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女人们(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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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一脸淡漠,几乎很少将视线投向自己,嘴角隐约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的女人,齐鸿轩既慌又烦,表面上却还得保持冷静,不能塌了架子。

“你觉得我会和她说什么?你怕我说什么?”女人突然开口,问得齐鸿轩一愣。

看着这男人明明心焦如焚,却刻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苏凌艳觉得好笑,憎恶之情固然不减,但再次面对面坐下后刚开始冒出来的躁郁情绪倒减了几分,临时冒出了一点逗弄他的兴致。

齐鸿轩并未察觉前女友心态上的微妙变化,他只想知道这女人昨天有没有对妻子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以往他巴不得在校园里躲着苏凌艳走,今天却主动把她约到学校附近的小咖啡馆来,为的就是想打听一下她昨天到底与宋斯嘉聊了些什么。

长达三十多天的冷战后,二月底的周末,齐鸿轩好不容易找了个机会和妻子认真谈了一次。

这次沟通中,他尽己所能,表现出了最大的真诚,成效颇佳。

宋斯嘉其实也已经疲了,一直以来她只是心存不悦,没有为这么一次争吵就要上纲上线到离婚程度的意思,既然如此,一个月的冷战确实也够了,甚至已经过了。

宋斯嘉向来不记仇,很多时候甚至比男人更显大气,无论是恋爱时还是婚后,她与齐鸿轩之间鲜有龃龉,更几乎从不让争执过夜,这次之所以会冷战了这么久,主要也是她气得狠了。

之所以如此生气,倒不是因为齐鸿轩因那段铃声而怀疑她与沈惜之间有暧昧,面对那样一个疑点,如果丈夫不在意,那是他豁达,要是在意,也是人之常情。

真正令宋斯嘉愤怒的是,矛盾产生后,齐鸿轩并没有任何好好沟通的意思,第二天虽然看上去不再介怀,却试图用做爱来弥合裂缝,这让她有一种被当作性玩物的感觉。

丈夫此后在这件事上没有任何反省,明显不觉得他的行为有什么不妥,宋斯嘉对此愤愤不平,难免气得久了些。

但这种气,一旦拖久了,也就拖出懒得再吵的疲惫感。

既然丈夫表现出缓颊之意,她也就准备偃旗息鼓。

齐鸿轩从没见妻子闹过这么久的别扭,心里还是惴惴。

在他看来,口头上的缓解并不保险,只有在妻子和自己上一次床,像过去那样放开了大叫自己是母狗,才能确定她是不是真的已经释怀。

但他吸取了此前的教训,没有急着去纠缠妻子,而是保持了足够的耐心等待,想着再过几天,等这一茬再凉一凉,再求欢也不会显得突兀。

没想到接下来正是月初,撞上妻子一向准确的月经期,不得不又把时间往后挪。

就在齐鸿轩心中忐忑未消这段时间,又发生了一件令他惊慌不已的事。

昨天是三月八日,国际妇女节,这些年有不少人嫌“妇女”这称呼不好听,精明的媒体或商家搞出了“女神节”之类的噱头,但在机关、学校这样的单位,还是照惯例沿用旧称呼,在给女员工送祝福时,还是毫无掩饰地注明“三八妇女节”字样,哪怕对象只是刚毕业的二十来岁小姑娘。

昨天下午,崇大人文学院办了一场女教师联欢会,算是应景的福利活动。

内容并不新鲜,下午有一场美容养身讲座,晚上则是自助餐会和舞会,家属也可参加。

齐鸿轩本来有意要在妻子面前好好表现,在人前秀一下夫妻恩爱的,但他这天下午有课,时近傍晚,谷超业又说今晚课题组要开会,所以他只能强调自己一旦忙完肯定马上赶过去陪老婆,宋斯嘉对此也全然无所谓。

他倒也算说到做到,八点前,散会后,他第一时间就赶往舞会现场,本想用这样的良好态度博妻子的欢心,没想到一到现场,就发现宋斯嘉居然和苏凌艳一同站在角落,聊得很是热络。

她们怎么会在一起?苏凌艳又不是人文学院的!

