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错综(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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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父亲裴新林一直都是严父形象,裴语微总觉得“爸爸”这称呼会让她情不自禁地联想到裴新林的形象,说实话,真的很不适应。

她灵机一动,索性换成了“Daddy”,意思没变,心里的别扭也没了。

自从叫了第一声“Daddy”,裴语微好像突然喜欢上了这个称呼,每次高潮时都是扯着嗓子尖叫这个单词达到巅峰的。

今天她才叫了两声,烙铁似的肉棒就破开一切薄弱的抵御,势不可挡地穿透了早就湿透的肉穴,激得她整个人突然软了下来,腿都架不住,重新落回到地上。

沈惜也没强迫她再次将腿高抬,抓着她的双手按在镜框两边,缓慢但有力地抽动肉棒,回抽时他会像放慢镜般放缓节奏,让裴语微感受到肉棒从腔壁中退出的每一个细节,再次插入时又不留半分余地直插到底,顶得裴语微整个上半身紧贴在镜面上,暴露在外的饱满双乳完全被压扁,水波似的乳肉东滚西荡。

“啊,好爽,啊噢……Daddy,好烫啊……小浪妞不行了……快呀,Daddy再快点……Oh,MyGod!Fuck!太里面了!”裴语微带着一种恨不得让整幢楼的人都知道她即将到达高潮的劲头叫着,愣是用一个人的嗓音营造出了一首澎湃的交响曲的氛围。

沈惜突然放开她的双手,箍着腰将她周了半圈,使她的身体正面朝向卧室的门。

“走!”他的命令简单明了。

“啊?”已经叫得有些缺氧的裴语微一时反应不及。

沈惜毫不留情地在她屁股上狠抽了一巴掌,像是心急的骑手鞭打坐骑似的。

“走!进卧室!”

“哦,哦……”裴语微大概明白了自己该干什么,艰难地哈下腰,挪起步来。

肉棒在身体里的肆虐并没有结束,每一次前顶都会带来一股使她向前踉跄的大力,而每一次回抽又会使她不自觉地挺起臀部,整个人都向后缩,生怕一不小心使肉棒从身体里滑落,让现在这种迷醉的滋味戛然而止。

这样一来,她变得举步维艰,每一次向前都不到平时步幅的一半。

短短几米的距离,两人居然足足走了五分钟,而就在这五分钟里,裴语微还非常羞耻地又喷了一次,透明而接近无味的液体如泉涌般顺着大腿流淌下来。

身后的沈惜又在用“小喷泉”的称呼嘲笑她,裴语微呼吸艰难,眼前模糊一片,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回击”。

其实裴语微不是每次高潮都必然会潮喷的。

在美国时,她记得自己真正潮喷的次数两只手绝对能数得过来,大多都是第二任男友带给她的。

像阮孝廷,和她上床的次数不算少,却从来没有让她如此畅快又如此狼狈过。

和沈惜上床,也不过就是从昨天晚上才开始的事,虽说短时间里次数不少,但满打满算还没二十四小时呢,自己竟然已经被弄得喷了四次,频率如此之高,让她感到格外丢人,像是每一次都被杀得片甲不留,完全就被沈惜吃定了似的。

他能如此轻易就让自己达到高潮,原因当然很复杂:太久的空窗期让她的肉体格外敏感;两情相悦的融合本就容易达到超过一般只为肉欲的交媾的高潮;但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

经过几次实验,裴语微已经可以确定,最致命的一点在于,沈惜的肉棒完全插入自己身体后,它的顶端正好顶住她的子宫口,而她阴道内最敏感的位置非常深,恰在子宫口边缘位置,因此每次G点都能得到充分摩擦,当然极易达到高潮。

她有过肉棒比沈惜更长的男友,照理更能触到她的G点,但正因为那黑人小伙的肉棒太长了,尽情抽插起来,稍不注意就会有插入子宫口的危险,令她非常不舒服,所以那时的男友反倒每次小心翼翼,抽插时经常只将肉棒插入大半,不像沈惜的长度刚好合适,每次都可以毫无顾忌地一捅到底,对G点的刺激也就特别充分。

或许随着两人之间“深入交流”的增多,慢慢的她能适应这种感觉,不至于回回都表现得如此激情,但在刚开始的这段时间,作为情不自禁的“小喷泉”而被这男人嘲弄,也是一件无可奈何的事了。

