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还是敏感地扭动着,不过幅度越来越小。
又过一会儿,一股亮晶晶的液体随着程莱舌头的刮过,从江母阴部的最下方流了出来,向臀沟的出口缓缓流淌。
程莱!
程莱!
我要杀了你!
我要杀了你!
江父心中怒吼道。
他目睹妻女被程莱如此侵犯凌辱,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像条断脊之犬狺狺狂吠,悲愤之下,滚滚热泪若倾盆大雨,夺眶而涌!
程莱此刻十分地得意,他这么多天,还有晚上所有的郁结,居然在这一刻酣畅淋漓地发泄……
这种感觉太美妙了,当着仇人的面,肆无忌惮地伤害他,折磨他!
而他只能被迫接受一切的伤痛和屈辱,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他得意地笑着,顺手拿到那个擦过自己肉棒的浴巾,站起身,伸手要去擦江父的眼泪。
“好戏还没结束呢,你得看清楚啊。”
程莱带着胜利者的笑容看着江父,江父用力扭头,躲避程莱的擦拭。
可惜头就那么几个旋转范围,被程莱按住脑袋囫囵一抹,眼泪基本就被擦干了。
程莱又顺手拍拍夏昌的脸,见他真的是睡死过去,便不管他,回去再把江母和被褥调个方向,又给挪到江父身前一米处,再次来到江母脚下,扳住江母腿弯,轻轻发力,朝着头部用力往上一压。
可她还像浑身没骨头,眼睛似眯似睁,表情微妙,眉头微皱……
不知是睡是醒。
江父见状,瞬间怒声闷吼,用尽全身再次疯狂地挣扎着!程莱接下来要做什么已经一目了然!
程莱骄傲地笑着,他知道,自己就快赢了。胯下竖起的怒艇巨大又狰狞,还轻轻跳动着,向对面狗叫似的江父示威。
他没有急着插入江母的身体,而是缓缓把龙头抵在阴户上,轻轻往斜下方一送,膨胀的肉棒就抵在了她两片表褐内红的嫩肉上,慢慢的上下摩擦。
只磨得江母额覆盖香汗,桃颊含春,檀口轻启,娇声高吟,与平常那个端庄美丽的长辈,简直判若两人!
“嗯……哦!别,不能这样……小昌!别进去……”
这一刻,还想怒吼的江父停住了,目瞪……口呆不呆是看不见了,而且连程莱都暂时停下动作,一时愣住了。
江父缓缓地扭头看向旁边这个还在沉睡的外甥,不可置信。
“哈哈哈哈,我没想到啊……居然是你自己曝出来的,早知道我就不给他喂安眠药了。”
程莱大笑,说完,下腹轻轻用力,龙头直接嵌入那两扇肉门。这下江母终于睁开眼睛,却倒吸一口冷气,全身紧绷住了,头直接往上仰。
可这一仰,她看见了倒转身体,被绑在椅子上的江父,而且也看到了,江父那复杂的目光。这一切,让她根本反应不过来!
怎么回事?为什么……啊!
江母突然感受到自己体内的异样,她下意识地用力地挣扎,却发现自己双腿被擒,而且不知怎么回事,力气有点使不上来。
她用力挺腰抬头,一看……
“程莱!”江母甚是羞怒,是女婿程莱在侵犯!活了50多年,差不多是儿子一样大的人侵犯,还是如此淫荡的姿势,还是在丈夫的面前?!
“啊……”
程莱现在完全被爽到了。
他现在只进去半截,就感觉里面水汪汪的,又湿又滑又温热,却不乏紧致,就像被一只小手用力握住,但紧中带绵,令人十分舒爽,丝毫不比年轻的姑娘的小穴差。
“程莱,你个禽兽!畜生!赶紧放开我!你这是犯法,我要告你……强奸!”
程莱回过神来,发觉江母敌视地看着他,而且正大声斥责自己!他也不恼,贼笑着反驳:“你见过哪个女人,被强奸出这么多水的?”
说完,他下身忽然快速往后一退,整根都退了出来。激灵的江母一个冷战,重重倒在地上,而且还能听到头磕在被褥上的声音。
“你!”
