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89完结(2 / 3)

扶摇夫人 zydzyd 16062 字 2021-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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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真真笑起来点头,环儿的小字是她取得,才这麽一丁点大那桃花眼儿就水汪汪的,还不会说话呢,眼儿一眨一眨地就能把几个爹爹迷得神魂颠倒,恨不能把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摘下来给她,长大了真是要了不得。这不,小环儿眨巴著大眼儿看著阿苏勒,忽然软软一笑,就让阿苏勒心软得一塌糊涂,摸了随身带了几十年的玉扳指送她,还允诺:“乖乖环儿,爹爹今个没带什麽像样的见面礼,

下回再给你个更漂亮的好不好?”

小环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还主动亲了亲阿苏勒的脸,把他美得不行。男人眨了眨金瞳,哄著柳真真把环儿放会摇篮里,自己半拖半搂地把她弄进屋里,抵在墙上一面墙吻,一面揉捏起她的nǎi子挤著rǔ汁,含糊说道:“真儿,我也要个女儿,给我也生个好不好?我们可以有女儿的,嗯?”

等得了消息的顾风他们过来时,卧房里散了一地的衣裙裤衩,帐子都没来得及放下的床剧烈的抖动著,锦被间是缠绵作一团的男女,两具赤条条的身子如蛇般纠缠著,金瞳的北陆大君把美人儿按在胯下,夹在双腿间威猛无比地抽送著,可以清晰的看到跪趴在床上的柳真真小腹不时鼓出一个包块来。美人儿长发披散,上身软瘫在枕头上,神色涣散,无意识地轻声哼吟,阿苏勒见到来者只是偏头打了个招呼,大掌还揉著柳真真不住溢出奶汁的双rǔ:“顾风,我知道争不过你,但你也赶不走我。毕竟小心肝儿也生有我的骨肉在,不如我们好好商量商量,让小真儿再给我生个孩子?”

顾风冷笑一声,给了弟弟们一个眼色後,一脚点地跃起在床前凌空同阿苏勒过了几招後,一个虚招晃过便直接将柳真真从他身下拉进怀里,两人性器本是紧紧连在一起的,被这麽一拉扯,阿苏勒巨大的yáng具从柳真真的xiāo穴里抽了出去,发出响亮的“啵”声,一大股浓精从美人红肿的xiāo穴里喷了出来,滴淌到地上汇成一片浓白,阿苏勒神色间闪过一丝惋惜和恼怒。顾风抱著浑身**的柳真真,退回到原位,将她交付给苏鸣,转身看著面色沈下来的阿苏勒,道:“当年北陆的帐我还没找你算,既然今日来了,我们不妨算算清楚?”

柳真真也不知道阿苏勒跟顾风谈成了什麽协议,虽然留在了顾家,但是连著大半个月都没有出现,这个跟他的脾气太不相符了。一日跟顾风欢好时,因为好奇而问了一句,结果被顾风重新扒光了衣裙里里外外狠狠地Cāo了一遍,男人听著她的求饶,捏著那颗小**问她:“可是想那蛮子了?想让他Cāo你还是被**?”

柳真真心里笑他孩子气地爱攀比,却是柔媚地搂著顾风的脖子轻声细语:“风,你在真儿心里永远是排在第一位的呢,谁也比不过的。”

顾风抿著嘴亲了亲她,沈默了下问她:“那祖父呢?”顾廉在他们幼时起就是众人心目中的英雄,是他们自认无法超越的前辈,所以顾风可以不在意苏鸣和阿苏勒是因为对自己在柳真真心里的地位有信心,可若是那人变成了顾廉,他就如弟子要与师傅对比一般心里没底了,明知这样做很傻,可他还是非常在意真儿的心意的。

“他跟你是并列的,但还差了这麽一点点。”柳真真伸著手指比划了很小很小的一点点距离,环抱住顾风的身子,跟他紧紧贴住,感受著男人沈稳有力的心跳:“因为没有遇见你,我就无法遇见苏鸣,阿苏勒,还有顾廉他们,这一切的美好都是夫君给我的呢。”

吃下定心丸的顾风温温柔柔地亲吻起柳真真来,轻描淡写地跟她说:“我同阿苏勒打了一架,他输了,面子上挂不住,所以一时半会不来闹你了。不过,他也算是我们中的一员了,这下宝贝儿满意了吧?”

