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她鼓着腮帮子,努力的试着按照我的指引去做,只是稍微加快一点频率,牙齿就会碰到,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疼啊。
算了,我也就是瞎折腾一下,不可能出货的,就是闹着玩儿。
我让她起来的时候,她腮帮子都僵硬了。
我说算了吧,就是指导一下你。
她没好气的看着我,我把她抱身上,轻轻的用龟头顶了顶她的菊花,她叫起来了:“不行啊,那里好脏啊!”
我说外面不是洗干净了吗,我也不进去,就顶着玩玩儿。她屁股不安的扭动着,“你的花样真多,天天在琢磨怎么搞了吧?”
我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我说今天放过你,我有事情跟你说。
她说:“我也有事情跟你说。你先说还是我先说?”
我说随便,我要说的事情不急。
她说:“那我先说吧,好不好?”
我说好。
她说:“我说了你不管答不答应都别生气,行不行。”
我说行,最多不同意呗。
阿玲说:“明天有闺蜜约了一起吃饭,上次说起男朋友的事情,她们都要求我带去看看。”
我说:“所以呢?”
她忐忑的看着我:“我想带你过去冒充男朋友,这样也刚好让其他人也知道我有男朋友了,以后不要来找我。”
我问:“上次那个小艳去吗?其他没什么,就是不想让老冯知道。”
阿玲说:“我也问过了,她说小艳明天大概去不了,不过我不能肯定。最多如果小艳也去了,我让她不要跟老冯说。她肯定不会说的,她跟老冯也没有跟我那么好。”
这个保证一毛钱都不值,但是,老冯知道不知道其实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不能让老冯知道我跟叶子的事,我也就点头同意了。
她欲言又止:“还有就是……”
我说:“一口气把话说完。”
阿玲说:“桌上有可能还有男人,嗯,就是跟我好过的那种。”
我笑了笑:“本来不想问你的,那你告诉我,你以前有多少个男人,说实话。”
阿玲看着我,不敢说话。我也看着她:“不想回答?”
她说有两个经常交往的,定期给她打钱,还有几个上过次把床的,就像老高那样的。
呵呵,这话只能听听,估计不是几个吧,但也无所谓,我现在最关心的是她有没有什么病,这才是最纠结的。
突然想起这个问题,我就发了信息给老高,问他跟阿玲搞的时候有没有戴套,老高说阿玲坚持要求戴了,他本着“允许不戴套的要坚决戴套,不允许不戴套的,可以选择性不戴”的精神想要不戴套搞的,除了老冯给的,又给了两千想无套的,结果死活不同意,而两千也没好意思拿回来——尽管阿玲还是上路子的准备退给他的。
我看到短信后就删了,略有安慰。
我想问她老冯的战斗力如何的,我一直不方便问叶子又有点好奇,但是想想还是没开口,以后有机会再问吧。
我也不在乎阿玲今后是不是还跟以前的人上床,稍微收敛点就行了。
我又不是她什么人,如果纠结这个,那就不要活了。
我说:“跟你说的事情呢,是想跟你商量一下,我准备开两家24小时的便利店,加盟连锁店,大概二十几万就可以开一家,就在这里楼下开一家,还有旁边马路上也开一家。这里人挺多,夜猫子也多,应该可以的。招聘几个人,这是要上夜班的。你呢不忙的时候就待在店里,有事情出去就安排他们加班,无非多给点加班费,招聘的时候提前说清楚就行。我付你薪水,另外,利润分你一半。这种小店一般要多开几家才能多挣钱,亏基本是不会亏的,但是一两家,也不会赚到多少钱,当练练手吧。”
阿玲听到很高兴,“行啊!”
