了过去,击以猛烈的右钩拳。
“哼!”
御旗不屑地,用手肘挡住攻击后,又迅速向龙昌踝部踢去,龙昌身体站立不稳,腹部又遭到猛烈攻击。
内脏受到强烈的冲击,龙昌皱着脸。
按着腹部跪了下来。
“外行人的打法呀!”
御旗正想踢他,但他的腿却改变方向地横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