见鬼!她……不会嚼什么舌头吧?

齐鸿轩的心悬到了嗓子眼,同在崇大这么多年,他不会天真到以为苏凌艳会不清楚宋斯嘉与自己的关系。

他过去隐约提过初恋的一些事,轻描淡写地说因为性格不合所以分了手,但从没和宋斯嘉说过其实苏凌艳现在也在崇大工作,更没有涉及分手的真正原因。

大学时的恋人,分分合合都很正常,没什么稀奇的,即使这层关系揭破了也没什么。

问题是当年费尽心思要和苏凌艳上床,终于破了对方的处女膜后没多久就坚决分手,这件事做起来齐鸿轩没什么压力,但要他再承认是自己干的,也觉得有些亏心。

她们现在是在说这件事情吗?

齐鸿轩不得不往最坏的可能上去想。

他硬着头皮凑上去,宋斯嘉倒有想要为他介绍的意思,苏凌艳瞟了他一眼,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这么带着莫测的笑容告辞而去,齐鸿轩的不安愈发浓重。

离开舞会,在回家的车上,齐鸿轩假作无意地问妻子和苏凌艳聊了些什么,宋斯嘉很淡然地说就是些纯粹的客套话,两人今晚也是初次见面。

齐鸿轩盘算了一下,觉得既然前女友和现任妻子有了接触,说不定将来还会有来往,那自己今天就不如先把这层关系点破,与其让妻子从别的渠道获知,还不如自己主动交代。

于是他假作尴尬地笑笑,字斟字硺地坦白了一些事。

听说苏凌艳就是丈夫大学时的初恋女友,宋斯嘉并没什么情绪,反而添了几分八卦的兴致,纯粹好奇似的打听了一些任何正常的现任在得知前任存在时都会想要知道的事,随后又自然而然把这件事丢到一边,再也不提了。

觉得自己的计划应该算是成功的,此刻的气氛也还算融洽,齐鸿轩试探地问:“她怎么今天过来了?”

“哦,她和林倩都是苦溪的,是高中同学,今天跟着林倩过来玩。”宋斯嘉一边用手机上网查看邮件,一边随口答道。

林倩是人文学院的一个讲师,是与宋斯嘉私交比较好的同事之一。

“哦,哦……”齐鸿轩见妻子完全没有异样,心事去了大半,为免太着痕迹,就没再追问。

但他心里终究疑虑未尽,今天特意约前女友出来想问个究竟。

苏凌艳对这个处心积虑要给自己破处,没过多久又以毫不真诚的理由提出分手的前男友自然恨到极点,又鄙视他今天明明心虚还要装模作样的嘴脸,所以尽管没有推辞,可也没怎么理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并不把话说清楚,激得齐鸿轩心情几起几落,越来越焦躁。

当然,苏林艳此刻摆出这么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固然是因为不想在这男人身上多费心思,也是因为神思困倦,头一天晚上,她可是“忙活”得很,没睡过安稳觉。

昨晚从人文学院的舞会离开后,苏凌艳直奔宁南大学附近一幢公寓中一个炮友的家。

这个叫Alex的黑人留学生和她来往快一年了,是最近少有的与她多次来往的男人之一。

Alex性情开朗,见闻广博,汉语又流利,与他聊天非常愉快,作为男人,本钱够,床上花样也多,算得上是优质炮友了。

两人已经很熟了,既然约好了晚上见面,到了目的地后也就没多磨蹭什么,直接开操。

第一发照例是直接射在嘴里,Alex的肉棒恢复硬度很快,并不会影响接下来的发挥。

接下来在客厅又来过一次后,休息了近半个小时。

因为头脸身上都沾了了精液,苏凌艳本想去洗一下,没想到十分钟后Alex突然冲了进来偷袭,就这样被按在浴缸里又被操了十几分钟屁眼,就在她觉得下身都已经麻了的时候,有人敲门,Alex抱歉地笑,光溜溜的挺着根油光水滑的肉棒跑去开门。

