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叔叔,这就是我和你说的小年。小年,这是何叔叔,我大伯的好兄弟。”
若溪像是在长辈面前介绍男友一样大大方方的介绍着我。
我见何董事起身站了起来,连忙三步并两步上前,刚想和他握手,却没想到他是伸开双臂要拍我的肩膀,连忙改变了手上的动作。
妈的,有些尴尬啊!
我其实变动作变的很快了,可囧样还是被若溪看到,她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让我更加尴尬。
和何董事见完礼后若溪拉着我在沙发上坐下,我才有时间好好打量这位在香港金融界呼风唤雨的大佬。
既然是林家大爷的兄弟,哪怕若溪喊他叔叔,他至少也得有五十岁了,可保养的如同三十出头的男子一样,成熟且富有魅力,举手投足都有着老港城绅士的派头。
林家扎的根真的深,若溪和何董事完全没有聊和项目相关的事宜,都在聊回忆,何董事还笑着说了好几件若溪小时候的趣事,把若溪羞恼的不住娇嗔跺脚,小女儿姿态毕露,惹的他更加开怀大笑。
聊了也没多久,何董事便站了起来道:“时间差不多了,走吧。我和David约了午饭,若溪小年你们正好也跟着见见。”
我和若溪跟在何董事身后,若溪揽着我的时候小声且飞快的在我耳边说道:
“David是港城财政司司长。港交所计画收购伦敦金属交易所,何叔叔一直大力推行这个方案,需要各方面的支援,我和David其实都是他公关的主要目标。”
嘶!
我的牙缝都忍不住在倒吸冷气,我以为若溪找何董事寒暄是为了求人家帮忙在蓝鲸上市方面放行,却没想到是何董事有求于我的大宝贝,这林家几代的底蕴实在太雄厚了,绝不是哪一代人的努力便能积累起来的。
“所以一会午饭的时候小年你就安静的听他们聊天,品尝美食就行。什么时候听到何叔叔开门见山的问我的意见时,你便直接答应下来,也不要看我的眼色。”
若溪又飞快的补了一句,我的心瞬间暖了起来。
她不仅有着望夫成龙的期望,甚至要在外人面前给我足够的尊严与地位,想让他们把我当平等的存在对待,而不是林家女婿。
美人如此恩重,我怎么能辜负她的良苦用心。
吃饭的地方离港交所并不远,财政司司长David约莫四十多岁,普普通通的长相,但气质比较何董事与若溪也不遑多让。
吃饭的时候和若溪料想的一模一样,何董事与David天南地北国内海外无限扩展的闲聊一通,若溪时不时的跟上几句,但话终究不多。
我就听着她的嘱咐一句不插,一直保持着微笑,小口小口吃着各种从全世界各地空运过来的顶级食材,估算着我原先的年薪恐怕都不够这几只龙虾的钱。
直到饭局尾声,何董事果然如同若溪所猜的那般忍不住率先提起收购伦敦金属交易所的事宜,开始大吐苦水,感慨做事是多么的难,米虫蛀虫们是多么盼不得港交所好。
“若溪啊,你是毕业于哈佛的高材生,眼光更是超越了你大伯,你该能看出来这件Case一旦成功,会给港交所带来不可估量的好处吧?”
“当然!何叔叔一心为公,高瞻远瞩,我和若溪会一直是何您坚定的支持者。”
我拿起毛巾,擦了擦并没有沾到任何东西的嘴角,发出了我入席后除了问好后的第一句话。
何董事有些诧异的看着我,但终归脸上布满了喜色。
而David脸色凝重了起来,他死死的盯着桌上的残羹冷宴,没人能从他的眼睛中看出什么。
若溪微笑的看着我,眼神中全是赞赏与爱意,何董事即使焦急但仍极具风度不催促什么,对我们来说只是过了一两分钟,但想必对当事人来说肯定是如同一个世纪一般漫长,David重重的点了点头,“我会认真考虑何生的意见的。”
David的话要是出于内地官员之口,一定是敷衍甚至是拒绝的意味,但在这个场合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他答应了。
何董事没有开怀大笑,可嘴角扬起的弧度怎么都下不去,他举起早就准备好的酒杯:“那让我们祝港交所美好的未来干杯!”
“干杯!”
