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疲力尽地瘫在床上,浑身软绵绵松垮垮的没有半丝气力。
一束光打在脸上,令宋斯嘉不由自主转过脸去。
灯光亮得刺眼,却只能照清楚她身体周围很小的一块区域,其它地方仍是黑沉沉一片,看不清自己究竟是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娇嫩肌肤上满布细微的汗粒,也许是因为身体滚烫,也许是因为用力过猛,原本白皙的肤色此刻散发着一层娇艳诱人的玫瑰色泽,在亮光下有种夺人心魄的性感。
宋斯嘉奇怪为什么自己明明是平躺着,却好像能清晰地看到自己整个一丝不挂的身体。
坚挺饱满的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地起伏颤抖着,像在向不知名的对象炫耀它异乎寻常的弹性。
腰肢柔韧有力,小腹平坦顺滑,双腿修长曼妙,完美的臀瓣更是又圆又翘。
真是一具迷人的肉体!
即便是宋斯嘉自己,也不免如此赞叹。
或许因为长年运动,她强健得像一头矫捷的小鹿。
手臂虽细,却有些似乎不该属于女性的漂亮的肌肉轮廓;小腿虽滑,却比一般女孩略粗些,蕴藏着出色的力量。
然而这些都不是问题。
尽管有这样那样通常意义上的不完美,反而生出许多别样的性感。
不过,无论这幅身躯多么的美妙,如果此刻有男人在一旁,注意力绝对会第一时间被吸引到她两腿间那最让人心动的部位去。
不着寸缕的股间,满是欢爱后的狼藉,紧凑的肉唇微微张开,带着几分明显的红肿,不停地向外流淌着白色的黏液。
宋斯嘉满脸通红地看着这样一具瘫软如泥的肉体。
真是个陌生的自己!
多久了?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还是更长时间?
宋斯嘉无法确定,自己陷在疯狂的不知所谓的性爱中到底已经多久了!
在过去很长的时间里,自己就像个小肉口袋,被男人翻来覆去地折腾,下身和嘴巴好像一直都没有空过,总是被塞得满满的。
慢着,见鬼!为什么下身和嘴巴会同时被塞得满满的?
怎么会有两根肉棒?
只有两根吗?还是更多?
我到底和几个男人在一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怎么可能?
哦!
怎么回事?
为什么抬一抬屁股,肛门那里会这么像被撕开一个大口子的剧烈抽痛?
宋斯嘉不由自主想到了“肛交”两个字。
难道是自己的肛门不知什么时候被男人插入了?
是丈夫吗?
他倒是好几次提出了这种要求,自己一直都严词拒绝。
今天这是怎么了?
什么时候被插入的?我怎么不知道?是丈夫吗?还是别的男人?
我怎么可能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在强烈的迷茫感中,宋斯嘉突然莫名其妙就来到另一个空间。
这里比刚才更阴,更潮,更闷,极微弱的光不知从那里透进来,不足以令她看清周围的任何人或事,游离在空气里的微尘倒是纤毫毕现。
呀!男人!
无数鬼影一样的男人,没有脸孔,或高或矮,或高或瘦,唯一的共同点是全都赤条条的不穿任何衣服。
他们围着自己,兴奋地扭动,丑陋的肉棒晃晃悠悠,格外扎眼。
对于这样一幅场景,宋斯嘉原本应该产生强烈的恐惧感,但她惊讶地发现自己并不害怕。
她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隐隐有些预感,但只是有些厌恶,却全无恐惧。
嘴里突然多出了一根肥鼓鼓的肉棒,散发着浓烈的臭味,就像那种清洁水平很差的公用卫生间里的味道。
面前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宋斯嘉看不清,但他壮硕的身躯和毛茸茸的大腿就贴在她眼前,满身潮热的汗味。
男人似乎压根没意识到自己肉棒的直径已经到了身前女人嘴巴的极限,还一个劲向前猛撞,捅得宋斯嘉不停地翻着白眼。
她竭尽全力地推搡男人,可他像座山一样纹丝不动。
宋斯嘉觉得自己应该已经在他大腿上抓出了几道血印,但男人还是不为所动地继续凶猛地抽送肉棒。
宋斯嘉的鼻腔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含混的呜咽声。
她感觉自己的口腔里满是口水,既流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男人的肉棒像捣糨糊一样,在她嘴里捣出连续不断的让人面红耳赤的咕噜咕噜的声响。
宋斯嘉没有放弃,她突发奇想,一把握住了正在自己下巴位置乱甩的肉囊。
皱巴巴的手感,乱糟糟的阴毛滑过她的手指,肉囊中两颗球丸鼓鼓囊囊的。
宋斯嘉发现,自己一只手还不能握紧这个肉囊。
但无所谓!
