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旋风般的一口气跑回了家,进了房间赶紧把插销插好,以防老娘进来打他,这金娥也是,孙女都要成年了,对这老儿子还是动不动就抄家伙上手,一点面子也不留!
水生喘着气边点着烟袋边把手在湿漉漉的软鸡巴上摸了一把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嗯!
一闻之下水生皱起了眉头,这味道可真他娘的呛人!
骚中带一点微臭,估计大部分是婶子老逼上的味道,幸好操之前没闻,不然可能硬起的鸡巴都要变软!
金娥这时也已到了家,虽然心里还是火冒三丈,但她脑子并不煳涂,这事可不能大声嚷嚷,这要是在村里传开了,老于家的脸可算是丢尽了!
但这事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她咬着牙使劲一推儿子的门却推不开,金娥拿拳头使劲在门上敲了几下:“水生,你给我把门打开!!”
水生又是羞惭又是害怕的说道:“娘,我知道错了,下回再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
金娥声色俱厉的叫道:“你到底开不开?”
水生在老娘的积威之下只好胆战心惊的把门打了开来,门一开开他赶紧像僞军见到八路似的双膝下蹲双手抱头,金娥举起扁担刚要往儿子背上砸,手伦到一半又舍不得,她扔掉扁担,顺手抄起桌上的鸡毛掸叭叭叭的往水生背上打着,一面打一面骂着:“你这不成器的东西,那小翠婶子比我都还要大上两岁,你跟她那个不是乱了辈分吗?她和我还是几十年的老姐妹,你和她做那丑事叫人知道我这张老脸往哪放?我以后还怎么和小翠处?”
水生蹲在那心里想笑,这老娘毕竟还是疼自己的,那鸡毛掸打到身上声音是怪响的,可一点也不疼,像挠痒似的,他回应着娘说:“娘,今天这事真不赖我,是婶子主动勾我的!”
金娥叹了口气坐到了水生的床上,继续和儿子说着:“水生啊,娘也知道你这年纪正是想女人的时候,月仙娘一走也这么多年了,你一个人也怪难熬的!都是我和月仙这一老一小拖累了你,弄和你连个媳妇也说不上。
但咱老于家祖祖辈辈都是本分人,你可不能管不住裤裆里那玩意,在村里弄出丑事来!”
水生也起身坐到了床上,边埋头抽着烟边像蚊子似的说道:“娘,我也时真想阉了自己,最近两年也不知怎么了!一到晚上我就会想那事,心里想着不能想不能想,可这心不由人啊!”
金娥一听脸红了半边,脑中竟鬼使神差的出现了儿子每晚躺在床上鸡巴坚的老高的样子,这话碴不好再接了,她咳嗽了一声岔开话题说道:“呀!都快五点了,家里没啥菜了,我去菜园摘点扁豆茄子回来煮,你歇着吧!”
金娥一边胡思乱想着儿子的‘下身问题’一边往自家菜地走着,她家菜地在玉芝家菜地上面,两块地之间相隔有点小半米高度,本来有个斜坡本以走上去,但一到雨天就打滑容易摔跤。
金娥摘了小半篮菜就往回走,脑中却始终浮现着儿子蛮牛一般在小翠身上打桩的样子,这一分神走下坡时没注意,从上往下摔了个大马趴,身上倒没受伤,就是两只胳膊刚好砸在玉芝家菜地里的黄瓜架上,破皮流血不说好像还不能动弹了!
金娥嗞牙咧嘴的回到家,一进门就叫道:“水生,水生,你看家里还有红花油不?妈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
水生一听蹭的一下从床上蹦了下来,他急步冲出房间来到堂屋,看着母亲淤青流血的胳膊,拉着金娥的手就往外走:“妈,你这胳膊哪是抹点红花油就能好的,走,我带到你卫生所去找老赵头看看!”
金娥怕花钱,奈何儿子力大,只好一边在后面拖着半走半不走的,嘴里不停的说着:“没事,妈不去,庄户人家没那么金贵,抹点红花油歇一宿就好了!”