这一下磕的不轻,江母痛呼一声,可下一秒,她整个上半身全力的往上躬起,大张着嘴却仿佛都要断气,发不出声音……
程莱快速又坚决地插进了江母的膣腔!
“嘶……”
春水泱泱润滑了整个膣腔,整根进去之后,那惊人的褶皱和嫩肉的颗粒顿时盘附肉棒,一股无可名状的噬咬立刻从龙头至棒身纷杳而至,不觉长嘶一声,只觉飘飘然。
这样的刺激让程莱兴奋的不得了,他运胯慢慢用肉棒在里面顺时针地搅,边搅边插,最后一点一点,阴毛抵住阴毛,整根全部进入……
这可是丈母娘啊,巨大的禁忌刺激让程莱有点把持不住,于是他现在不敢动了,而且他也在静静的适应岳母的温热紧致的包裹。
江母剧烈地喘息,突如其来的刺激和紧张,让她说不出话来,好像嗓子被扼住了。
巨大的羞愤和屈辱让清泪夺眶而出,但是不光因为这点,是程莱的那句话刺痛了她——她确实兴奋了,她在默默感受着直插最深处的胀满,是连丈夫和外甥都达不到的深处。
我不是这样的,我不是个淫荡的女人,为什么……为什么会我会这么兴奋。江母心绪不宁,为什么这种强迫羞辱给她带来了异样的感觉!
程莱感觉适应了不少,便开始缓缓的动起来。
“啊……不,咳,你出去!”
江母终于说出话来,声音语调都破音了。30多年这是第一次有人到达她的最深处,她受不了。
程莱刚抽出小半截,停下来对江母淫笑道:“你真的要我出去?!”
“你,你……赶快,出……啊!”
“赶快?好。”
程莱稍微又抽出点,然后用力一沉,抽出的那段肉棒又全部插了进去。
“啊……”江母面露难色,可身体却颤抖着,口中发出长长的娇呼,似是痛苦,又似快乐。
最后脑袋一歪,认命般用一只胳膊盖住眼睛,闷哼的同时还带着哭腔,煞是可怜。
适应后的程莱按捺不住,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而且在江母身上进出的幅度很大,毕竟身怀绝“鸡”。
每次的抽出插入程莱都控制速度,他要让江母好好体会如此粗长的性器在她体内活动的全过程。
他的做法很快得到了回应。
只见江母上半边脸被自己挡着,下半张脸银牙紧咬,喘息越来越重。
程莱一看就直接换了姿势,把两条腿一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趴在江母身上,而且粗暴地把江母两只手抬到头顶,近在咫尺地观察江母羞怒地表情。
“舒服吗?妈?”程莱看着面前的江母,贼笑道。
江母突然脖子一伸,一口口水直接啐在程莱脸上。程莱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把口水擦干净,然后他扶住江母的腰,猛地发力!
“啊!嗷!不行!”江母痛呼不已。
程莱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肉棒拉到小穴口,再一下插进去,两个大朖子打在江母的大屁股上,啪啪直响。
每一插,身下的江母就不由得大声痛呼,浑身一颤,脸上的肉也随着紧一下,彷佛是痛苦,又彷佛是舒服。
“咕唧……咕唧……”江母的春水早已泛滥成灾,每次抽插就发出水滋滋的声音。
而且每一次重重的插入,再抽出时都会像抽水机一般带出大股的蜜水,很快就让岳母的屁股湿漉漉的,再没多久,床单也开始慢慢湿了。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渐渐地,江母的叫声里,痛苦似乎少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欢愉。
两个互相纠缠碰撞的性器发出淫糜的“滋滋”声,而江母的肉穴里的红艳嫩肉,也被程莱的强力抽插给带了出来,宛若一张贪吃的小嘴,舍不得肉棒离开一样的包裹着被翻出。
程莱在干着岳母的同时,也在观察着她的神情。
最开始她委屈地哭泣,屈辱地忍受;中期舒展着眉头,压抑地咬唇;而后期就是微眯双眼,投入地享受!