干杯之后David说还有个会便匆匆的离开了,何董事也没强留,事情已经成了,何必过犹不及呢。
他本还想招呼我和若溪去马场玩一玩,我用眼角余光扫过若溪的表情,笑了笑:“不了,何叔叔,我和若溪下午还有个行程要赶。下次您有时间,我们一定登门叨扰。”
“哈哈哈!那好吧,我一个糟老头子一直耽误你们小俩口时间也不像话。”
何董事爽朗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从口袋中掏出一把钥匙递给了我:“这是叔叔给你的见面礼,小年啊,若溪就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的对她,不能让她受一点委屈,否则我们这些当叔叔伯伯的老家伙一定不会绕过你。”
“何叔叔,你说什么呢!吓我们家小年是不是。”
若溪又恰到好处的娇嗔一句,我和何董事极为配合的开怀大笑起来。
再三寒暄后上了已经被马心妍开过来的车。
“这一把钥匙,能是什么见面礼?”上了车后我好奇的看着何董事给我的钥匙,有些摸不着头脑。
“应该是游艇,上午我和他提到了,估计在吃饭前他就让人准备好了。”若溪看了一眼淡淡的回道。
“啧,见面礼都这么隆重。不过我们俩中午要是装傻没答应他,恐怕什么见面礼都没了吧。”
我玩味的笑了起来,有钱人真的花样多,这尼玛给一把钥匙就代表送给我一艘游艇,这游艇是被栓了链子锁在岸上没这把钥匙打不开是吗!
“一艘游艇,不值钱的玩意,也只能是见面礼。”
财大气粗的富婆真没放在眼里,笑着说:“真正的好处还在后面呢!”
“嗯?什么好处能让你不惜得罪港城财政司司长,这样逼宫!”
我疑惑的看向林若溪,却没想到林若溪满脸惊讶的看着我:“小年,你成长的太快了,我本以为还要提点你你才会发现今天这一通戏真正的含义,没想到你看的那么通透。”
“哼,那可不,也不看看是谁的老公!”
我被夸了一点都不谦虚,还很骄傲的在林若溪面前卖了个萌,结果林若溪又噗嗤一笑,我不容易装出来的气势又被她笑没了。
回到家后我们一起上了楼,这次她不会再找着借口和理由让我住客房了。
我本想和她二人世界聊聊天温存一阵,却发现马心妍紧跟了上来。
我眉头一皱,对林若溪说道:“对了,若溪,有件事忘和你说了。”
林若溪歪着头看着我:“嗯?什么事?”
“胖子又tmd出事了,在西南分公司搞了一个女员工,被人家老公捉奸在床,还打到派出所了。”
我如实的转述着胖子的杰作,发现林若溪俏脸瞬间被寒意笼罩。
“所以,我想让心妍去处理一下,免得事情加剧,对恒林名声也不好。”
“问问唐紫灵是怎么管的下属,把那个女员工给我开了!”
林若溪的处理方式和我一样,但出发点相不相同我就有所不知了。
“嗯嗯,好的。”
马心妍对这突如其来的任务还有些纳闷,可正副总裁都发话了,她一个秘书敢说不吗。
不过我想她会反应过来是谁在敲打她的,真反应不过来,我不如换一个更听话点的玩具好了。
“心妍,”我又叫了一声她,眼神却一直在留意林若溪的表情,“你直接去蓉城,先把西南分公司内部的事处理好,再把胖子捞出来,让他吃几天苦头,免得管不住裤裆,专盯着有老公的女人下手。”
“还有,把他给我看好了。告诉他,就说是我说的,管不住他那根屌,就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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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的事情连一颗石头都算不上,没有在我和若溪之间搅起一点涟漪。
马心妍走后这几天我和若溪过上了久违的甜蜜二人世界。
我们玩遍了港城每一个景点,维多利亚港,铜锣湾,兰桂坊,海洋公园,迪士尼乐园等等。
尤其是在迪士尼乐园,若溪和万千少女一样,化身成了可爱的“迪士尼在逃公主”,拉着我兴致冲冲的打卡了一个又一个项目,让我拍下了无数可爱甜美的照片。
然而她终究不是万千普通少女。
这几日里她也穿插带我拜访了好几位港城的大人物,甚至还有两位太平绅士。
我慢慢的有些领悟,她出轨越多,对我的愧疚越深,如今带我在港城露面已经不像是十月份在帝都那般,只是向一些老人们介绍我这位林家女婿,现在更像是完成了一种权力的交接,与港城这些商界大人物们对话饮茶跑马权力的交接。
我本以为幸福会填补我内心所有的伤口,一如曾经我一次又一次的缝合破碎的心一样。
明明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影响了我们的感情,但在床上的时候,我明显的发现我的心态发生了变化,没有一丝丝前兆,彷佛顺理成章水到渠成一般,我对林若溪的爱意仍在,也痴迷她绝美的胴体,但心中存在着以前从未显现过的暴戾,不像之前那般怜惜。
“啊啊啊~啊啊,嗯~”林若溪被一块黑布蒙上了眼睛躺在床上,我持着一根震动棒放在她小穴处紧紧贴着她的小阴唇,一根用来刺激挑逗她的乳头,她满脸兴奋的一直浪吟着。
马心妍没有把她的好宝贝们都带走,当我一如既往的想要吊着林若溪的性欲给自己争取重整旗鼓的休息时间时,若溪她羞答答的提出了马心妍留下的这个大黑包。
我的鸡儿不仅没有能够休息,反而更累了。
每天用道具让林若溪爽完后,她都会投桃报李的殷勤热情的伺候我,给我舔,给我吹,甚至毒龙也给我做了一次。
她深不见底的欲壑在经历了与马心妍的三P后逐渐在我面前打开,将我慢慢的吞噬。
“叮铃铃~”我的手机响了,不用看就知道是秦婉如。
马心妍和周雅曾在我和若溪欢好的时候打扰过我们,惹的若溪很不开心,当那之后,她们俩无论什么事都先是询问我们有没有时间再汇报,只有秦婉如。
她甚至喜欢挑晚上乃至半夜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更喜欢听着若溪的呻吟皮里阳秋的一下讽刺我们两个人。
“死肥婆!”
