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回 勇晴雯病补雀金裘 羞麝月兼入淫人掌(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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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嗯,是时候该推倒一个新妹纸了。六章没肉了,创纪录了。还有,这雀金裘是冬天穿的,可是让我写到八月十五了,凑合着瞎看吧,别太较真了。

还有,这几回其实都只是这几天的事情。

把很多事都堆在一起了,而且估计还得再写几回。

另外再说说关于本回的内容。

其实呢,晴雯和麝月的关系是灰常好的。

嗯,具体通过一些小细节体现出来的。

比如晴雯撕扇子之类的二女对话,比如晴雯生病的时候麝月帮着吵架……麝月是唯一一个敢说晴雯的人,而且麝月之所以说晴雯是真心为了晴雯好。

晴雯也是知道的。

推倒前在说说晴雯,上回说的是我为什么喜欢晴雯,这回掰扯掰扯晴雯的死。

嗯,关于这些东西都是根据原著来的。

晴雯的死,其实是很冤枉的。

很多人都是认同晴雯其实是黛玉的一个影子的,不管是长相还是性格。

那么晴雯为什么死呢?

从表面上看,晴雯是在病中被王夫人赶出了,又气又病,便死了,那王夫人为什么要把晴雯赶出去呢,表面上看,是因为她听信了谗言,是因为晴雯得罪了人。

那晴雯得罪了谁呢?

在这里要感慨一下曹公的千里伏线了。

首先要从晴雯撵坠儿开始,这是文中晴雯伤的第一次人。

第二次就是查抄大观园的时候指着鼻子骂了王宝善家的。

其实我是怀疑这坠儿和王宝善家的是不是有些渊源。

按照曹公写作的习惯,应该会有。

得罪了王宝善家的,才被王宝善家的在王夫人面前中伤,然后才被赶出去。

其实呢?

这些只是表象,真正的原因,听幺鸡给你们掰扯。

这事吧,还要从贾宝玉的婚事说起。

就是王夫人薛姨妈联合的金玉良缘和贾母主张的木石姻缘。

我们知道,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一直到八十回结束,王夫人都是落下风的。

王夫人不能如意,当然生气了。

但是又没有办法,贾政是最孝顺的,不会因为这事和贾母分辨些什么。

所以王夫人是很郁闷的。

但是又没有办法。

如今凭空冒出一个长得像林黛玉的丫头,为了给自己出气,就决定收拾晴雯了。

所以其实晴雯很冤枉也很无辜的。

看她的判词就再明白不过了。

“霁月难逢,彩云易散,心比天高,身为下贱,风流灵巧招人怨。寿夭多因诽谤生,多情公子空牵念。”

而且,晴雯的死也预示了黛玉的死。

写给晴雯的悼词其实也是写给黛玉的。

而且最让我可叹的是,晴雯被赶出去,宝玉居然敢怒不敢言,在王夫人面前一句话都不敢说。

太让人失望了。

我会把宝玉写得爷们一点的,不能这样没脾气。

嗯,说了这么多,我只是想告诉你们,幺鸡最喜欢的丫头是晴雯。

在原著中第七十七回就死了,我很心疼。

在春梦中,晴雯会很幸福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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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晴雯吃了药,便有些出汗。

宝玉昨日里也是没睡多大一会子,又闹了这半晌不禁也困倦起来,便道:“小白虎,今儿晚上我也抱着你睡吧。”

晴雯道:“又混叫,再这么叫人家,看我还理你?好二爷,你就让我自个清静的睡吧,当心若是我这病传给你了可不是闹的。我知道我昨儿应了你今日好生服侍你,可我身子却没劲得很,只等袭人姐姐回来了我身子也好了再给你补上可好?”

宝玉笑道:“难道我抱你睡就只有那档子事儿?如今你就是说破了天我也是不依的,你烧成这样,必要在我身边了我才安心些。”

说着也不待晴雯多说,便连被子一起抱了放在自己榻上,刚要脱衣服钻进去,却听外头有老嬷嬷道:“二爷可在屋里呢?”

