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就是长达十多分钟的口交。
徐芃固然一直在舒服地哼哼,苏晨居然也一直没有失去耐心,她的唇舌几乎半刻不停歇地在那根肉棒上用劲,中途连半句催促停止的话都没有。
施梦萦难以想象。
如果换做是她,五分钟的口交已经会让她觉得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了。
“那东西有什么好吃的?又脏又臭,怎么能吃这么久呢?”
好不容易听到徐芃说了一句:“行了,小骚货,够硬了,自己爬上来吧。”施梦萦又紧张起来,难道他们就要开始了?
难道自己就要在这里一直听着他们做爱?
苏晨重重地在肉棒上亲了一口,迟疑着说:“在这儿啊?万一我们操了一半,她醒了怎么办?”
施梦萦第一次听到从一个女人嘴里吐出“操”这个字,暗暗地皱了皱眉。
苏晨说这个字的时候,是那么自然,仿佛这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词汇一般。
施梦萦突然觉得,原来这个世界和自己想的,相差那么多。
徐芃轻声说了句什么,施梦萦突然感觉像是有人朝自己走来,不一会,就有人站到自己身旁,一手伸到肩膀下,一手抄起两腿的膝弯,把自己横抱了起来。
这人抱得很稳,从气味判断,应该是徐芃。
施梦萦不知道这时徐芃想对自己做些什么,不由得整个人都紧了起来。
不过,徐芃还真没对她做任何事,只是把她抱进了卧室,去掉鞋子,随后将她平放到床上,又给她盖上被子,转身出去,掩上了门。
瞬间,外间的声音显得含糊了许多,几乎什么都听不清。
施梦萦终于能睁开双眼,卧室里一片漆黑,只有被掩上的门边透进来的一点点亮光。
施梦萦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刚才的三十分钟,对她来说简直就像过了好几个小时一般。
她既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不敢显得有什么异常。
此刻整个人放松下来,顿时连呼吸都急促了许多。
突然,她看到那扇被徐芃掩上的房门,极缓极缓地摇开,不由得又紧张起来。
她以为是徐芃或苏晨中的一个又要进来,连忙闭上眼睛。
但是听着从门外传进来的声音,又不像是那么回事,又睁眼望去,果然并没什么人走进来。
看来徐芃刚才只是虚掩上了门,却没扣紧,这会儿门自动摇开了。
门缝开得大了,外间的声音顿时又清晰了不少。
苏晨像是捂着嘴似的,以一种极轻的声音发出各种呢喃。
过了一小会,徐芃轻声笑着,苏晨又玩笑似的骂了他一声,随即又发出了吸吮舔弄的声音,也不知道是谁在谁身上玩弄着。
又过了好一会,苏晨喘着气,大声骂道:“闷死我了!你每次都这样!用不用总是把整个屁股闷在我脸上!又不去洗!臭死了!”
徐芃嘻嘻笑着:“既然要舔屁眼,就得舔纯天然的。洗得香喷喷的,那还叫什么屁眼?”
施梦萦吃了一惊,她没想到一个女人竟然会去舔男人的那个部位,而她,就算是想一想,都觉得无比恶心。
更何况按苏晨说的,还是整个屁股都闷在脸上,这哪里是做爱?
根本就是在糟践女人。
但听苏晨的意思,她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做。
那两个人在外间调了足足半个小时的情。
这又是远远超越施梦萦经验的。
加上此前在沙发上的口交,两个人的前戏都已经超过四十分钟了。
换做是施梦萦,这么长的时间,恐怕早就已经做完了,甚至连澡都洗好了。
就在施梦萦胡思乱想的时候,苏晨发出了一声毫无收敛的大叫:“轻点!你插得太深了!”