苏凌艳本以为来的会是个男人——Alex的狐朋狗友,就像一个叫马都的崇大留学生,她曾和这两人玩过几次3P——没想到,门开后传来的却是个年轻女孩的声音。

Alex走进浴室,将一丝不挂的苏凌艳横抱回到客厅,她见到了来人的真面目,一个看上去比自己小了近十岁的女孩,Alex管她叫“PeiPei”,真名叫什么就不知道了。

这些年来,苏凌艳试过不下十次3P甚至4P,但都是以一己之力对付多个男人,从没试过俗称“双飞”的玩法,不过那只是因为一直没机会遇上,并不是她本人对此有什么抗拒之意。

所以尽管突然多出这么个女伴,她也无所谓,相反,因为新加入的女孩明显比她年轻娇嫩,反而令她更有“战斗”的欲望,隐隐起了几分比试比试的心思。

新世代果然不同凡响,PeiPei不但模样身段都不差,态度上更是百无禁忌,Alex的各种玩法她都甘之如饴,不但真可谓骚出了水平,骚出了风格。

PeiPei可以很自然地与初次见面的苏凌艳热吻,在Alex的指挥下与她互相舔屄,甚至毫不犹豫地服从命令从苏凌艳的直肠里将刚射进去的一泡精液吸了出来。

有这么一个参照,苏凌艳这晚也爆发出鲜见的淫贱,三人一直玩到凌晨四点才耗尽最后一丝精力,精疲力竭地睡去。

两个女人彼此间完全陌生,所以除了性以外,几乎没什么别的交流,只在中途有一次Alex去卫生间大便、洗澡的间歇,软瘫在床上的两人闲聊了一阵。

苏凌艳饶有兴致地听这女孩讲起如何对一个女生,或男生,或一对男女实施报复。

这丫头刚尝试过一次,情人节当天勾引自己最讨厌的女人的男友上床,再设法让那女人得知,后来果然听说那一对在情人节次日狠狠吵了一架。

苏凌艳当时只是听个新鲜,并没别的想法。

Alex很快就回来了,让两个女人都趴到他屁股后面舔他刚大便过的屁眼,战局重开,她很快也就把这女孩说过的话抛到脑后。

今天看到齐鸿轩,再想到过去只在校园里远远见到,昨晚终于面对面说了几句话的这男人的妻子,苏凌艳突然又想起出昨晚PeiPei说的那些话,一个古怪的念头窜了起来:把这对拆散了,应该也很好玩啊!

苏凌艳不知道薛芸琳的存在,但用脚趾头也能想到,齐鸿轩当年为什么要莫名其妙在上过床后没多久就突然提出要分手?

肯定是这个渣男劈了腿。

当然,劈腿对象应该不是他现在的妻子。

尽管这些年毫无往来,但苏凌艳对前男友的情况大致还是有些了解,宋斯嘉是在自己和齐鸿轩分手多年后才出现的,并不是害自己的罪魁祸首,但那又怎么样?

自己真正想要对付的只是齐鸿轩,那女人……就算是连带伤害吧,谁叫她嫁给这么个男人了呢?

再说,如果自己真把他们折腾到离婚,让这女人从此远离渣男,应该算是功德吧?

