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平静下来的时候,她已经完全没有气力了,浑身大汗淋漓。
徐芃从她的腿间抬起头来,满脸都是施梦萦涌出的淫水。
他很兴奋,他刚玩弄的,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骚屄”。
施梦萦一旦动情,她的阴道会散发很强烈的骚味,并不难闻,就是那种浓浓的女人味。
刚才这一段,徐芃真是下了功夫的,能听到那两分钟的“唱床”,他觉得算是值回票价。
被这连绵不绝的叫声逗引,徐芃的下身已经坚硬如铁,一直被绷在内裤里,都已经开始发疼。
这时施梦萦瘫软在床,眼神迷离,连沈惜的短信估计也仍在九霄云外,已经是一块任人为所欲为的肉和一个毫不设防的洞,那还用客气?
徐芃利索地脱下短裤,翘着坚挺的肉棒,顺利地捅进早已一片泥泞的肉穴。
施梦萦感觉下身又被捅穿,这次不再是一把小梳子,而是一柄大铁刷。
她徒劳地呓语:“我不行了……停一停……我没力气了……”
徐芃全当听不到她那本来就完全可以被忽略的呓语,端起她丰腴的腿,架到了自己肩上,然后开始了一轮猛烈的冲刺。
之前横流的淫水,使得他的出入格外顺利,肉棒被夹在一个狭窄的腔壁和两片肉唇间,再被热液包裹,抽动起来格外酸爽。
施梦萦没有力气再像刚才那样叫床,她像有点失神,反复轻声喊着:“不行了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徐芃看着她通红的脸和浑身的汗,听着她像是已经被自己操到求饶似的喊声,终于再次喷射在她的阴道中,这次他射得特别多,在喷出第二股之后,他猛然拔出肉棒,第三股、第四股、第五股,在毫无约束的状态下,从空中横掠而过,落在了施梦萦的头发、眉毛、鼻子、下巴、小腹上。
施梦萦惊叫着,但能做的仅仅只是偏过头,试图避过再被直接射在脸上。
其实徐芃最后两股精液,已经射不到那么远,都只是滴滴答答地落在她的腿上。
徐芃满足地吐出一口气,一屁股坐倒在施梦萦身边,这次比上一次要爽的多了。
他伸出手,本想拍一拍施梦萦的肉体,说句调笑的话,却不小心沾了一手精液,笑骂了一句,随手又都抹在了她的乳房上。
看着乳房上明显添了一层水渍,徐芃又添了个主意,笑嘻嘻地把施梦萦身上的精液都均匀地抹开。
施梦萦当然很厌恶被精液抹遍全身,但她实在连动一根小手指的气力都没有了,只能任由徐芃在自己身上玩弄。
徐芃一边玩着,一边盘算着。
前后干了两场,这个晚上他已经不准备再做什么了。
但他也已经有了新的计划。
如果计划实行地顺利,也许以后能玩些更有趣的。
“关于你男朋友的事,你如果还是放不下,过几天我再帮你继续试探试探他。如果可能,再追回他也不是不可能。得看看再说。今天你是准备和我一块睡在这儿,还是回家?反正,明天我帮你请一天假。你也好好休息休息,好好想想。”
徐芃为施梦萦做着计划。
施梦萦浑浑噩噩地应着。
她一动不动地足足躺了二十分钟,才起身,麻木地冲洗了一下身体。
然后穿衣,回家。
她不想睡在宾馆里。
施梦萦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到家时,已经两点多了。
这个晚上对她来说像做梦一样。
她又让一个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不光是丑陋的肉棒,还有他的精液,也全都进入了。
高中时,施梦萦幻想着爱情和婚姻。
她曾经那样固执地相信自己一生肯定只会让一个男人看到自己的身体,自己只会和一个男人肢体交缠,合二为一。
在她那时候的想象当中,这些就像是一个个美妙的慢镜头,会是多么神圣美好的事。
但是今晚的徐芃,这是第几个男人了?
第五个?
不确定。
问题的症结在于,她还是不知道自己的第一夜,到底有几个男人占有了自己。
从这一点来说,施梦萦也许这一生都不会知道自己到底有过几个男人。
今晚,多了一个男人。
今晚,可能又彻底丢了一个男人。如果徐芃说的是真的。
施梦萦痛恨这样的旧去新来。
她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直到天蒙蒙发亮,累到极点,才沉沉睡去。
但很快她又不知被什么惊醒,其实也就只睡了两三个小时。
第二天因为徐芃放话让她休息,她也没去上班,就在家躺了一天。
施梦萦说不清自己在想什么,总之坐在哪里都不舒服,看到什么都不开心,躺不久就想起身,起来愣上半天又不道该做什么。
她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却半点不觉得饿。
她还是不信徐芃说的。
她不停地想着一件事:沈惜在做什么?
他有没有想到我?
我想和他说话。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施梦萦再也坐不住。
她要去找沈惜,不然她根本没办法再过一个孤独的夜晚。
打的来到沈惜所在的小区,却发现他家中没人。
施梦萦想给他打电话,掏出手机,又放下。
如果他知道自己来找她,就找理由不回来怎么办?