柳真真是知道阿苏勒的身手的,得知两人交手後,才无心顾及阿苏勒是不是被允许成为自己真正的夫君,就连忙去翻看顾风的身体,见他没有外伤便缠问著有没有内伤,顾风禁不住她盘问,只得说自己右臂确实被伤著了,只是外边瞧不出来而已。柳真真想著难怪欢爱时,顾风一直是左手撑著身子以防压住自己,右手只是轻轻抚摸著她的小脸而已。

那是一场涉及男人尊严,直接挑战顾风地位的比试,他只能赢不能输,一同比试的只有顾风,苏鸣和阿苏勒。因为顾风知道苏鸣虽有腿疾,但是多年下来也掌握了战斗的诀窍,所以宁肯以右臂重创为代价,也要伤了阿苏勒的左腿,使得他第二场和苏鸣比试时反而输给了苏鸣,不得不甘居老麽,只能排在顾风之後才能再有亲生骨肉。不过男人的友谊也是打架打出来的,阿苏勒一直以为顾风是个文臣,反而把四处征战的顾海视作劲敌,这个出人意料的结果,倒是令他对顾风的深藏不露刮目相看,也算是输的心服口服。按著礼数给顾风敬了酒,承认了他老大的地位。

不过男人间的事,顾风不愿多说,只是依旧挺著粗硬ròu棒在那**窟里四下捅著。

柳真真知道顾风右臂受伤了,便愈发乖顺地迎合著男人的Cāo干,长腿儿紧紧勾著他的虎腰,娇媚地哼吟著。顾风只用左臂撑了半边身子,侧卧在床上紧紧挨著美人儿,右手温柔地梳理著她美丽的乌发,不时吻一吻她的小脸,小嘴。几个冲刺後,顾风深深顶入柳真真的小子宫里,强忍著喷射之意,凝望著柳真真的美眸哑声问道:“真儿,可愿再与我生个宝宝?”

柳真真望著顾风的眼睛,无比肯定的说道:“我愿意。”

柳真真才给了顾风肯定的回复,一大股灼热的浓精就喷满了她的小子宫,令她忍不住紧紧抱住顾风汗湿的身子,长腿绷得直直地轻轻“啊”了一声。

泄身後的顾风偏了偏身子,半压著还沈浸在**余韵中的柳真真躺在床上喘息著。柳真真伸著小手轻抚著男人的背脊,柔声问他:“风,你喜欢女儿还是儿子呢?”

顾风的眼里带著笑意,轻声道:“只要是你生的宝宝,男孩女孩我都喜欢。”恢复了一些力气後,他调整了位置,用好的左臂将柳真真抱进怀里,打算聊聊天後就睡觉。柳真真摸著他的脸,仰起小脸去亲吻顾风高挺的鼻梁,温柔地告诉他:“真儿想给你生个女儿呢,

好不好?”

“好,当然好,不过我们不勉强,嗯?”顾风被美人儿哄的心花怒放,对她吻了又吻,抱著心爱的女子满足睡去。

此事顾风跟弟弟们也是商议过的,若是儿子倒是省心些,可是他们也确实非常希望能有个小女儿,但是真正的顾家女儿除了会和皇室有所牵连外,还有无法生育的遗憾。虽然顾风的女儿不会有此缺陷,但是日後要隐瞒此事,也是件麻烦事。顾林等人纷纷安慰大哥,来日方长,他们是不惜倾尽顾家全力也要顾得女儿周全的。

顾风知道自己是关心则乱,有了弟弟们开解倒也放心不少,这个孩子的名字他也取好了,若是女儿便名为顾盼,儿子的话,则是顾至盼。既含有对这个宝宝的殷切期盼,

也是为了纪念那晚柳真真格外顾盼生辉的美眸。

对於柳真真陆续孕育女儿一事,顾山作为医者也是十分感兴趣的。因为喜嬷嬷早已过世,他只能推测可能寒毒化解後的子宫恢复了处子时最纯净的状态,而最早往其中灌精的并不是顾家人而是苏鸣,这才出现了得以生育女儿的几率。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推测,顾山再次确认了柳真真腹中胎儿是个女婴,顾风等人喜出望外,苏鸣也抱著小环儿带她去看娘亲:“小环儿,娘亲肚子有小妹妹了哦。我们环儿要做个好姐姐,嗯?”