苏凌艳对这一点绝对确信。

有了这个念头,最后半个小时的时间里,苏凌艳突然变得热情了些,还有意无意地说起了一些当年的事。

这令齐鸿轩惊讶不已,分开后回头细细想来,他甚至觉得前女友对自己好像隐约还有那么一丝眷恋和挑逗的意思,只是表达得十分隐晦。

这种感觉是真是假,齐鸿轩一时拿捏不定,只是无论是错觉也好是事实也好,苏凌艳终究没有半点实际行动,拍拍屁股就走人了,他或多或少被逗起来的一点点欲望无处发泄。

今晚妻子有公选课,想着去约吴静雅,没想到却遭到无情的回绝。

吴静雅也没解释到底为什么,只说今晚很忙,无暇分身。

吴静雅今晚确实会很忙,炮哥昨天下午就到了中宁,今天白天要忙公务,说好今晚在宾馆见面。

第二天他会在中宁再逗留一日,准备整天都用来在床上“收拾”“陈小贱”,周五再回深圳。

对吴静雅来讲,这种安排并没什么问题,别说丈夫沈伟长很可能周末又不回家,就算他回来,九成九也会是周五深夜,那时候她早把该收拾的都收拾好了。

所以她也早早就在单位请了两天的假,准备好好大战一场。

随便吃点东西填饱肚子,吴静雅用围巾和帽子把面孔遮盖得严严实实,打车来到东石新区一间新开不久的酒店。

这里位置偏,装修新,入住客人暂时还不多,算是非常理想的偷情地点。

炮哥和他的同事住在6层,但吴静雅直接来到712房间门口。

为她开门的正是上周曾见过一面的郭煜——约好要一起玩3P的那个男人。

炮哥这次是和一个同事一起到中宁出差,住同一间房,并不方便,今晚的主战场是郭煜开的712房间。

郭煜下午就到了,为了晚上的计划,他美美地睡了整个下午,储存精力。

“吃过了吗?”他随口寒暄,热络的像个老朋友,他极自然地接过吴静雅脱下的外套,细致地挂入壁橱,反手牵住她的手,像突然感受到刚从外面进来的她掌心的僵冷,顺势把另一只手也握了上来,两手像个套子似的牢牢将她双手裹紧,还不时轻轻搓动两下,将他手心的温度传递过来。

吴静雅觉得很暖心。

“吃过了,饱了。”她任由男人拢着自己双手,慢慢往房间深处走。

郭煜订了个大床房,床大得哪怕三四个人在上面翻滚都绰绰有余。

“吃饱了?”郭煜脸上突然浮起一丝坏坏的笑意,凑到吴静雅耳边说,“吃饱了你来这里干什么?还以为你需要我们两根大鸡巴好好喂一喂呢!”

吴静雅出轨也有半年时间了,但毕竟做了三十多年的“良家妇女”,听到这样的调笑,虽说不至于手足无措,还是会不自禁的脸红,浅浅的羞意使她下意识地低下头,随即又扬起脸,像不想被小觑似的还口说:“你鸡巴很大吗?我上面吃饱了,下面的嘴还饿着呢!要是喂不饱我,那你就糗了。”

“那你怎么不检查一下?免得到时候失望。”郭煜正握着她的手,自然而然引导着她摸向自己裆部。

“唔……”吴静雅感受着手指隔着裤子所触到的坚挺,突然呸了一声,“怎么这么硬了?我来之前你在干嘛?”

“什么都没干啊,看到你就硬了……”郭煜不客气地将嘴巴凑到她的脸颊边,轻柔地蹭着,忽而耳垂,忽而腮下,忽而鼻尖,嘴唇温湿而柔软,逗引得吴静雅阵阵酥麻。

“呃……炮哥呢?”摇头摆脑地配合着男人的亲昵,吴静雅眯着双眼,呼吸急促,总算还记得今晚约的是3P,还有一个主角不在场。

“他要晚一点过来,让我们先热热身……”

炮哥当然也不想缺席哪怕一分钟,他本来的计划是下午办完事赶紧就来,没想到接待方过于热情,非要请远道而来的客人吃饭。

尽管他满心不耐,但这种宴请既是公事,又是人情,不是他想推就能推的,不得不打电话通知死党,自己肯定要迟到。

知道炮哥会晚些时候再来,吴静雅并不觉得失望。

认识郭煜后,她对这个男人的兴趣甚至还要大于今晚的3P约会。

对她来讲,今晚这个约会已经成了个应该要履行的承诺,按部就班做就是了,真正令她有期待的,是郭煜这个令她很想发展为下一个固定炮友的男人。

她原本以为一来就会陷入两个男人的夹攻,现在两人能有一段单独相处的时间,完全是预料之外的福利。

被郭煜搂抱挨蹭了许久,吴静雅半边身子都已经软了,几乎就像要化在他怀里。

郭煜的嘴终于不再四处游击,而是直接吻住她的嘴唇,使劲吸吮起来。

吴静雅只是象征性地在他腰上轻轻推了一把,立刻揽住男人的腰,热烈地回吻。

放在裆里的那只手用的力道更猛了些,不停揉着,要不是隔着布料不能直接一把掐住,恐怕早就攥紧肉棒撸起来了。

许久之后,两人的嘴唇分开,吴静雅已经陷入热吻的激情汪洋中,死死搂住郭煜不舍放手。

“来,宝贝儿,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听话穿我给你买的内裤。”

听了这话,吴静雅翻了个白眼,似气似羞地笑:“真讨厌,非要我穿这种!”

