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小女孩周芷若正扑在船舱的一具男尸之上,哭叫道:“爹爹!爹爹!”张无忌瞧那具尸身的装束,当是操舟的船夫。
过了一会常遇春向张无忌说道:“多谢公子相救之恩,常遇春在这里谢过。”
张无忌连忙道:“些许小事不足挂齿,再说鞑子残害百姓,遇见当杀而后快。”
“还没请教恩公尊姓?”
“什么恩公不恩公,我叫张无忌,常大哥看得起我就叫一声无忌就行。”
“好。”常遇春也是豪爽之人,道:“既然你叫我常大哥,那我也不矫情,称你一声张兄弟,没想到张兄弟是张武侠的公子,武当一战,张兄弟可是扬名天下。”
这时小船随着江水飘荡快接近岸边,“张兄弟,我们上岸吧。”常遇春道。
“好。”张无忌将旁边的周芷若抱起,两人施展轻功朝岸边纵身跃去。
上了岸,常遇春在一棵大树下用刀掘了个土坑,将周公子尸身上的衣服除得一丝不挂,这才埋葬,跪在坟前,拜了几拜。
原来“裸葬”乃明教的规矩,以每人出世时赤条条的来,离世时也当赤条条的去。
“张兄弟,实话告诉你吧,我乃是明教之人,是江湖人眼中的魔教中人,你可还愿意叫我常大哥?”
张无忌假装不乐道:“所谓魔教、正道,只是一些人自己标榜而已,再说常大哥起兵反元之举,当是大英雄,我外公也是魔教中人,你我当属一家人。”
“好。”常遇春有些激动地道,“张兄弟,以后有事,我常遇春在所不辞。”
“那就谢谢常大哥了。”
“张兄弟,这个小姑娘之事以我而起,但我有伤在身,而且也不方便,就拜托张兄弟了。”
“好,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张兄弟,就此告辞。”
“告辞。”
常遇春离开之后,张无忌才慢慢打量周芷若,周芷若约莫十岁左右,衣衫敝旧,赤着双足,但粉雕玉琢,清丽秀雅,温润如玉,清澈如水,梨花带雨,看起来楚楚可怜。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以后由哥哥照顾你好吗?”张无忌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