现在男人的要害已经落在自己手里,只要轻轻一捏,他就不得不停下来!
宋斯嘉满心欢喜地一把握紧了五指……
可什么都没有发生。
为什么?
自己已经用了最大的力量,可这男人却好像没有痛感似的全无察觉?
宋斯嘉不甘心地又捏了好几下,终于不得不承认,这招对这男人居然一点都没有作用。
突然,自己身体下方又钻进来一个人。
一具冰冷的肉体在自己的乳头上蹭来蹭去,冷飕飕的奇异触觉使乳头瞬间硬了起来。
怎么后面也有一个人?
呀?
他插进来了!
插入肉穴的是什么?
肉棒吗?
怎么那么硬?
那么凉?
是什么东西?
在自己被前后夹击的处境下,最让宋斯嘉感到害怕的,并不是被一群男人围着,反而是自己面对现在这种处境的心情。
怎么会这么平静?
就像在旁观一场与自己毫无关系的戏,唯一的负面情绪只是厌憎。
她讨厌现在这个空间的气味,讨厌男人们的动作……
别的,好像也没什么。
刚想到气味很讨厌,身前的男人一阵烟似的消失。
嘴巴蓦然空了,宋斯嘉反倒变得茫然。
她微张着嘴,无所适从地东张西望,还没等她看清楚身下身后到底是什么状况,又一个男人幽灵一样闪现在身前,这次他用屁股对着宋斯嘉的脸,她的鼻尖正对着飘散着恶臭的屁眼。
宋斯嘉想转过脸去,却发现脖子僵硬,动弹不得。
她大声地叫嚷,没有任何人回应她。
那个黑乎乎臭烘烘的屁眼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整个屁股直接糊在脸上。
男人扭动着屁股,像要尽可能使宋斯嘉脸上每一寸皮肤都接触到自己的屁股似的。
有像猪在哀嚎一样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一股酸水从胃里涌起,宋斯嘉张嘴欲吐,却吐不出来。
这股酸水又顺着食道流回了胃里。
整个过程的感觉是那样清晰,仅仅是这个过程就足以令她又升腾起一股恶心得要吐的冲动。
突然,一切都安静下来。
潮湿、恶臭以及所有的男人都不见了。
宋斯嘉又来到另一个空间。
又有一束光出现,这次柔和得多了。
周围的环境从一片漆黑变得白茫茫的,还是什么都看不到。
一个男人平空出现在身边。
他是有脸的。
宋斯嘉惊讶地发现这张脸很熟。
这男人是自己大学时第一个正式男友俞鸣。
在和齐鸿轩结婚时,宋斯嘉还是处女,但这不意味着她是什么都不懂的雏儿。
此前,她也见过、摸过男人的肉棒,甚至还曾经放到嘴里品尝过。
她人生中接触过的第一根肉棒,就是俞鸣的。
她和俞鸣读的不是同一专业,但都是人文学院排球队的成员。
当时有一种男女混合搭配的赛制,每队上场四男两女。
所以男女生要在一起训练比赛。
这样一来,相处的时间就多了。
久而久之,并不惹人厌的俞鸣终于追到了宋斯嘉。
宋斯嘉都忘了究竟是怎么和俞鸣开始那种亲密接触的。
集体运动项目,队友间常有肉体接触。
现在男女生混在一起训练,没些擦擦碰碰的自然也难免。
训练时互相协助,庆祝时拥抱击掌这些就不说了。
就说抽筋时,男孩将女孩的腿拼命绷直,完全顾不上穿着短裤,露出整条大腿的女孩两腿被极为不雅地完全掰开的场景更是家常便饭。
宋斯嘉和俞鸣在谈恋爱以前就不少有这样的接触,明确关系后,倒是少了许多扭捏的环节,自然而然地突破了原本的隔阂。
从搂抱到抚摸再到亲吻,好像几乎就是一夜间的事情。
其实宋斯嘉自己没有任何欲望,只是觉得好像没什么理由拒绝。
既然谈了恋爱,这就是件再自然不过的事。
直到很久以后,她才有些好笑地想起那是自己的初吻,就这么压根没放在心上地没了。
但她也就是这么一想,一笑,随它去了。
自己是怎么开始去摸俞鸣的肉棒的?