若溪嘟囔了一声,她曾撒娇求过我晚上就把手机关机,被我“义正言辞”的“教训” 了这个贪图享乐不务正业的女总裁一通,她便没有再提过。
女人终究都是希望自己的男人越来越强大,能为自己挡风遮雨,若溪也不例外。
殊不知其实我已经有些不讨厌这些打扰我和她欢好的公事了。
“怎么了,秦姐。”我放下手中的按摩棒接起了电话。
“让林若溪接电话。你处理不了。”
秦婉如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感冒了一般,语气也很严肃。
我直接把手机拿到若溪的耳边,顺手揭下了她的眼罩。
“喂,你说。”
林若溪见状也知晓事情的重要性,她的表情逐渐凝重起来,不住的嗯嗯点头。
秦婉如的汇报极为漫长,若溪的表情也一变再变,最终淡淡的回了一句:“我先和他谈谈吧。没事,你相信我,也相信他。”
和我有关!
帮东方筱吹风的事!
果然,林若溪挂上电话后面色复杂的看向我问道:“小年,Celine和我说你在投资医疗股,而且是东方筱的建议?”
“嗯!”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没有丝毫慌乱,脑海中飞快的运转却总结出两点意外的结论:一,林若溪对恒林动向的掌控弱的可怕!
从我到港城第二天起秦婉如便和我齐办一起执行这件事,乃至第三天秦婉如匆忙的出手了万科的股份,又从林若凡那拆借了一些资金,接近八百亿的资金动向变化了五天,林若溪今天才知道这件事,这在任何一个大公司来说简直都是天方夜谭,绝对控股的总裁对公司动向掌控力如此的弱。
二则是让我有些诧异且感动的一点,那就是秦婉如在这件事上是偏向于我的,如若不是今天可能发生了什么突发变故,她这几日一直都没有向林若溪汇报过。
“小年,我想听听你的想法。”林若溪表情虽然很复杂,但并没有失望,更别提被背叛的愤怒,用词也是“想法”而非“解释”。
然而事实上我也没有背叛她!
我不是狼心狗肺的东西,她对我的恩情我三生三世都还不完,如同我对她的爱海枯石烂情缘在一般。
我坦荡的看着林若溪的眼睛,无比认真的说道:“一,我觉得这是个机会,是整个国家的大风口,不是某一家或某几家吹起来的指向的分。二,我之前骗了你是因为我有我自己的小心思,我想借着东方筱的风飞起来。我想配的上你。”
“不,小年你那么好,我真的不在意这些的。”
林若溪听了我的想法后居然没有继续追究我背着她搞那么大动作的事情,反而有些慌乱心急的看着我表明她爱的是我这个人而不是人以外的所有。
“但我始终觉得我配不上你。”
这好像是我第一次认真的在林若溪面前表达出来我的自卑,我捂住了她想要解释的嘴示意先让我说完:“若溪,我不是自卑,而是你太好了,好到我觉得没有一个男人能配的上你。我其实没那么在意金钱,金钱只是筹码,爱情却不是天平,金钱地位改变不了爱的导向的。我知道你能理解我,知道我不是矫情的大男子主义,渴望得到别人的认可。我只是想让自己更优秀更强大,好能配得上我这世界上唯一的大宝贝!”
“可是我觉得我配不上你怎么办?”
若溪哭了出来,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两只胳膊死死的环着我的胸膛,香肩忍不住的抽搐。
我明白她在说什么,但我却不能让她像我一样说出她的“想法”,一旦挑明了,我们便无回转的余地。
“你现在在天堂,所以我要拼命的往上飞去陪你。你哪天若是下了地狱,那我就去地狱找你呀。”
如果是几个月前的我,一定会说出这么肉麻但无比坚定的情话,可如今我只是抱着她,轻轻的抚摸她光滑的玉背,一言不发。
我和她都不会再有心思继续做爱。
我依然爱着她,也相信她能感受到,哪怕我这次没有再表忠心,她还是将我并不宽广的臂怀当作了温暖的港湾,整个人如小猫般蜷缩在我身体里,开始喃喃的和我聊天,和我说明天要去帝都一趟,既然我决定了投资医疗股,她会帮我解决一切后顾之忧。
我很想问她发生了什么,但想了想还是明天问秦婉如好了。
我不想破坏这难得的静谧温馨时光。
幸福总是容易让人发困的,我都快睡着了,迷迷糊糊间听到了若溪又问了第N遍的问题:“小年,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压力特别大啊?”
