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
“方才王将领和柳军师离开了那么长时间。”秦策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意味悠远,“难不成就是为了将这个胡虏女子带进来?”
“不是我….是,是她在污蔑我!”情急之下,柳成恭张口便道,“这胡虏女子一看就是你的人,自然要为你辩护,但殿下何至于拐弯抹角地朝我泼脏水!”
“柳军师的意思是从未见过这女子?那为何他偏偏指的是你与王将领,不是刘县令,也不是在场任何一人?”
“因为你……”
“柳军师。”秦策道,“疏于防范,让闲杂人等钻了空子,往我的房子里硬塞了一个大活人,这是我的不是,但柳军师要硬说她是我的人,还是在这女子承认是你们将她带进来之后…….未免有点过于牵强了罢?”
“我这……”全身仿若被倾盆冷水淋下,柳军师强令自己冷静下来,硬着头皮说道,“我这还有别的证人。”
秦策哦了一声:“敢问柳军师还有什么证人?”
“带上来。”
官兵押上来了几个胡虏人,虽然不知道胡虏女子那出现了什么问题,但柳成恭还是对这几个人有把握的:“你们都说说,就在二十几天前,在胡虏王那看见了什么?”
几个胡虏人答道:“我们看到了三皇子。”
“三皇子在与胡虏王干些什么?”
“没看清,只看见三皇子进了主营帐,然后,然后丽丽娜就被他带走了。”丽丽娜指得就是胡虏女子。
柳成恭对秦策投以质问的眼神:“三皇子殿下,您还有何话要说?”
秦策一笑,镇定自若:“随便找来几个胡虏人便想定我的罪了吗?那这谋逆之事也太简单了一些。”
楚淮青站起身:“殿下,我有些问题想问这几人,还望殿下恩准。”
秦策道:“准。”没给柳成恭拒绝的机会。
楚淮青看着那几个胡虏人:“我且问你们,你们看见三皇子殿下是在白天还是黑夜?”
几个人对视一眼,柳军师只让他们栽赃,没提这些事,便随口答道:“是在白天。”
“白天?”楚淮青的音调猛然急转,“这几个月殿下都在操.练兵马,白天做过什么,去过哪里,随行官全都记有笔录,还有边关城数万士兵均可作证,试问殿下白天哪来的时间去见胡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