即便昨晚没有睡好,但至少也是经过了休息,又吃饱了饭,今天还是第一发的沈惜状态非常好,进入卧室后的裴语微在整个后半程里几乎始终都是晕乎乎的,直到灌了满嘴的精液,才颓然躺倒在地,一边大口吞咽一边喘着粗气。

沈惜拉了她两次,她却连一根手指也懒得动,毫无仪态地张开四肢躺在地板上,不愿起身爬上床。

她现在顾不上继续嘴硬和沈惜斗嘴,只想好好休息一会。

沈惜无奈,只能将床上的薄被塞到她身下,免得她着凉。

同样是在清明假期,同样是以“恋人”关系相处,同样是窝在家里做爱,崔志良和施梦萦之间此刻的气氛却显得有些微妙。

崔志良的神色明显不太愉快,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微带不耐之色。

施梦萦并不在房间,她已经在卫生间里一声不吭地蹲了二十多分钟了。

屋子里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寂静。

其实从昨晚到不久之前,他们原本相处得很愉快。

尽管崔志良实际上从没明确示意过两人已经开始恋爱,但施梦萦自觉在和范思源分手后,名正言顺就成了他的女朋友,根本无需任何形式。

所以临近清明假期时,她理所当然地打电话问崔志良,假期怎么安排?

崔志良对她自说自话与男友分手,然后又心安理得地以自己的女友自居这件事颇为头痛。

只是在还没完全想好下一步该怎么做的情况下,决定暂时不动声色。

既然还要保持这份关系,那么哪怕只是为了稍加安抚她,也必须抽些时间来陪施梦萦。

为此,崔志良特意向裘欣悦撒了个小谎,说自己周五下班后要赶晚班车回老家武山,次日去扫墓,假期第二天就回中宁。

这是天经地义的正经事,裘大小姐当然没有任何异议。

而在施梦萦这头,他又说自己只能陪她一天,假期后两天都要值班,所以也不搞别的安排了,就在家里陪她。

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对别的也不怎么看重的施梦萦对此也没意见。

这样一来,崔志良在时间安排上就显得很自如,两头都能摆平。

昨天下班后,假装已经离开中宁的崔志良一头钻进施梦萦的小窝,几乎就没有离开半步,连晚饭也是叫的外卖。

当然,“热恋”中的孤男寡女会有特别的腻歪,在崔志良的坚持下,打开空调保持室内气温后,施梦萦半推半就地脱光了衣服,从昨晚一直到现在,她身上没有任何遮挡,无论任何事,始终都是全裸着去做的。

以至于外卖小哥上门那会,她不得不躲进卧室,才能确保春光不会外泄。

按理,这种“动物式”的野蛮状态会令施梦萦极度不适,但刚刚恢复自由身的她,完全甩掉了出轨劈腿的心理负担,算是放下了一桩大心事。

空前的轻松心情居然让她对连续十几个小时什么都不穿的状况也毫无异议,在床上也变得主动和自在得多,不仅无师自通地一直管崔志良叫着“老公”,也完全不介意他在自己身上任何部位射精,甚至还借用了此前徐芃用过的一个词,主动说想要用他的精液“洗脸”。

最令崔志良心潮澎湃的,是施梦萦翻出了一套情趣旗袍,穿着它略显笨拙地为跳了一大段艳舞。

说“笨拙”,是因为施梦萦实在把握不住那种风骚的气质,跳不出艳舞的精髓,总觉得隔了一层,非常生硬。

如果只说舞蹈动作本身,却挑不出任何毛病,无论是抬腿,下腰甚至是劈叉,都标准之极——对于下半身异常丰满的施梦萦来讲,难度其实还要再上一层。

曾多次在学校文艺汇演的舞台上看过她跳民族舞、古典舞、爵士舞的崔志良,当然知道这点小动作绝对难不倒自小苦练歌舞,从小学到大学甚至刚开始工作那会都一直是学校、公司文艺骨干的施梦萦,只是此刻的“艳舞”令他格外心痒。

高中三年里,施梦萦给人的印象一直是清高冷傲的,一个和她关系特别好的女生送给她一个“冷姐”的绰号。

明明有着校花级的美貌,却很少有男生会向她献殷勤,不是大家都眼瞎,而是无论是谁顶多都只有一次尝试的机会,然后就毫无疑问会被“冻”得打退堂鼓。

要不是在男生中完全没有好人缘,甚至隐隐然还伤了不少人的面子,像她这样成绩不差,长得又漂亮的女生,也不至于被那么多男生编排她的“大屁股”,越传越邪,也没个人帮她说说话。

