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令她刻骨铭心的男人,是她的亲哥,确切的说,是一个长期占有她肉体的亲哥。
这个男人毁了她一生的幸福,但也给她留下了一生的希望。
想起令自己又爱又恨的哥哥,白三喜忧伤地叹了口气。
来福独自躺在床上,想着母亲所说的大漠风光,兴奋得难以入眠,无聊的他,乾脆把手伸入裤裆,抓住那付硕大无比的阳具,搓面团似的揉了起来。
白三喜无意中发现儿子手淫,大吃一惊。“福儿你在干嘛?”
来福边搓边说:“我的屌屌撑得难受,弄一下舒服点。”
白三喜笑道:“好好的,那东西怎会撑你?”
来福说:“我想起妈洗澡时光光的身子,想着想着,屌屌就撑起来了。”
白三喜停下手中针线,敲着儿子的脑壳,笑骂道:“你呀,真是愈来愈坏了,什么不好想,尽想这些脏事。”
来福装疯扮卖傻,“想妈也是脏事?”
“想妈当然不是脏事,但想妈的身子就是脏事。”
“人有思想,看了自然会想,妈你怎能怪我?”
白三喜说不过儿子,改口说:“妈不跟你扯淡,时间不早哪,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课。”
来福说:“妈你忘了,今天是星期六,明天也不用上课。”
白三喜拍着自已的脑门笑道:“这些天,妈忙得昏头转向,连今天是星期六也忘了。只是,就算不用上课也不能不睡觉呀!”
“我的脑子尽想着妈的身体,睡不着。”
“妈的身子,你天天见,有什么好想的。
白三喜不再理会儿子,拿起针线继续干她的活。
来福突然停止手淫,看着母亲说:“妈,让我看看奶子好吗?”
白三喜脸一热,因为儿子还是头一回如此直接的要求自已。
“傻小子,刚才妈洗澡,你不是已看过吗?怎么现在又看。”
“我想吃妈的奶。”
白三喜以为来福只是说笑,不以为意的说:“你已长到这么大,妈那里还有奶给你吃?真是傻孩子,睡吧,别胡思乱想,妈缝上这几颗钮扣便来陪你。”
“妈,我想摸你的奶子,以前你只让我看,从不许动手,女人奶子是怎样的,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只能看着它咽口水,这一次,无论如何妈也要答应我,让我摸摸吧,我快忍不住了,妈,你就答应我吧。”
白三喜听得心动,儿子这要求她一点也不意外,来福长期看着她洗澡,没有非份之想是不可能的。
但这到底是难堪的事,如果轻易答应,实在太没面子了,同时她也不明白,来福小小年纪,为什么如此好色。
“难道这孩子跟他老子一样,对自己的生母特别感兴趣?”
白三喜被催得心烦意乱,很想一口答应,只是又怕儿子看轻、讥笑她淫贱,所以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来福看到母亲默不作声,知道机会来了,连忙从床上爬起来问:“妈你同意了?”
说着也不等白三喜回答,跳下床,伸手向母亲的乳房抓去,白三喜急忙躲避,但终究晚了一步,胸前一对乳房已被着实抓祝来福双手紧握乳房,由于乳房太大,手掌无法完全覆盖。
光滑细嫩的乳房从他的指间凸了出来,乳头被挤压得像快要弹出的提子。
儿子突如其来的侵犯,使白三喜不知所措。
她推开儿子的手,嗔道:“坏福儿,妈的奶子不能随便乱摸。”
“怕什么,我是你儿子,又不是外人,再说,你的奶子我早已见惯见熟,就差没摸过罢了。”
来福嘴说手不停,继续揉搓母亲两只软得发绵的乳房。
白三喜见事到如今,也就不再阻止,任凭儿子胡来。
来福得寸进尺,虽然摸着乳房,却嫌隔了层衣服不过瘾,乾脆解开母亲的外衣,白三喜本想制止,转念一想,事情已到这地步,阻止是不可能的,自己的乳房又不是什么珍藏宝贝,这东西,儿子没看过一千也有八百遍,既然他高兴就遂他意好了。
来福看到母亲不阻止,更加得意忘形,也不等同意,急不及待地把母亲外衣脱下,这样一来,白三喜没戴乳罩的乳房即时从轻薄的内衣里显露出来。
来福心中大喜,揉搓乳房的手更加起劲。
儿子的动作相当粗野,然而,白三喜却从中重拾那份遗忘已久的快感,很兴奋又有点害怕,为什么会这样,她自己也弄不清楚。
来福双手穿过内衣进入的母亲的怀里,掏小鸟似的掏着两只肥墩墩的奶子。
白三喜被儿子捣得神魂颠倒,手里的针线干不下去。
唯有停下来,喘着气,捉住儿子愈来愈放肆的手。
“福儿别弄,再弄妈受不了。”
来福当然不会答应,边弄边说:“妈,既然不舒服,就别做针子活了,时间不早,咱们还是上床睡吧。”
“妈本来好好的,让你一捣,就变成这样了。”
白三喜经不起儿子软缠硬磨,最后还是答应了。
母子俩上床躺下,来福也不等母亲躺好,双手又向她的胸口抓去。
白三喜也不拒绝,只是笑道:“小色鬼,轻一点,这样抓弄妈会疼的。”
来福叫道:“妈,乾脆把内衣脱去算了,隔了层衣服,摸起来感觉怪怪的。”
白三喜看到儿子动手扯她内衣,怕他乱来,急忙制止说:“我自己来,小色鬼,毛手毛脚,不知轻重,这衣服挺贵的,让你撕烂多可惜。”
脱去内衣,白三喜上身变得一丝不挂,虽说人到中年,但乳房依旧高耸迷人,没有丝毫的松弛下坠,紫红带黑的乳头有如熟透的葡萄,惹人垂涎。
来福看得淫心欢喜。
一手一只,抓住两只充满弹性的乳房。
白三喜本能的扭动身体,胸前的豪乳随之弹跳起来,晃来荡去,不停摆动。
来福看得慾火上升,手指挤压已经变硬的乳头,笑道:“妈的奶子好大,软软的,玩起来真舒服。”
白三喜正当狼虎之年,来福不知轻重的淫乐,撩起她藏埋心底的慾火,一经燃烧再难受控,唯有闭上双眼,紧咬银牙,任凭儿子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