小环儿性子娴静,柳真真抱抱她,就咿咿呀呀跟她亲热,娘亲要休息了,她就坐在真真身边乖乖地玩小布娃娃。阿苏勒是环儿除了爹爹外第二喜欢的人,因为那双金瞳实在太漂亮了,每回阿苏勒抱她,小环儿都要摸一摸他的眼睛,而这个爹爹送她的礼物也是各种黄金做的小玩具。

给珠儿接生的产婆还是原来的那个,老人家一个劲跟人感叹当娘的是个大美人,生的女儿呦,个个都是美人胚子,大眼睛,白皮肤,高鼻梁,啧啧,以後的男娃娃是享福死了。

跟容貌肖似柳真真的环儿不同,珠儿虽然继承了柳真真极美的眸子,其他五官倒是随了顾风,带著几分英气。她生下来不到两个时辰,册封诏书便快马加鞭的从帝都一直送到府上,御赐珠宝无数,称因为顾盼出生时帝都霞光万丈,

特此封为锦云郡主。若不是柳真真在外宅坐月子,恐怕皇帝都要亲自去顾宅瞧一瞧这个难得的小丫头。

而顾风他们担忧的也正是外界对顾家这位嫡女的高度重视,跟环儿不同,受到皇室关注後,珠儿的满月宴声势浩大,虽然不在顾家老宅,但也有不知多少皇亲国戚,豪门权贵不远万里,纷纷携妻带子前来恭贺,为的就是瞧一眼新生的小郡主,也让顾家人看看自家儿子。

环儿生性安静乖巧,还有些畏生,连哭起来都秀秀气气的,只有几个熟悉的人才能抱,所以满月宴只是自家人到场,并且另外在镇南王府再大肆Cāo办了一回,虽然是镇南王嫡亲的孙女,入了族谱,但是和其兄长苏征一般生母不详。外人私下言语,说这两个孩子都是因为世子毁容加上腿疾,不愿耽误好人家的女子,而与府内侍女所生,所以才不曾对外公开,使得人们对这位美人的可怜身世唏嘘不已。

而珠儿却是不怯场的,也不爱哭,谁抱她都会甜甜地笑。专程前来的肃帝本是露个面就回去的,结果瞧见了小珠儿後,抱在手里就不肯放了,一整晚上都不假人手,连用膳也亲自抱著小珠儿入座主位,还拉著柳真真在一旁陪坐,不知情的真要以为这是肃帝老来得子,专程办的喜宴呢。

所幸是顾风全程寸步不离地守著柳真真,不给肃帝与娇妻单独相处的机会,绝了他的念头。这使得一路上暗地盘算要把柳真真骗去房里玩弄几回的肃帝心里很是恼火,尤其是柳真真如今愈发娇豔动人,叫人垂涎三尺。夜里留宿的肃帝好不容易堵到了在偏房里给小珠儿喂奶的柳真真,才看了一眼那对饱含奶汁的雪白美rǔ,顾风便闯进屋子里毫不客气地将美人儿和小宝宝都抱回自己屋里了。到了嘴边的肥肉吃不著,肃帝只能将憋了一肚子闷气都撒在夜侍寝的美人身上。

另一边顾海看著这麽多臭小子在跟前转悠就直皱眉,等这边消停後,就立刻跟顾林他们商议:“我们珠儿才这麽点大,就有这麽多人打她的注意,等她长大了那还了得?我看,我们还是得让珠儿学点儿功夫傍身才行。”

因为苏鸣带著环儿避开了这个满月宴,还远在镇南王府,接到家书後,既恼肃帝的目中无人,也为女儿的未来担忧起来。於是心里琢磨著,想让环儿也一同学学,宝贝女儿因为是真真小产後的头胎,身子骨要弱些,那副怯生生的模样跟柳真真如出一辙,不知有多惹人怜爱。

柳真真也不反对,她是过来人,当然知道美貌会给女儿们带去不少麻烦,能有些自保手段自然是好的。但也一再跟夫君们要求,若是女儿们肯学,就一定要严格的教导她们,不可迁就,女儿们若是不愿学也不要勉强。