“啪!”
我没好气的伸手在她撅起的屁股蛋上来了一记,没完没了是吧。
“哼,压力能不大吗?你那么骚,鸡儿压力都爆表了!”
“讨厌,人家和你说正经的呢!呆子越来越坏,还怪人家了。哼哼。”
若溪不满的在我怀里磨蹭了一阵,被我又在屁股蛋上打了一记才老实下来,小脸上彷佛也没之前的不自信了。
只是我迷糊中看到她小脸一红,又听道她说:“那等我们一起回到魔都,再叫上心妍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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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溪第二天一早便搭着私人飞机走了,我本想先去亚龙再回魔都,却没想到秦婉如突然出现在了港城。
“你看到我似乎很震惊?”
她对若溪的这栋别墅轻门熟路,直接提着行李进了我到港城第一晚睡的那个房间。
我略微诧异的问道:“若溪去了帝都,你又来了港城,恒林没人坐镇可以吗?”
“恒林的扁平化结构最大的优点之一就是稳定,哪怕我和林若溪都不在了一样会很稳定。”
秦婉如边收拾着行李边和我聊天,看我端着咖啡靠在门框老神在在的样子撇了撇嘴:“我知道你不喜欢赵构,但是蓝鲸IPO对于恒林来说很重要。赵构是个人才,蓝鲸是很棒的框架,一旦上市后恒林可以向其倾情的灌注资金,它绝对会飞快的成为一头资本市场中的巨兽!”
早已不是小白的我明白这对于母公司无法上市的恒林来说是多么难得的一个机会,而目前作为最大股东的林若溪甚至日后可以借着蓝鲸处理一些见不得来路的资金,我心中虽有些不舒服但不会孩子气的在此时为难赵构,让恒林痛失一个绝妙的布局。
“更何况,林若溪就算没走,我也得过来了。在她眼里IPO很简单,但我希望你别学到了她的狂傲,这是无数生意人一辈子都走不完的路了。”
秦婉如简单的收拾完了行李,随手拉过椅子正对着门也就是我的方向坐下,“所以接下来几天,我会带着你详细的走完一遍流程,甚至一些不需要我们亲自出马的流程,我希望你也能有所了解。”
我没想到我会在港城呆那么久,但收获也是之前无法想像的,我学习到了很多以前我接触不到的知识,开拓了对于上市的新认知。
而且通过在蓝鲸IPO这件事上不同的工作方向与态度,我对林若溪和秦婉如的经商理念逐渐有了新的明悟。
林若溪更注重“人“,善用”权“。就拿蓝鲸IPO来说,她带着赵构把能够决定这件事成与否的大人物都拜访了一遍,打通了他们的关系,剩下的便不管不问了。这并不是秦婉如说的狂傲,反而在这个国家很常见,无数红顶商人都是走通了关系后,事情做的勉强过得去就行。相比之下秦婉如更在意”事“,长于”谋“,也不是说她不懂得维持人际关系,相反,她其实比林若溪更加长袖善舞。只是无论做什么专案,秦婉如都会先将恒林该做的做到完美,这样往往不需要场外的因素加成,恒林自身就能拿下一个又一个的项目。
林若溪的行事风格来源于林家几代人的积累,她从出生便决定了她是俯视众生的存在,无需去在意蝇营狗苟。
秦婉如则不同,她可怜的身世注定了她只能做林若溪的大管家,只是她也确实打心底里喜欢帮林若溪打理一切。
在掌权的这段时间里,我慢慢的也形成了自己的经商理念,先秦婉如后林若溪。
三十年众生牛马,六十年诸佛龙象,我齐小年如今已经乘风起,扶摇九万里是迟早的事。
从港交所回别墅的路上,我突然看到了窗外的大看板,心思一动,对周雅说道:“帮我要两张今晚这场演唱会的内场前排票。”
“嗯。”
周雅轻轻的点了点头,拨弄了下手机边开车边小声的吩咐着。
林若溪刚走我就把周雅从魔都调了过来,我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个知心合意的大管家事事操劳,周雅的温柔体贴几乎彻底打消了我曾对她的偏见,让我愈发对端庄淡雅的她好感倍生。
说起来也是好笑,周雅本来见到我还有几分激动,可发现秦婉如也在的时候跟老鼠见了猫一样,几乎不敢在别墅中和我聊工作外的事,也让她在和我独处的时候看向我的眼神愈发幽怨。
在别墅里吃完午饭我看了一会书就上床休息了,两点半的时候周雅准时过来把我叫醒。
她不仅负责我的工作日程,还自告奋勇的监管起我的生活起来,在我们俩一起出差的时候,不许我吃这吃那,不许我喝太浓的茶喝咖啡,不许我睡太晚和睡太久。
这种被人管着的温暖感是林若溪和秦婉如都没有给过我的别样感受。
“给你票。”
周雅递过两张演唱会的门票,温柔的说道。
我中午发话,才两个多小时过去便拿到了今晚红馆演唱会的内场前排票,在港城,金钱的力量无限被放大。
我却没有接过票,反而突然袭击把周雅拉到了怀里。
“啊!”