程莱这次给江诗彤母女下了与上午相同剂量的催情药,会慢慢失去神智,被欲望支配。
他心想这药效果真不错,能把气质优雅的端庄美人,变成这么一个享受性爱的饥渴熟妇……
也不一定,很有可能是江父不行,根本喂不饱江母,下身的被褥都已经湿漉漉的了,水太多了!
现在,她的双目空洞,幽幽地看向半空,发出含糊不清吚吚呜呜的声音……
江母已经被干的失神了。
程莱抬头,朝面色通红,近乎呆滞的江父得意一笑,直起身来,扶好江母的腰部,气沉丹田,然后开始大力地抽砸!
没错,是抽砸。此时两人一分一合,节奏更加快速有力,那根狰狞的肉棒已经膨胀到极致,一次又一次的砸进江母的阴户,两人的身体发出“啪啪“的剧烈撞击声,撞击的部位都变红了。
江母的一只手用力抓住程莱的腰,已经把程莱挠出好几条深红的血道子,另一只手死死扯住床单,用力到手背的青筋都凸了出来!
健壮的双腿早已不自知地勾套住程莱的腰,一双肉足紧紧锁死,脚趾并拢,紧绷地勾在一起,趾尖都已经泛白了!
她的表情甚是癫狂,身上已经出现一团一团玫瑰色的艳红,同时嘴巴大张,鼻息越来越粗,最后开始胡乱地低吼:“哼……啊……嗷……呃……呀!”
看着丈母娘如此淫态,程莱疯狂起来!他狠狠地干着江母,喘息着再问““舒不舒服!舒不舒服!嗯?!”边问边炫耀地向江父挑衅,可他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一幕!
尽管江父不再怒吼,安安静静,可还是怒视着疯狂交媾的二人,但是眼神里,居然有兴奋!
他胸口起伏不定,再往下看,裤子的胯部居然顶出个明显的鼓包!
程莱一惊,几秒后疯狂大笑!
“哈哈哈哈哈!原来你是个绿毛龟!看吧!兴奋吧!你老婆50多了里面还是那么嫩!真紧啊,是不是你一插进去就射了?!哈哈哈哈!看我给你老婆补得足足的!”
程莱更起劲了!
他疯狂地上上下下,不知疲倦地输出,大声地呻吟着:“妈!我怎么不早点发现原来你这么骚!要是知道你下面这么舒服,我早早地就把你操了……啊!你下面还在咬我,啊……妈你真的太极品了,早二十年我一定干死你!我肯定把你干死在我床上!你再把我吸死……啊!”
程莱的淫话似乎让江母更兴奋了,她的身体无意识的扭动着,小腹随着程莱的每一次撞击往上抬起迎合。
这时程莱突然一下子把肉棒抽出去了,他用力分开锁在腰间的结实双腿,然后快速地把被褥连带江母往后转挪,让二人的性器直接面对兴奋的江父!
程莱刚重新跪下,调整好姿势要插进去,可江母已伸过手去,握住了那根肉棒,看都不看,直接塞进了自己的体内。
“啊……这么着急啊!我操你操得舒不舒服?!舒不舒服?!”
程莱很是开心,他把江母的双腿大大地分开,都快分成一字马了,奋力地抽动着!
“舒服……啊……舒服……啊!舒服啊!”
江母失声大叫,所有的抵抗都已土崩瓦解,整个人迷失在这种从未有过的畅快性爱之中。
她兴奋而忘我的呻吟着,脖子胀得通红,紧扯床单的双手已没有力气再拉床单了,无力地搭在一边,随着程莱的抽插一晃一晃。
在江母阴道中快速进出的肉棒,现在已经被一圈又一圈的乳白色浊液包裹着,就跟稀奶油泡似的,一直源源不断地流淌。
每一次重重的插入,程莱的大腿和江母臀瓣之间都会扯起长长的粘丝。
忽然,江母开始更大声的呻吟起来,而程莱也感受到阳具周围嫩肉的收缩,他开始拼尽全力,腰肢和下腹配合默契,进出的速度飞快!