顾风点头应下娇妻的嘱咐,抱著小珠儿看她含住娇妻的一只粉嫩奶头咕嘟咕嘟喝著,自己揉捏著美人儿的另一只娇rǔ缓解胀奶的痛楚。等小女儿打著饱嗝开始打哈欠了,他轻轻拍著心肝宝贝把她放入床头的摇篮里。自己趴到柳真真xiōng口,含住女儿方才喝过的那个奶头先吸允掉余下的奶汁,再去喝另外的那只。男人们捧著美人的娇rǔ喝奶多多少少都会挑逗著娇妻的**,他一面用舌尖拨弄嘴里那弹性十足的奶头,一面想心事。做爹爹的哪里舍得宝贝女儿受苦,可又担心小珠儿日後被人欺辱,知道自己对著女儿狠不下心,只好托付给顾海他们教导。另外他也琢磨著顾林的提议,要不要领养些孤儿,在自家人眼皮下教养著,知根知底,

小珠儿喜欢谁就挑谁伺候便是。

等他把这念头说给柳真真听後,美人儿伸手揉著那渐渐粗壮起来的男根娇嗔道:“羞羞脸,珠儿才这麽点大,你们当爹的脑子里都想的什麽呐~不想著给她好好找个婆家,倒是养著面首想让她当女皇麽?”

“顾家的女儿怎麽不是女皇了?小真儿也是我们的女皇,嗯?”

“那还不快快伺候本宫~~”柳真真搂著顾风的脖颈要他快进进来,xiāo穴已经湿乎乎的了。

男人低笑著翻身压住美人儿,吻著她的小嘴,挺腰将大ròu棒塞入娇妻的xiāo穴里抽送起来,在娘亲娇媚撩人的呻吟和爹爹的低吼声中,摇篮里的小珠儿含著手指正睡得香。

88知无月色也倾城,东去苍烟洛水横

因为小宝宝晚上会饿要喝奶,顾风他们心疼柳真真休息不好,都是自己睡在外侧,摇篮放在靠自己枕头的这侧。习武的人耳里极好,听见女儿哼哼了,就会醒来。柳真真迷迷糊糊地被顾风单手抱起来靠在垫子上,也不Cāo心什麽,男人会撩开她的衣襟,然後一手揽著她一手托著小女儿让宝宝吧嗒吧嗒地喝奶,等喝饱了,先拍拍女儿放回摇篮,再转过来替娇妻掩好衣襟搂住继续睡。

即便这样,次日顾风依然是早早醒来,却让真儿继续睡著。他轻手轻脚地转过身去看摇篮里的珠儿,小丫头已经醒来了,也不哭不闹地跟自己的脚丫子玩,感觉到了注视才看向爹爹,小嘴一咧甜甜地笑起来。顾风温柔地看著乖巧的小女儿,伸手将她抱到床上放在柳真真枕边,珠儿咬著手指看著熟睡的娘亲,感觉到这个女子是自己很想亲近,很依赖的那个後,就伸出小手捧住娘亲的脸,挨著她安心地闭上眼睡著了。

看著这麽一大一小两个心肝宝贝乖乖地并排睡在自己身边,是顾风一日里最幸福的时候了,他用手撑著头,半躺著看著真真和珠儿,只觉得自己怎麽也爱不够这两个宝贝儿。刚有顾至礼时,他初为人父的喜悦里更多的是有些无措和茫然,如今长孙都有了,又中年得女,这种突如其来的幸福才是最叫人又惊又喜的。也好在儿子们都长大成家,不担心他们吃味,可以尽其所能地宠爱这个难得的女儿。

那边亲自带著女儿的苏鸣抱著还在睡觉的环儿从屋外进来,轻轻到了内屋,顾风冲他招手让他过去,然後把环儿也放到了被窝里,

睡在柳真真另一边,三个熟睡中神情几乎一模一样的美人儿把两个男人都看呆了。

环儿已经一岁半了,不再想小宝宝一样贪睡,她闻到了娘亲的香味,就开始醒转,小手揉著眼睛慢慢睁开,看到近在咫尺的娘亲一下开心地不得了,眯著眼儿就蹭过去了。睡迷糊的柳真真下意识地转身过去抱环儿,感觉不到娘亲脸颊的珠儿闭著眼哼哼起来。苏鸣笑起来,示意顾风把醒来的小环儿从真儿怀里抱了出来,自己抱起把珠儿放入真真怀里。很快,被娘亲抱住的珠儿安安心心又睡著了。