施梦萦一哆嗦。
在她眼前仿佛出现了一根坚硬的肉棒狠狠插进一个水汪汪的阴道的场景。
此时此刻,她明明安稳地躺在床上,却浑身都不自在。
香格里拉套房里的大床十分舒服,她本应睡得很安逸,不知为何,如滚针毡一般。
当然这也和她现在的穿着有关。
徐芃只帮她脱了鞋子,其他衣物一概没动,至今施梦萦还穿着白天来酒店时穿的套裙、衬衫,连丝袜都没脱。
裙带勒得她有些气紧。
此刻在外间“奋战”的是苏晨,但施梦萦却觉得自己在床上心神难定,手足无措。
在施梦萦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起了自己和徐芃做爱时的场景,偏偏又如隔帘观影,幻想中的两具肉体都像蒙了一层光似的,朦朦胧胧,看不清楚。
施梦萦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记不清上次和徐芃做爱时的细节了。
她对性这件事,真是怀着一种强烈的反感。
她对每一次性爱的态度,从根本上来讲,无外乎“忍受”两个字。
大学里那男人要性,她忍受;沈惜要性,她也是忍受;和徐芃做的那一次,更是忍受。
几乎没有一次是值得怀念的经历。
即使是和深爱的沈惜在一起,在印象里也没什么比较深刻的记忆。
当然,和沈惜在一起的记忆少,不光是因为她对性心存恶感,更重要的原因是,次数太少了。
两年左右的时间,一共才几次呢?
施梦萦记不清具体的次数,但即便是她这样巴不得无性生活的女人,也不得不承认,和沈惜做爱的次数,就两年这样长的时间段来说,实在太少了。
从这个角度说,施梦萦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在沈惜那里曾经是那样的被娇惯着。
苏晨在外间放肆地叫。
尽管可能是顾忌到睡在卧房的施梦萦,她叫床的声音并不大,但内容却劲爆得令施梦萦感到匪夷所思,面红耳赤。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可以在做爱时毫不犹豫地粗口连篇;可以把一个简简单单的“啊”字叫得抑扬顿挫,连绵不绝;可以全无羞耻地不停请求男人用力操自己。
施梦萦人生中第一次亲耳听一个女人叫床,她这才理解了上次徐芃对她说的那句话:“男人,需要的是活生生的女人,会发骚会叫床会求饶会说脏话……”
她一直以为自己只是略微沉默了一些,对徐芃上次评价自己为“死鱼”很不舒服。
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差距,原来真的那么大。
虽然她并不认为这样叫床有什么好,但她终于带着一丝不甘地接受了徐芃对自己的评价。
和苏晨现在闹出来的动静相比,自己真的像条死鱼。
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半个小时,或许也就十来分钟——身处朦胧黑暗中的施梦萦完全没有概念——苏晨的叫声突然尖锐高亢起来:“操死了!操死了!被你的大鸡巴操死了!啊……”
施梦萦猛的夹紧双腿,就像是正和苏晨一起经历高潮似的。
苏晨高潮之后突然变得悄无声息。
但徐芃低沉的嗓音一直未停,碎碎叨叨地念着什么,伴随着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
施梦萦仿佛能清楚地听到每一记脆亮的肉体相撞,每一声都像撞在她的心里。
施梦萦觉得自己下身酸酸的——明明正在被疯狂撞击着的是苏晨。
她有些后悔自己今天怎么穿了一条尺码最小的内裤出门。
此刻,内裤后臀部分的布有一些陷入股肉之间,磨在下体,有几分痒,又有几分疼,十分难受。
徐芃突然低吼起来,施梦萦听不清他说了什么,但随即苏晨的尖叫声再次响起:“快射!快射,母狗馋死了,我要把你的精液全吃了!快射!快射我!”
没过半分钟,尖叫声被一阵像闷在枕头里似的哼鸣代替了。
这短短的几分钟,施梦萦在床上翻了好几次身。
她也说不清自己在想什么,只觉得无论采取任何姿势都不舒服。
莫名其妙的,她有了一分尿意。
但此时她怎么能出去呢?
