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代掌平州。”
楚淮青抬眼,朝那几人的脸一一看去,不为他所熟知,应当是近日才招来的。
“听王爷手下楚淮青惊才绝世,可没听说过这谢穷酒是什么人物。”
“我倒曾知道一些,据说谢穷酒是礼部侍郎的二子,还是个庶子,自小便愚钝不堪事,长大后更成了京中四大纨绔之一。”
“那厮本名不叫谢穷酒,还是因为原先的名字不好听,才改了个名字,名字为父母所取,以表长者淳淳爱惜之意,他却因这么荒谬的原因改了名,唉!如此罔顾孝悌之人,王爷何至信任于他!”
“王爷是误把朽木当栋梁啊!”
楚淮青以手撑额,缓慢吸气,他平日里轻易不会动气,此刻却着实忍不住想一拳头抡上去!
“王爷看重此人,莫不是因为这人是楚淮青早先认识的朋友,所以才?”
“楚淮青好歹也是高人,如何会与这种鼠目寸光,胆小懦弱之辈交好?”
“楚淮青为了掩饰自己的才华,曾以纨绔子的形象做掩饰,也许正是那时相识,有了几分情谊。”
“那这谢穷酒也太不要脸了吧,只是昔日情谊,明明已是天差地别的两个人,竟也要恬不知耻地凑上来讨要官职,这等小人,真是——”
“够了!!”
大门因用力过猛而撞出了巨大的声响,楚淮青铁青着脸踏入主事厅,扫视那目瞪口呆的几人,声音冷厉非常:“诸位这么厉害,王爷麾下恐怕容不下几位大才,还请即刻离开!”若不是理智尚在,楚淮青怕是会将“滚!”字给吼出来。
一人回神,打量着突然冲了进来的楚淮青,秦策看重的谋士他也记下不少,发现楚淮青并不是其中之一后,立时冷笑道:“你是近几日才被谢穷酒招进来的吧?也敢对我们大放厥词。”
其他人自然也没见过楚淮青,惊讶过后是恼怒,更是一种莫名的自得,高抬了下巴,宛若他们就是这里的主人家:“这里是州牧府,我们是王爷亲自招来的幕僚,连谢穷酒也不敢对我们多说些什么,你又算是什么东西,敢放言让我们离开?”
许久不曾动手打架的楚淮青是真的觉得手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