如今环儿已经断奶开始喂米糊糊了,夜里也不必加餐,所以不用再跟妹妹一起睡在大床边上,而是跟爹爹一起住了。苏行妤不仅容貌酷似柳真真,连性子也随了真真,安静又乖巧,就是有些畏生。不过顾风她倒是认识的,所以被这个爹爹抱著也不哭不闹地,只是不时会扭头去看看苏鸣。顾风抱著这个跟娇妻最像的女儿亲了亲,才交还给苏鸣,苏鸣接过醒来的女儿吻了吻她毛茸茸的头顶,同顾风短短聊了几句,听见屋外院里的动静後,

便抱著环儿出去了。

外头是每日出门办事前都要来看看小宝宝的顾林他们,以及揽下白日里在家看孩子这样辛苦活的阿苏勒,跟有事做的顾家兄弟和苏鸣不同,他完全是个闲人,不过意外的是这个粗狂的北陆汉子对带孩子倒是很有一手,所以揽下了在家带女儿们的工作,也好正大光明地黏著柳真真。

这不,一出门环儿一眼就瞧见了阿苏勒,咿咿呀呀地跟他打起招呼。顾林和顾海轮番抱了抱环儿,知道小东西等著阿苏勒来喂饭,便先进屋去看珠儿了。苏鸣抱著环儿同阿苏勒一起坐在圆桌边,看著这位北陆的大君熟练地用一只小银勺舀起一勺米糊,吹的温了再喂到小环儿嘴里。渐渐熟络的两人偶尔也会交流下养育儿女的不同经验和趣闻,小环儿就乖乖一口口吃米糊糊。

顾林他们围在床边看了会熟睡的美人後,洗浴更衣的顾风回来便把珠儿抱到了外面,让揉著眼睛醒来的小女儿见见小姐姐和其他几个爹爹,而屋里,顾林顾海则睡进床上,拉扯起柳真真的衣裙,打算和醒来的美人儿缠绵一番。

珠儿看著吃米糊的小姐姐,在那个小勺子喂到环儿嘴边时,自己也张开了小嘴想要吃,把男人们都逗乐了。院子里的热闹隔著屏风隐隐传进屋子,柳真真攀著跟前男人结实的臂膀轻声吟哦著,两根粗长的ròu棒在前後小孔里摩擦进出著,填满了身体里所有的空虚。顾林低头舔著柳真真光洁的美背,一面揉著刚才被自己喝空的那只左rǔ,一面揽著美人的细腰,不让她挣脱开,而顾海吸允著柳真真的右rǔ,咽著香甜的rǔ汁,女子抬手揽著他的头,无意中将男人的头颅更按向自己的xiōng口。

等到柳真真小脸红扑扑的洗浴好出来时,头一个瞧见她的珠儿立刻啊啊啊地叫起来,小身子朝著娘亲的方向要扑过去。柳真真才抱住小珠儿,那两只小胖手就去扒她的衣襟想摸那两只奶rǔ。环儿虽然被爹爹抱著,小手捧著一只木刻的小兔子,但是湿漉漉的大眼睛却瞧向了柳真真,她也想娘抱抱。柳真真是抱不动两个小姑娘的,但是苏鸣会帮忙搭一把手,於是小环儿也开心地抱住柳真真的脖子把小脸贴在娘亲的脸色幸福地蹭起来。

柳真真亲亲这个,吻吻那个,哄好了女儿们才得以用早膳。顾风等人陆续离开,苏鸣也回去视察账务,只剩阿苏勒照看三个美人儿。

屋里,柳真真靠在窗边软榻上给珠儿喂奶,阳光透过薄纱照在她半露的香肩和美rǔ上,可爱的小粉团子幸福地含著粉色的奶头,咕嘟~咕嘟~喝著香甜的rǔ汁,湿漉漉的大眼睛望著温柔注视自己的美人,满是依赖和信任。柳真真怀抱著珠儿,感觉到丰沛的奶水一点点流入女儿嘴里,满足感油然而起,乖乖宝们真是讨人喜欢啊。很快小珠儿打了个饱嗝後,小脸贴著那只喷香绵软的美rǔ,有点困倦地闭上眼,渐渐睡著了。