就算她能解释说自己刚才确实睡着了,只是刚刚醒来。
但她怎么面对那两个光溜溜纠缠在一起的男女呢?
听到外间的徐芃笑嘻嘻地让苏晨帮她舔干净,施梦萦一时脑子没转过弯来,仔细琢磨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这是让苏晨为他用嘴清理肉棒上残留的淫水、精液。
尽管对性全无好感,在大学和那副教授“男友”在一起时,施梦萦其实也有过一段短短的“性福”时光。
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肤都曾经流淌过令她作呕的精液,她曾经闭着眼睛屏住呼吸让那男人在她嘴里射精,甚至有一次阴错阳差地将满口的精液吞了下去。
可她从没在一个男人在自己身体里射精后,马上就用唇舌去为他清理刚从自己阴道中抽出来的肉棒。
就算那男人做完之后又要自己口交,通常也是会先清理一下下体的。
即便如此,残留的气味仍会让施梦萦感到厌恶,她不止一次地拒绝为残留异味过重的肉棒口交。
她无法想像,一个女人,眼睁睁看着一根湿漉漉的,散发着各种臊臭气味的肉棒,怎么能将之含入口中?
更难以想象,怎么能用舌头去舔舐?
但苏晨明显没有她这种心理,听着她腻腻的窃笑,忽然像被什么堵住喉咙一般截然而停,施梦萦耳边仿佛响起若有若无的吸吮肉棒声。
她的尿意瞬间加重,不由得越发用力夹紧双腿,心中开始焦躁。
即便像她的“菜鸟”,也不会天真地以为外间那两人做完以后就会穿好衣服,端然对坐。
她不敢想象,却大致能猜得到外间现在是怎么一副样子:衣裙鞋袜撒了满地,两具肉虫般的赤裸身躯交缠,汗水和其他更令人作呕的汁液搅在一起,流遍两人的身体。
这样的场面,自己怎么能走出去呢?
可谁知道他们还会在外面待多久?自己还需要憋多久?
施梦萦自内心地升起一股怨念。
沈惜大概正在享受那个连徐芃都羡慕不已的媚女;徐芃和苏晨刚经过一场酣畅的大战,还在外面腻歪。
自己为什么只能装睡,躲在黑暗里,甚至都不能堂堂正正出去上卫生间?
自己做错什么了?
外间那两人窃窃私语着,不时爆出一两声闷笑。
他们似乎十分开心,可发出的每一点动静,都重重地击打在施梦萦原本就已经被消磨得残存无几的耐心上。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正在以最快的速度鼓胀,她小心翼翼地翻身,以消解尿意对自己的冲击,却又绝不敢轻易地放松双腿,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屁眼也正在收缩成一团。
施梦萦越来越担心,当自己终于控制不住的时候,难道自己要把全部的尿液都喷在床上吗?
如果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自己还能见外间那两人吗?
明天退房时,自己还能见任何一个可能走进这间房的酒店服务生吗?
自己还要活吗?
终于,外间没了声响。
没有说话声,没有笑声,没有亲热声……十分寂静。
他们这是结束了?还是酝酿着一场新的大战?
施梦萦快疯了。
她刚刚作了个决定,实在不行,哪怕明知那两人正一丝不挂地待在一起,也要强作镇定地走出去,大不了不往他们那个方向看,直接冲进卫生间。
就当作自己睡眼惺忪,根本没注意他们好了。
结果突然变得悄然无声,他们在干什么呢?
他们会不会继续下半场?
万一他们再次开始做爱,自己怎么敢打开房门呢?
怎么可能对那样的大战视若不见呢?
抱着这种后悔和恐惧纠结在一起的心情,施梦萦也不知道又坚持了多久。
就在她无数次地遏止住放松下身的冲动,连翻身这样的小动作都不敢再做的时候,原本半开的卧室门轻轻地被推开。
她半合双眼,做假寐状,只留了一条缝,看到换了一身睡衣的苏晨转头轻轻笑骂了一句:“门都没关好!万一她醒着就全听到了!你就想她听到出来加入是吧?”