她措不及防的惊呼起来,接着连忙捂住了嘴,唯恐惊动到其他人一般。
我对欲望的管控力越来越弱了,再加上一直吃着秦婉如给我的药,火气格外的旺盛。
林若溪刚走没几天我就想和秦婉如温存一阵,她倒没拒绝,反而笑嘻嘻的和我说这个管家是林若溪的忠实心腹,问我做好了要和林若溪摊牌出轨她最好的闺蜜准备了吗。
我一下子被她搞的兴致全无,今天睡醒,看到穿着黄色小西装格外优雅俏丽的周雅,再也压不住旺盛的性欲了。
秦婉如不行周雅还不行吗?
林若溪可是早就巴不得我吃了周雅还弥补她心中的愧疚感呢。
我粗暴的扯开周雅的衬衫扣子,撩起她的胸罩,摸上了我的好兄弟亲口评价的豆腐一般的嫩乳,手感确实格外细腻软嫩,不仅不会让男人怜惜,反而会更刺激男人的兽欲,想要更大力的揉捏,看看是否真能跟捏碎豆腐一样把这嫩乳捏的稀巴烂。
“别,小年,秦总回来了呢~”周雅小声的哀求着,手还真的按住我作恶的大手用力的推搡着。
“她又不是若溪,我管她干嘛?”
我漫不经心的回答着,“更何况,若溪把你送到我身边时,不都做好了让我收了你的准备。”
周雅惊讶的看着我,没想到我早已知晓她其实是林若溪的暗子,小嘴张成O形,彷佛在想我是何时又如何得知林若溪的想法。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无论是她还是马心妍在如今的我眼里道行都有些稚嫩了。
我没做什么额外的解释,直接把她翻到了床上,从后面把她的裤子扒到脚跟,我拍了拍周雅光溜溜的屁股,她彷佛身体本能般的撅了起来,跪趴在床上,无比自然的完成了狗爬式等待我的临幸。
我按着坚硬的鸡巴,只是用龟头稍微蹭了几下她的阴唇,便直接一往无前的插了进去。
没有任何调情的情绪,我只是想发泄我积攒了一段时间的邪火,无论是周雅,马心妍,抑或是东方筱,都一样。
我像个嫖客一般,鸡巴痒到受不了了就去找个女人发泄发泄,没有任何感情的倾注,没有心灵的交融。
我从小到大对爱情对道德的坚守,在这短短的半年里彻底的崩坏,速度快的如同我身份地位财富的跃升一般,让我变成了我半年前绝对最讨厌的那种人。
周雅的呻吟声不大,一直都是小声的哼哼唧唧,倒也挺妩媚。
其实她才是我操过的第四个女人,我却有一种我已是身经百战的浪子罪恶。
周雅好像也是个名器,叫什么,什么,层峦叠嶂!
是的,我想起来了,还是在鹅城从胖子口中听到的,现在真切体验了发现确实名副其实,紧窄的甬道里有层层肉褶皱,弯弯绕绕的,每次鸡巴进去都得破开一层层的嫩肉,而最销魂的是出来的时候,龟头沟处会受到层层的刺激,一波接着一波的荡漾,快感连连。
这要是男人不够坚挺,恐怕都很难彻底插进去。
也幸好周雅比较低浅,我每次抽插都能勉强到底,让她娇吟不断。
我只是单纯的发泄欲望,连换个姿势这种花样都没搞,就半跪在周雅身后,一直一前一后的耸动鸡巴操着如同小母狗一样的她,虽然机械,但是鸡巴上涌来的快感没有停过。
假如是胖子,肯定不会满足于一个姿势,早就把周雅玩出花来了吧?
不知怎么我想到了在我的授意下昨天才被保释出来的胖子,他出来后居然还先给我打了电话感谢我,搞得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我明明一直是想教训他的呀,怎么还惭愧起来了呢!
“好雅儿,是我操你操的爽,还是胖子操你操的爽?”