想想当初的那样一个施梦萦,而现在赤条条地只穿一件无袖超短旗袍卖力地舞动着,穿过近乎透明的镂空蕾丝上装,能清晰看到两团肥乳上下飞甩,赤裸的丰臀和肉穴又时不时在眼前跳闪,记忆和现实交织在一起,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就这样,从昨晚到今晨,崔志良过得都很愉快,临睡前陪施梦萦看了部电影——也不能让她觉得只要和他在一起,除了上床就没别的活动。

今天起床后,崔志良陪她出了趟门,也没走远,就在小区边上的超市买了些日常用品。

虽然没说他会搬过来住,但施梦萦还是为他买了全套的牙刷毛巾之类的用具,或许是因为她觉得两人迟早会住在一起的。

牵手购物特别容易催生一家人的温馨感,施梦萦显得格外愉快。

午饭时,崔志良打点精神为她做了几个说不上有多丰盛,但还算能拿得出手的家常菜,更是让她感动不已。

说来也怪,沈惜为她做过不知多少顿饭,手艺也要好得多,但施梦萦基本上没有感动过,似乎那是理所应当的,偏偏崔志良做了这顿饭却让她觉得特别窝心。

也可能是因为她觉得沈惜原本就喜欢下厨,做几顿饭不算什么,而崔志良明显平时不怎么进厨房,还愿意为她特意下厨,更现诚意。

无论是温馨还是感动,交织在一起,自然就是越来越浓的情愫。

饭后两人本来说要一起看电视里的综艺回放,但没过二十分钟就热烈地吻在一起,在一阵贪婪的唇舌交缠后,没过两分钟,施梦萦身上的衣服又被扒得干干净净,崔志良的肉棒先是用她的口水好好洗了个澡,随后就插进了那个无论操多少次总是紧得像昨天才刚刚破处似的肉穴,带着一种憋了太久尿的人终于找到了便池的那种急迫,凶猛地抽动起来。

整个房间都回响着施梦萦的叫床声。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叫了些什么,反正能想到什么就叫什么,过去曾被教着怎么叫就叫什么,最后在她要求崔志良射在她里面的哀求声中,肉穴里再次灌满了精液。

休息良久,借着今天良好的氛围,崔志良一边轻柔地揉动她光洁的小腹,一边开始尝试说服施梦萦试试肛交。

这也不是他第一次提出这种建议,施梦萦很清楚他对自己身上最后一片处女地的兴趣,之前她一直在犹豫中拒绝,却难免一次次地松动心防。

说实话,尽管过去那个方老师和周晓荣都曾觊觎过她的屁眼,方老师甚至还曾有过失败的尝试,一度已经有了少许的侵入,但施梦萦对肛交其实还是没什么概念的,只是下意识觉得这是一种很不正常的性交方式,很脏,有点变态;而且不用别人提醒,用常识想想就知道屁眼被插,尤其是第一次被插,肯定要比前面痛得多。

这两点就是她抗拒肛交的全部理由。

无论是那一点点心理不适也好,还是对疼痛的恐惧也好,对施梦萦来讲,是可以被爱——至少是她自以为的爱——所征服的,她会感动于自己为爱而付出的那份决绝,只是她从来都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做好准备。

拒绝的次数多了,施梦萦也莫名有些心慌,生怕会让兴致勃勃的崔志良过分失望。

男人过分失望后会发生什么,她不是太清楚,但相信不会是什么好事。

她已经承受不起那样的糟糕结果出现了——只是这份潜藏在心底深处的心思,施梦萦未必清楚,或者未必愿意承认。

对肛交,她内心不是只有排斥。

上次在公司偷窥周晓荣和谭伊娜在会议室做爱,听叫床声才知道原来这个风骚的新同事正在被老板插屁眼。

在听到她那些淫词浪语而变得面红耳赤的同时,施梦萦也难免好奇:难道肛交并不那么痛,其实还很爽吗?

“……我三个洞都能操!……我操!太里面了……”

“都射进来!我的屁眼装不下,会喷出来的!”

