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点开,但她猜到了里面是什么。
池野的房间只开了盏橘色的小台灯,她好像很喜欢,所以每次来他都会开。
只是她现在赤身裸体地趴在床上,身材曼妙曲线诱人,就连饱满的臀瓣上方那对浅浅的腰窝,都是让他呼吸不畅的罪魁祸首。
池野别开眼,“不算撒谎。”
他黄漫确实看得不多,男生都比较喜欢直接粗暴一点的。
陆小虎的房间也有很多片子,越直接越爽。
但女孩不一样,她们喜欢循序渐进。
太过粗暴会很疼,而池野只希望她在体验性事的过程中,感觉到放松和舒服。
他学了很久,也学了很多。
不只是看这些东西,甚至还上网去查了。
程乔挪到他旁边,把脑袋枕在他大腿上,“所以第一次真的很疼吗?”
池野只看她,“你觉得呢?”
“你那个都不算!”说起来程乔就生气。她被他给骗了。
“第一次在秘密基地只卡进一个头你就疼哭了,那次在你家也是,背后全是冷汗,你叫我怎么进去。”池野捏捏她的脸,“程乔,你太小了。”
那天酒劲儿过后,她后半夜都没睡好,翻来覆去,第二天早读都在打瞌睡。
他也没有什么经验,只能靠理论恶补,想让她舒服一点,再舒服一点。
在能进去的同时,不让她害怕。
“我会长大的。”程乔摊开身子,转头看他,又趴在他膝盖上,“池小狗,还有一年我就十八岁了。你再等等我。”
池野低头,捧着她脸颊把她压回床上,“我是说…”他一点点地深吻,把她的呻吟都吃进去,“你下面太小了。”
这一晚池野也没对她做什么,但她对他总抱有赤裸裸的企图。
池野坐在床上背靠着墙,橘色的台灯从侧面打过来,雪白的墙壁上有两道身影。
程乔慢慢地趴到他身上,按着小腿到大腿,然后好奇地握住小腹下硬挺的性器。
两只小手搓,“池小狗,可以吗?”
他呼吸不稳,看到她跪趴在自己身上,赤裸的身体已经是最猛的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