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因为这一层细尘,也因为面前的他,让我有了温暖的感觉。
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都试图告诉自己,坐在桌子对面的他,只是在尘世里与我蓦然相逢的男子,他不属于我。
可在午后浑和着光尘的幻梦里,折射着让我不舍的绚烂光芒。
我说,我想再喝一杯咖啡。
不贪恋杯中滋味,只为一起喝咖啡的人。】
文字到此戛然而止,没头没尾,尽管每段都标注了年份,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关于那一年的全部内容。
齐鸿轩相信最终成文后的《我的流年嘉梦》绝对会有更丰富的内容,可就是无计可施,看不到全貌。
仅就这些片段,看不出宋斯嘉和沈惜之间到底有没有超越朋友和兄妹的关系,但她对这男人的感情,却已经清晰无比。
齐鸿轩相信任何一个读过这些文字的人,都绝对不会误会了她曾经对沈惜有着怎样的真实情感……或许还不仅仅只是曾经。
而自己,根本没有出现在文中,一个字也没有。
当然,这和年份有关,这些文字仅写到2010年为止,而两人相亲是2011年的事。
但齐鸿轩并不会因此感到释然,心中火辣辣的,尽是难言之味。
他还在书桌上发现了一本名为《十五世纪英格兰哈里斯家族书信集》的旧书。
夫妻俩专业不同,对各自的书兴趣都不大,但毕竟同用一个书房,整天进进出出,对方拥有哪些书,大致心里还是有数的,而这本书信集对齐鸿轩来说,是完全陌生的。
他随手翻了几页,看不出任何趣味,很多页面上有着密密麻麻的手写旁注,有趣的是,笔迹似乎还不尽相同。
嗯?这个样子,莫非是从学校图书馆借来的?
对书的内容都没兴趣,齐鸿轩对这些旁注更是懒得多看一眼。
但很快,他在扉页上瞟到了一个最不想看到的名字:沈惜。
叶状条纹扉页上写有两个名字和两个日期,分别是:“沈惜,2007.8”和“宋斯嘉,2016.2”。
在扉页上签名,齐鸿轩很理解,多半是为了标明书主,顺便注明购买本书的时间,他自己也有过类似举动。
至于为什么同一本书上会有两个相隔十年的签名,这并不重要,只能说明这两人间有特别亲密的交往。
有点知道这本书曾在妻子和沈惜两人间流转过,齐鸿轩对其中那些旁注顿时就产生了兴趣。
果不其然,这些旁注都是出自妻子和沈惜两人之手,让齐鸿轩惊讶的是,其中甚至还有对话,看上去这本书在两人手中有过不止一次流转,常常在沈惜的某段旁注下,妻子会写上回应,紧接着沈惜又会给予回复。
当然,基本都是针对书中内容的讨论,并不涉及其他,没有任何打情骂俏的意味。
齐鸿轩还发现极少几处出现了第三个人参与讨论。
听口气,看笔迹,似乎是岳父宋英昶,不过他的那些意见像是很久之后单独写上去的,因为无论是沈惜还是宋斯嘉都没有给过他任何回应。
连岳父都在这本书上添加旁注,实在显得很诡异,但齐鸿轩此刻无意细思其中的缘由,他只是很清楚地读懂了自己的内心,此刻的他是充满了妒忌的,去读那些通过旁注完成的交流,他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另一个男人之间有着超越自己的默契,这甚至都不是彼此有没有感情的问题,更像是一种灵魂的契合。
这份感觉更令他感到挫败,像是守卫的城堡本就已经摇摇欲坠,然后保卫者突然发现原来自己才是可耻的窃据者,门外那个才是真正的主人。
被这种情绪煎熬了两天,周二晚上,齐鸿轩又上了之前发过妻子不露脸的裸照的那个情色论坛,又连发了十几张照片,既有去年结婚纪念日那天宋斯嘉穿着情趣修女服的,也有在香格里拉酒店做乖乖小母狗那晚的,当然他还记得要选妻子没露脸的照片,如果实在精彩又带着宋斯嘉的面孔,他也想办法搞上了马赛克。
这次他在帖子里还写了两行字:“又来了!这是专属我私人的淫浪母狗,下贱无底线,能玩的都玩遍了,征集玩母狗的创意,大家认为对这种母狗应该怎么操?”