门外的徐芃含糊地说了句什么,苏晨呸了一声,闪进房间,关上房门。
顿时,整个房间又陷入黑暗,只留下几盏散发着沉沉柔和暗光的壁灯,散发出一点点幽幽的光。
施梦萦在卧房里待的时间比较久,对这种黑暗适应得也比苏晨好些,依稀能看到她小心翼翼地摸到床的另一侧,掀开被子钻了进来。
苏晨的动作十分轻柔,显然是认为施梦萦早已熟睡,不想惊醒了她。
一股淡淡的香气传来。
施梦萦这才想到刚才悄无声息的那段时间,苏晨原来是去洗澡了,然后换好睡衣,进来睡觉。
原本徐芃就和施梦萦说好,今天白天拍写真,晚上就在酒店过夜,否则订了香格里拉的套房也未免太过浪费。
说是过夜,施梦萦当然不可能同意和徐芃睡在一起。
一开始的计划就是苏晨和施梦萦睡卧房,徐芃在外间的沙发上睡一夜。
因为一切都在计划中,所以施梦萦和苏晨一样,都是带了睡衣来的。
只是没想到因为心情不好再加上几分酒意,她中途装睡。
装睡容易,再想若无其事地醒来就没那么容易,直到被徐芃抱进卧房,施梦萦都没机会换上睡衣。
现在苏晨换好了睡衣,舒舒服服地钻进被窝,施梦萦都没工夫去羡慕她。
她的全部精力依然放在自己那几乎已经被忍到了极限的尿意上。
施梦萦此时原本已经可以起身去卫生间,但不知为什么,她不敢面对刚和徐芃做过爱的苏晨。
她宁愿继续紧绷身体,一动不动,假作沉睡。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或许就十来分钟,或许是个把小时,她十分惊喜地发现身边的苏晨已经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没有翻身,呼吸也渐显均匀安然,似乎已经睡着了。
“苏晨……”施梦萦用蚊子哼哼大小的声音呼唤了一声,但在寂静的卧房里,她还是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没有任何反应。
施梦萦悬着的心放下了一些,艰难地爬起来,蹑手蹑脚地往房门处走去。
之所以这样小心,一来,怕吵醒了入睡不久的苏晨;二来,几乎快要爆炸的尿意根本不允许她做任何幅度太大的动作。
小心地把房门挪开一线,施梦萦挤了出去。
刚一转头,施梦萦吓得惊叫了一声,好在多少还有一点点理智,迅速地控制住了音量,这声惊叫像是被挤回到喉咙里似的,显得尖锐,却十分短促。
徐芃还没有睡,坐在沙发上玩着笔记本电脑。
而且,他并没有穿回任何一件衣服,就是那样赤裸裸地坐着。
他也被施梦萦的那声强压回去的惊叫声吓了一跳,奇怪地抬眼盯着站在门边满脸怪异潮红的施梦萦。
施梦萦的脸像血一样红。
只有她自己直到这是为什么。
倒不光是因为看到了徐芃的裸体,更重要的,是在那一瞬间的惊吓之下,她没能控制好自己的尿意,一股尿液像喷泉般滚涌而出。
尽管她立刻绷紧下身,阻止了更进一步的崩溃,但不知已经被堵塞了多久的激流喷射出来的力量十分强大,仅仅一股尿液,就已经瞬间浸透了她的内裤,顺着两条腿流淌而下。
幸亏她还穿着丝袜,一路下来,这股尿液流到膝盖处,几乎已经完全被丝袜吸收,并没有什么液体流淌到地上。
即便如此,施梦萦还是觉得自己遭遇了人生中最大的耻辱!
她竟然在一个男人面前尿了!