我说:“那就这么说,马上去落实,先找店面。”我其实考虑好久这个事情了,正好有合适的人,可以试试的。
第二天去赴宴,我们打车过去的。虽然可能小艳不在,我让阿玲介绍我时也模糊一点,不要郑重的说名字,估计不一定有人记得。
但是如果开车去,无论是借给老冯去上海的那辆还是自己开的那辆,别人一提,小艳立马知道是我。
虽然做了最坏打算,尽量的,我还是希望老冯不知道。
去了之后,我挺后悔去这趟的,个别人素质有问题,当然是极个别。
我们去得算晚的,到了酒店好几个人已经坐下,桌上的女人长得普遍可以。
其他人都有女伴,唯独老牛(叫他老牛是因为我就记得他没事牛呼呼的)没有,这个人素质真的很差,经常干这样的事情:比如你请客,他就带朋友一起过来,朋友见他邀请以为是他请客呢,就过来了;下次朋友请客,他又说请你吃饭,把你带过去。
反正自己是从来不掏钱的,还处处争个上风,显得自己很能干的样子。
他的名声不好,就算是阿玲的闺蜜圈子里,也很排斥他,论收入,跟过去的老冯差不多,论人品名声老冯甩掉他几条街。
跟老冯也熟悉的,他就是那种跟不少人挺熟,没事就往上凑,跟谁都不是关系很好的那种。
他惦记阿玲,也惦记其他妹子,就是别人都不鸟他。
我们是准时的,他们来早了,但我还是打了招呼,说不好意思来晚了,然后坐下就开吃了,别人都没有异议,唯独老牛看我不顺眼,要我罚酒。
我说酒我不大能喝,等会儿陪各位都喝一点,罚酒就不必了吧。
(我非常讨厌有人灌酒,灌我酒那更是不可能的,除非我自己愿意喝,谁都灌不了我酒。)
老牛看到我不认罚,他也没辙。
开始阴阳怪气:“小兄弟有点不给大哥面子啊。”
妈的,我有点火冒,什么玩意儿!
但是自己还是得讲点素质,我说:“不是不给面子,是真不会喝酒,等会儿还要敬大家,这罚酒一喝,那我就倒了,不太礼貌。”
老牛得寸进尺了:“社会上混,不会喝酒可不行,今天就是个练练的好机会。”
我不太愿意跟这种人好好说话了,没意思。我笑笑说:“练也练不出来,所以我就老老实实的不在社会上混了。”
老牛被我这么一说也挺无趣的,又来骚扰我:“小兄弟在哪儿发财啊?做哪行的啊?”
我说就打打工,原来在南京,去年来的无锡。谈不到哪儿发财,粗茶淡饭,勉强糊口。也饿不死。
老牛做了最后一点试探,很生硬的问:“这么晚过来,是不是因为不熟悉路啊。”
我说打车来的,不存在,还好师傅开得不慢,总算没迟到。
我对他渐渐失去应酬的耐心了。
老牛在结束了最后一点试探的时候,就露出了极其可恶的那一面:“小兄弟啊,哥哥跟你说,男人得能在社会上混。你要是混不好,房子没有,车子没有,钱没有,你拿什么养女人呢?自己的女人就一定是自己的吗?那都是可以陪别人睡的。”
老牛这话一说,桌上的女人脸色都不好看,尤其是阿玲,她有点想要发作,我按住她的手。
没必要,真没必要,而且,我不至于为了这几句话跟老牛大打出手吧?
我随意的笑笑:“不一定要养女人,能让女人养也是一种本事。”
我倒要看看,老牛今天会把桌上的人都得罪到什么地步。
老牛很嚣张:“让女人养?哈哈,女人的钱哪里来的?都是陪别人睡挣来的。”
老牛这话打击面就很广了,除了他自己,没有人喜欢他说的话。
阿玲请客的那个闺蜜忍不住了:“这顿饭你不喜欢吃可以不吃,我记得没请你。”
我看到老牛的尴尬,偷乐了一下。
老牛脸上挂不住,跑过来自己喝了一杯,空杯给我看:“我干了,你随意。”
我就喝了一小口:“那我随意了,我这酒量也只能随意了。”
老牛无语的看着我,悻悻离去回到自己位置上,表示跟我无话可说。
他们聊他们的,我吃我的饭,反正就那样。
我听到有人聊起老冯,说老冯去年挣了六七十万。
我没吱声,呵呵,去年半年老冯扣除给老高的也就挣了二十万吧,还包括自己的日常开销,到他们这里就变成六七十万了,谣言的可怕啊。
不过也有可能是老冯自己透露出来的,说得多点,问朋友周转钱的时候容易些。
老牛又开始很不和谐了:“老冯不仗义啊,我要是去年像他那样挣那么多,我就请在座的兄弟姐妹们好好去他那里玩儿一圈了。吃喝玩乐机票住宿全包。”
桌上有人也忍不住了:“老牛你得了吧,大伙儿什么时候能花到你钱过?谁都没那本事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不准备跟他们去唱歌什么的。
我发了信息给小陈,让他换一辆范总的车过来接我。
我还是顾虑老冯知道。
虽然很恶俗,但我也不想让阿玲的朋友们误会阿玲真的养了个吃软饭的。
“老子一直走低调路线的,可今天装逼真的装成傻逼了。”
我腹诽不已。
到时候我也就等小陈上来跟他们说一句:“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了,司机已经过来接我了。”
那样也就可以了。
阿玲接了个电话,紧张的跟我说小艳到了。
我到今天都怀疑阿玲是故意的,她故意让小艳看到我。
没有证据可以自由心证嘛。
小艳的到来让我有点不爽,但是也不是全无用处。
我就不需要小陈上来了,把低调路线走到底,一样能让老牛闭嘴。
小艳是天生的演员,不,应该说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她一进屋,很热情的打招呼:“咦!沙总!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朝她点点头,微笑,不语。
她看了一下我旁边的阿玲:“哦——你们两个,有情况啊。”
然后跟阿玲说:“都说你养了个小白脸,原来你是被包养的那个啊。”
阿玲说话还是有分寸的:“什么呀!我们就是朋友,我约他一起来吃个饭而已。”
小艳一来,只顾着跟我们说话,其他人都看着她。请客的那个闺蜜问:“小艳,你也认识?”