我鬼使神差的突然问出这么一句不自量力一点逼数都没有的话,周雅也纳闷了一直沉默的我怎么会这个时候说这种话。
她艰难的扭头看着我,眼神中的幽怨都浓重的仿若实质。
“啐,坏人,嗯嗯,肯定是,嗯嗯嗯,肯定是胖子更厉害了啊!”
不知怎么我居然听到这心神一荡没有忍住,精关大泄,直接在周雅体内喷薄了出来。
我知道我是怎么回事了,我被周雅幽怨的眼神带的精神恍惚,恍惚到我彷佛是在问若溪,我和胖子谁更厉害,而这确切的答复给我带来的不是刺激,是羞辱,是失望,是惭愧,我的鸡巴和我一样羞惭的没法继续硬下去,泄气般的吐出了白沫。
“可是,雅儿,更喜欢被小年操啊。”
恍惚中我又听到了周雅的声音,她已经自觉地跪在了我面前,手握住我的鸡巴慢慢撸动,要把残存在鸡巴根里的精液都捋出来,否则男人会有种射不干净的不适。
这是好话吗?
就像妓女对嫖客也会大呼好厉害好爽一样,没人会说惹人不开心的话。
周雅把我疲软的鸡巴含在嘴中,做着最后的清洁,勤勉的彻底舔干净后才吐了出来,眼神中带光的看着我呆呆的我,温柔的一笑:“和胖子是操逼,和小年才是做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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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毕后我换上一身休闲服,拿起两张演唱会门票来到了书房。
秦婉如正坐在电脑前看着档,书桌上还有没吃完的半块蛋糕,她竟忙到午饭都只吃的那么匆忙,使我略微有些羞惭。
“有事启奏,无事滚蛋。”
秦婉如放下咖啡杯,眼睛仍对准萤幕头都没抬一下。
我不由乐了出来,走到书桌前,故作轻佻的用硬纸门票挑了一下她的下巴:“靓女,晚一齐睇煮鹅演唱会呀!”
秦婉如这才抬头看着我,目光仿佛在看傻子一般,我都被她看的有些受不了都快恼羞成怒了,她噗嗤展颜一笑,仿佛百花齐放般无比娇艳,风情万种的白了我一眼:“傻子,粤语那么塑胶就别说出来丢人现眼,被港城人听到不得笑死!”
“喂!去不去啊!”
我是真的有些恼羞成怒了,我这粤语怎么塑胶了啊,这几天和港交所的港城人交流他们也能听得懂啊!
“算你还有点良心!我去换衣服!”
秦婉如又白了我一眼,合上了笔记型电脑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就往外走。
我拿起门票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结果被她从她的房间推了出来。
我悻悻的摸了摸鼻子下楼等着她。
呵呵,女人就是矫情。
年哥我对她无动于衷时她勾引的越起劲,现在我想主动了,她反而还拿捏起来了。
秦婉如换衣服的时间比林若溪快的多,我还没把屁股坐热乎,她就下楼了。
我抬头一看饶是和她呆一起了那么久,依然被惊艳到了。
她换上了一件波西米亚风长裙,衣服上的花卉、印花、叶边设计都洋溢着热情的浪漫气息,而胸口的镂空则恰到好处的彰显了秦婉如霸道无比的身材,性感而不妖艳。
“嗯?怎么样?”
她明知我看的有些呆了还故意的问了我的意见,矫揉做作的在我面前转了一个圈。
还没等我回答自己便皱了皱眉:“包好像有点不搭。不过没问题,时间还早,先去买个包再去红馆也来得及!”
唉唉,秋豆麻袋,我是邀请你去看演唱会可不是邀请你去逛街啊!
但是事到此时,我还能有说不的权力吗?
秦婉如开着林若溪留下来的白色宾利载着我来到了中环,这里可以说是我到港城来除了港交所最熟悉的地方,林若溪几乎天天都要带我来逛一趟,太古广场,国际金融中心等等,附近的奢华商业广场没有我没消费过的。
不过秦婉如真的只是想买个搭她身上衣服的包,而不是像林若溪那般看到一家店就要去试一下。
她草草的转过了爱马仕和Prada后,在和她英文名同名的CELINE相中了一个小小的圆桶包,我都怀疑这个包放完手机后还能装得下什么。
已经被林若溪驯成模仿男友的我知情知趣的上前买单,饶是我已经都操盘几百亿的大买卖了,看到9字开头的五位数的帐单还是忍不住眼皮跳了跳,假如我还是以前那个小程式师,辛辛苦苦两个月才能买得起这一个包吧!
“走吧!”
挑选到合适的包后秦婉如心情又好了几分,更满意我主动的抢先买单,直接挎起了我的胳膊。
柔软的触感瞬间从手臂传来,我内心一惊,低身问道:“你不会没穿BRA吧?”
