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傻瓜,你难道不会回去操妈?大姊有的妈一样有。而且,大姊的屄干巴巴,一点水份也没有,操起来也没意思。再说,如果你把所有精力都泄在我身上,回去怎跟妈亲热?这不是令她失望吗?”
来喜终于被我说服,他说:“算了,正如大姊所说,做人要知足。古人说的好,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既然大姊已让我尝了鲜,我又怎能再害你呢,我知道,你怕那老不死怀疑,想早点回去,这也是对的,你走吧!这次放过你,完全是看在大姊自小对我不薄的份上。要是换转别人,不被老子玩残,休想出得了这扇门。”
来喜口沫横飞,说个没完,我如获大赦,千多万谢。
来喜把衣服穿上,说:“大姊放心,你有情我有义,我白来喜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我知道,爹那老不死把你当成心肝宝贝命根子。其实,我也不是想把你抢过来,我只是要证明,他的女人我同样能得到。”
我不放心的问:“你以后真的不再打扰我们?”
来喜哈哈大笑:“大姊你当我是什么人?我白来喜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吗?你以为你是什么,西施?貂婵?杨贵妃?老子告诉你,没有你白大喜,我白来喜也不愁没屄操。别说你那调调不比妈的好,单凭今晚,凉着屁股给蚊子咬这份罪,老子就什么兴趣也没有了。”
我歉意的说:“大姊对不起你,来喜千万别见怪。”
来喜摆摆手:“算了,你甭道歉,我白来喜也不是什么好人,但讲信用,说一不二,说过不搞你就绝不搞你。大姊放心,今晚的事,我绝不对第三个人提起,如有食言,天诛地灭!”
来喜临走前,抓住我的奶子,狠狠扭捏几把,淫笑道:“大姊的奶子好大好软,要不是我有妈,说不定也会迷上你,嘿嘿,爹那老不死,真有艳福,老牛吃嫩草,他真他妈的走狗屎运。不过,大姊你别忘了提醒他,做人不能得意忘形,不要惹事生非,好好珍惜自己手里的东西,甭想阻止我和妈的好事,要不然,就算我不计较,妈也未必肯放过他。”
来喜恶模恶样,恫吓一番才走。
我总算松了口气,但他临走前的凶恶眼神令人不寒而栗,我感觉心烦,不知该不该回去给爹提个醒。
下阴的阵痛令我回到现实,用手指插进屄道,掏掏抽出来,放到鼻子前闻闻,臭气渲天,实在反胃难忍。
正当我为回去不知如何向爹交代犯难时,发现墙角有桶洗手用的水,当下也顾不上水是否干净,走过去,蹲着身子,狠狠的掏洗一遍,直至将那股骚臭洗掉,才放心走出柴房。
回到屋里,发现爹脱得一丝不挂,坐在炕上喝酒。
看到我回来,很高兴的问:“怎么一去就是老半天?爹都快担心死了。”
我歉意的说:“爹,真对不起,今天要让你失望了。”
爹不知何事,吃惊的看着我:“什么事?”
我说:“邻居说,前两天张大妈被儿子接走了,听说是去呼和浩特,要一个多月才回来。赶到供销社门市部,发现已关门,没有酱油,‘红焖蹄子’做不成的了。”
爹紧皱的双眉,放松下来,呵呵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只是这小事,真是傻大喜,做不成就算了,有什么大不了的,用得着说失望?”
看到爹深信不疑,我终于放下心来,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对爹撒谎,内心着实忐忑不安。
幸亏爹没有发现我情绪的变化,继续说:“你出门这么久,酒已让我喝得所剩无几,就剩下这么丁点,这样吧,咱们搓拳,谁输谁把剩酒喝了。”
我媚笑说:“不!是谁胜了才能喝这酒。”
爹问:“赢了喝酒,输了怎办?”
我说:“谁输谁脱衣服!”
爹说:“我身上己经没有衣服,还脱什么?”
我说:“那你就喝酒吧。”
爹笑了:“输赢都是喝酒,这还不是一个样?有什么好搓的。”
我说:“当然不一样,我赢了喝酒,输了脱衣服,很公平啊!”
爹说不过我,只好答应。
搓拳开始,我故意相让……随着酒壶里的酒一杯杯灌进爹的肚里,我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减少。
当我脱得一丝不挂时,爹已有八分酒意,发现我在使诈,于是用力扭住我的奶子,满脸醉红的说:“大喜你这小狐狸,以为爹不知道?你是故意相让,好把爹灌醉,是不是?”
说着抓起酒壶,把余下的酒全灌进我嘴里,哈哈笑道:“骚蹄子,叫你也尝尝爹的厉害!”
高粱酒浓度极高,我被呛得不停咳嗽。
我的酒性本来就不好,几杯下肚更是支持不了,神志开始模糊,人也变得放肆起来。
刚才在柴房里,来喜没头没脑摁着我狂操,对于己习惯爹长时间操插的我,短短十来分钟,根本不足解痒,如今烈酒下肚,更是燃起满腔欲火,难于渲泄。
我搂住爹的脖子,咭咯笑道:“爹要惩罚我就来吧,不过一定要重重的罚,不然我又会重犯的。”
说着伸手握住他的屌子。
那东西就象撩火铁棒,又烫又硬,样子着实吓人。
爹在烈酒刺激下,性欲大增。
哈哈笑道:“大喜不用焦急,爹这就帮你改邪归正!”
话还没有说完,人已趴在我身上,手握屌子,对着我的屄口不停撩拔。
我那东西本已兴奋的口子张开,再经不停撩拔,更是淫水冒涌,爹看准时机,一屌子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