“数不清!我每天都换一个男人操!每个人都喜欢干我的屁眼……啊!就是像你现在这样……操爆了!啊啊哈啊……”

谭伊娜淫浪的叫声至今还会清晰地回响在耳边,施梦萦心里也有一点小小的触动:可能……也许……还真的有点舒服?

如果……真的不那么痛,就跟爱的人试试吧?

经过反复挣扎,施梦萦终于同意让崔志良试一试,但还是再三强调:“如果不舒服的话,我们就停下来!”

崔志良大喜过望。

玩肛交是他在施梦萦身上要完成的最重要的目标之一,一旦捅过她的屁眼,占领她身上最后的处女地,心里就半点遗憾都没有了,随时都能抽身。

他过来时其实就随身带着润滑液,但为了不让施梦萦觉得他蓄谋已久,从而产生反感情绪,他还特意假装出门去转了转,谎称是刚从成人用品商店买到了润滑液,其实天知道东苑三区附近究竟有没有成人用品商店。

尽管已经松口,但施梦萦的心理压力依然很大,崔志良还算比较有耐心,并没有一得准许就迫不及待去插,为缓解施梦萦的紧张——也是为了自己一会能玩得更爽,他耐着性子玩着前戏。

他足足带了三小瓶润滑液,一点都不吝啬,将施梦萦整个大屁股抹得油光水滑。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不至于显得那样僵硬,崔志良教她先骑到自己身上用滑腻的臀部擦蹭肉棒。

施梦萦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正经的前戏,浑浑噩噩地照做,看过许多AV的崔志良看着这女孩就像AV里的那些女优一样,挺着水滑闪亮的肥臀,卖力地上下前后蠕动,心里说不出有多爽了——这种服务,他想都不敢想让裘大小姐为他来做。

兴之所至,他索性把肛交的花样又往后推,不惜倒空了一整瓶润滑液,把施梦萦全身上下都抹得滑不留手,随即舒舒服服地趴在床上,让她用全身帮自己按摩,感受着两个肉团从自己的脖子、肩膀一直游动到臀部,崔志良的肉棒硬得发痛,以一种极不舒服的姿态别在床铺和身体之间,身后传来的刺激差一点让他直接发射。

当然,崔志良没有在这些花样上花费太多时间,施梦萦虽然做得卖力,毕竟不是专业的鸡,无论是胸推还是毛推,技术都显得粗糙,爽一把就行了。

两人很快又回归到了正题。

这次换成施梦萦趴下,跪趴在床尾,听从崔志良的安排,竭尽所能地塌腰翘臀,任由他在自己屁眼周围挤着润滑液。

凉飕飕的润滑液抹了一层又一层,时不时还被送到肛门口,一点点往里塞。

崔志良的手指已经捅进她的屁眼慢慢抽插至少四五次了,这种滋味很怪异,又胀又涩,带着一丝轻微的疼痛,倒还没有到不能忍耐的程度。

她欣然地安慰自己:好像确实不那么可怕嘛。

但这一切在崔志良的龟头顶到屁眼上时就彻底改变了,施梦萦清楚地感觉到一根比手指要粗得多的棍状物压迫着自己完全紧缩的小屁眼,完全不同于平时大便时那种由里向外的自然绽放,而是像要打开密封包装袋一样毫不留情地撕扯。

没等她说出“先等一下”这句话,剧烈的疼痛瞬间让她感觉像是丢掉了整个下半身。

仿佛是被人用蘸了水的皮鞭狠抽了似的,施梦萦如同百米比赛抢跑一样连滚带爬地朝前猛窜,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原本高撅屁股跪趴在床尾的自己,是怎么在一瞬间就已经到了床头。

站在床边的崔志良甚至还保持着原本按住她屁股向前猛顶的姿势,整个人都愣在那里。

施梦萦顾不得说什么,下身难忍的不适逼得她直接跳下床,狼狈地跑去卫生间,过了很久都不见回来。

郁闷的崔志良中途过去看了一下,她低垂着头,捂着脑袋坐在抽水马桶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煮熟的鸭子都飞了,崔志良显得非常失望。

好不容易才得到给她屁眼破处的机会,却演变成现在这样一个局面,极为无趣。

又过了十几分钟,施梦萦终于面无表情地回来了,坐在床边愣了许久,突然开口说:“很疼。”

这算是她的交代。

崔志良撇撇嘴,哦了一声,随口说:“那算了吧。”拿起手机看起了新闻。

刚刚吃了苦头,自觉很委屈的施梦萦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关怀和安慰,她并不完全是傻蛋,也能体会崔志良此刻的不快,只是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就那样呆愣愣地坐着。

两人无语良久。

沉默的时间长了,施梦萦越来越感觉好像自己有点对不起崔志良,使他扫兴了。

如果刚才忍一下,让他完全插进去,也许就好了?

