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笑道:“这位客人很激动呢,我的小奴隶好像很是中他的意,带他下去冷静一下吧。”几条大汉将清孝按倒在冷水管下一阵猛冲,外加一顿拳打脚踢,引得他不住呛咳,见他挣扎渐渐微弱才罢手,将已陷入半昏迷状态的清孝拖了出去。
自始至终,羽一直不曾回头,只是专心地舔舐着忍的皮靴,仿佛那才是世间无双的至宝。
忍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看着他慢慢地舔舐完毕,但不得忍的命令不敢作别的事,略停了停又重新舔舐起来。
虽然在做着这么下贱的事情,他的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和平时受训的样子没什么不同。
忍看着他在自己脚下忙忙碌碌,突然想到那根灵巧的舌头如果在虔诚地舔舐着自己的阳具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想必一定很舒服吧,如果是当着清孝的面又会怎么样呢?
他想象着,不觉微笑了。
刚开始他对羽一直激烈反抗口交不明所以,后来才知道原来这是羽第一次为了求生而出卖尊严,记忆虽然遗失,潜意识里却留下了痕迹,以致于直到现在他还不敢把命根子放在羽的口中。
忍的目光转到了羽的下体,性器仍然安静地垂伏在草丛中,并没有剔除私处的毛发。
这是忍的个人怪癖,因为这个奴隶不能在外表留下永久性标记,他习惯在调教结束后,让奴隶自己剔除那里的毛发作为对主人的彻底服从。
该找个时候试试让羽口交了,他已经拖得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