写这些东西纯粹只是为了发泄,并不是真想征求网友意见,但这次的回复明显比上次更热烈。
两分钟之后就有了第一条回复:“图好像没看过,但穿的衣服好像跟上次一样,是不是就是同一批图反复发,想骗回复啊?”
第二条回复:“既然都已经发出来了,还遮上脸太没意思了。既然是淫浪母狗,就不怕露脸啊!楼主留个联系方式吧,本人大屌,保证能把这母狗操得欲仙欲死,一起上!”
齐鸿轩当然没有半点把妻子和别人共享的想法,但看到“本人大屌”四个字还是有了一点点冲动。
没用半个小时,就有了二十多条回复:“母狗必须操死!没商量!”
“填满身上三个洞,一口气操上一整晚,不信母狗不求饶!”
“喂她吃屎喝尿!”
“楼主可以约网友,十几个人排队操!”
尽管把这些对妻子的意淫只当耳边风,但想象这些污言秽语都扑向宋斯嘉,齐鸿轩莫名有了种解气的感觉。
虽然没有搜到实证,但“精神出轨”这一条他觉得已经掌握实锤了,那对不起自己的宋斯嘉某种程度上也就是常见的破鞋烂货,被人骂一骂,反倒让他顺气许多。
看着这些回复,渐渐多了些暗爽的齐鸿轩终于忍不住回复了,炫耀说自己上次把这条母狗操得喷尿,这次是想问问还有没有更贱的玩法。
结果立刻遭人质疑。
“楼主吹牛吧?哪里看出尿了?”
齐鸿轩莫名奇妙地非常介意这种质疑,简直像是被质疑了自己的性能力一般。
可惜上次宋斯嘉失禁时,无论是照片还是视频他都没拍下来,拿不出证据,无法给予有力回应。
刚才听妻子说要先去卫生间,他立刻就想到了如果今天能再让她喷尿,一定要想办法拍下几张照片来。
可惜不但照片没戏,妻子的坚持使观赏喷尿的愿望都成了镜花水月。
在她去过卫生间后,自己怎么努力估计都不太可能让她失禁的。
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能力不足,还是宋斯嘉体质的缘故,即使在高潮时,她也几乎从未有过网上常说的那种潮喷现象。
她能喷的只能是尿,还得趁着她憋尿的机会想办法刺激她失禁才能看到。
这必须得到妻子的配合,一旦她拒绝合作,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办法。
因无法如愿而产生的沮丧和焦躁令等待变得更加漫长。
齐鸿轩脱掉在家里穿的休闲衣裤,仅着内衣坐在床尾,等了好一会,始终不见妻子出来,他失了耐心,直接推门走进卫生间。
水汽尚未散尽,宋斯嘉赤身站在镜前梳头。
去年她有段时间留过短发,后来又留了起来,现在已经留到足以扎一个长长马尾的程度,乌黑的头发披散开来,光亮可鉴,顺滑潮润,明显是已经洗过澡了。
齐鸿轩走到她身后,顺着滑润的臀沟往下一直摸到两腿之间,刚洗完澡的肉体温热润湿,他的手指几乎毫无滞碍就挤进了肉穴,指尖游走在一片暖滑之中,肆意抽动着。
“哎呀,你又来……”宋斯嘉抗议的话还没说完,穴间的手指抽动的速度蓦然加快,生理上自然产生的悸动,迫使她把后半截话吞了回去,还转出一声略带媚意的呻吟。
再想制止齐鸿轩的右手,已经有点来不及了。
现在这种体位,她从身后被抱紧,无论从身前还是身后都很难阻止那两根正在肉穴里肆虐的手指,何况宋斯嘉此刻面对丈夫也没有非要抗拒的理由,爱液无可奈何地大量渗出,在手指和肉壁间被挤压得“咕唧咕唧”直响。
宋斯嘉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膝盖发软,后背不由自主贴到了丈夫身上,反手紧抓着他内裤的裤角用来保持身体平衡。
乳房上突然也传来美妙的电流。
“宝贝儿,小豆豆涨起来了。”齐鸿轩轻吻她的脖子,那里已经一片潮红。
“你今天怎么这么急,就不能等我……”抑制着渐渐蔓延开来的冲动,宋斯嘉挣扎着抱怨。
当然,语气虚弱到连她自己也不会相信那是拒绝的意思。
她屁股有节奏地来回摇摆,迎合丈夫手指的抽动。
