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莱走上前拍拍夏昌肩膀,笑着继续说:“不过我没看错你,你是个人才,你舅才是有眼无珠。”
夏昌怒哼一声,狠狠剜程莱一眼。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下车后,鬼使神差地就把小盒揣兜里,他确实心动,但还是不敢。
从程莱和江父进书房,到把程莱制服绑在椅子上,他都是这么想的。
可是等他跟江父进书房,发现江父也看到那张相片他一瞬间就反应过来,自己中招了……
而且若是被江父发现,以他的手腕,自己以后不一定会多惨!
电光火石之间,他趁背对着给江父倒水的当儿,把胶囊打开,直接把药粉倒了进去……
“一不做二不休,就这份胆识,他不重用你是他的损失。”程莱边说边在饮水机前接两杯水,然后走过来递给夏昌一杯。
“还有一位,麻烦你了。”
夏昌往楼上江母的房间看一眼,不情愿地接过水杯,沉声地说:“程莱,希望你能说到做到,不然别怪我鱼死网破!”
程莱眼镜下的寒光一闪而逝,他伸出食指推推眼镜,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回答道:“放心,现在你我一条船上,再坑你,我也没好果子吃。”
……
爽当麻溜儿快,随着江家人和两个孩子都被药翻,二人开始着手准备。
“告诉我你的计划。”
把已经沉睡的江家一口都搬到客厅,夏昌问一直默不作声的程莱。
而程莱见夏昌不停地咽口水,手还有点抖,就开玩笑地说:“怎么着,这就着急了?”
“滚!”
夏昌没好气地骂程莱一句。
他刚刚可是亲手把加了安眠药的水递给舅妈,亲眼看着她喝下去,人生第一次干这种事儿,换谁不紧张?
一想到这儿他觉得有点怪,回头看正兴奋解恨地绑江父的程莱,问道:
“你……不会有什么绑架抢劫的前科吧。”
程莱一听都乐了,笑着说:“我有前科我还能被录用吗?快过来,帮我把他绑得死死的。”
夏昌把舅妈轻轻放好,不情不愿地去帮程莱,一边动手,又问:“该告诉我,你的计划了吧。”
程莱不应答,只是默默干活。
“喂!你一直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夏昌把绳子一扔,很是愠怒。
这已经是第四次了,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听程莱的安排,让他很没安全感,而且还很被动。
程莱把绳子捡起来,递给夏昌,夏昌不接。程莱不怒,只是平静地说:“先把活干完。”
“你先告诉我!”夏昌毫不退让。
二人眼神对峙。夏昌怒气冲冲,大有咄咄逼人之势,压迫感十足;程莱波澜不惊,却也有敌不可犯的锐利。
时间就这么艰难地过去五秒钟。
“录下江家人的丑闻,逼你舅。”程莱轻描淡写地说。
“丑闻?”
“自然是……他和他女儿的淫乱视频。”程莱就这么轻飘飘地说出这句让人颠覆三观的话。
夏昌大惊,颤抖地后退半步,“你……你!”
“这个视频,足以要挟他了。他若是敢对我们动手,这个视频一旦暴露,呵呵……”
“疯子,你他妈就是个疯子!”夏昌扭头就想走,却被程莱一把拉住。
“你松开!”夏昌居然忘了自己一身力气,程莱根本拉不住他。
“就算你现在离局,到时候那个老狐狸一醒,还想不明白这来龙去脉?!你现在走也是一样的后果!”程莱突然爆发,对夏昌大吼。
“你!”夏昌十分郁结,十分憋屈!他已经被程莱拿捏住了,这艘贼船,他现在留也不是,下也不是!
“你还不是跟你舅妈睡过,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那不一样!”夏昌不敢置信,他甩开程莱,失声大喊。
“怎么他妈就不一样啊!”纵使心思再沉稳,在计划即将执行之际,出了这岔子,也勃然大怒!
“那是舅妈!”
“舅妈怎么了?!”
“舅妈没有血缘关系!他俩是亲父女!亲父女!”
“就因为是亲父女,他才不敢动我们!这是传出去能让人身败名裂的事!这是牵制他要挟他的强大筹码!”
“那叫身败名裂?!你是想让他们死!”夏昌双眼充血,怒视程莱,攥拳咆哮道。
“我就不明白了,事已至此,你还怕什么?!”程莱很抓狂,这件事百利无一害,他想不明白夏昌为什么还是这么优柔寡断!
“事后你能保证得了吗?!”
“就他那个官迷,不会脆弱到想死!”
“那她呢?!”
“她那个贱人死不死都跟我没关系!”
“我说我舅妈!她呢!你让她以后怎么办?!”
“不是还有你吗!”
夏昌还想说什么,突然,一时语塞。
程莱说的话在他的认知,完全就是放屁,可就是这最后一个屁,越闻越有味道,越来越上瘾,熏到他心里……
夏昌身前的程莱面目狰狞,额前青筋凸起,刚刚的气定神闲完全不再。
程莱他从来没想像今天这么抓狂,如果夏昌还是不听劝,这还不算糟,他最怕夏昌“深明大义”之下临阵倒戈,阻止他,这是最要命的。
他在赌,赌夏昌对江母的迷恋。
他看到那段夏昌和江母的那段视频,其实并不觉得淫乱,反而还有种唯美,因为二者之间的眼神除了情欲,还有真情实意。
突然,这里的空气像粘稠的浆糊,吸不进去,又黏糊糊地令人窒息。
这时,有手机响了,是江诗彤的手机。程莱朝不作声的夏昌冷哼,走向沙发上沉沉睡去的江诗彤,从裤兜里掏出她的手机。
一看,是老谢的妻子,江诗彤的闺蜜——薛熙,请求语音通话。程莱挂掉,拿江诗彤的指纹开锁,打字回复:“怎么了?”