宋斯嘉没有印象。
应该是俞鸣的要求吧?
她只记得自从自己帮他撸过一次肉棒以后,男友就时不时想把她拽到背人的地方,把肉棒塞到她的手心里。
某个初夏的夜晚,宁南大学西南角的小植物园,一条狭窄石径的尽头,在一排灌木后,俞鸣掏出肉棒,提出希望宋斯嘉能用嘴来帮他“舒服一下”。
在这之前,俞鸣曾想要和女友上床。
宋斯嘉却一直不同意。
她不保守,对性也没有特别的禁忌,她就是觉得自己完全没有想要和这男孩到床上去的冲动。
说白了,就是没有感觉。
推辞了好几次以后,宋斯嘉也能察觉到男友的郁闷。
所以这次他想要她用嘴的请求,她总算没有拒绝。
这是宋斯嘉第一次把男人的东西放到嘴里。
她还挺认真地在龟头上舔了一圈,品了品滋味。
可惜那天两人刚从夜自习的教室出来,还没回寝室,都没洗过澡,那股气味实在不能恭维。
此后相当长一段时间,在俞鸣想要和她做爱的时候,宋斯嘉在说“不”的同时,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我给你舔吧。”
他们在校园的很多角落都有过尝试。
宋斯嘉在没人的自习教室里舔过肉棒,也在排球队的更衣室里舔过。
最夸张的一次是某个夜晚,在图书馆前的草坪上,俞鸣把一件外套搭在她的头上,她看上去像趴在男朋友腿上休息,实际上却在为他口交。
周围不时有人经过,大多也都是情侣,那次的经历给宋斯嘉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也都是少年时的疯狂吧?那时候还真是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敢试。
直到大学毕业,宋斯嘉也没答应和俞鸣上床。
后来他选择去美国留学,两人慢慢走向分手。
俞鸣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宋斯嘉百思不得其解。
他也不说话,像不认识自己似的走到面前,熟练地从裤子里掏出肉棒,理所当然地伸到宋斯嘉嘴边。
干嘛?我们早就分手了?还要我给你口交吗?
宋斯嘉一头雾水,但怪的是她真就张开了嘴,把眼前的肉棒吞了进去。
像第一次时那样,她把整个龟头都细细舔了一遍,尤其是在马眼上停留了最久。
嗯?
味道如此陌生?
尽管宋斯嘉知道自己不可能还清楚地记得俞鸣肉棒的滋味,但为什么总感觉截然不同?
抬眼看,眼前的男人又换了张脸。
这次是方宏哲。
竟然又变成了自己的新同事!
他笑眯眯地光着下身,下身有节奏地耸动着,正在享受着自己的唇舌美味!
宋斯嘉茫然地瞪大眼睛,完全不懂究竟发生了什么。
又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睁开双眼。
是梦?
之前一切都是梦吧?
肯定是,不然怎么会那么诡异?
怎么自己会一点都不害怕?
怎么会有那么多像鬼一样的男人?
多年一直待在美国的俞鸣怎么会突然出现?
还有自己怎么会和方宏哲扯上关系?
肯定是梦!
但如果是梦,自己为什么不是躺在自家卧室的床上?
自己现在在哪儿?
这里的环境怎么这么陌生?
宋斯嘉定了定神,使劲摇摇头,再次睁开眼。
她松了一口气。
自己并不是真的待在别处,只是因为从来没在这个房间醒来,所以感到有些陌生。
这是她家的书房。
现在是早晨八点多一点。
昨晚,宋斯嘉直接睡在了书房。
因为夫妻俩都是大学老师,可以预想未来会遇到很多研究任务,所以在装修时,特意在书房设计了一张床,便于开夜车时休息。
不过,昨天宋斯嘉之所以没回卧室,倒不是为熬夜看书写论文,她只是单纯不想回去和齐鸿轩睡在一起而已。
真是撞鬼了!