可一旦回忆起那种不可思议的剧痛,她又坚定地相信自己绝对没错,是非要玩这种奇怪花样的崔志良过于异想天开了。

自己已经勉为其难地陪他尝试过,疼得受不了才放弃,如果他对此都不能体谅,那只能是他的问题。

崔志良一直都没说什么,既没有宽慰,也没有抱怨,只是显得很沉默,过了一会靠在床头看起了电视。

整个下午的时光就这样沉闷而缓慢地度过,吃过晚饭,崔志良以第二天很早要去上班为由,早早离开。

尽管略微闹得有些不愉快,但施梦萦没把这个小小的插曲放在心上。

恋爱嘛,磕磕绊绊总会有的,何况两人分开了那么多年,重新在一起还没多久。

而崔志良尽管没有爆发,却远不像她那样云淡风轻。

屁眼是施梦萦对他最大的吸引点,到嘴边的鸭子都飞了,崔志良是非常不爽的。

他当然清楚自己现在的行为冒着多大的风险。

脚踩两条船本来就难,何况自己的正牌女友可不是能任由欺负的。

之所以宁可冒险也要和施梦萦搞在一起,纯粹只是因为自己能从她的肉体得到足够的乐趣。

无论是长相、身材,施梦萦无疑都要胜过裘欣悦,单从心理体验而言,操施梦萦和陪裘欣悦做爱,两种完全不同的滋味也是前者更令他满足。

还有就是施梦萦的屁眼,这是崔志良最念念不忘的企图。

人都是有惯性,或者说是惰性的,在某种强烈的愿望支撑下,尽管明知不妥,还是舍不得未达目的就罢手。

他还想再坚持一段时间,总觉得只要自己小心些,短时间内做到左右逢源应该不算太难。

等到该玩的玩了,该爽的爽了,然后再撤!

想得是挺好,没想到危机感竟会来得这么快。

他和施梦萦说清明节假期后两天自己都要值班,会很忙碌,所以不会联系得太频繁。

稳住了这一头,崔志良假装刚从老家扫墓归来,专心致志去陪正牌女友裘欣悦。

如果只论省心程度的话,裘欣悦绝对是女友的典范。

只要崔志良能有合理理由,裘欣悦从来不会在他“有事要忙”的时候,还刻意黏着他不放。

在这方面施梦萦则要麻烦许多,随时都可能接到她的电话或者短信,要想暂时“屏蔽”她,非得找个借口,说自己在一段时间内必须关机或者静音,否则谁也不知道手机什么时候会突然响起。

清明假期最后一天下午,裘欣悦突然接到两个闺蜜的邀请,几乎没给崔志良任何准备时间,拉着他出了门。

这个计划外的约会令他手足无措,路上想借故给施梦萦发条微信,做好预防工作,突然发现平时用来和施梦萦联系的那个手机竟然没带在身上。

没带这个手机自然不会被打扰,从这点上来讲,这算是好事。

可等崔志良晚上回家后,却惊恐地发现在短短四个小时里,自己的电话上一共有三十七个未接电话,二十四条未读短信,全都来自施梦萦。

刚想联系她,又一个电话打进来。

施梦萦的声音听来非常焦虑,口气也很是不善,明显已经闹起了脾气。

崔志良解释自己下午被主管拉出去处理紧急业务,只带了工作用的手机。

好不容易安抚住施梦萦,放下电话,他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惊胆战。

骗这个女人并不难,简单的谎言就能搞定。

可她那种明明一直没人接,却还是连打三十多个电话的执着劲太恐怖了。

施梦萦就像一个时刻都需要陪伴,完全缺乏独立生活的勇气和能力的孩子,这是最糟的玩伴,迟早会把自己玩进去。

当年真是没看出来,这女人竟然这么麻烦!

崔志良在一瞬间有了决定:不能再等了!

必须马上想办法甩掉这个包袱!

即便没能玩到她的屁眼,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抱着同样迫不及待的心情,陆优这几天都急切地等着钱宏熙的回信。

两人的交情确实很靠得住,清明假期结束后的第一天,消息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