小艳说:“是啊,早就认识了。”
那闺蜜对阿玲不满意了:“认识那么久,才带过来给我们看啊,藏那么紧干嘛呀?”
小艳解释:“估计是阿玲才得手吧。”
阿玲只好笑笑。闺蜜的男人看上去还是有点风度的,他对小艳说:“看来有眼不识泰山了,小艳,你帮着重新介绍一下吧。”
小艳说:“具体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沙总是老冯的大老板,老冯自己说的。”
举座皆惊。我虽然满意众人神色,但也不能瞎说,更正了一下:“我不是老冯的老板,但老冯的大老板是我介绍给老冯认识的。”
老牛脸色很难看,但他把我得罪死了,也知道不会有什么挽回的余地,继续给我上眼药:“难怪不把大家放眼里,原来是个大人物啊。”
他妈的,这一套我又不是不会,我给他也来点儿:“我不是什么大人物,千万不要那么说。只是帮了他一点点小忙,怎么就变成大人物了呢?我跟老冯怎么认识的?他跟我吃了顿饭,聊了会儿天,我觉得人不错,一来二去的就这么认识了。”
我对着老牛说:“有句话我要反驳一下你,我认为老冯是个仗义的人。”
我继续发挥:“说一下今天我怎么会过来吃饭的,老冯我觉得人很不错,他告诉我他的这些朋友也是很不错的人,借此机会我就跟着阿玲过来想认识一下的。结果有点失望,有些人就根本懒得说他了。我被刁难的时候也没人帮我说话,这也就算了。说老冯不仗义的时候还是没人帮他讲话,我彻底失望。老冯可是一直在我面前说朋友好的,半点不是都没说过。他这点做得很好,这才是”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呀。”
说完我就告辞了,阿玲也跟我走了,小艳问出了什么情况,阿玲说你问她们吧。
留下了有点尴尬的众人,这次吃饭算是不欢而散。
阿玲问我是不是很不开心,我说没什么,但是你看到了吧,今天这情况真正受屈辱的不是我,是整个桌子的女人。
任何舒适的生活都比不上维护自己的尊严来得重要。
今天也没住阿玲那里,我觉得一直住她那儿也不好。
我没有办法去准确判断阿玲有没有性病,请教过内行,但是我就没见到过有性病的女人,根据我的观察是没有任何异常,如异味、水泡、硬块、斑点等等,但这很难保证,除非带去妇科检查。
我想起了上次帮阿玲看的那个女医生,也许可以去她那儿打听一下,不过她只说了要一个礼拜不能同房,那侧面证明了应该是没有问题。
我最怕的是艾滋,我决定明天带她去商场,商场门口有辆常年停那儿的流动献血车,我跟她一起去献血,那过个几天就能不伤和气的知道有没有问题了。
后来证明阿玲没有我担心的疾病,我跟阿玲说了,她跟别人做也没有关系,但必须戴套。
如果找了男朋友,跟他不戴也可以,但必须告诉我,那就我戴。
这话说出来有点影响和谐关系,但是安全第一,不能怕得罪人就敷衍了事。
献血4毫升,胳膊弯里青了一大块。我就住家里养养,叶子让她婆婆给我炖了几天汤。
叶子婆婆有点责怪我去献血,她觉得挺可怕的,流那么多血。
我说没事,上学的时候就去献血过两次,习惯了。
其实以前都是献2,这次那里劝我4,我看看很多娇小女孩子都是4,也没好意思拒绝。
觉得精神不是特别好,大概还是心理原因居多吧。
梅梅晚上打电话给我,说迟姐家里电视没有显示了,梅梅喊我去帮她调一下,看看是不是设置问题还是电视坏了。
我暗自冷笑,还真是个执着的女人啊,不让她搞一下还真是一直惦记着呢。
无可无不可吧,我也不是抱着必死的念头去的,但是看看她犯贱的样子,也有点变态的快感,我想看看她今天会怎么犯贱,是不是很淫荡,想到这儿我甚至有点期待有点冲动了,于是我就下楼了。