“等了太长时间了嘛,从你走就一直在等你回来!亲爱的,你不想吗?”齐鸿轩一边咬她的耳垂,一边继续抽动手指。
慢慢沉没于泛起的冲动,宋斯嘉已经不再抗议,她喘着粗气,不停做出吞咽的动作,徒劳地寻觅着口腔中其实并没有多少的唾液,肉体的欲望已经被唤醒,这种时候没必要在绷着,她在酝酿着情绪上的冲动。
“湿成这样了……”齐鸿轩抽出手指,递到妻子眼前,上面亮晶晶的全是新鲜淫液。
宋斯嘉的大脑似乎已经短路,不住舔着嘴唇,不知该拿面前这两根手指怎么办。
手指轻轻按到她的嘴唇上,她只是象征性地闭紧嘴巴抗拒了一下,齐鸿轩稍一用力,她就张开了嘴,把手指含在口中连吸带吮地舔得干干净净。
自己爱液腥酸浓郁的味道,使她的下身愈发水如泉涌。
汩汩流出的爱液扯成一道细丝,顺着大腿慢慢淌下,很快变得冰凉。
长时间的“空置”让肉穴感到了空虚,宋斯嘉茫然扭头,眼神里透着一丝渴望。
“我们到床上去……”
“就在这里好了!”齐鸿轩突然蹲了下来,将脸埋到她的股间。
鲜嫩的肉唇兴奋地微微张开,里面满是鲜香的滑腻露珠。
不等妻子发表意见,他的舌头就钻进了那片温湿滑腻之处。
宋斯嘉被丈夫的舌头搞得欲罢不能,微微弓身撅起屁股,手撑着镜前的洗手池边缘,此刻从镜子里完全看不到蹲下的丈夫的身影,好像湿热蒸腾的卫生间里只有她一个人,但两腿间传来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丈夫的鼻梁时不时在自己皮肤上蹭过,都提醒着她,还有一个人,还有一个男人,正在尽情抚弄着她的下体,弄得她像个水龙头似的不停涌动淫液。
齐鸿轩是个半吊子的前戏高手。
之所以说是“半吊子”,是指从技术角度来讲还算有几把刷子,但态度上一向很成问题,耐性尤其不足。
这在和薛芸琳或吴静雅在一起的时候表现得比较明显,但在宋斯嘉这边,因为一直以来都有一份不自信存在,所以他常常会把大量精力放在前戏上,希望能让妻子感受到和自己上床是种莫大的享受。
他现在就陷在这种思路中,舌尖卖力地在大腿间、肉唇里、甚至肛门上不停游走,慢慢将宋斯嘉撩拨得浑身滚烫,刚洗完澡的卫生间里水汽未散,身上渐渐又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
齐鸿轩有意无意延长口交的时间,想让妻子感觉到自己的诚意,其实却把已经被挑起欲望的宋斯嘉悬在半空。
她被那条在阴蒂上忽闪忽现的舌头搞得不上不下,她相信如果能量继续这样积蓄下去,有可能会在爆发的瞬间将自己撕得粉碎,带来一个绝顶的大高潮,但更可能会在无形中将涌起的情欲慢慢消磨,直至无感。
她尽力顶起屁股,不时下压,蒙住丈夫整张脸,又使劲扭动,这样的动作像是要抓住那条讨厌的舌头,更想提醒丈夫自己现在不但已经做好了生理的准备,其实也已经发自内心地有了渴望。
可齐鸿轩好像并没有察觉到妻子的暗示,还是卖力地蹲在身下继续舔弄着。
“哎呀,差不多了,可以啦!”宋斯嘉终于忍不住大声提醒丈夫。
她今天本来没有任何性欲冲动,但既然现在已经被丈夫挑拨起来,也想着可以好好享受一次,当然不愿意莫名其妙就把一次高潮闪过去。
作为一个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无比健康的成熟女人,她当然也需要并期待高潮,事实上齐鸿轩能带给她高潮的次数也不算很多。
齐鸿轩起身,再次将她抱个满怀。
“怎么,老婆你忍不住啦?”
“快点来吧!下面都湿透了!你不想出去,那就这样吧……”宋斯嘉一边说,一边扶着洗手池将身体趴得更低,丰满的臀部翘得更高。
“老婆你这样真性感,肥肥白白屁股是在诱惑我吗?”齐鸿轩使劲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讨厌!快点!”宋斯嘉一边回嘴,一边还真的使劲扭起了屁股,似模似样地“诱惑”起来。
“哈哈!扭得这么风骚!你要是等不及了就求我吧?”