阿苏勒在一旁抱著已经吃饱睡著的小环儿,渡著步轻轻拍著小宝宝的背,眼睛却一直落在柳真真身上,阳光下散发著温暖光芒的美人儿真是如仙女一般闪闪发亮,这样哺rǔ的画面愈发圣洁,可惜在随时发情的北陆蛮子心里,还是美人儿在身在欲仙欲死的模样最动人了。他见珠儿也要睡了,才把环儿放入摇篮里,将那只木头兔子摆到她够得著的地方,在走过来小心将珠儿抱起来,放入摇篮里,让两个漂亮的宝宝并排睡著。然後自己边脱外衣,边走向软榻,半跪上来将柳真真困在双臂间低头吻她:“小真儿可真美。”

阿苏勒一面和柳真真缠吻著,一面脱她的衣裙,将一丝不挂的柳真真在软榻摆成最爱的跪式。他也跪倒柳真真身後,伸手绕到前面握住那对美rǔ揉捏著,一手扶住自己的大ròu棒缓缓塞入美人的xiāo穴里往里面深深捅进去。

柳真真挺著背把那对大nǎi子送入男人的大掌里,两手抓著软榻的扶手仰起小脸,轻哼著承受下花径里那根格外壮硕粗长的ròu棒一直顶上深处的小口,在宫颈处磨蹭顶撞著。明亮处美人洁白无瑕的**宛如和田美玉细细雕琢的珍品,阿苏勒肌肉发达的身体呈现出健康的古铜色,起伏间充满力量和野性,那根满布青筋的乌黑大ròu棒足有婴儿小臂般粗长,在柳真真撅起的雪股间露出一大截又尽数没入,晶莹黏腻的yín水很快裹满了柱体,并不住滴淌下来,在越来越快的抽送间渐渐出现白腻的泡沫。几个回合下来,美人强忍的闷哼声成了小嘴里渐渐溢出的破碎呻吟,这时,阿苏勒的抽送开始变得大力而快速,一手探到她双腿间一把捏住了那颗yín核儿,揉搓起来。柳真真“哎呀~~”一声哭吟起来了,这边再忍不住地咿咿呀呀娇吟著,一大股一大股的yín水在yáng具抽出来时,就从她的小Bī里喷射出来,软榻上迅速湿了一大片,充满**的气息充斥了整个房间。

在越来越激烈的**里,可以清晰的听见**击打的啪啪声,以及性器摩擦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渍声,柳真真平坦的小腹不时因为ròu棒撞开宫颈顶上子宫而拱出一个小包。那种要被玩坏的感觉又来了,柳真真手脚并用试图逃离那根可怕的大**,才爬了几步,就被阿苏勒抓住脚踝拖了回去,抽出来大半的大**一下就捅进已经合不拢小口的子宫里,将柳真真小腹上顶出一个包块,他紧紧抱住想要躲开的柳真真,低吼起来,柳真真抓著他结实的臂膀浑身不住抽搐,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隆起来,好似怀有身孕一般,又多又烫的浓精撑得柳真真小腹酸胀不已,蛮族男人的旺盛的**和强大的繁殖力实在是不可小觑的。

睡醒的珠儿透过小摇篮扶栏的缝隙里看著金瞳的男子和娘亲交叠在软榻上,他揉著娘亲的双rǔ和隆起的小腹,还吻著娘亲的泪水和小嘴,她不知道为何娘会哭可神色又那麽满足。这时,环儿翻了个身压住了珠儿,她扁扁嘴,“哇”地哭了起来,被吵醒的环儿看看妹妹,抱住小兔子,也嘤嘤嘤地哭起来。

听见女儿的哭声,还在**余韵中的柳真真想要去看看她们,可是浑身都没力气。阿苏勒吻著她,就这麽用依旧坚硬的yáng具堵在xiāo穴里抱起她走到了摇篮边让柳真真得以俯身看一看小宝贝们。

半裸上身的柳真真出现在摇篮上方後,不知发生什麽事只是和妹妹一同哭的环儿一面抹眼泪一面看著娘亲xiōng前白花花的双rǔ,一手努力抱著兔子,一手想要去摸一摸,而珠儿则直接张开小短手去抓眼前晃动的肥白奶rǔ。柳真真无奈地看著两个小宝贝眼里含著泡泪,一人捧著一只nǎi子吧嗒吧嗒喝著奶,中途被吵醒又哭累的环儿喝了几口奶後又转身抱著小兔子睡觉去了,珠儿却捧著娘亲的美rǔ不肯放。柳真真为了让她不吵到姐姐,只好将她抱了起来。而阿苏勒就这麽抱著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四下走动著,看著柳真真一面哄著女儿睡觉一面让自己Cāo的汁水横流,小脸通红。