迟姐穿了个睡裙开了门,我说来帮她调一下电视。
我进了房间,有点熟悉的感觉,就在这张床上,跟迟姐做过啊,物是人非的感觉。
电视很快就调好了,不过是个小问题罢了,我确信迟姐就是想把我骗过来搞一下的。
我没有对迟姐的肉体充满欲望,但是想到一个女人可以如此淫贱,我的阴茎竟然可耻的有抬头的趋势。
迟姐正面抱住了我,我就这样木然的让她抱着,由着她在我脸上啃,不拒绝也不回应。
可是下面已经硬了,迟姐解开我的衬衫,去亲我的乳头,一手伸进裤子,抚摸我的阴茎。
她期待我回应她,可我就是不回应,我不抱她,也不摸她。
迟姐脱掉了衣服,只有一条小内裤在身上。
梅梅这时候打电话给我,问我下去了没有,我说下来了,让你妈跟你说吧。
迟姐脸通红的拿着我的电话跟梅梅说着话。
我把衣服穿上,准备离开的架势,其实走不了,手机还在这里呢。
迟姐一边跟梅梅说话,一边站在门后,不让我开门出去。
挂完电话,迟姐满脸幽怨的看着我:“这么讨厌我吗?明明也很有感觉,就是不肯要我?”
我说:“我觉得很奇怪,你为什么总是一副离开男人就没法活的样子?”
迟姐过来抱我:“女人是离不开男人的,我知道你瞧不起我,我还是要告诉你,在跟你那天之前,我没有男人也就这么过了,可是自从那天跟你之后我尝到滋味了,你却一次也没有再关心我,我怎么办?”
我冷笑了一下:“哦,倒是我的不是了,我记得那天之后没多久我就出差了,我出差回来打你电话,你就没回来,已经早就跟人勾搭上了。”
迟姐流泪了:“我离不开男人,我下贱总可以了吧?”
那时我特别不能理解这样的女人,后来我朋友的母亲出大问题了,陆续又听到身边亲戚朋友告诉我了一些其他女人的事情,我才明白迟姐这样的女人其实比例不少,而且一山还有一山高,她这也不算夸张。
我见不得女人流泪,何况,我那天其实也不是有多抗拒跟迟姐弄一下。
我这样说她,其实是一直有点怨气没有发泄出来,还有就是我表现得抗拒一些,才能更好的看到她淫贱的一面,也更让自己跟迟姐都觉得我比较被动比较无辜,面对梅梅的时候我心里更轻松些。
迟姐流泪的时候我已经软下去了,不知道是谁说的:男人的鸡巴硬了,心就软了;鸡巴软了,心就硬了。
我认为有道理,但偏偏对我不适用,我心软了,鸡巴好像也会软,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我自顾自的躺到床上,拿了两个枕头靠着,不说话。
迟姐帮我倒了杯水放床头,她有点坐立不安,一会儿坐我床边,一会儿就站起来。
我看看她,朝床的另一边拍了拍,迟姐就也躺到我旁边。
她小心的靠着我,然后再滑动一下把脑袋搁在我怀里。
虽然她还光着身子,但是淫靡的气氛反而没有多少。
我一手搂住她,另一手把玩她的乳房,闭着眼睛,没有表情,作闭目养神状。
我没有什么反应,迟姐被我摸得有点兴奋了,把手探到我胯下,去逗弄我的阴茎,马上硬了,但是仅仅是硬了,我没有太强的搞她的欲望,也没有硬得发胀的感觉。
迟姐用牙齿轻咬我的耳垂,我有点痒。
我很少询问女人的一些关于性的问题,但是问问迟姐应该没什么不妥,我就问她:“多久没做了?”
“几个月了,好几个月了。”
“你欲望那么强,怎么发泄的?”
迟姐有点不好意思:“忍忍呗。”
我又问她:“会不会有时候自摸。”迟姐说会。
我还没见过女人自慰呢,有点兴趣,我说:“你自慰给我看看好不好?”
迟姐有点不好意思,但今天这个氛围,她也不敢拒绝我。
她平躺下,伸出右手中指按在阴蒂的位置,在内裤上自己揉了起来,还发出一些淫荡的呻吟。
我说:“你自慰都不脱内裤吗?”