宋斯嘉笑着“呸”了一声:“想得美!凭什么要我求你?是你急还是我急?”
齐鸿轩的肉棒就顶在肉唇口,那里已经被汗水和爱液弄得湿滑一片,只要稍加用力,就能哼方便地插进去,可他现在起了戏弄的心思,不肯一插到底,只把龟头顶进去一点,又抽出来,就这么若即若离地挑逗着。
“你不想要啊?不求我的话,那就算了哦……”
“算了就算了!那你放开我呀!看看是我舍不得还是你舍不得!”宋斯嘉扬起脸,从镜子里笑吟吟地看着身后的丈夫。
她不介意偶尔和丈夫调情,兴之所至的时候说几句风骚淫浪的话包括开口“求”他操自己也无所谓,但今天她本来没兴致,一直都是齐鸿轩主动,这种情况下还要她开口求恳,未免觉得无聊,也就有了和丈夫叫板的念头。
她不肯就范,齐鸿轩也真就拿她没招。
要他真的放弃不把肉棒送到那个温湿的美妙肉洞中去,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
既然他没有真的一走了之的底气,那么这场夫妻间的对峙注定以他认输告终。
他不得不看着宋斯嘉一脸无所谓的笑脸,气哼哼地一挺身插入她的下体。
没能得到心理的满足,只能靠着最简单的肉体摩擦来爽一爽了。
他捏着妻子的臀肉,大力抽送着,还不时抽打几下屁股,表现得其实略有些粗暴,宋斯嘉被他撞得浑身都在颤抖。
不过下体润滑足够,肉棒出入无碍,屁股被打的那一点点疼痛也算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她倒也没觉得丈夫的举动有什么不妥。
从后面大力抽插,齐鸿轩可以很清楚地看清妻子那略呈棕褐色的小屁眼在自己面前,随着冲撞摇摆,偶尔会有些许收缩,绽开一个小孔。
望着这圈细密的褶皱,齐鸿轩突然想起几天前和吴静雅的一场交谈。
宋斯嘉不在家这几天,想约吴静雅倒是方便。
最近一段时间想约她出来变得很难,平时联系本来就少,偶尔通信还爱答不理,这让自觉在她那里地位与众不同的齐鸿轩很纳闷。
周一这天,总算约到了她,奇怪的是,明明下班后可以约得更从容,吴静雅却坚决不肯晚上出去开房,非要定在下午。
这对齐鸿轩来说不成问题,反正这学期他周一全天都没课,倒是吴静雅必须请假,这让他有些不能理解。
吴静雅当然会抗拒晚上出来开房。
几天前和炮哥他们出来玩正好赶上丈夫临时回家的惊险场面还让她心有余悸。
那次总算搪塞过去,再来一次,她可不敢保证好运依旧。
她反复告诫自己,今后晚上一定要待在家里,不能再冒险。
也正因为有了这次惊吓,她原本对郭煜很有好感,暂时却不想继续来往。
还是约熟悉的炮友更安心一些。
他们两人约得多了,某种程度上也算“老夫老妻”,轻车熟路就搞完一次。
躺着闲聊时,无意间说到“肛交”的话题,齐鸿轩无意中表露出对薛芸琳始终拒绝肛交的不满,吴静雅一边对他吃着锅里的想着碗里的态度进行“谴责”,一边玩笑般说起闺蜜当年只让男友操屁眼,保留处女到新婚之夜的小八卦。
她说得开心,没注意身边的齐鸿轩面孔已经黑了下去。
这段往事击中了齐鸿轩脆弱的心防。
新婚之夜,他确认宋斯嘉确实还是处女,还为此洋洋得意了许久,但他却从没往另一个方向想过,就算肉穴中的那层膜保留了下来,怎么确定后面那个洞从来没被人插过呢?
不提宋斯嘉从来都拒绝肛交,就算她爽快地答应让他插屁眼,他又怎么确定后面到底是不是原装货?
这不是杞人忧天,因为宋斯嘉坦然承认在口交方面她还是“练”得很熟的,换个角度看,其实嘴和屁眼在这方面很像,有没有被别人玩过根本无从判断。
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因为没有感觉所以一直都没和两任男友上床吗?
齐鸿轩本来就一直很难理解那两个男生到底是怎么忍住留下宋斯嘉的处女身的,听吴静雅一说,实在很难让他不去揣测,宋斯嘉不会也像薛芸琳似的,跟自己耍了个小心机吧?