自己居然会做春梦!
这是宋斯嘉进入青春期直至成人后的第一个春梦。
怎么会梦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宋斯嘉又好气又好笑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体,汗津津的,很难受。
她决定起来洗个澡。
丈夫可能还在睡懒觉。
今天是周末,通常这种日子夫妻俩都会睡到九点多才起。
自己肯定是被那个该死的梦折腾起来的。
宋斯嘉突然想起梦中自己两腿间的模样,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触手黏滑湿冷,没有男人的味道,全是自己那股特有的咸香酸涩的气味。
原来做了这样的梦,自己真的流了好多水。
回想记忆中最清晰的那一段——也许是清醒之前最后一段梦境——宋斯嘉的脸瞬间变得滚烫。
天哪!
自己怎么会梦到这些?
不仅做了春梦,还是那么乱七八糟的情节,真是太诡异了!
肯定是受了昨天丈夫强迫自己做的那件事的影响!
齐鸿轩最近的脑子有点不正常!宋斯嘉愤愤地想。
昨晚,夫妻俩出去走了走。
宋斯嘉本不是爱逛街的性子,两人平时又都忙,难得有一起去商场的时候。
昨晚难得两人都空闲,心情又好,想到临近圣诞,外面的气氛肯定很热闹,正好是周五,就一块出去吃了晚饭,顺便逛了中宁最繁华的商业街解放西路。
倒也没买什么,就是单纯的闲逛。
在万象城购物中心里,齐鸿轩突然凑到妻子耳边说:“老婆,我想做爱!”
宋斯嘉吓了一跳,慌张地看了看周围。
齐鸿轩刻意压低了嗓门,周围的人又都来去匆匆,并没人听到夫妻间的悄悄话。
她稍微放下了心,白了丈夫一眼:“怎么在这里说这个?那我们回家吧。”
齐鸿轩腆着脸,故作神秘地说:“我们试试在这里吧?”
“在这里干嘛?”宋斯嘉呆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丈夫说的是什么,顿时满面飞红,“你发神经啊!在这里怎么……那什么啊!?”
她把声音压得很低很低,却还是觉得会被人听到。
“这么多店,我们找个更衣室做嘛!从来没试过,说不定特别刺激哦!”齐鸿轩和妻子一样面泛红光。
区别在于宋斯嘉是因为尴尬和慌张,而他只有兴奋。
“胡说八道!走吧走吧,你想那什么我们就回家吧!”宋斯嘉恨不得赶紧把丈夫拽回家。
她现在可不是大学里那个傻傻的姑娘,什么都敢试了。
“不要!”齐鸿轩的轴劲上来了。
他任由妻子把他拉到一个少有人经过的角落,却坚决不肯离开商场。
“老婆,我们就在这儿试试嘛!”
“你现在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啊?又要我穿情趣内衣,又想玩角色扮演,今天都想要在这里做!”宋斯嘉近乎咬牙切齿地瞪着丈夫,“你忘了那个什么‘优衣库’了?被人看到怎么办?”
齐鸿轩大大摇头:“绝对不会!小心点就行了。那什么‘优衣库’,谁知道怎么回事?真的是偷拍还是营销手段都不好说。我们哪会那么倒霉?”
“好了,你别说了!”宋斯嘉觉得没必要讨论下去了,“我肯定不会陪你发神经的!走了走了!”
齐鸿轩不甘心地又说了几句,宋斯嘉索性不再理他,坚决地走向电梯。
他只好一把拽住妻子的衣袖,小声说:“好好好,那我们不去更衣室,找个卫生间吧?”
“不去!”
“我们不做爱,你就帮我舔一舔,连衣服都不脱,好不好?”
“你怎么回事?”宋斯嘉百思不得其解,“我都说了不行了!”
“老婆,我们偶尔也要搞些创意嘛,整天都是洗完澡,到床上,你先舔,我再帮你舔,然后啪啪啪,多程式化啊!夫妻间要换换花样,增进感情嘛!”齐鸿轩振振有词,说得特别认真。
本来有点气鼓鼓的宋斯嘉倒是被丈夫逗笑了。
“好啦!回家再陪你玩花样,好不好?你上次说的那个角色扮演,今天我陪你玩嘛!在这里我有点怕!”