“有时脱,有时不脱。”
我说:“那你脱了吧,然后继续自慰给我看。”
迟姐照做了,她自娱自乐的还玩儿得挺兴奋,自己摸摸还渐入佳境,下身水汪汪的,不时摇着腰又或是挺着胯,我看看她都快要高潮的样子,我抓住了她的乳房,捏住她的大乳头,她浑身抖了一下,“啊!”
的一声高潮了,虽然不够激烈,可真是高潮。
我很好奇:“你这样就能高潮了,照道理你不需要男人啊,男人不见得能让你高潮啊。”
迟姐很不好意思:“今天你在这里,格外快。而且自己摸得时间长了也会不舒服,有时也不会来。”
我问:“你自慰的时候专心吗?会想什么吗?”
迟姐说:“当然会想象,自慰都是要想象的。”
我说:“你刚才在想象什么?是不是想象我正在插你?”
迟姐点点头。我说你上来做吧,对了,家里有套吗?迟姐迟疑了一下,有点黯然,但还是从柜子里拿出一盒没开封的套套。
我不大怀疑迟姐因为找了个男人就得病了,但是,就是想让她知道:沾了屎尿的东西,一般是洗干净才能吃的!
刚才看她自慰到高潮还是有点感觉的,套套带上,迟姐慢慢坐下去了,还是如上次那般,没几下她就高潮了,趴我身上,我让她起来继续,她都起不来。
迟姐说:“你到上面来干好不好?”
我问她:“你在上面这么容易高潮,是在上面爽还是在下面被干爽?”
她说:“在上面容易高潮,在下面就不一定了,但是上次你在上面干得我非常爽,比我在上面高潮要激烈很多,我都尿了。”
我听得很兴奋起来,举起她双腿,猛的深深插入,迟姐这次放得很开,大声淫叫:“我要死了,你干死我,干死我吧!”
迟姐的韧带可以,我把她的腿压到她的身上都很轻松,她把头抬起想吻我,我把头抬起一点让开了,她搂住我脖子,舔我乳头。
我也几天没做了,虽然戴着套套,感觉还是挺强烈的,迟姐脚面绷紧:“我又要尿了,不行了,真要尿了!”
我顶进去,坐起身,揉她阴蒂,迟姐的高潮就又来了。
下身的水很多,我沾着水,涂抹在她的菊花上,拔出鸡巴,往她的菊花上捅,迟姐紧张得很:“那里不行啊,不行啊!”
剧烈挣扎。
我用手握着鸡鸡继续往她的菊花捅,她继续挣扎,我有种强暴的快感,在她的挣扎过程中,我感觉对准了洞口,趁着她一愣的那会儿,我迅速插进去,出乎意料的顺利,比她的阴道也紧不了多少。
我在她屁股底下放个枕头,肩上放着她两条腿,按住她的双手,死命的冲击,感觉是太刺激了,没几下,我就射了,然后我没有拔出,就用手去摸她的阴道口,想把指头放进去感受一下的。
尼玛!
原来不过是个乌龙!
刚才进的还是阴道!
我真是,真是欲哭无泪。
白激动了,算了,虽然是个误会,好歹戴套也顺利发射了。
我们互相抱着,喘着粗气。
过了会儿,迟姐把套套取下来了,扔到卫生间,给我拿条热的湿毛巾,细心的清理我的鸡鸡。
一会儿我还是起身去冲洗了一下,然后又继续躺下了,就说了句:“关灯睡觉吧。”
迟姐对于我今晚留下是很意外也很激动的,她关灯后跟我并排躺着,右手抓住我的左手:“让我明天一睁开眼能看见你好不好?”
我说好,睡吧。
然后就睡着了。
很奇怪,那天并没有想什么事情,就那么快睡着了。
一觉醒来,迟姐已经醒了,看着我。
我好像已经心平气和了,我说我们好好聊几句吧,迟姐说好,但是大清早的,让我不要过于打击她。
我说行,但说的是实话,不那么打击你,可能也不是那么让人听得愉快。
迟姐说她有心理准备。
我说:“你过不了身边没有男人的日子,这个你不要解释,也没什么丢人的。我不是说你就要一天到晚的上床,而是你一直有依赖男人的心态,还很强烈。你可以重新去找男人,有合适的也可以结婚。但是,你应该征求梅梅的意见,虽然她肯定是希望你还是跟她爸爸在一起,我觉得也不是完全说不通。至少你不该完全漠视她的感受。”
迟姐说原来是她考虑不周,现在会多跟梅梅沟通的。
我继续说:“跟男人在一起不要过于热情似火,你找的是以后的老公,不是情人,更不是一夜情。作为一个男人,我可以告诉你实话,男人不喜欢自己的妻子太风骚——哪怕在自己面前,什么事情都有个度。”
迟姐连忙解释:“我没有在别人面前这样,也就是想勾引你。”她姑且言之,我姑且听之吧,没有深究的必要跟可能。
我继续说:“至于我们,我没有反感跟你上床,但是明白说,我还是有点心理压力的。因为梅梅,你能理解吗?”