“你现在穿的是哪一条啊?”

“不告诉你!”郭煜的手已经来到吴静雅胸前,被放肆揉捏的她气喘吁吁,但嘴上还是不肯示弱。

“我猜猜……”郭煜故作沉吟,“不会上了一天班,实际上一直没穿内裤吧?”

“都告诉你我穿了!”吴静雅本意是想笑他猜错了,见到他促狭的表情才意识到他又在逗自己,自己又强调了一遍听从吩咐,穿了男人要求她穿的内裤,脸上的红晕又深了半分。

“讨厌!给你看好了!”吴静雅挣扎着从男人怀里离开,走到床边,手放到腰上,骚兮兮地看着郭煜。

她是从单位直接到酒店来的,身上还是今天上班时穿的那套,下身是条浅灰色毛呢长裤,看着倒是再规矩不过。

但当一层层裤子渐渐褪下,整个下身只剩下一条窄小的内裤时,画风陡然变得截然不同。

要不是这条内裤是郭煜自己前几天在网上看中,特意推荐给她的,他几乎就真要以为她在玩下体真空了。

吴静雅下身穿了条肉色的内裤,基本上就是由几条细带构成,只在裆下肉穴前有大约三分之二个巴掌大小的布片遮挡。

说是“布片”也不准确,是两朵绣成的精致小花,最靠底的花瓣分别吊着一根细小的金属链,悬着一颗艳红的玻璃吊坠。

因为内裤是开档的,所以在这两朵花下面,饱满的阴阜,浓密的黑毛都十分清楚地暴露在外,这颗吊坠恰好吊在清晰可辨的肉缝正中,远看像镶嵌在阴部。

郭煜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你会选这条!”

吴静雅哼了一声:“就会说大话,你现在又什么都知道?刚才怎么不猜啊?”

“那还用猜吗?我跟你说过,这条是我喜欢的风格,另一条是刚子喜欢,我猜你也会喜欢我这种风格的。”

炮哥真名叫梁志刚,“炮哥”这个绰号是他在深圳那边的圈子里叫响的,郭煜没这个习惯,一直叫他“刚子”。

“等他来了,你再换那条好了。”郭煜带着欣赏的表情看着吴静雅丰润的下身。

因为身高的关系,她的腿并不算长,但圆润结实,同样给人强烈的冲动。

吴静雅撅着嘴说:“凭什么?我还得一件件换衣服讨你们欢心啊?我有那么贱吗?不换!那条内裤我根本就没带!”

“真的?”

“真的!”

郭煜瞟了眼放在不远处沙发上的吴静雅的包,淡定地笑:“你肯定带了,因为你就是这么贱!”

“谁说我贱了?”吴静雅“气呼呼”地反驳,可惜此刻她上身衣物虽然完好,下半身就像完全赤裸似的,一扭一扭的,说起话来毫无气势。

“你不是Doggy Chan吗?起网名都不忘记提醒男人自己是条母狗,怎么会不贱?”郭煜慢条斯理地说,“刚子说了,你上次和他玩的时候,说自己叫‘陈小贱’,你还说你不贱?”

“就是不贱!”吴静雅嘴硬,“贱也不是贱给你看的!”