“嘿嘿,我也是第一次。就是因为我们都不熟,所以才刺激啊!我们找个最僻静的卫生间,速战速决……”
夫妻间纠缠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宋斯嘉是在拗不过铁了心的丈夫,满心不情愿地被他半哄半拉地带到四楼一个极偏僻的卫生间门前。
离这里最近的几个店面都是童装,附近一大片区域内也没有餐饮店,相对来讲,人流量是整个商场里最少的。
“快点!没人!”齐鸿轩进男厕确认了一下,火速地探出头来招呼妻子。
此刻的他眉飞色舞,就好像马上就要开始游戏的孩子。
宋斯嘉苦着脸走了进去,不时还回头看看会不会被人看见自己正走进男厕。
他们挑了最靠里的隔间。
隔间里没有坐便器,只有蹲坑,然后就是水箱和纸篓。
万象城是高档购物中心,物业什么的倒也尽职,卫生间里没有难闻的气味,地面清理也算干净,但毕竟是卫生间,整个环境还是让宋斯嘉皱紧了眉头。
“说好了,我不脱衣服,我们不做爱,我最多帮你舔两下。”宋斯嘉再次强调自己的底线。
齐鸿轩压低嗓门嘿嘿地淫笑着:“好好,都听你的。老婆,来,含进去,好好舔!”
齐鸿轩的肉棒已经从拉链间弹了出来,他的肉棒最大的特点就是那个格外肥壮的龟头,暗沉的色泽配着隐隐透着骚臭的气味,递到了宋斯嘉嘴边,几乎就杵到了她的脸上。
宋斯嘉无奈地张开嘴,凑上双唇,慢慢将龟头吞到嘴里。
既然已经被丈夫“拐”了进来,她现在最理智的选择就是快速解决战斗,赶紧离开。
触电似的快感直达齐鸿轩头顶。
他一把按住妻子的脑袋,五指都抓到了她的秀发中。
热闹的商场,肮脏的男厕,妻子正蹲在小便池边给自己口交,这是多么令人兴奋的场景!
光想想就能让他的肉棒硬得像铁一样。
他略有些粗暴地耸动起来,几乎有想把整根肉棒都强行塞到妻子嘴里的冲动。
宋斯嘉怕被顶到喉咙,伸手握住了他后半截肉棒,一来确保不会被插得太深,二来可以用撸肉棒的方式配合口交,争取让丈夫快些射精。
蹲在狭小的空间,还得时不时要把垂到眼前的刘海重新捋好,吸、舔、撸、搓、花样百出,短短时间,宋斯嘉忙活得出了一身细汗。
可今天的齐鸿轩格外坚挺,口中的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可就是不射!
口交了四五分钟,齐鸿轩嘶哑着说:“老婆,你一直舔,我也不射,这没个完啊!要不让我插几下吧?反正这里一个人也没有。”
宋斯嘉继续吸舔着,抬起眼皮瞅了他一眼,坚决地摇摇头。
就在这时,有人吹着口哨走了进来。
宋斯嘉浑身的血都快凝结了,身体瞬间变得僵硬无比。
她停下动作,吐出嘴里的东西,木然地蹲着,一只手还紧握肉棒,龟头就停留在她的腮边。
她连动动脑袋的细微动作都不敢做。
外面那人在整个卫生间里溜了一圈,也许是在挑隔间。
他甚至还推了推最里面夫妻俩所在的这个隔间的门。
宋斯嘉几乎就要跳起来。
她放开肉棒,两手都捂在自己嘴上,甚至连鼻孔都盖住了大半,生怕自己的呼吸声会被那人听到。
幸好他们进隔间后反扣好了门。
可能是“有人”的标识不太清楚,那人才推门查看,但既然推不动,就知道里面有人,只好走开再换一间。
那人终于选定了一个离他们比较远的隔间,走了进去,又关上门。
宋斯嘉慢慢扶着隔板站起来,像倍速的慢动作回放。
她用最轻的声音,几乎就是只张嘴不出声地说:“等他出去,我们马上走!”
齐鸿轩见她这幅诚惶诚恐的样子,笑了起来。
宋斯嘉急得连连挥手示意他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
此刻,她不自觉地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到那人身上。
尽管事实上听不到什么,他既没有再吹口哨,也没有打电话,就那么老老实实地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