迟姐表示理解,我说:“你可能理解得还不够,如果梅梅知道你跟我上床,比你抛弃她或者我抛弃她都要严重百倍,她就真的失去了所有了。我不敢想象这个后果。”
迟姐想了想,确实有点后怕,她问我:“你跟梅梅到哪一步了?你说,我肯定不怪你。”
我说:“目前还没有什么,她就是嚷嚷着以后做我媳妇儿。她对我很依赖,更多的是把我看成保护她的哥哥,但也不完全,比如她就很不喜欢看到我身边出现其他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
迟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说:“夜路走多了,难免遇到鬼,永远不要指望着我们经常这样却能够一直瞒住梅梅,所以,只能偶尔为之。”
我们心平气和的在友好的氛围中讨论着并不轻松的话题,迟姐做了早餐,我先回去刷牙。
早餐之前,我想起昨天在床上我拒绝了迟姐的亲吻,有一点点内疚,鬼使神差的我去吻了她一会儿,迟姐热烈的回应着。
那天早晨我是对她有欲望的,可是没搞,我不能一面说着要克制、节制,一面又完全放纵自己的欲望,那我以后还怎么说说她。
日子就这么过着,婧婧离开后我跟叶子一直也没有太好的机会一直在一起,只能很纠结的偶尔亲热一次。
加盟便利店很简单,自己找好店面,其他所有活儿他们都包了,呵呵,你只要出钱就行了。
到了暑假时间,我跟叶子要宽松一些了,孩子放假,跟着叶子,叶子婆婆就不怎么住过来了。
我就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想的,这么小的孩子能看住妈妈偷人吗?
彩儿看不住叶子偷我,可是我每天晚上被梅梅看住了,不能去偷叶子了,梅梅暑假上课几乎每天晚上回我家住。
导致了我每天晚上比一个人睡还惨,我每天抱着这个小姑娘,还要克制自己的欲望。
彩儿跟着叶子,我们白天也不太方便,去阿玲那里也不多,欲望得不到宣泄,有次半夜醒来发现裤裆里湿的,竟然梦遗了。
我去冲洗了一下,换了条内裤,坐在客厅沙发上,满脸幽怨的看着房间里那个熟睡的小姑娘,我都好几年没有过梦遗了,那种感觉就像是个女人在被强奸之后的那种心情。
早晨醒来,梅梅去卫生间洗漱,然后坏坏的跟我说:“哥哥,你不乖哦。”
我说:“你是不是欠揍啊,没大没小的。”
她说:“你尿裤子了。”指指内裤的位置。
我有点羞愧,骂了句:“滚蛋!”又有点心头火起,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梅梅叫了起来:“啊!不要打我!夜里其实我醒了,你起来我也知道。”她一脸神秘。
我有点心虚了,我一直认为梅梅睡得死,夜里不会醒,昨晚也就罢了,那以前我偷摸她,她会不会知道?