“……林若溪到现在都没教会你有个东西叫乳贴吗?真是的!”
秦婉如既无语又嫌弃的用手肘捣了我一下,我落的个没趣也没敢搭话。
上车后她先整理下原先背出来的那个GUCCI小包里的东西,我眼尖的发现她包里也有一张今晚演唱会的门票。
“额,你也已经买门票了?”我尴尬的问道,她皮笑肉不笑的回道:“是啊!
难不成我还得得到齐大爷您满意我才能去看我喜欢的演唱会吗!”啧,还不如不问呢,问完更尴尬了。我咕囔了一句:“切,我看到广告时想着你,你自己却只买了一张门票。”“一起看演唱会一般都是情侣做的事,万一我自作多情被齐大老爷拒绝了怎么办?”秦婉如的语气有些冷淡,让我格外不舒服,搞得以前我拒绝她时她没死皮赖脸的继续调戏我一般。可如今她这个态度让我心中格外别扭,像是渣男被二号女友埋怨了一般。
车里静默了良久,都快到红馆了我才赌气般的说了一句:“等我这次赚到钱了后把英皇传媒买下来,以后想什么时候听演唱会就什么时候开一场。”
林若溪已经从帝都回到了魔都,她到帝都第三天后就给我报了喜,国家大力扶持医疗产业还真是整体的决策,不是某些利益集团凭空起的风,我率先自主的行动不仅没有沾染上站队的风险,甚至还得到了政务院那位老大的私下夸奖。
那天晚上林若溪很激动,叽叽喳喳的和我视频了好久,一直在夸我棒,甚至语气中都带了点崇拜。
哪怕我一直对自己有着清晰的定位,还是被我的大宝贝捧的有些飘飘然。
“哟,大老爷这下真阔气了呢!”
秦婉如撇了撇嘴,她就是嘴上从来不饶人的主,哪怕还是她背着林若溪帮我四处拆借钱作势,嘴上从来都只是嘲讽我没有过鼓励。
“你还赚钱,你想办法还林若凡的钱好吧。你以为国家会让你进去捞一桶金再撤出去?利国利民的行动变成一些人捞钱的好机会?你身家是飞涨起来了,但是几年内你都会被套的死死的,甚至还得四处贷款还别人的钱。还买英皇,杨受成在港城屹立不倒那么多钱,四大家族都没吞下他你还想买就买?再说了,那钱是你的吗?”
我被秦婉如愈发刻薄的话说的心火上扬,尤其最后一句话,让我脸皮彻底挂不住了。
即使林若溪一直坚持这次项目是我个人的操作,甚至都把当初投资万科的那四百亿本金都要给我,我还是觉得我只能拿收益,甚至只能拿部分收益,把她着实气的这几天都不怎么想理我。
如今秦婉如这一针见血的讽刺让我觉得自己刚刚那番买下英皇的豪情像是小丑一样,恨不得推开车门直接下车离去。
“怎么了?真生气了?”
秦婉如在停车场停完车后发现我还没解开安全带头扭在一边坐在座位上,笑着问道。
我没有理她,我气的不是她的毒舌,而是自己飘起来的狂妄。
“哎呀,人家只是随便说说啦,小年宝宝别生气啦~”秦婉如居然学着林若溪撒娇时的姿态摇起了我的手臂,刻意的声音嗲的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但我仍然没有理她!
“嘤嘤,老爷,奴家知错了,妾身不该调戏老爷,望老爷责罚!”
一招不行百变魔女秦婉如换了一招,声音怯怯柔柔的,仿佛封建时代顶撞了老爷的小妾。
啧,我要是适可而止得了,要不这个妖精谁知道还能玩出什么花招!
“嘟嘟…..”她居然放弃了哄我拿起手机打起了电话,“喂,LISA,筹集一下资金。抽调一组操盘手狙击英皇集团的股票,联系小股东收购他们手中的股份,我要收购英皇传媒!”
秦婉如干净俐落的吩咐完后直接强硬的转过来我的头,流氓一般的挑了挑我的下巴:“妞,给爷笑一个,爷就把英皇传媒送给你!”
“你神经病啊!”
我终于忍不了了,我装逼没成的事反而让她给装成了。
“你有药啊!”
“噗嗤!”我们俩对视良久后同时笑了起来,我满心的郁闷消失不散,解开安全带下了车,拉住她主动伸过来的手一起往红馆内走。
“晚上就给你打针,我非得把你这病治好了不可!”
“那不要嘛,人家晕针!”
“哼哼,你当我前几天是怎么从林若溪身上活下来的!无他,善假于物也!”
“……他娘的你用道具还那么光荣是喽?”
“能把你这骚狐狸操死,用什么不光荣!”
“滚!”
