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那里没事,别弄那里了,叔……”
赵得胜一咬牙竟大着胆子用舌头在那充满尿骚和水生精子味的逼上舔起来,肥厚的大舌头上下狂扫,程小云正是虎狼之年如何受的了这个,身子扭的更厉害了:“别!叔,不要,不要,叔!”
“啊!”,小云也明白怎么回事了,但总算把难忍的奇痒止住了,只好吃了哑巴亏的任老头弄。
赵得胜一看赌对了,女人不敢喊叫还顺利的插了进去,便更加放肆的掀起小云的褂子和胸罩,张嘴就含着一颗硕大的乳头舔了起来。
小云也情不自禁嗯嗯的呻吟起来,这是她再婚以来第一次没感到痛,因为水生的家伙又粗又长,尽管操过无数次了,她还是没完全适应,赵叔的鸡巴当然比不上水生的,但那粗度对于小云来说恰到好处,既不痛不涨又能止痒。
“叔,快点日我,啊!啊!……”
老赵一见自己魅力这么大,腆着老脸就亲了过去,小云只要下身舒服对于有点臭的口气便也无所谓,任由老头伸舌在里面搅弄。
“侄媳妇,你在上面弄吧,我这年纪大了腰不行了。”
鸡巴一抽离身体,小云顿觉空落落的,也顾不得羞耻,一手抄住漆黑的老鸡巴头,一边沉腰将逼眼凑了进去。
“嗯嗯嗯嗯……”小云快活的上下颠簸着,不到三分钟,老赵头便受不了这般快节奏的勐操。
“大侄女、姐姐、奶奶慢点慢点,唉哟唉哟不行了不行了,要出来了”……
此时水生已经洗完脸蹲在地上喝粥了,金娥像诗人般深邃的看着远方,悠悠的说道:“这自古就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她一个牛高马大的女人,你一天弄十回她也没事,可这男人啊,你要是一天到晚弄那事,到时候,嘿嘿恐怕我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咯!”
水生一听筷子定在了半空,酱紫色的脸颜色变的更深了:“妈,你这哪跟哪呀,这我还不懂吗?我们,我们一星期顶多也就两回!”
金娥抄起地上一颗小土疙瘩,咬牙切齿的砸了过去:“两回,你哄鬼呢,你那女人多大嗓门你自个不知道啊?这十来天我就没睡一个好觉!你就折腾吧!……”
县城。
周毛女年轻时好看十里八乡都知道,要不大能人巩德旺能看上?
别看快60了,脸上也明显有了皱纹,但那脸盘还是透着股秀美,腰身还是细细的,这一年在城里呆着,让她也慢慢和城里的女人跟上了趟,脚上是肉色的短袜配半高的无带凉鞋,身上是一套黑色带波浪图桉的连衣裙。
此刻她正斜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旁边的沙发上是穿着一身耐克运动服的小儿子巩红军,此刻他正有意无意的看着母亲翘在沙发上的丝袜脚。
“妈的命真苦啊,那老东西瞒的妈好苦啊,我一直以为他是踏实和我过日子,哪知道他和那不要脸的女人早就在一起了。坐牢都是便宜他了,这老不死的东西!”
周毛女每回一说就抽抽嗒嗒。
巩红军从母亲来后一直忍着没出手,毕竟自己出来好多年了,母子关系有点生疏,这两天他觉得机会差不多了,因为正好老婆去南方进货了。
“妈!”巩红军扯了两张纸巾递给母亲:“其实爹、爹、爹的事多着呢,村里好多人都知道,只是瞒着你,唉,这话我真不想说!”
这个关子卖的恰到好处,周毛女一下坐了起来:“还有啥事,红军,你给妈说说,我是你妈啊,你要也和你爹一样什么事都瞒着我,妈还有什么盼头啊?”
巩红军趁机把母亲的两条腿抄起来架到自己腿上:“我听村里人说,爹不光和那寡妇,还和四毛老婆月红、大毛老婆大凤都有那事,唉,我当时听的都觉得脸没地搁,你说老辈的做这事,我们还有脸回村里吗?”
周毛女一听当场崩溃,一边嚎啕大哭一边骂道:“这挨千刀的老东西啊,政府咋不把他枪决了哟!”
巩红军趁机抱住了母亲,一边死劲闻着脖子上那好闻的香味,一边在妈妈背上上下胡乱摸着。
“红军,妈以后就靠你了!”
天黑了,今天周毛女很早就上了床,虽说儿子安慰了她,但她还是觉得心里难受,一想到那老东西可能是经常鸡巴才从寡妇或者月仙逼里拔出来然后又塞进了自己下身,她就忍不住哭。
黑暗中巩红军穿着条短裤就进来了,毕竟是自己儿子,周毛女虽然看到那短裤内的鼓鼓囊囊,但也没心里去:“红军,你咋没出去玩?”
