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灭门(恶有恶报 午时已到)(1 / 3)

重来 石哲斜 5427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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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客厅,淫荡的声音,此起彼伏,彼消此长,旋律激昂,全是激情和欲望的释放。

程莱穿着整齐坐在沙发上,双肘垫膝,双手合拢,面色阴沉,眯眼观看面前这出人间好戏:一位老当益壮的瘦老头,正伏在青春正貌的美少妇身上拼搏直前;一位年轻力壮的年青人,正躺在风韵犹存的润熟妇身下努力上进。

妩媚又娇滴滴的江诗彤,正伏在地板上撅起又圆又翘的八月十五,疯狂地扭动腰肢,去迎合身后干黑老人的野蛮撞击。

一头黑发凌乱地散搭在雪白的肩背上,两边的头发随着激烈的动作而飘摇飞舞。

一对白嫩的鼓胀圆弧,像暴风雨中大海的连绵巨浪般澎湃激荡,一对暗红的乳珠在飞快地跳动中划出红色的连影。

赤裸的江父失了智似的傻笑着,大张着嘴嘶哑地低吼,口水都滴在女儿浑圆前的腰窝上,双眼炙热,鼻息粗重,犹如一头只会交媾的畜生,随着本能进行前后机械的撞击,用他坚挺的下体突破着层层阻碍,一次次齐根没入。

要说他的下体规模根本不如在场的两位年轻人,但也算超过标准尺寸,平时黑黢黢皱巴巴,跟个肉虫似的,两颗松垮垮黑褐色老卵上的杂毛居然都灰白了一小片。

可现在它借助药物恢复了第二春,黑红的老树硬邦邦直挺挺,正在女儿那年轻的濡湿褶洞里进进出出。

干瘦的父亲疯狂撞击女儿丰满的翘臀,上一次那硕圆被撞扁后还没弹回原状,下一次碰撞就迅疾地接上去,荡出一波接一波的白色肉浪。

每次枯藤抽出,两瓣嫩肉就被带的外翻出水,用力插进去的时候又几乎被带进去。

与此同时,不知道是多少人的体液搅出来的奶油,在二人一皱一嫩的性器交磨中汁液四溅。

江诗彤被自己老父亲捅得咿咿呀呀,屁股越翘越高,以便江父更好地抽插。

虽然长发遮面,但她甜美的嗓音似乎能荡出水儿来,跟程莱刚刚那么有力插干下的凄惨完全不同,高亢嘹亮又不失婉转的变音,直唱得人心痒痒。

而旁边那对舅母外甥更加生猛,江母那位女歌唱家的嚎叫简直没有任何技巧,全都是感情。

她背对着跨坐在夏昌身上,双手扶着他的膝盖,蹲在那里不知疲倦地上下起伏,汗湿丰腴的身子被他顶得白腻乱颤,略微下垂的乳房上下晃动,跳动着欢愉的舞步。

她耸动得极为忘我,以至于屁股都夹起了褶皱,但这样的姿势让她的屁股显得更肥美圆润了,活像大了好几号的排球。

江母的褐色鲍肉微微翕动,内里紧紧地、深深地含着夏昌的肉棒。

每次她向上蹲起,夏昌的肉棒就会被抽出大半根,她穴里深藏的骚肉会被带出,像贪吃的小嘴不舍美味,要把每一处的味道都嘬到那样,紧紧不松口,把肉棒包裹得紧致又严密。

私处浊白的阴水开闸般随着她每次耸动起伏而被引出,弄得夏昌的大腿都是湿漉漉、黏糊糊的一大片。

二人的阴毛因为大团大团的浊白浆而粘连在一起,泥泞狼藉,不分彼此,连夏昌肉棒下方一对黝黑的大弹卵都打湿了。

突然,夏昌发出含糊不清,嘶哑的阵阵低吼。

一双大手猛地拽紧褥子,手上的青筋直绷,同时双脚蹬地,腰胯一用劲,爆发出强大的核心力量,一顶就把江母给颠起来了!

“啊呀!妈呀!可……可别顶了!”

江母连连呼救,打着颤音似悲似哭,可是上下起伏的幅度却越来越大,左一下右一下稳好身体,坠着大屁股就迎着夏昌向上顶的动作往下砸!

肉套子和套住肉棒上下剧烈摩擦,就像机器里活塞和连杆儿上下有序地进出,呼哧呼哧的,有一种很特别的秩序,并且淫糜的秩序下野性和力量十足!

夏昌鼻息粗重,嘴里的声音像被痰卡住越来越难听,同时动作也越来越快,两个大黑朖若甩动若大浪连连。

而外甥飞快的抽插也使江母意乱情迷,约摸三四十下后,她突然微微蹲起来,两条结实的肉腿发力绷紧,肌肉隆起,尤其是两条粗壮小腿像小木桩似的,一下把大肥臀定在半空,被动的承受着外甥飞快地穿刺!

夏昌上身一个起坐从背后抱住江母,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反手勾住她的肩膀,像引体向上似的猛地向上一挺!

紧接着屁股悬空,一动不动,阳具深深地定在江母的体内,两个大卵一缩一缩。

而江母居然就这么承受住了外甥的重量,他精华的冲击也让她发出了一声高亢的淫叫,强烈的高潮刺激得她都快把自己的大腿肉抠破了。

过了四五秒,二人才禁不住力气回落到褥子上。

而这时,江诗彤这对父女也已经进入最后的收尾。

江诗彤上半身已经瘫在地上,屁股还是高高撅着,头发乱蓬蓬遮住脸,小声哼哼,只有江父动作很粗暴时她的声音才大一点。

江父也是上身瘫在女儿背上,下半身几乎是骑在自己女儿屁股上狗一般快速向下抽插着!