有时柳真真睡在大床上,上半身伏在摇篮边晃著小床,一面撅起小屁股让阿苏勒从後面插进来灌入浓浓白精。和对此毫不知情的环儿相比,珠儿却要早慧得多,她记得很多零碎的片段,喝奶时会看到揉著另一只nǎi子的大掌,半睡半醒间娘亲潮红的小脸,迷离的眼神,和不同男人交叠的身影还有勾人的呻吟和低喘。

因为阿苏勒中途要回北陆处理一些事务,而顾风又不肯他把柳真真带走,所以等阿依努尔的出生时,珠儿已经两岁了。阿依努尔在北陆语中意为明月,因为这位北陆小公主出生时皓月当空万里无云,rǔ名唤作“珈儿”。皇族的金瞳镶嵌在与柳真真一模一样的凤眸中,雪白的皮肤,微卷的棕金胎发,配上北陆人的眉目高深,五官深邃,愈发美得惊人。阿苏勒欣喜若狂,决定等珈儿抓周後就带回北陆再次庆生。

女孩儿们的抓周只是显示父母们对她的宠爱,并没有哥哥们那般郑重其事,也没有什麽讲究,能抓多少就抓多少。小环儿抓到的就是那只木头兔子,抱住後就再不看别的东西了,而柳真真却在那一刻红了眼,转身把脸埋入了顾风怀里。那只小兔子是顾廉在世时最後做的一件玩具了,也是如今留在世上的唯一一件,其他的玩具都在小产後烧了,给了那个无缘孩子。因为这个小兔子被顾廉放在了柳真真的衣柜里才躲过一劫,看著这麽精巧的兔子,柳真真也舍不得再烧掉,便一直留著,没想到,环儿可能真的是跟顾廉有缘,才这麽喜欢这个小兔子,去哪儿都要带著,连睡觉时也在放在看得见够得著的地方。

小珠儿的抓周却叫人哭笑不得,那时与顾家交好的清远候,因为小世子受惊失语送到顾山这里医治,这位四岁大的清秀小少年只不过站在了桌子边上,一路往怀里塞著小匕首,小马鞭的珠儿最後一头扑入秦臻的怀里,抱住了这个小哥哥,还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得意的小珠儿和愣在那儿的秦臻却惹得大人们一阵哄笑。夜里顾风躺在柳真真怀里,想来想去心里还是不舒服,闷声道:“不行,我还是得让三弟抓紧治好那小子,然後早点送走。再不行,就送去别院里养著,

反正不能待这儿。”

柳真真笑著用手指梳理男人的长发,安抚著已经开始为女儿发愁的可怜父亲:“哪有你这麽小心眼的爹爹呀~等缘分到了,你拦都拦不住呢。”

顾风哼哼道:“不拦下试试怎麽知道不行呢,反正小珠儿不能外嫁的。”总之,秦臻确实很快就移到了更安静的外宅休养,而小珠儿,压根就没记著自己还扑倒过一个小少年。

而顾风和苏鸣的顾虑也同样困扰著阿苏勒,他抱著繈褓里的阿依努尔,百分百地确信宝贝女儿一定会长成让所有北陆男人都为之疯狂的美人,可是要如何保护小女儿的贞Cāo呢?这位曾经雷厉风行的大君苦思冥想数日後,决定让自己的雪狼群来守卫阿依努尔。於是在珈儿抓周时,地毯上还多了只白绒绒的小狼崽,这只无辜的小可怜不出意外的被阿依努尔扑在身下,成为了北陆大长公主的小跟班。

89一叶更随飞雪远,梨花淡入已无真

北陆大帐内歌舞升平,觥筹交错,阿苏勒抱著珈儿坐在席上接受所有人对小公主的祝福,他一杯接一杯地和人敬酒,毫不掩饰对这个女儿的骄傲和喜爱。

铎兰在一片意味不明的注视下从容自得地应付著在场的贵族们,还不忘逗逗漂亮的小珈儿,抱一抱,亲一亲,显示出当哥哥的对妹妹的宠爱。

然而当阿苏勒头一回抱著阿依努尔出现在铎兰面前时,他神色闪动勉强掩饰了自己心里的怒意。原来阿爸这些年说是休养生息不问朝政,却是背著自己又去和那美人儿偷会了,生了女儿後还正大光明的带回来。他倒是不计较阿苏勒迟迟没有传位,只是恼阿爸明知自己对柳真真有意思却要阻拦他,还为了打消他的念头带来了两人的女儿。