宝玉有些不耐烦,却听麝月道:“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儿一早再说吧。”

嬷嬷道:“好姑娘,还劳烦你传个话,说老太太说了,明儿南安王妃要来咱们府上,叫二爷明儿早点起来,打扮仔细些等着给王妃请安。老太太还特意说了,要二爷穿上上次那件雀金裘才是。”

麝月应了,老嬷嬷方去了。

今日本来宝玉心中挂念湘云和凤姐,偏偏袭人母亲又去了,袭人在外头发丧不得回来,这会子晴雯也病倒了,诸多不得意正不顺心,如今又多出这一码事来,便不耐烦道:“刚刚打发了一个北静王,如今又来了个南安王,这还让不让人好生过一日了?凭谁说,明儿我也是不去的。”

晴雯撑起身子道:“你又浑说了,不去哪里使得?如今老太太又这么仔细吩咐了,就冲着老太太疼你一场你也该去的。麝月,你去看看那边厨子里上面第二格里可是那件雀金裘?”

麝月去寻了,果然在,便拿了出来。

晴雯道:“你先给二爷穿上看看,再找件合适的裤子明儿穿了。”

麝月便给宝玉试衣服。

宝玉虽不乐意,晴雯病着也不敢太驳她,只得站着让麝月摆布。

“这是怎么弄的?”

麝月却惊呼一声。

宝玉扭头看去,却见那金雀裘后面竟是撕了一道口子。

晴雯听了,忙道“拿来我瞧瞧。”

麝月便将衣服递给晴雯,果见有指顶大的口子,说:“这必定是刮在什么上头扯了。这不值什么,赶着叫人悄悄的拿出去,叫个能干织补匠人织上就是了。”麝月便用包袱包了,交与一个妈妈送出去。

说:“赶天亮就有才好。千万别给老太太,太太知道。”

婆子去了半日,仍旧拿回来,说:“不但能干织补匠人,就连裁缝绣匠并作女工的问了,都不认得这是什么,都不敢揽。”

麝月道:“这怎么样呢!明儿不穿也罢了,偏偏老太太特意叮嘱了要穿。”

宝玉道:“哪里管那么多,横竖我不穿着劳什子就是了。”

晴雯听了半日,忍不住翻身说道:“拿来我瞧瞧罢。没个福气穿就罢了。这会子又着急。”

宝玉笑道:“这话倒说的是。”

说着,便递与晴雯,又移过灯来,细看了一会。

晴雯道:“这是孔雀金线织的,如今咱们也拿孔雀金线就象界线似的界密了, 只怕还可混得过去。”

麝月笑道:“孔雀线倒是现成的,但这里除了你,还有谁会界线?”

晴雯道:“说不得,我挣命罢了。”

宝玉忙道:“这如何使得!才好了些,如何做得活。”

晴雯道:“不用你蝎蝎螫螫的,我自知道。”

一面说,一面坐起来,挽了一挽头发,披了衣裳,只觉头重身轻,满眼金星乱迸,实实撑不住。

若不做,又怕宝玉着急,少不得恨命咬牙捱着。

便命麝月只帮着拈线。

晴雯先拿了一根比一比,笑道:“这虽不很象,若补上,也不很显。”

宝玉道:“这就很好,那里又找能织补这劳什子的裁缝去。”

晴雯先将里子拆开,用茶杯口大的一个竹弓钉牢在背面,再将破口四边用金刀刮的散松松的,然后用针纫了两条,分出经纬,亦如界线之法,先界出地子后,依本衣之纹来回织补。

补两针,又看看,织补两针,又端详端详。

无奈头晕眼黑,气喘神虚,补不上三五针,伏在枕上歇一会。

麝月平日里就是个嗜睡的,如今天已过三更,开始还强打着精神帮晴雯穿针引线的,只一会子就熬不住,趴在榻上睡去了。

宝玉在旁,一时又问:“吃些滚水不吃?”

一时又命:“歇一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