水生懒得和母亲啰嗦,蛮横的拉着金娥往卫生所走去。
村卫生所其实就是一间破旧的小屋,里面的陈设也很简单,进门的左边是一个三层的旧木架,上面稀稀拉拉的摆着爲数不多的一些治头疼脑热、跑肚拉稀的廉价药品。
中间一张掉漆严重的旧书桌就是医生的办公桌,办公桌的前面是一张让患者坐的木凳子,右边是一条给病人家属坐的红长凳,办公桌的后面是一个挂衣架改编的吊瓶架子,这就是医务室的全部家当了。
当家的医生就是老赵头,赵老头的全名叫赵得胜,年轻时在部队当过几年医务兵,别看他下个月就满58了,不过身体倒还是很硬朗,1米七出头的个子,背还是挺的很直,粗大的手臂上青筋直冒,除了眼角纵深明显的皱纹和已经半白的短胡须外,还真看不出他是快60的人。
这老赵头也是个苦命人,妻子走的早,他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的把一儿一女拉扯大,好不容易熬到儿子女儿成年了,可儿子赵金生又不争气,整天游手好闲不说还喜欢赌博,赌到后来欠了一屁股债,干脆人跑到外地躲债去了,这一跑就是好几年音信全无,老赵头哭干了眼泪后,干脆就当他死了,慢慢的倒也忘记了还有这么个儿子。
女儿赵小芳本来日子过的挺好的,和自己男人在城里搞了个夜宵兼烧烤摊,生意也还不错,时不时还能拿点钱回来孝敬孝敬老赵头,可有回也不知是鬼撞脑了还是怎么的,竟然把油拿成水往还没熄火的烧烤摊上倒,结果火一下冲了起来,把一张俏脸烧的没个人样,几年挣的辛苦钱也全部送到医院去了。
这脸一毁容也不能出去做生意了,小芳只好在家呆着操持家务,婆婆嫌她把家败掉了,整天对她骂骂咧咧的,她男人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但自从她的脸毁掉后就再也没碰过她了,自己在街上找了个相好的,小芳知道了后也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时间一长这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干脆她主动提出了离婚,婆家当然是求之不然。
就这样,她又回到了村里当起了农民。
老赵头给金娥处理了一下伤口,又开了点口服的药,收了医药费后又嘱咐道:“金娥呀,你这胳膊三天不能下水,更不能出大力,听到没?你要是不听我的,到时胳膊变严重了就只能到县里去瞧了!对了,记得明天这时候来换药啊!”
金娥边陪着笑边起身和水生往外走:“麻烦你了,得胜哥,那我就回去了!”
一路上金娥还在不停的念叨着:“唉,妈真不中用,走个路都能摔跤!又白瞎了20块钱,唉!”
回到家金娥就到床上歇着,晚饭只好水生做了,水生也炒不来菜,就放点清水下了两筒挂面,还孝顺的给娘卧了俩鸡蛋补身子,可惜他做饭的手艺太糟,那蛋全给弄散成了蛋花,就这样金娥还是吃的美滋滋的,这老儿子有这份孝心她就很高兴了!
吃完饭洗过澡后,水生在院子里乘了会凉,八到锺的时候就犯困到屋子里睡觉去了。
金娥吃饭前眯了一会,现在却怎么也睡不着了,这天这么热,金娥里里外外的折腾了一天,身上汗珠子不知流了几斤下来,汗湿的衣裤像田里的蚂蟥一样粘在身上扯都扯不开了,这不洗一下今晚上是没法睡了。
金娥扯着嗓子喊了两声:“水生,水生!”
水生也没睡着,倒不是没有睡意,只是这鬼天气实在太热了,换了七八个姿势还是没法入眠,只好一边想着和月仙娘在一起操逼时的欢乐情景一边打着手铳,听到母亲的喊声后,水生一急顾不上穿衣服就冲到了母亲房里,:“妈,怎么了?是不是想喝水啊?”
金娥一扭头,只见儿子只穿了个三角裤头站在门边,一身黑的发亮的健壮肌肉看上去很招女人喜欢,底下却有点不太雅观,不知是裤头太小了还是儿子底下是硬着的,裤裆中间那一块鼓的好像要把布料撑开一样。
金娥扫了一眼赶紧把目光收回,:“水生啊,娘身上汗津津的难受死了,不用香胰子洗一下今晚怕是睡不着了,你把我洗澡的盆放在床边上,再去打点水来,不要太热,温的就行!”
水生应了一声,一会功夫就打了满满一大盆水,金娥坐起身来,手刚松开一粒扣子,一看儿子还站在屋里,奇怪的问道:“行了,娘要洗澡了,你出去吧?”
水生关切的问道:“娘,你的手能动吗?要不我帮你……”说到这他说不下去了,自己也觉得这话有点不觅,难道自己还能帮娘脱衣服和裤头、帮娘洗澡不成?
水生憨厚的挠挠头,转身出去把门关上了。
金娥急着洗澡,一看儿子走了,赶紧下床把虚掩的上衣脱了下来,忽然门又被推开了,金娥赶紧拉起床上的脏衣服盖住一对肥奶子,:“你跑进来干什么,出去出去,我不说要洗澡吗?你这孩子!”
水生不好意思的说道:“妈,我是想对您说,洗好后叫我,我来倒水,那我出去了!”
水生刚才不小心将娘的一对肥奶看了个真真切切,这下可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他激动的边抽烟边想着:“娘的这对奶子可真是大,难得的是还长的白白净净的,比下午操的小翠婶那又黑又瘪的奶子可是强多了,这要是含在嘴里吮一吮该多舒服啊!唉,可惜她是娘啊!儿子和娘弄那事可是天大的丑事咧!……要是我和娘都不说,关着门弄,又有谁会知道呢!”
水生一会人一会鬼的乱七八糟的想着心事,底下的鸡巴也是越想越硬,娘屋子里传来的水声不断的传入他的耳口,听的他心痒难耐,要不要去门缝偷偷看一看呢?
这边水生正在天人交织,那边金娥巧不巧就出事了!
咋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