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憎恨自己太过活跃的想象力,知道什么事情正在发生,却目不视物一无所知的感觉真能让人发疯。
突然,他的身体被一股大力向上拉起,离开了桌面,四肢凌空,他差点脱口惊叫,还好马上就降落下来,重新落到平面上。
应该是粗糙的水泥地吧,硬硬地抵着背脊,臀部接触到的则是光滑而冰冷的瓷砖,四肢仍然悬空。
有人抓住了他的大腿,不是戴乳胶手套的那个人,是进来的那个木户吗?
正思忖间,一节尖而细的东西猛然塞进了他的后穴里。
他再也忍不住叫喊,面上又挨了一记耳光。
“安静!”那人厉声喝着,拍打着他的臀部,让他放松。
但这丝毫缓解不了他的惊恐,当一股冰冷的水柱冲入他的直肠时,恐惧达到了顶点。
挣扎叫喊是没有用的,他早已明了这一点,可是明知道什么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不可能呆着一动不动。
反抗,被掌掴,直到水流停止输入他的体内。
双腿也被放了下来,但仍然大大地张开着。
现在是坐在地面上了,这让他略略舒了口气。
他的双臂仍然向上悬吊着,冷水在他体内流动,翻江倒海似的难受,只想快快排出去。
然而管道仍然插在他的体内,他只能勉强忍住,感受到下腹越来越强的压力,好象气球被逐渐充满。
不知过了多久,管道突然被拔出来,液体夹杂着体内秽物狂涌而出,然后是抽水马桶的排水声,原来自己正坐在一个瓷质马桶上,当众排便的羞辱让他涨红了脸。
接着肛管又被塞入体内,冷水注入,过程一再重复,到最后他被重新放置到调教台上时,他已经筋疲力尽,像一滩烂泥似的瘫倒在桌面上。
头脑却异常清醒,好象灵魂已经离开身体,在半空中冷冷俯视着这具疲惫不堪的肉体。
是那剂针药的作用吧!
他在心里诅咒着那个魔鬼,就连他想晕过去都不被允许。
那人似乎在轻笑,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到他身边。
戴着乳胶手套的手色情地在他下身游走:“嗯,现在很干净了。”
“准备好了么?”那人仿佛随随便便地说,却字字清晰,直钻入耳,“你的主人,就要使用你。”
虽然已经预料到会发生什么事,听到这句话仍然让羽全身僵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