巩红军坐在床边上说道:“妈,我不放心你,怕你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
周毛女摸了摸儿子的头叹了口气:“唉,这村里俺们是没脸回去了,红军你不会嫌弃妈一直住在你这吧?”
巩红军趁机上床抱住了母亲:“妈,你说啥话呢?我是你十月怀胎生出来的,怎么会赶你走呢?再说我从小就最喜欢妈妈了,妈,你身上真香!”
周毛女脸挨着儿子刚刚洗完澡溷着香味和阳刚十足的男人味有点迷乱,忙笑着推开了他:“去,就会说好听的!”
巩红军嗅着母亲身上好闻的香味,看着那薄衫里的凸起不由的气血上涌,恨不能立马来个饿虎扑食,但现在动手还不是时候,他咽了口唾沫,故作神秘的轻轻捅了捅母亲:“妈,你知道不?咱们村有好多邪门的丑事哩?”
周毛女平时在村里自视甚高,因为她是全镇数一数二的美女,而且家是在镇上,平时也就不屑于和村里的妇女唠嗑。
“啥丑事啊?除了你爹那不要脸的老王八羔子没听说过啥事啊!”周毛女一脸不信的看着儿子道。
“妈你还真不知道啊?会计杨四根奸他自己女儿被抓起来了!”,巩红军说到这停了停,周毛女果然马上一脸怒相的骂道:“这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儿子我可不是说你哦,亲生闺女也下的去手?这还是人吗!”,巩红军半真半假的继续说道:“听说被人看到时,四根正在往他女儿慧芳嘴里抽鸡巴出来,慧芳嘴里的那白精正往地上滴呢!”
这个细节其实是巩红军编的,周毛女听了果然脸上一红,心里觉得有点慌。
“啥鸡巴白精的,别在妈面前说那些流词!”。
“对不起啊妈,我是把听来的原话背出来而已,行行行,我错了!”巩红军看到母亲脸上的红晕心里暗喜,又捅了捅母亲:“还不止呢!要说咱们可能真被那法观寺的老道说中了!”,说完他故意又一停,起身到客厅拿了烟和烟灰缸过来,美美的躺在床上抽了起来。
周毛女平素最信这些佛呀道的,见儿子说了半截话,急的问道:“儿子,法观道士说啥了!”
巩红军吐了个烟圈故意压低声音道:“我去年陪一个省城来的客户去法观寺,那家伙特别信这些,那道士知道我老家是在槐树时叹了口气道:‘这位施主,你们那地方冲撞了妖狐,起码这一百年内不会太平啊!'
我当时很不服气,觉得他是吹牛就说道:’不会吧,我们那没有什么人突然死掉啊,也没哪家失火倒房啊,道长你没弄错吧?‘道士摇了摇头对我说:’非也非也!我说的不太平不是钱财也不是寿,而是淫咒!施主别急,听我慢慢道来,你们村建祠堂那块地本来有个小山洞,里面有一公一母两只千年老狐狸,这两只狐狸奇淫无比,每日除了下山觅食就是日夜交欢。
那天正在交欢时推土机掉的石块砸到了那小山洞上,那两只淫狐有法力,自是不会死,但当时二狐正在交配,下身正连在一起被石头砸烂,以后再无法交配!
两狐恨极便对你们村施了咒,让你们村百年内家家父女母子交配!
唉!
‘”巩红军把快燃尽的烟头按到了烟灰缸里,心里暗笑:反正那老道士今年三月已经死了!这荒诞不经的故事周毛女竟信以为真。
她张大了嘴巴拍在大腿道:“修祠堂那时我就时那地不吉利不能盖祠堂,你爹不听我的呀,这下怎么办?那千年老狐法术可是厉害!不过除了你刚刚说的四根和他闺女,也没听说别的啥丑事啊!”
巩红军就知道母亲有此一问,他嘿嘿一笑道:“妈,你平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当然不知道,其实咱村丑事多着哩!听说水生和他娘在玉米地里弄那事哩,被二娃看见了,他就和我一人说了,说当时金娥娘噘着个大屁股,水生在后面狠捅呢!”
巩红军说到这自己就硬了,周毛女一听彷佛喉咙里堵了个什么东西,半天才说:“不、不、不会吧,哪有儿子和娘弄这事的?再说金娥也不是那人啊!”
巩红军笑道:“妈,你也真是,人家做这事当然是偷偷做,这要不是二娃亲眼看见,我也不信呀!二娃后来就留了个心眼,有一回半夜他在到水生家趴窗缝,看见金娥娘光着身子跪在炕上给她儿子含屌呢!二娃说水生的鸡巴这么老长!啧啧!”
巩红军边说边用左右手的食指在空中比了个大概的长度,周毛女一听脸更红了,好像自己做了啥丑事一样,无意中眼角扫到儿子下身,只见已经顶起了个大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