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头脑清明,羞愤欲死,身体还是会背叛自己的意志,叫嚣着要臣服,要迎合。
除了最初几天的密集训练,忍并不经常亲身上阵,每天最多要他一两次,几天不碰他也是常事,但总不让他的身体闲着。
忍会用手指、男形、电动阳具、乳夹,或者其他器物开发他的身体,总要弄得他情欲高炽,浑身瘫软如棉才罢休。
在进行这类调教的时候,忍总会解开他的贞操带,把他的性器当作玩具,随意调高弄低,看着他羞耻尴尬的样子哈哈大笑,以此为乐。
忍如今已不再带着冰冷的乳胶手套抚弄他的身体,绵软的手指带着体温在他身上游走,按捏,挑逗,抚慰,几天下来就把他全身上下的敏感点弄得一清二楚。
只要那双魔手轻轻揉捏,他的身体就会随着那指尖柔媚起舞,仿佛琴弦应合着乐师的拨动愉悦地轻颤。
情爱、性欲,原本羽对这些一无所知,现在却全都从沉睡状态中苏醒,象一桶被打翻的颜料,蓦地染红他苍白的生命。
如果不是发觉自己内心深处对清孝的爱意,他也许不会这么痛苦。
他会简单地把这些生理反应归咎于忍调教的结果,只会加深对忍的恨意,而不会有什么内疚心态。
可是现在……他不能不为身体的背叛而感觉羞耻。
灵与肉被迫分离的痛苦,是世间最难忍受的极刑,身心如受凌迟,一点一点地被切割成碎片,奉送到调教师的面前。
如此深恨着这个人,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身体步步沦陷臣服,羽感觉自己就像个癌症末期患者,清醒地意识到体内的癌细胞正在疯长,死亡正在逼近,却无能为力。
没办法阻止。
没有人可以求救。
巨大的恐惧压抑在心底,竟然呼喊不出,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却又不得不凭着仅存的理智,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从悬崖边上拉回来,无奈地面对着冰冷的现实。
“要撑下去,你必须撑下去!”那个一直在耳边鼓励自己的声音在说,仍然是一贯的沉稳有力。
是山下老师吧?
他还在自己身边,从不曾离开。
但内心深处开始有了另一个声音,一个小小的、带着怀疑的话音:“真的吗?你真的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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