“嚯?真的假的?”郭煜凑到她身边,挑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高。

吴静雅比他矮了整整一个头,靠得这么近,要想对视还真得抬头。

“让我看看,是不是真这么有骨气?”郭煜笑得很鬼,像充满了轻蔑。

吴静雅尽管明知现在只是互相调笑,谁也不是较真的,还是忍不住微微动气,撅嘴说:“就让你看看!”她嫁了个相对来讲规矩谨严的家族,又是一个六岁男孩的母亲,这些年端得久了,倒很久没有露出这种小女孩的表情。

“好!”郭煜不光是嘴上说说,一个“好”字出口,一只手已经啪一声拍在女人微微打开的双腿间,深入进去,直到手指触到后臀的肥腻,这才抽回来,如此来回蹭了好几下,突然反手屈起中指,在突出的阴阜上轻轻弹了一下,也不知是他熟能生巧还是纯粹巧合,指尖正巧撞在两片大阴唇之间,电流般的刺激感瞬间传遍吴静雅全身,她“嗯”了一声,身子又软了一半。

“这么有信心,那把毛衣也脱了吧?”郭煜一边说一边帮吴静雅脱毛衣,她并没怎么反抗,很快上身只剩下一件衬衫,还被解得只有最底下两颗扣子还系着。

郭煜手上的技巧非常纯熟,并不怎么着力,也很少在同一个地方停留许久,但每一次轻触却总能挑起吴静雅心底的骚动。

衬衫上襟已被扯开,将胸部以上的位置全都露出,肩膀和锁骨自然也都暴露在外,男人魔性的手由上而下游动,时而在肩上轻揉,时而又在锁骨上打转,一路往下滑到腹上,直到被最后两颗衣扣所阻,这才跳过,转而开始玩弄下身,他的动作很轻,却从不敷衍,哪怕只是轻轻一抚也是极其认真细致的,仿佛要掌握眼前这女人身体的每一次颤动。

吴静雅想尽力保持端庄,却又忍不住想要进一步享受的欲望,她能感受到男人试图控制她的肉体的野心,但她对这种野心不反感,相反越来越想要陷入到这种野心中去。

在和这股冲动斗争了近十分钟后,吴静雅终于彻底被摸软了。

她畏惧这男人的抚摸,但隐隐有种想多坚持一会的执念,本以为郭煜会不耐烦地换个方式玩自己,正好让自己在这转换间喘口气,没想到这男人竟充满了耐心,就是这种看似并不能给他带来多少愉悦的抚摸,他闷声不响乐此不疲地玩着,看上去要是自己的防线不先崩塌,他还能如此淡定地继续玩下去,玩到自己最终投降为止。

吴静雅投降了,她面红耳赤四肢酸软地靠在郭煜怀里,感受着男人已将一根指节插入肉穴中的中指轻柔的搅拌,汁液无声地顺着大腿滑下,刚开始似乎还有些粘稠的热度,但很快就变得凉飕飕湿漉漉的。

“再回答一次,你贱不贱?”

“贱……”吴静雅有气无力地说。

本来就叫自己“陈小贱”,本来就是送上门来给两个其实相当于陌生人的男人操,她又何尝不隐隐为这种下贱的感觉而兴奋呢?

矢口否认只是情趣,现在撑不住了毫不介意就改了口。

“完整地说……”郭煜的声音像他的手指一样有魔性。

“我贱……我是小贱……贱货……我穿这种内裤来给你操……”吴静雅被穴中不住蠕动的手指刺激着,感觉即将登临巅峰似的,满眼水汪汪的骚意,含混不清地胡言乱语。

“啊……啊……再快一点……”等了片刻,总觉得似乎无法彻底爆发的吴静雅失了耐心,妖媚地扭起来,冷不防却被郭煜狠狠推倒在床上,他的手指顺势也抽了出去。

吴静雅疑惑地扬起脸,未曾满足的遗憾和焦躁清楚地写在脸上:“啊!……怎么了?”

“摆几个你自己觉得最贱的姿势来看看,能诱惑到我再让你爽。”郭煜抱着手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嗯……”吴静雅没细想,毫不犹豫地翻转身撅起屁股,不时还扭上两下。

郭煜暗笑,从这一点上来看,吴静雅尽管在网聊时显得比较投入,聊起此类话题时好像很熟练,但在实践上还是个在外偷吃经验极少的良家少妇。

这种在床上再正常不过的姿势,在她的标准里,已经是最贱的了。

不过他没把这层想法说出来,事实上,他对吴静雅这副样子非常满意。

玩个扭扭捏捏骚不起来的固然无趣,上手的时候就已经是个被玩烂的婊子货也没什么意思,像吴静雅这种愿意骚贱但还不够骚贱的少妇是最妙的。

“这就是你最贱的样子了?”郭煜上前在她的丰臀上捅了两指头,开裆内裤底部大张着,两片颜色略深的大阴唇似张似闭,勉强地卫护着女人肉体最后一点点隐秘,但又像一张不住蠕动着的小嘴,仿佛在期盼着能吸住什么东西,大吃大喝一顿。

吴静雅听出他口气中颇有不足之意,艰难地扭转头:“嗯,还不够贱吗?”