所以无论自己怎么恳求,她都像薛芸琳一样绝不肯肛交吗?
会不会是因为她的屁眼被操了太多次,早就松了,生怕会被自己察觉出她根本是个肛交老手吧?
这种漫无边际的猜测,使齐鸿轩越想越觉得烦躁难安。
随后他又想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宋斯嘉这次是去上海开会,她的两个前任好像都在上海!
过年时约过宋斯嘉的那个叫俞鸣的男人,这几年尽管一直都呆在新加坡,但自己曾经刻意试探过他们聊了些什么,妻子说过这男人好像要去上海做项目,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回到国内了?
他在不在上海还是两可之间,而宋斯嘉的第二任男友,那个物理学博士则肯定在华东理工大学任教。
他们会见面吗?
宋斯嘉去上海的第一天,夫妻俩晚上通电话,她说这几天可能会趁晚上没事时出去见个老朋友。
什么朋友?
前男友吗?
具体是哪天呢?
哎?
宋斯嘉那天好像没说准确的日期。
齐鸿轩越想越觉得心里堵得慌。
见了前男友,会不会顺便做些别的事呢?
说不定刚才自己插在吴静雅屁眼里玩得爽的时候,另一个男人也正骑在宋斯嘉身上,干着她的屁眼干得不亦乐乎呢!
齐鸿轩恨不能立刻买张机票飞去上海盯着妻子。
回家后他立刻又给宋斯嘉打电话,问明白她要见的是大学时的室友,定在周二晚上。
齐鸿轩将信将疑,第二天傍晚估摸着他们下午的会应该已经结束了,又给宋斯嘉打电话,她正准备出门,简单说了几句就挂掉电话。
他思前想后,满腹心事,过了个把小时就控制不住自己,又打电话过去。
电话那头的宋斯嘉好像已经和朋友见了面,无论是语气还是气息都显得非常正常,诧异地问他今天怎么了,不停地打电话,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
一边通话,齐鸿轩一边在脑补电话那头的妻子可能是一丝不挂的,正在一边被操一边竭力控制说话时的气息和节奏,这让他愤懑难耐,可一切都只是他的想象,又不能拿出来明说,支支吾吾几句,实在无话可说,不得不挂了电话。
又等了一刻钟,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他第三次打电话过去,不断被打搅的宋斯嘉明显有些不快,口气中透出一丝不耐。
齐鸿轩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出格,强行控制情绪,不再去骚扰妻子。
现在看着面前的小屁眼,齐鸿轩越看越觉得像被别人插过,这种感觉让他非常不舒服。
他真的很想插进去试试这个小洞到底是不是真的已经松了,但他清楚妻子对肛交的一贯态度,不想再碰钉子,更怕又闹成一个多月前的冷战局面,思虑再三还是没有开口。
伸手抓住她飞洒开的柔润长发,像拉着马缰似的,发泄似的操着,一下快似一下,一下狠似一下。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齐鸿轩纠结于揣测和妒忌,而施梦萦这几天则一直想着要不要为了真爱而和现任男友分手。
在她潜意识中,范思源固然没有赢得她的感情,但毕竟也算是个不错的男人,毫无缘由地突然提出分手,连她自己都觉得有点说不过去。
可真爱崔志良已经重新出现在她的生命中,难道还要再错过他一次吗?
这次如果再错过,那她什么时候才能遇到下一份真爱呢?
或者说,还能遇到吗?
难道真就平平淡淡地嫁给“还过得去”的范思源吗?
施梦萦不甘心做这种为结婚而结婚的世俗女人。
在难熬的犹豫和纠结过程中,崔志良又来约她。
他周末要去长沙出差,却突然提出周五这天还要约她见面。
用他的说法是“过于想念,忍耐不住”,施梦萦当然很感动于他对自己的眷恋,所以即便这次他直接约在酒店,直言就是想要和她做爱,她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去长沙的飞机是下午四点多,时间真的很紧,崔志良订了中午十一点到下午一点的钟点房,施梦萦觉得安排得过于仓促,要不吃顿饭就算了。
崔志良却说大前天在视频里看她的裸体,受到的刺激过于强烈,一定要好好享受一下她的美妙肉体。
即使在鲁家镇那两天,他们做过好几次,但要和这半年时间里和范思源在一起的次数相比那是少的可怜的,可施梦萦却觉得和崔志良在床上的感觉,要胜过和现任男友许多。
这是爱情的味道。施梦萦这样理解。
正用69的姿势帮崔志良口交时,范思源打电话来约她吃中饭。
自从他的生日那天发生争吵后,这几天两人一直没见面,电话也只通过两次。
范思源这次抱着和解的心思来找她,想正好可以商量周末怎么过。
如果换做从前,施梦萦说不定就顺着台阶下,把不愉快的一页就此掀过去,可这会她正和崔志良在一起温存,他的手指正在自己充了血的阴蒂上揉搓,而鼓胀肉棒就在自己嘴前几厘米的位置,她的全副身心都投入到和他的灵肉交合之中,哪顾得上理会范思源?