一个肉乎乎大白屁股上叠着个干巴巴黑瘦屁股,中间有一根黑褐的皮管子插进了大白腚中间的红口里,枯木根的肉棒在鲜嫩红肉瓣中来回穿梭咕叽咕叽。

最后伴随着低吼和尖叫深深一挺,江父一拱一拱地把精华射进女儿的膣腔里。

四人一动不动的瘫在原地,好像时间静止了一般,唯一让人感觉到时间还在流动的事,就是几人粗重的喘息声!

这时,程莱悄悄起身,把红木茶几上早就准备好的、正在拍摄中的手机收好。

这次视频录了整整十分钟,他已经在wechat上跟那个朋友打好招呼,现在只剩视频打包压缩,用邮件发给朋友,就万事大吉了。

过了几分钟,事情做完,他把手机收好,阴着脸缓步走到死尸一样的江诗彤身前,蹲下撩起她的乌黑秀发,露出她的面庞。

只见美人面色潮红,可眼神发直,眸中无光,泣涕涟涟,形容枯槁;偶有鼻翼抽动,鼻涕掠过人中斜着挂在嘴角;银牙已经咬烂樱唇,唇皮血痂粘连在一起,微微开口,伤口就再次裂开……

她就像一只被人虐待后,奄奄一息的狗躺在地上的狗,引人可怜。

看到江诗彤这一副凄惨的境况,程莱一直阴沉的表情有点转晴。

刚刚这个贱人的欢愉声让他有一瞬间觉得,这不是在报复,她是真的在爽……

不过现在他满意了,刚刚的呻吟只是药的作用,她现在这副要死的表情,明显是接受不了乱了伦理的事实。

这令他的心情好了一点,但也仅仅是好了一点。

“说……她到底知不知道?”

无人回应。

“啪!”程莱一个耳光打下去!

“她到底知不知道……”

“啪!!她知不知道?!”

“啪!!知不知道?!说话!”

江诗彤脸都被打肿了,她就是一声不吭,还是双眼发直,一动不动。

程莱站起来一脚把江诗彤身上的江父踹下去,咬牙切齿地拽住她头发,像拖死狗似的把江诗彤一路拽到茶几旁,一松手,小绺小绺的头发散落开来。

整个过程江诗彤只是面露痛苦,但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他拿起茶几上他在超市买的水果刀,抵住江诗彤满是唾沫吻痕的脖子上,靠近她那张凄惨的脸,阴恻恻地说:“我再问你一遍……她知不知道?!”

这个问题很愚蠢,如果真的要问,程莱完全可以亲自问程梅,而不是傻子一样地去问已经崩溃的江诗彤,但前提是程莱还是那个正常的程莱。

如今的程莱,看似冷静,但一直隐藏在冷静下的癫狂,似乎被江诗彤那句明显的暗示给勾出来了。

试问,如果一个正常男人得知,自己的妻子出轨,出轨对象还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变成自己的弟弟妹妹,而且这一切自己的母亲还帮衬着隐瞒……

他没崩溃自杀,反而策划报复,心理素质已经是强悍到一定程度了。

当然,除了他自身原因,他还有程梅这个坚强的后盾,支撑他最后的理智。

当亲生父母在面前自杀,计划完全崩盘,情绪之下想玉石俱焚的程莱,在执行计划中其实又慢慢冷静下来。

这个荒诞至极的计划一旦成功,他将有超过五成的把握起死回生,继续周旋。

可惜一切都没遂他的愿,江母无意的自曝,让计划的成功率变得极低,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只有赌,才有一线生机。

这个过程中,他心中的那根弦似绷不绷,濒临极限。

然而江诗彤可以说是明示的话,杀人诛心。

曾经一直是自己坚强的后盾,却突然变成锋利的长矛,黄蜂尾后针般给自己来个了背刺!

程莱没想到视如真正母亲的程梅竟然也会欺骗他,背叛他!

程莱还在强行稳住呼吸,克制自己的怒意。

他在江诗彤脖子轻轻一剌,几滴血珠就沁出伤口,化为细小的血流缓缓滑落。

他只需要江诗彤的答案,无论是与不是,他也不会对程梅做些什么,因为那是他最敬最爱的人。

他只不过是不想亲自去问姑姑,或者说,不敢去问。

江诗彤这时才有点表情,像个活人。

她眼皮往刀的方向一耷,似乎才感觉到疼痛,紧接着轻飘飘地抬眸看向眼前的程莱。

这眼神非常复杂,有深情,有怨恨,有后悔,有自责……

她好像正在陷入沉思,但下一瞬,她犹如醍醐灌顶,迷离的眼神陡然变得清亮!

而且极度怨毒地看向程莱,就一眼,她就偏过头不再与他目光接触,只是牵动喉咙沙哑地回了一句:“……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程莱把刀一扔,另一只手钳子般扼住她的咽喉,怒吼道。

六年夫妻,尽管如今同床异梦,深仇大恨,却也很大程度上彼此了解。他瞬间就明白了江诗彤想干什么——她想逼程莱去问那个正确的人。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说,说!”

他神经兮兮,浑身颤抖,改单手为双手掐住她的脖子,越来越用力。

随着纤细玉立的脖颈被一点一点勒紧,江诗彤的表情渐渐痛苦、扭曲……

好像在哭,又好像在笑。

程莱见状一怔,仿佛热血一过,一个激灵,顿时放开伤人性命的双手。

“我在干什么?”紧要关头下,程莱就像睡着了突然无意识地一抖,瞬间清醒过来。他诧异地看着自己颤巍巍的双手,惊魂未定地自言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