“差得远着呢,要不要我教教你?”

“嗯……”

“要不要啊?”

“要……”

“向人求教,是不是应该态度端正一点啊?”郭煜咪咪笑着,用食指指尖在肥臀上轻轻划弄,不断写着一个“贱”字。

吴静雅被他玩得浑身麻痒酥软,说话声音都变得甜腻不已:“嗯,郭老师,求求你教教我该怎么贱啊?”

“女人身上最骚最贱的部位是哪里啊?”

“下面……下面……”

“下面什么?说明白点!”郭煜不轻不重地在她屁股上抽了两下。

“嗯,屄屄,还有……屁眼!”吴静雅又不是真的是什么清纯少女,之前大半只是装模作样,现在被郭煜半真半假地一逼,自然有什么说什么,能说多直白就多直白。

“那我现在能看到你的屄和屁眼吗?”

“能啊……”吴静雅一时没明白。

郭煜又弹了弹屁眼和肉穴最外部分的嫩肉,笑道:“这就叫看到了?里面是香的是臭的,是粉的是黑的,是紧的是松的,都看不出来,这叫看到了?”

“哦,那郭老师你随便看嘛,想怎么看都行。”吴静雅贱兮兮地说,觉得这次已经给他最大限度的自由,肯定能让郭煜满意。

没想到郭煜只是嗤笑了声:“哈……让我看?你忘了现在是叫你摆个最贱的姿势出来,你不想想怎么才能再贱一点吗?”

“哦哦……”吴静雅这才有些明白,连忙低下头,侧着脸抵住床单,用脑袋撑住整个采用高撅屁股的姿势的身体,空出两只手来,伸到自己身后,努力掰开两边肉唇,向外拉扯到最大极限。

在这种姿势下,即便郭煜没说半个字,没动她一根指头,只是站在身后默默地看着,吴静雅都觉得颇感羞耻,背部微微渗出一层细汗,腹部像有一股热流慢慢涌出,流向四肢大脑,不自禁地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郭煜用小指挑开开裆内裤下面一根细带,扯到最远处,一松手,“啪”一声弹回到肥臀上,尽管并不重,但此时无比敏感的吴静雅还是“啊”一声叫了出来。

“确实很贱!”郭煜似是夸奖似是嘲弄地说了句,“还有臭屁眼呢?还没给我看过!”

“嗯嗯!”吴静雅觉得自己这样做应该能让身后的男人满意了,赶紧又将手往后退到屁眼的位置,像扯开肉唇似的,拼命拉开这个尽管已经被开发,但依然十分紧窄的小洞。

屁眼毕竟不像肉穴般伸缩自如,她卯足全力,却也仅仅将肛门稍微掰开了一些,过去极少做这样的事,一时用力过猛,撕扯得厉害了些,痛得她呲牙咧嘴。

在QQ上交流时,她早就说过自己是试过肛交的,现在这副屁眼也可以任君品尝的样子并不出郭煜所料,他笑着用手沾了沾肉穴中淌出的汁液,润了润小指,放到肛门口上慢慢往里面顶。

吴静雅既感刺激又觉不适,扭动了几下,像是有抗拒之意,被郭煜加重力量“啪啪”两巴掌打得规规矩矩,不再挣扎,任由他玩弄。

吴静雅的身体已经变得滚烫,她很想将身上最后残留的衬衫扒掉,但郭煜没发话,她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已经算满足了他要她“摆出最贱的姿势”的要求,不敢松开掰着屁眼的手,只能不住地左摇右扭,像是想用这种小动作把衣服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