吵吵闹闹间我们检票入了场,这真的是我第一次看演唱会,还是第一次和女人一起看演唱会。
怪不得说一起看演唱会是情侣间必做的一件事,在如此热闹的气氛里,秦婉如如同在迪士尼乐园的林若溪一样,卸下了全部的伪装。
当容祖儿出现在舞台上,音乐响起的那一瞬,秦婉如和身边的歌迷们一样激动的喊着跳着,同样是煮鹅粉丝的我亦受到了感染,一起摇了起来,不知不觉间感觉和秦婉如的心都更近了。
“并无突然地 拿着鲜花 唱着歌 给我戒指……”开场第一首《小日子》秦婉如就在不自主的跟着哼唱,听到副歌时唱的格外用力,一开始就沉浸了进去。
秦婉如的跟唱像是容祖儿的和声一样,一直听到最后一句“不向各方赔罪 就去牵手 逛逛花墟”心中又莫名有了点感触,对秦婉如林若溪这种平常人眼中的天之骄女来说,小日子彷佛才是她们更期盼的生活。
《烟霞》《习惯失恋》《争气》《我的骄傲》等一首首脍炙人口的歌曲接连响起,整个红馆的观众都沉浸在了音乐的海洋里,听着优美的旋律与入木三分的歌词,想起了自己的经历,或哭或笑,我与秦婉如也不例外。
等到容祖儿唱起《痛爱》时,一句句扎心的歌词化成了利箭真个扎到了我的心里,让我心边痛边忍不住开口跟着哼唱起来。
“喜欢你让我下沉,喜欢你让我哭”自打爱上林若溪后,我一个大男人哭了多少次鼻子了。
“若是你也发现,你也喜欢亏待我,我就让你永远痛爱着我”若溪不就是如此,她越荒唐对我便越愧疚,想给我的便更多,从一个亿到四百亿才过了多久,若继续下去她还能给我什么呢?
我到现在都没真正制止过她的荒唐,是不是……
不,我不是那样的人!
“和谐甜美,永远没有天意弄人,有什么的吸引。”
为何我和若溪之间甜美的生活要闯入胖子!
为什么要有胖子!
若没胖子打开若溪性欲的大门,风神那小鸡巴都能和若溪过了那么久,我和她的爱情一定会无波无澜。
“偏偏碰到那坏人 全部诱人”在若溪眼里,坏男人胖子和赵构是不是也是一种格外的诱人?
“能持续获得糟蹋亦满足”能持续获得糟蹋亦满足?
《痛爱》都结束了我还在思索这个问题,若能忍的了这对男人尊严的糟蹋,我和若溪的感情绝对会长长久久,可我真的能满足吗?
“……一天一点伤心过 这一百数十晚,大概也够我 送我来回地狱又折返人间,春天分手 秋天会习惯,苦冲开了变淡……”我突然发现听到心淡的时候秦婉如的眼角滑下了晶莹的泪珠,心中不由一动,凑在她耳边说道:“想起李天赐了?”
秦婉如没有逃避,轻轻的点了点头。
如今我也知晓了是我家那大宝贝让秦婉如的初恋变得如此悲惨,不由生起几分怜惜之意,把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她一点都没挣扎,顺从的贴着我,任由我揾去美人泪。
我们保持着这姿势很久,我都没觉得累,反而愈发觉得温馨甜美。
演唱会都到了尾声,响起新的一首歌旋律时,她突然玩味的看了我一眼,搞得我有些摸不着头脑,直到听到了“苦苦坚持 经已没意思…….”心中略微有些触动,可还是很疑惑。
“当你下次要玩伴时 手机按到没电时 情愿你别来 找我这失势女子……”秦婉如从我的怀里起身,故意大声的跟唱着,摆明了就是要唱给我听。
我一下尴尬了起来,这,我tm也没渣到有十六个爱人啊!
我今天中午才解锁了人生中第四个女人!
“想起当时 蠢到没法子 纯情得可以 男生中只得你赠我戒指…….”跟唱到这一句时秦婉如突然又失落了起来,我连忙问道:“又想起李天赐了?”“滚!”她这次居然格外烦躁的冲我骂了一句,这,我tm刚刚问她时她不还好好的吗,她不是差不多都放下了她的纯情过往了吗。男生中只得你赠我戒指,我什么时候送过她戒指……我突然僵住了,“男生中只得你赠我戒指”这句歌词越回味越不是滋味……这首歌过后不久演唱会就结束了,但秦婉如一直闷闷不乐的,我拉着她的手她也没拒绝,只是在开车回别墅的漫长路上她一句话都没说,气氛有尴尬了起来。一直到上楼,我想跟着她进她的房间通过说好的“打针“来治疗她的心伤,毕竟林若溪生气了不满了,也是一针下去便立刻见效了的。
然而秦婉如拦住了我,她半关着门,把我挡在了门外。“齐小年,”“嗯?”“我以前是冠军 怎会惯做后备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