是祸躲不过,我决心问个仔细:“你夜里也会醒吗?我每次醒看你都睡得像个小猪一样。”
梅梅说:“一般是不醒的,昨天夜里,我被你弄醒了,觉得屁股那边有跟棍子在戳我,我发现你还没醒。我就好奇,用手摸了摸你那里,你就尿床了,然后你醒了,我就装睡。”
我听得心情复杂,还好,没有完全饥渴到梦遗的地步,只是不经意间打了个飞机。我说:“那不是尿床,那是……”
梅梅说:“我知道我知道,那是遗精嘛。”
我一愣,我一直觉得梅梅是个小丫头,她身体还没长开,也没什么胸,其实也是个大姑娘了。
(后来才发现,原来就是个太平公主啊,现在还是A罩杯也嫌大的那种。)
晚上接梅梅回家,我说:“梅梅,你现在是个大姑娘了,睡自己床吧。”
梅梅头一扭:“我不,就不!”然后跟我说:“哥哥,你上床来,我有话跟你说。”
我有点紧张,我还没准备好啊。
我做到床上,梅梅搂住我脖子,亲我嘴巴。
亲嘴现在已经是常态了,并没有什么,但是今天梅梅把舌头伸出来舔我嘴唇,我用力吸住她的舌头,不松开,很久很久,梅梅张着嘴,指着自己舌头:“麻了,麻了。”
口齿不清,挺有意思。梅梅躺下了,“哥哥,我想再摸摸你的棍子。”
我说:“你别太过分啊,当心我擦枪走火。”梅梅还是抓住我那已经坚硬的阴茎,虽然隔着裤子,但还是刺激很大,变得更硬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放松,以便阴茎不那么硬,可是梅梅手一动,又回到状态。梅梅说:“它还会自己跳动呢。”
我说:“梅梅,你再不放手我也要抓你了。”
梅梅挺了挺胸,我轻轻抓住,笑了一下:“还没我大呢。”
梅梅不乐意了:“以后会大的好不好?”
后来梅梅一直也没有实现这个愿望。
她又有点不自信的说:“好久了,也没见怎么长大了。我听说被男人多摸摸会大的呢。你经常多摸摸好不好?”
我被她说的欲火大涨,把手伸进去,乳房太小,乳头也不大,我轻轻抓抓她的小乳房,再揉揉她的乳头。
梅梅闷哼了一声,表情似享受,又像是痛苦。
梅梅抓住我的手,移开了,一会儿,又把我的手拿到另一个乳房上:“这边也摸摸,不要以后一大一小,丑死了。”
后来我觉得摸摸会大其实就是个谣言。
梅梅抓住我的阴茎也只会抓紧跟松开两个动作,她问我:“今天为什么我摸了,它还不尿?”
我说这样就出那是严重早泄了。
她勇敢的把手伸进我内裤里面,直接抓住火热的阴茎,我把梅梅的裤子跟内裤也拉到了屁股下面,手掌贴上了她嫩嫩的阴部,好多水啊。
我用手指头轻轻在上面滑动了一下,沾湿了,按住她的阴蒂位置,揉了揉。
梅梅夹紧双腿,头朝后仰,脖子都离床单空出来了,身体抖动了几下,高潮了。
我好笑的看着她,梅梅很羞愧:“原来我才是早泄啊。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我说女人不存在早泄,别闹笑话。
我下去打了盆温水,拿条新毛巾,来帮梅梅擦拭下身,梅梅很害羞的闭着眼,头转到一旁。
疏疏朗朗的一些可爱的细黄毛,我才觉得黄毛丫头这个词真是太贴切了。
后来的岁月里我逐渐看到梅梅的毛变黑,变粗,变密。哈哈,完整的见证了一个黄毛丫头成长为黑毛少妇的全过程——唯独不见胸长大。
梅梅说:“哥哥,我不上学了,现在就跟你结婚好不好?”
我说绝对不可以,而且只要你成绩下滑,我就不许你回来跟我住,我可是时刻关注着你的学习呢,我跟你班主任经常联系的。
我说:“你到了大学见到了外面的世界,到了大三或者大四,还想着嫁给我,哥哥就跟你订婚。”
梅梅坚定的说:“我一定要嫁给你。”想想又弱弱的问:“在那之前,你被其他女人抢走了怎么办?”
我笑了:“你是谁啊?你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无敌梅梅啊,有人抢了你的,你再抢回来就是了。”
梅梅得意的朝我笑笑。就这样,我在阴茎硬着的状态中睡去,遇到这个只管起飞不管降落的丫头,我也是无奈得很。
这一段时间,除了出差,我就过着这样苦逼的生活,偶尔才能找叶子改善一下伙食。
阿玲那里也只是偶尔去,可是跟她做,虽然不戴套了,有时候还是射不出来,时间很长。
她倒是爽了,可我也不能光顾着她爽啊,我又不是鸭子对吧。
挽救了一个失足妇女,让她从获新生,也还是有点成就感的。
正式开学后,我有天接到了老高的电话,他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老冯搞出人命了你知道吗?”
