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象他的男根,在男人里面应该算是极品了。
还有,最大的区别在心里,如果心里有,那就好象什么都满意了。
现在他的心里应该就有她了,看着原来白嫩的她,现在全身微红,有些地方还有些青紫的深痕,双峰更加肿涨饱满,刚才让他催熟的小樱桃,又缩小成粉红色的圆润珍珠镶嵌在淡粉色的乳晕上,她的双腿间是他浓重的腥精味,那光滑突起三角地带还是红肿一片,他用手摸了一把,异常粘稠泥泞。
他想起床给她打水清洗一翻,无奈,他才坐起半个身体,就看到她感到空虚似的紧紧靠过来,手还四处摸着,他怕她伤到手指,赶紧拉过她的手,抱着她躺下,让她上面的一对大玉桃柔软地贴着他坚实的胸腹,而他虽然发泄过但还不满足的男根滑进她泥泞炙热的三角地带,两具同样光溜溜热烫烫的身体面对面的紧紧贴在一起!
湛蓝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好沈好累啊,浑身都酸痛,骨头好象要散了一样,她睡意迷蒙地刚想挥手抖开被子,却摸到一个温暖的身体,主要问题还在于光光滑滑的。
这下她的神经触稍全部觉醒了,不用睁眼也知道,自己正被竺修之搂在怀里,而她的手正搁在他的腰上,她胸前的一对柔软贴着他刚毅的胸腹,两人的下半身也密切的贴合在一起,她的两腿间不仅粘稠一片,更塞着那根要命灸烫肉棒,随着她的苏醒,它也有苏醒的迹象。
她紧张的不敢乱动。
昨晚的一切如排山倒海般在她脑中袭来,难道是自己久旷了,所以才会如此热情放荡?
想着自己空虚燥热的身体,不停扭动的腰枝,泛滥成灾的津液,露骨的娇喘呻吟,还有那销魂般的酥麻酸软……她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昨晚那个真是的自己吗?
即使是在天意身下,好象也没如此的放开过,更何况昨晚有几次是她不顾疼痛,不怕撕裂,主动提臀挺身,偏向虎山行,吞入如此粗长的肉棒。
搂着她的手在她如凝脂般光滑的后背轻轻地来回抚摸着,异常的温馨和酥麻。
湛蓝不敢擡头看他,只得往被子里躲去。
她头上传来了两声微不可闻的闷笑声,她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但从他颤抖起伏的胸膛证明他刚才真的笑了。
湛蓝不知该感到幸运还是可笑,她的身体不仅能让如此冷漠的男人发出低吟,现在还能博这个面瘫一笑了。
“原来你这么想看我的身体,还躲到被子下面去看!”沙哑而又性感的声音,湛蓝着实迷了一会儿,但他的话太欠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