一瞬间,施梦萦像闻到一股强烈的尿骚正弥漫在房间里——尽管徐芃看上去很正常,似乎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这简直就是逼自己去死的节奏。
她不敢再看徐芃,更不敢说话,狂奔似的冲进卫生间,像摔门一般关上门,紧紧地锁死。
徐芃挠了挠头,他并不知道这个女人怎么了,所以透着格外的诡异。
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他给了自己一个解释:看来是这个自以为纯洁得要命的奇葩女人被男人裸体吓坏了?
此前正在玩游戏的徐芃,其实是带着些失望的。
因为在他的设想里,今天巧合般遇到沈惜后,局面对自己十分有利,只要和苏晨配合得足够好,今晚很有机会能再次拿下施梦萦。
像施梦萦这样看似坚贞又固执,实则内心脆弱,极其缺乏主见的女人,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失守,会迅速地滑向另一个边缘。
或许面对别的男人她还是那么一副死样,但对于成功把她拿下的男人,她极有可能变得出奇的顺从。
重点就在于要能在初期巧妙地一次又一次地得手,这不是一蹴而就的事。
每一次的得手都非常重要,都会对施梦萦的转变起到十分关键的作用。
没想到,一时没控制好节奏,施梦萦居然中途睡着了。
徐芃倒是一直没怀疑过施梦萦是装睡。
他只是后悔自己白白浪费了一个机会。
只能把所有气力都用在了苏晨身上。
这次回去要被周晓荣嘲笑了。
之前假装去见朋友,实际上是在酒店酒吧闲坐,然后又到外面去闲逛了一圈的时候,徐芃给周晓荣打了个电话。
在巧遇沈惜和他的女伴之后,他坚信今晚的机会很好,有些得意忘形,就兴致勃勃地问那胖子有没有兴趣过来?
万一搞得好,说不定今天就能把施梦萦拿下。
周晓荣倒是显得很有兴趣,可紧接着又问了个十分功利的问题:“肯定能吃到吗?”
徐芃噎了一下。
这事没法肯定!
施梦萦又不是苏晨或孔媛——尽管这俩迄今为止也还没和自己与周晓荣3P过——后两人稍加引导利诱应该基本没有问题。
可施梦萦的话,光是能吃一次就要费上老大的力气,何况还是两人一起上。
这只能靠运气和耐心,没有肯定这一说。
听他这么一讲,周晓荣的热情顿时没了。
“算了吧,你们在城西的香格里拉,我开车过去要一个钟头,大晚上的,说不定还是白跑一趟,我傻啊?我还是吃现成的吧。”说完他淫笑两声,“程莎老公又出海了,我在她家呢,我们的程总监刚洗干净屁股,正在给我舔鸡巴呢……
是不是啊,莎莎母狗?“
电话里好像有个女人说了句什么,周晓荣哈哈大笑。
“我还是保险一点,玩我们程总监的屁眼吧。施梦萦那骚货你慢慢调教,等调教好了,我再玩吧。”
徐芃笑骂两句,把电话挂了。
对于周晓荣正在程莎家里,他一点不意外。
程莎不光是公司公关的一把好手,其实基本上就相当于周晓荣的半个情人。
而她之所以能“公私兼顾”,又不闹什么家庭危机,就是因为她老公是个海员,收入一般,一年里却有八九个月不着家。
程莎豁得出去给公司做公关,又随时能满足周晓荣的需求,一来是因为周晓荣对她不吝啬,二来也确实因为她远强于一般女人的性欲,实在太难在常年在外的老公身上获得满足。
当然,话说回来,如果她老公是船长,或者大副,一年辛苦跑下来收入不菲,也许她也不会这么拼,顶多在老公不在家时找几个露水情人。
但她老公只是一个最低级别的普通海员,出海时间同样长,辛苦程度不减分毫,收入水平却相差极大。
他老公的船长收入比他高了几乎十倍。