“呜呜……我不行了,放过我吧!我不行!呜呜~唔……”江母忽然大哭,可程莱没有丝毫放过她的意思,整个人直接压上去,嘴狠狠地吻上去,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而江母瞬间就张开了嘴,忘情地跟他湿吻在一起,还带着哭腔呜呜呻吟着。
程莱也觉得自己要坚持不住了,那紧裹着阳具的内腔已经极力缩紧,褶皱的壁肉在疯狂刮拭着棒身,好多脆骨状颗粒状的东西在磨挤着自己龙头,还有一次次吸吮自己马眼的花芯又被刺激得花门大开,龙头不知多少次一次被阴精淋得火热!
那阵阵快感积累到最后终于催发而来,马上就要爆发!
他忽然产生一种错觉,自己的朖子似乎都能感到涌动的舒畅,马上就要收缩,释放浓稠的生命精华!
快感顺着神经传送到大脑,又从大脑传送到朖子,一来一回,来来回回,牙关紧咬,还是没挺住,死命地抽提几下后,全力往前一顶!
喷了。
程莱发出野兽一样的低吼,全部喷了出去!
一抖一抖,在江母身上打冷颤。
那有力温热的浇灌瞬间让江母也高潮了,她忘情地挺起下腹,死死顶住程莱的肉棒,发出极其尖细像猫叫春一样的高亢尽兴的淫叫!
两人像雕塑一样静止,持续了好几秒,随即“轰然倒塌”。
程莱喘息地趴在江母身上,江母更是双腿就那么保持大开的姿势,无力地耷拉下去,头一歪,一动不动,像是昏了过去。
只不过他这么趴着,江母也不挺着屁股配合,肉棒被撅成一个钝角,实在有些酸痛,便伸手把江母一抱,向左一横,二人就侧过来面对面躺着了。
激烈的性爱后,安静地屋子里,四个人的喘息声很明显。
江母和程莱二人细汗涔涔,轻轻喘息,而那个粗重的喘气声,来源于距二人不到一米处的绿帽子王——江父。
他看了这么长时间,见程莱发现自己的窘态,就压抑自己的呼吸,不过胸口的起伏出卖了他。
岳母泛滥成灾的水帘洞里,那层层肉褶子颗粒煲着他尚未疲软的小龙,程莱侧躺着,把江母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腿上,又轻轻往前动了一下,抵住江母的销魂秘洞,再也不想分开了。
“嗯……”
程莱听到身后那个饱含春情的呻吟和喘息,而且背后好像被热气和温湿的事物侵扰,沿着脖颈一路到尾椎,弄得他麻酥酥的。
江诗彤像是在品尝一块美味的肉,在程莱身后一点一点嘬吸、舔弄、轻咬。程莱一笑,应该是江诗彤体内残留的药又开始发挥作用了。
程莱静静地享受着江诗彤的口舌spa,程莱在想下一步的具体安排。
江母自爆真的是意外事故,这说明夏昌想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了……
程莱不禁觉得好笑,这个巴结舅舅那么多年的狗腿子,好不容易胆子大一回,还翻车了。
“嘶……”
滑腻的舌头已经来到程莱的朖子上,程莱不免一个激灵。江诗彤轻轻地品尝着阴毛不是很多的暗红色朖子,由于射了不少种子,还有点缩着。
她用小时候舔冰棍的吃法,把两个朖子上的浊液都清理得干干净净。
囊皮褶皱不断地被她的舌头抚平,然后开始把两个卵蛋轮流含在嘴里轻轻嘬吸。
程莱一开始还警惕江诗彤,万一她清醒了一口把自己二弟和蛋蛋就坏了……
不过现在看来,她的药效还没过。
屌在洞里裹着泡着,朖被小口吸着含着。
程莱觉得脑子里都像在温水里泡着,麻酥酥的,爽得让他轻声哼哼,本就不太疲软的肉棒又开始在水帘洞里慢慢充血。
“啊……”江母轻呼一声,似是感受到程莱渐渐苏醒的勃起,缓缓睁开眼睛。
程莱一看,岳母面颊暄红,眼波流转透着雾气,下身肉穴微微抖动,又在磨挤自己的肉棒。
程莱淫笑渐盛,伸头一凑,含住她那蜜桃似的丰唇。
厅堂之内,春意盎然,黎明未至,夜,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