铎兰单手支著下巴斜躺在床上看怀里的妹妹,瓷娃娃一样的小美人,不畏生却也不爱搭理人,他用手指摸摸珈儿嫩嫩的小脸蛋,任她伸出小手抓住那根手指,不管怎麽说,她到底还是自己妹妹。

回到这正式的宴席上,因为阿苏勒没有提及小公主的生母,众人也心照不宣的没有多嘴,不过心里都在各自猜测著,一些别有意味的眼神也不住在铎兰身上扫来扫去。铎兰的一双儿女虽然也出席了晚宴,由嬷嬷们带著,但是珈丽却始终没有再出现在人们视线里过。

众人只敢在心里猜测却不直言,很多人都认为阿依努尔是阿苏勒和珈丽的女儿,因为那位阏氏过世後,能在大君帐里过夜的也只有珈丽一人,即便後来成为了铎兰的爱妃生下一对儿女,却因为她的过去,始终未能成为名正言顺的阏氏。反正只要铎兰不介意,这样公媳间的**也不会对皇室有任何影响,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了。铎兰当然知道他们在想什麽,不过丝毫不在意,神色自若的抱著小妹妹逗弄著,直到老合萨进来,整个册封仪式进入最後一步,验明正身。

尽管是如走过场一样的仪式,但依然规矩繁琐,颇为讲究,当众滴血验亲後,还要去内室里查看胎儿身上的图腾。阿苏勒允许了铎兰一同进去,这或许才是他希望再有一个孩子的最大缘由。阿苏勒哄著因为验血,被刺破手指而大哭的珈儿,怜爱地吻著宝贝女儿的小脸,

把那受伤的指儿含在自己嘴里,那神情好似在他心头抽了血一般。等珈儿稍微安静些了,才解开繈褓,让合萨查看胎体。铎兰看到妹妹xiōng口那熟悉的花纹时,脸色就变了,北陆皇室巫医的秘药自然有其神秘之处,但凡是被描绘过图腾的女子,和大君生下的孩子身上都会留有跟母体一样的印记,不论生育多少个都不会改变,

哪怕女子身上纹案被洗净也没有用处。

东陆的女子原本就比北陆的要显得柔弱娇嫩,生於皇室长在深闺的柳真真更受悉心养护,外人很少能猜到她的真实年纪,所以铎兰见到柳真真时很难相信这个看著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女子是自己的阿妈,一个生育了四个孩子的妇人,但是那种熟悉之感又很难解释,加上他那夜窥视到柳真真身上并无皇室图腾,顶多是阿妈的血亲而已,这才寻了机会大胆染指。而阿苏勒也苦於口说无凭,不得不把柳真真及早送了回去。

如今铎兰xiōng腹部的浅色纹案,在他成年後,已被体毛覆盖。不过合萨在他的验身礼上誊画下过那副图腾,兄妹两人身体上的纹案并没有柳真真的那般完整,但不难找住吻合之处,大合萨十分肯定的表示两人是嫡亲的兄妹,却并未对那位已故阏氏的死而复生感到惊讶。只是无奈这位大君作风豪放,先皇们多数骁勇善战但是画图腾这个事都不太在行,往往都只是拿著图腾画稿,在阏氏们的手臂xiōng口绘上最简单也最标志性的一个图案便是了。而这位大君却大放血後,把整个图腾都绘到了阏氏的身子上,倒是苦了如今眼神不济的合萨用硫磺纸附在胎儿身上一点点描画。

然而让大合萨略显不自在的却是他发现不同於铎兰殿下只是xiōng腹出的图案,那淡淡的图腾还有一处是在小公主的私处并深深蔓延进去,不难想象大君当年给阏氏绘制图腾是何等香豔的模样。阿苏勒也觉察到了,於是示意合萨只要这显眼处的图案就可以了,合萨松了口气,告辞後去外面候著。他小心把女儿重新包裹好抱进怀里,而一旁神色不服却不得不低头的铎兰终於接受了柳真真是他生母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