这就让程莎无法平衡。
说到底,钱包空着,屄也空着。
在这种情况下,儿子又已经半大不小,不需要精心照顾,可以时常扔到爷爷奶奶或者外公外婆家去,这种熟女最好勾搭。
徐芃结束在南边的所谓“创业”,回到这座城市,进入周晓荣公司的第一天,周晓荣为他接风的大餐就是程莎。
他一开始还以为这个戴着狗链塞着肛塞狗尾,满地爬的女人是妓女,听周晓荣介绍才知道是公司的客服总监。
徐芃很是痛快地享受了这顿接风大餐。
不过,在这之后,徐芃很聪明地从未单独找过程莎。
很明显,周晓荣是有点迷恋程莎的。
这不是爱情,只是一种占有的欲望。
早在徐芃来公司之前,程莎就已经滚了周晓荣的床,所以她身上有“禁脔”
的标签。
周晓荣主动让她给兄弟接风是一回事,自己单独去勾勾搭搭就是另一回事。
当然,如果是一起出来玩,周晓荣也不会介意。
至于公司里别的女人,徐芃出资和周晓荣基本相当,大家都是公司的老板,又是发小兄弟。
所以除了程莎外,此后进入公司的苏晨、孔媛,就无所谓是谁的人。
如果两人都想玩,就看谁先联系。
谁先说好算谁的,晚一步的人就要么换人,要么改日。
他们两个也不至于为这事翻脸。
“结果,我只和苏晨这骚货干了一炮,施梦萦还是没吃到,胖子肯定要吹自己做了一个英明决定,没有放弃家里一个已经洗好的屁眼,跑过来吃闭门羹。”
徐芃正想着,就看见施梦萦从卧房出来,很诡异地一声不吭冲进卫生间。
“我一丝不挂的样子,你他妈又不是没见过,至于像见到鬼一样吗?”徐芃郁闷地想着,继续无聊地玩着网络游戏。
他这时已经没了拿下施梦萦的念头,就当今天做个好人,无条件地陪她拍一天照片吧。
攒些情分,留待日后。
施梦萦在卫生间里待的时间出奇的长,过了十几分钟后,徐芃才意识到这一点。
她在干嘛?
又过了将近一刻钟,卫生间的门才打开。
徐芃看着小心站在门边,和刚才进去之前几乎全没两样的施梦萦,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同。
卧房里一直没开灯,但外间则始终灯火通明,徐芃上下打量着施梦萦,想要找出那种不同到底是什么?
施梦萦大红着脸,嘟嘟囔囔地问了一句,声音轻得令徐芃第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迟疑了两三秒钟才意识到她问的是自己有没有洗过澡。
“没有啊,干嘛?”徐芃觉得施梦萦突然变得有点高深莫测。
施梦萦二话不说,又钻进了卫生间。
就在她转身的一刹那,徐芃突然意识到了区别在哪里,从卫生间出来的施梦萦好像脱掉了丝袜……
这代表什么?
这次施梦萦在卫生间里呆的时间倒是很短,只是出来时手上多了一团湿漉漉的肉色织物。
刚才她放空了所有的尿液,脱下了套裙和浸透了尿液的丝袜、内裤,光着下身有些神经质地在卫生间里晃悠了很久,稍微冷静下来之后,迅速冲洗了一下,顺便把内裤和丝袜简单洗了洗。
原本她把它们晾在淋浴间里,拉上浴帘遮挡,但突然想起应该问一下徐芃有没有洗澡,得到的答案果然是没有。
这样浴帘的遮挡就完全没用了,徐芃过一会很有可能跑进来洗澡,一进淋浴间就会看到晾着的丝袜和内裤。
如果他问起,施梦萦怎么解释?
是承认自己尿出来了?
还是承认自己淫水泛滥了?
这都叫什么事!
她只能把丝袜和内裤拿出去,至少可以把内裤藏在丝袜里,这样会让徐芃以为自己只是洗了丝袜而已,内裤还穿在身上。
至于为什么要半夜洗丝袜,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