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提到我在前往新居的途中收到老荣的讯息,内里竟然是可欣正在替老荣口交的映片,我看完后几然乎要昏倒地上。
我扶着栏杆拖着快脱力的身体向着新居前进,终于来到新居大楼地下正门,这时整栋大楼在我看来显得极之邪恶,我那美丽的未婚妻可欣还在这里面被老荣奸淫着吗?我还在纠结的时候,竟然看见老荣从正门走了出来,而且他走路一拐一拐的,像弄伤了脚一样。
我立即跑上前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向他咆哮道“你把我老婆怎么了!?”
这老荣却不理我,想用右手把我推开但却十分无力,所以依然被我抓着衣领,这时我才留意到他脸色苍白,左手抱拳不知握着什么东西,而嘴里低声念着“放开我…给我冰块…”
“你瞎说什么鬼!?我问你我老婆怎么了!?”
我光火了,猛力把老荣推了一下,他整个人像散了的积木般软瘫到地上。
我赫然看见他胯下有一大滩血迹,就像尿裤子般湿了一大片,不过那些是血液不是尿液。
老荣嘴里依然念着“冰块…冰块…”,接着艰苦地站起来,一拐一拐的步向对面马路的一家快餐店,似乎想到那里讨些冰块,不过他要冰块来做什么?我疑惑间他已经走到马路上,这时一辆大型货车突然从街角高速驶过来就要撞上老荣,但老荣只是望着前面没有要躲的意思,而货车似乎想刹停但来不及了,货车撞倒老荣后辗过他整个人才停了下来。
我连忙跑向瘫倒马路上的老荣,他整个人已经血肉模糊了,我想就是他的亲人也未必能认出他,不过他左手掌依然完整但不再紧握着,我看到一条东西从他手上滚到马路上。
看清楚一点那条东西是一条…阳具!而且断口非常不齐整,很可能是被咬断的!难怪老荣一直念着要冰块,他应该是想冰住自己的老二才去求诊。
那咬断老荣那条淫根的凶手,一定就是…可欣!我连忙推开围观的人群,跑回大楼门口再乘电梯上去。
来到新居门口我发现大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走进睡房,发现全身赤裸的可欣呆坐在床上。
我往可欣脸上看去,她神情呆滞,双眼没焦点的望着前面,一嘴都是血迹,而她胸前两个奶子也都是布满着血迹,但我知道那些不是可欣的血。
我到床边将可欣深深地搂在怀里,跟她说“没事了!老婆!老荣那禽兽刚刚被货车撞死了,他是死有余辜!他不会再来骚扰你了!你可以放心了!”
可欣听见我这样说,先是“呀”的叫了一声,之后便靠在我胸膛上哗啦哗啦的大哭起来。
我轻抚着可欣的秀发跟她说“老婆你振作点,现在我们先到浴室把你身子洗乾净好不好?”
在浴室里我打开花洒头,暖水雨洒在我俩身上,我心痛地用水清洗着可欣身上的血污,而可欣还是哭个不停。
全部血污清理乾净后,我用力地将哭泣中的可欣拥在怀里,轻声对她说“老婆对不起,是我没用不能及时在你身边保护你,但请你不要胡思乱想,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会继续深爱着你。”说罢便吻上她双唇,我俩的舌头交缠起来。
我打算过几天等可欣情绪平服了才询问她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反而是可欣自己先开口了。
“刚才人家在打扫…弄得满身大汗…呜呜…于是去洗了个澡…再贪凉快…在床上裸睡但睡了不知多久…呜呜…突然感到有些什么液体滴在…呜…人家脸上…睁眼一看便看见那禽兽…呜呜…抓着自己那根东西对着我淫笑…呜呜…”
可欣在我怀里哭着说。
可欣接着说,“之后我想叫救命…却被那禽兽掩住了嘴…呜呜…之后那禽兽跟我说…拍了人家的裸照…若不听他的话便将那些照片…呜呜…传上网去…之后他又迫人家…替他…呜呜…含老二…呜呜呜…”
我轻抚着可欣的秀发,安抚她的情绪。
“人家好怕…呜呜…只有照做…接着那禽兽说要把这些…都拍下来…呜呜…再传给老公你…鸣呜…我求他别这样做…但呜呜…他还是传了给你…呜呜…他之后说要利用人家的…裸照跟映片…呜呜…向老公你…要钱…又说以后我俩都是他的…奴隶…呜呜…我听到他这样说…我又怒又怕…呜呜…人家不想变成这样…但呜呜…又不知怎办于是…便用力…咬他那根东西…呜呜…”
“那么…那禽兽是怎么进来的?”
“我不知道啊!呜呜…我明明把大门锁好了的啊!呜呜…”
“我知道了!这老荣一直包藏祸心,他一定把我们家的大门锁匙先复制了才还给我们,对不起老婆,我早应该机警些尽早把大们的锁换掉,这事便不会发生了!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
“不对啊…老公…呜呜…其实是…我更对不起你…鸣呜…其实上星期…呜呜…那禽兽…那禽兽…”
可欣欲言又止,莫非她想向我坦白上星期被老荣迷奸的事?
“那禽兽…对我…毛手毛脚…呜呜…不过我…拼命反抗…他才呜呜…知难而退…我怕老公你知道…会难过所以没跟你说…呜呜…我那时就应该…警惕他可能复制了大门的锁匙…整件事其实…最笨就是我呜呜呜…”
到最后可欣还是隐瞒了自己被迷奸的情节,这个我已经心中有数,知道她应该不会坦白。
而且我也有点怀疑可欣述说刚才老荣闯入我们家里之后,侵犯她的事发经过。
以老荣如狼似虎的行事作风,在闯入我家之后发现裸睡的可欣岂会甘心只是打枪,必定会先上了可欣再说其他的,还有刚才片段中老荣的肉棒明显操过穴所以才沾满淫水和精液,看来刚才可欣很可能又被老荣奸了一次,不过她同样选择了隐瞒。
我轻抚着可欣的秀发跟她说“好了好了,老婆你别再说了,你尽管放一万个心,你没有对不起我,就算天崩地塌我也是娶定了你,况且那禽兽已经罪有应得给辗成一团肉饼了,就请老婆你尝试一下慢慢忘了这事吧!”
接着我替可欣擦乾身子并穿回衣服,并让她回床上休息,可欣拉着我要我陪着她,于是我只有上床将她搂在怀里,她慢慢在我的怀抱里睡着了。
我搂着可欣梳理着整个星期的事,今个星期是我人生中相当难忘的,自己的未婚妻竟然在一星期内被同一人性侵两次,最后那淫棍竟然又在同一周内在我面前被大货车辗毙,这真是电影才会出现的情节,我不禁苦笑起来。
对了!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老荣的电话!在那里面有可欣的裸照和她被奸淫的片段!若然落在其他坏人手上就糟了!轻则可欣竭力隐藏的羞耻秘密会被传上网络,重则又会有混蛋跑来胁迫可欣!妈的!刚才我应该搜一搜老荣那血肉模糊的尸体,现在我只能寄望那电话跟老荣一起毁掉了。
我不安地将熟睡的可欣轻轻放下来,再让她躺在床上,之后我轻轻下床想到客厅抽根烟使自己冷静一下,没走两步忽然踢到地板上某样东西。
低头一看发现这竟是老荣的电话!肯定是他被可欣咬断老二后极痛又极度惊慌,所以连电话也掉在这里也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