原本施梦萦根本不会有这样的念头,但徐芃的话终究还是起了作用。
施梦萦尽管一再告诉自己不是这样的,但她还是不可避免地担心了,她真的怕沈惜完全不想见自己,甚至担心他会找各种理由避开自己。
于是,施梦萦就坐在离沈惜家不远的一个小凉亭中,从她的位置可以清楚地看到沈惜家的大门和车库门。
在施梦萦所知道的那部分,沈惜是个很悠闲的人,他开了一家店面并不大的书店和一家茶馆。
偶尔他会做一些和照片和视频相关的活儿,但大多是朋友相托。
在施梦萦看来那完全就是不务正业的爱好。
幸亏自己并不是一个爱钱的人,也从不在意沈惜看上去吊儿郎当的,并没有什么事业心。
否则换一个对物质追求更高的女人,也许早就主动提出分手了。
沈惜没有理由晚回家。应该快回来了。
坐了大概一个小时。沈惜的车出现在施梦萦的视线里。
她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她站起身,收拾好包和手机。
车子停在车库前,却没了动静。
也不知道沈惜在干嘛。
过了几分钟,副驾驶座的车门开了,下来一个……
女人。
一个看上去比自己大那么两三岁的女人,牛仔裤,白T恤,短发,个子很高,只比沈惜矮了半个头。
沈惜也下了车,抱歉似的向她拱了拱手,然后从后备箱拖出几件行李,又把一把钥匙递给了那个女人。
那女人笑着拍了拍沈惜的肩膀,沈惜帮她把行李拎到门廊,匆忙地又上车,走了。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看到施梦萦。
那女人望着沈惜开车离开,一直到他的车开出视线,这才转身去开沈惜家的门。
施梦萦突然感到一种巨大的绝望笼罩着自己。
沈惜有了新女朋友?
这就是他这几天在忙的事情?她这么快就搬来和沈惜一起住了?
她就要用沈惜家的厨房做饭了;她会窝在自己很喜欢的那张沙发上听沈惜收藏的CD,和他一起看电影;她会和沈惜睡在一张床上,做他们爱做的事。
这些,都曾经是施梦萦的。
再也不是了。
施梦萦突然想冲上去问问那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当她再次望向沈惜家大门的时候,那女人已带着全部的行李进了屋,关上了门。
施梦萦冲出凉亭,她想去敲门,把那女人叫出来……
叫出来干嘛呢?
质问她?自己以什么身份质问她呢?
前女友?
旧人去,新人来……
施梦萦突然觉得自己现在处在一种很可笑的境地。
她还没有Low到这种程度吧?
走吧走吧……
施梦萦失魂落魄地在沈惜家门口站了很久。
然后像鬼一样飘走了。
她走向小区的边门,她记得那边好像有一路公交车可以坐到她现在住的地方。
就在她走了之后不到半小时,沈惜开车回来。
这两天他原本应该全力以赴剪片子。
无奈他接到了巫晓寒的求援电话。
巫晓寒是沈惜的小学同学。
说来也怪,从小到大,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在国外读研究生时的朋友就先不算了——那么多的同学,和沈惜关系最好的竟然几乎全都是小学同学。
尽管各自家庭条件、专业方向、现实境遇都不太一样,但始终如一是好朋友。
巫晓寒就是其中之一。
巫晓寒是沈惜小学班里公认的第二美女,家境优越,多才多艺,但高二那年和她当时班级的班长分手以后,就和一个有点算是在道上混的男生恋爱,读完高中直接出国。
在国外拿了个学位,回国没两年就结婚,婚后不到一年就生了个女儿。
别看她和沈惜同龄,现在也才刚29岁,却已是一个快四岁小丫头的妈。
巫晓寒在电话里只说了一句话:“能不能在你那里住两天?”
沈惜会对巫晓寒说不吗?
只是他也说明,住没问题,吃饭可能没法讲究。
他自己这几天吃的全都是外卖。
巫晓寒根本不放在心上,说:“我只要一张床,一个浴室就够了。”只是沈惜有点隐隐的担心,巫晓寒还带了几件大行李出来,她这是不准备回那个家了?
只是如果巫晓寒自己不说,沈惜也不会蠢到直接问她原委。
叫了两人份的外卖,两个人这顿饭吃得有些沉默。
吃完,沈惜说声抱歉不陪,直接上楼干活。
巫晓寒这几天住楼下的客房,他都已经为她收拾好了。
正好,客房里自带一间小浴室,如果她提的那一点点要求并不只是玩笑的话,沈惜已经完全满足她了。
剪片子还是比较顺利,因为时间紧,沈惜在拍素材时就已经想到了日后的剪辑。
带着想法和不带想法的拍摄是完全不一样的。
现在这样他剪得很顺,毕竟很多地方在拍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日后会怎么处理。
忙起来,对时间就没有概念,等沈惜抬头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他本来还想着在忙的间歇,去找巫晓寒聊几句,以免她住到他家来,却连面都见不到,这会给她一些不太好的联想。
但一忙就到这个点,估计她也该准备睡了。
这个时候,就不太方便再到她房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