没一会儿,对面也打字回复道:“你旁边有人吗?”
“程莱睡着了。”
不一会儿,薛熙那边发来一段语音:“你跟你公公怎么回事啊?你知不知道有人在成人网站上看到你和你公公的……那什么视频了,现在在咱们同学群里都传疯了!”
语气很震惊很担心,但听得出来已经极力控制音量了,这语音最后还有老谢的声音,很短,就听到“我得告诉”四个字,语音就没了。
程莱一听,拿出自己的手机,手机静音,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一看,好家伙,他的私信都炸了。
三个兄弟一直在问怎么了,尤其是老谢,语音十分激动:“老程你回我话!你别吓我!”
还有各种常联系和不常联系的初中、高中同学,以及单位关系比较好的同事的问候。
总之,在程莱所处的不大不小的圈子里,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
程莱微微一笑,打开wechat,只见那个朋友也回复个消息——一个ok的手势。而程莱也发了个拱手的表情,表以感谢。
他把江诗彤的手机也调成静音,一回头,见夏昌满头是汗,情绪不稳,五官仿佛要挤在一起那么难看,纠结的神情赫然脸上。
程莱无奈,深呼吸,走上前,语气温和地劝道:“要是受不了,那他们父女苟且的时候,你别看就行了,眼不见心不烦。你找个房间,跟你舅妈……是吧,何乐而不为呢?”
程莱的话如恶魔的低语,更似毒蛇一般顺着耳朵钻进胸腔,吐着信子,正舔舐着跳动的心脏,随时准备露出毒牙,狠狠地噬咬!
“咕噜!”
响亮的口水声,听起来像是在咽石头。
程莱一动不动,看着夏昌,而夏昌表情变换,一会儿看看程莱,又一会儿看看沙发上和椅子上的江家三口,最后索性谁也不看,盯着地板砖,双手攥拳往下伸,一直在深呼吸。
许久,夏昌突然一声不吭地走到江父身后的椅子,蹲下去,把剩下的绳扣系好。
程莱微微一笑,心中大喜:事儿成了!
……
夜未央,乐未殇。偌大的客厅里,娇喝、粗喘、呐喊、呢喃、高歌、低吼……回音绕梁,简直淫糜至极。
夏昌在这激荡的交响乐中,迷迷糊糊地醒来。
他浑身被汗溻得精湿,眼睛睁不开,口干舌燥,想起身喝水,却发现好像没什么力气,有点动不了……
这是哪儿啊,怎么那么吵?
“啊!干死我吧……啊!嗯!你太……狠了!”
“我要!我也要!快……快干我!”
“你个贱货,才操你妈多会儿你就要?!等着!”
“啪!啪啪!啪啪!啪!啪……”
声音好熟悉……
好像是一男两女的声音。
什么情况?
对了,是程莱,他先让我服下一点点安眠药,说是做戏要做全套,不能让舅舅看出来。
呵,让我假装中了催情药,在舅舅面前上舅妈,亏他想的出来……
但是这屋怎么这么热呢?
“哦~舒服!舒服!嗷!用力!”
“你怎么出来了?!我马上要到了!”
“嘶……那么喜欢我操你?”
“喜欢!喜欢!我求求你,快干我!”
“等着,干完骚货再来操你这个老骚货!”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他们在干什么……我越来越热了,不行,我得喝水,水,渴死了……
夏昌勉强打起精神,但是眼皮依然睁不开,张开干瘪的嘴唇,嘶哑干涩地发出声音:“啊……水……水……”
不过这么小的声音怎么可能被激战的三人听到呢?
再看这边,战斗已经达到白热化。
程莱在江诗彤和江母二人身上尽情驰骋,娇香软玉,娇躯丰腴,纠缠厮磨,横冲直撞。
只见程莱扶江诗彤纤细的腰肢,胯下蛮力输出,每次抽离仅留龙帽勾住穴口,一下一下插到最深,丝毫不怜香惜玉,撞得江诗彤根本说不出话,只知道嗷嗷乱叫,痛叫之中还伴有欢愉的余音。
而江母上身轻俯在女儿小腹之上,柔软的舌头贪婪地在女儿和女婿的交合之处舔舐!
一会儿舔女儿的赤珠,一会儿舔女婿的挂满白浆露出一小部分的龙头!
“噗呲!滋!噗呲!滋!”
被肉棒带出来外翻的嫩肉红肿,更像饱满的红唇依依不舍,紧紧噙住那大阳具不松口。
那飞溅的玉液和已经冒泡的白浆,在妩媚的鹅蛋脸和蓬松的秀发上到处都是,可江母丝毫不嫌弃,香舌的动作不减,火热的眸子里只有女婿那刚猛的肉棒!
“呵,贱逼!”
程莱咬牙切齿,狠狠又顶了两下,把江诗彤顶得整个头都后仰起来。
随后骤然发力,不顾还在猫舔水般的江母,搬起江诗彤的双腿,整个人直接蹲在了江诗彤的上方,开始上下蹲起!
随着身体的一蹲一起,坚挺不萎的肉棒借身体的重量,一次又一次的打进江诗彤的体内!
程莱双手撑在江诗彤被翻到胸前的双腿上,动了一会儿停下动作,气喘吁吁,可眼中恨意汹涌澎湃,阴狠地问:“舒不舒服?”
江诗彤眼波流转,咬牙又松开,好像受不住这巨大的刺激,缓了一会儿,似气力不足,只能嘶哑、糯糯地软语道:“……爽。”
“爽!我让你爽!”
一想起面前的贱人也许在父亲面前也是如此淫态,程莱怒不可遏,面目狰狞,再次发狠!
他双手握住她的脚腕,继续把江诗彤的双腿往上抬,用力往她胸口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