我简直眼前一黑,我以为他带的工人死了,死一个,他两年白干,死两个,就一直还债吧。
一方面,我真的还是认可老冯这人的;另一方面,是我介绍老冯出去的,想到他一家老小凄凄惨惨戚戚的场面很不忍心,所以反应才那么大。
哈哈,是个乌龙,不是损失了人命,是新添了生命啊。
老冯在那里勾搭了一个村子里在县城上班的姑娘,还挺漂亮,据说还是黄花闺女,结果安全措施没做好,人家怀孕了。
老冯劝她打掉孩子的,她不乐意,准备生下来,哪怕自己一个人带。
出门躲出去了,家人找不着她了,急了。一打听,找到老冯,还找到项目部,要说法。我说:“高总啊,给你又添麻烦了,不好意思了。”
老高说:“没事儿,已经平息了。”
他还开玩笑:“这也符合我们总公司的大方针:干一个工程,树一座丰碑,拓一方市场,交一方朋友。”
他乐呵呵的继续玩笑:“我还准备给他竖个典型,申报评个先进呢。”
我一听这话,味道也不太对啊,老高不仅是告诉我一下这个事情。我认真的问:“怎么平息的?花点钱就可以了吗?还是怎样?”
老高说:“老冯答应让那女孩子把孩子生下来,并娶她,马上在这里先办酒。你觉得老冯跟他老婆关系到底怎样?会不会是缓兵之计?可开不得玩笑啊。”
这才是老高打我电话真正想跟我说的吧。
我斟酌了一下:“老冯跟他老婆关系是不怎么好,但是离不离婚谁说得准呢?毕竟有个孩子,他们都很喜欢的。”
我跟老高又聊了几句,挂了电话,心事重重。
我没有跟叶子说这件事,一场风波是不可避免的,她就算提前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
叶子很可能真的会离婚,但离婚之后呢?
我耽误着她的青春,却不可能娶她。
要说过去,主要是怕朋友笑话娶个二婚还是有孩子;现在这方面也看淡了,但是,我父母家人都不可能同意我娶叶子的,试探都是纯属多余。
我也不能为了叶子就这样伤害父母亲吧,何况,得不到父母亲的首肯,叶子嫁给我也不会快乐的。
说起来,老冯不离婚,就这状态,最符合我的期望,可是事情已经大条了,远远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我每次见到叶子,鼻子都有点发酸。
一有机会我就抱住她,紧紧抱住,不放手。
叶子有不祥的预感,开始还能忍住,后来忍不住问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你快要离开我了?”
我说:“没有,不要瞎想。我不会离开你,你记住,我不会离开你。”
我的苦闷连个可以倾诉的人都没有,我还在网上发了个小帖子想请教高明,当然,也是把发帖子当作向树洞说话的意思。
可惜也没什么人愿意关注跟回复我。
九月下旬的一天,我回家,叶子家的门打开着,叶子婆婆看见我叫住了我:“婧婧在这里。”
我以为出现幻觉了,呆了呆,然后真的看见婧婧走出来了。
我淡淡的问她:“你怎么不自己开门进去?怎么不提前打我电话?”
婧婧也呆了一下:“我忘记带钥匙了,不敢打你电话,怕你骂我。”
叶子婆婆说:“你们这小两口真有意思。”
我开门进去,婧婧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跟我进去了。
关上门,我重重的抱住了婧婧,她也抱住了我。
我的眼眶有点发红,她的眼泪已经掉下来了。
过了很久我们才松开,我问她:“还走吗?”
她不说话,小心的看着我,最终还是黯然的点点头。我一阵失落,但是早有心理准备了,也马上适应了。又追问一句:“那还来吗?”
婧婧展颜笑了一下:“你欢迎,我就来。”
婧婧从包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我:“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是一条腰带。我说:“喜欢,但是送皮带给我干嘛?是觉得我裤子太松容易掉,你要逼我系紧吗?”
婧婧打了我一下:“只有情人或者男友朋友关系女人才会给男人送皮带好不好,有你这样曲解的吗?本来想早点过来看你的,一是怕你气还没消,二就是存钱给你买件礼物。”
我本来是想跟婧婧先做次床上运动再说的,但是想想怕她误会我只是惦记着跟她上床,就问她接下来想干嘛。
婧婧说去逛街,然后又坏坏的笑:“你不会见到我就想着上床吧?”
我抓住她的手放到我鸡鸡上,她说:“天呐,已经硬了!”
我说:“证明你的魅力还在,走吧,先去逛街。”
她说:“那你难受怎么办呢?要不先来一次吧。”
我大吹特吹:“万一做完商场都关门了怎么办呢?万一商场还没关门,可你起不来了怎么办呢?”
见我毫无廉耻的吹牛,婧婧也是乐得很:“请问沙先生就是传说中的一日一次,一次一日吗?”说完我们都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我发现婧婧选择离开我对她来说也许是个明智的选择,她变得更活泼更开朗,更具有青春活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