所以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总算还记得找个理由,说正和同事在东石新区那边见客户,没时间。
范思源有些无趣,又问起晚上该安排什么节目?
施梦萦不耐烦地再次推拒,这种明显是在应付的态度又引起了范思源的不快,口气变得生硬。
小小口角几句后,施梦萦挂了电话。
接了这样的电话,施梦萦自然有些郁闷,崔志良察觉到她此刻的情绪,翻身起来温柔地抱住她热吻,终于慢慢将她融化。
接下来做爱时,施梦萦的态度难免就带了些发泄的意味。
主动骑到崔志良身上,激情起伏,长发飞舞,在他射精后,还主动用嘴帮他清理了肉棒。
到了退房时间,崔志良和她告别,匆匆赶往机场。
施梦萦单独留下,开始考虑周末该怎么应对范思源。
他肯定会再来找她,而她完全没想好今后该怎么面对他。
要不就说这周末又要出差?
施梦萦觉得恐怕也只有如此,才能再拖几天。
她越想越确定,自己必须要尽快做出决定,到底要不要和范思源分手,什么时候分,用什么理由分。
再迟延不决,以后麻烦还会没完没了。
和施梦萦一样,沈惜这几天也在想,自己需要做出一个决定。
在和喻轻蓝聊过后,沈惜又给了自己三天时间,将很多事又都从头想了一遍。
之前他也算是早有心理准备,但始终都觉得两人之间多半不会有什么可能,所以只想到困难这一层,就不再细想下去。
现在有了想试着解决问题的念头,自然要进一步深究。
在感情上,沈惜并不畏难,他在意的是因为自己的感情问题而牵扯进来太多人,使他们不得不周旋在一段所有人都不会愉快的关系中,这是任性而不负责任的。
还有裴语微,他不确定这丫头是不是真的明白两人在一起之后会遇到的真正难题是什么,她是不是真能做好将来应对周边所有困难的准备。
说不定这段感情刚刚正式开始,她就立刻被各方压力压垮,这也是沈惜不想看到的。
如果是那样,那他宁愿不要开始。
翻来覆去掰开揉碎把所有问题都想透彻了,沈惜最终下定了决心。
这时已是周五晚上,他不再浪费时间,立刻打电话约裴语微次日一起吃饭。
不想裴语微遗憾地拒绝了他:“明天啊?我中午、晚上都有约啦!”
她当然是想答应的,可周六中午要陪父亲去参加一个婚礼,晚上则已经和顾磊约好一起去听音乐会。
本周六晚,罗马尼亚天才女音乐家阿西娅·马里内斯库要在中宁城市音乐厅举办独奏音乐会,裴语微对此很感兴趣,顾磊一提出邀请,她就立刻答应了。
“要不约下午吧?但也没有多少时间……”
“那……后天呢?”沈惜略感可惜,但并不纠结。
要和裴语微说的,不只是一两句话,所以他想的是最好能有一段比较长的完整时间,与其匆匆见一面,他宁愿再往后推一天。
“后天没问题!”
定了和沈惜的约会,裴语微的心思被牵引开了一大半。
原本很期待的音乐会,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
出于最起码的礼貌,她依然给予这次约会足够的重视。
周六晚五点半左右,顾磊来到她住的楼下接她。
当看到穿着一身星空蓝色吊带礼服长裙的裴语微时,他一瞬间有些失神。
顾磊对裴语微是抱有强烈的好感的,尽管追求得看似不那么热烈,实际上却一直在默默地努力展现着自己所有的优点,试图能在她面前展现最好的自己。
他很清楚裴语微不讨厌自己,甚至大多数时候相处得很愉快,只是目前两人的关系更靠近朋友,还没产生爱情的化学反应。
但这并不是问题,只要能长时间保持接触,也大有可能慢慢转为恋人。
怦然心动是爱情,细水长流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