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策看了他一眼,“兵营里的生活还适应吗?”
“就起得比平时早了点,操|练的强度比我们跑马时还轻松,适应得住。”
“很好,我会记得给你们加大强度。”
完全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秦策对呆了的李岳雄道,“喊十几个人,一人拎一桶冷水,跟我过来。”
“啊啊....是!”
看那些士兵拎了水过来,谢富对楚淮青问道:“接下来的事还看吗?”
楚淮青惑道:“怎么了?”
“怕你看到那家伙凶残的一面,此后留下阴影。”
“…….?”
醉酒的士兵都堆在了一起,秦策挑了人数最多的那一堆,让拎着水的士兵站在旁边,又对站在战鼓前的鼓手道:“击战鼓!”
“是——!”
‘咚咚!咚咚!咚咚!…….’
在激烈的战鼓声中,所有的士兵都为之一振,秦策便在此刻发出一声暴喝:“第一个,泼!”
站在前边的第一个人立马提起水桶往那群士兵身上泼,水流唰唰坠下,惊醒了醉酒的人:“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下一个,继续,没了水的再去接!”
“等,等等!”
猝不及防又被泼了一桶冷水,那些士兵想要躲开,但宿醉后本就头晕站不稳,没几下又扑到了地上,成了个狗啃泥。
秦策没有喊停,一直叫着继续,水也不曾间断地泼到那些人的身上,脸颊都被水流拍得生疼,其他被战鼓声惊醒的士兵也被这一幕惊呆了,齐齐上来阻挠:“你要干什么?”
“放肆!”
一脚将最前边的士兵踢开,又是几拳将其他士兵揍了个头晕目眩,见秦策没阻止,早看不惯这些蛀虫的李岳雄走了过去,往那几个人的身上狠狠补了几脚,未留手的力道直接打得士兵们纷纷呕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