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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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的末端是个不大的晒谷场,笔立一棵五六抱粗的古榕,老根老筋拱拱翘翘,新枝新叶蓬蓬洒洒,遮得几亩地的荫。

树下砌有石桌石凳,路人经过都免不了在此小憩,刚好是午间,树荫底下蹲着、坐着、站着那些吃了午饭或正在吃午饭的山民,大都睁着眼睛对着这两个衣着时髦的城里人。

这地方的人看人很放肆,直勾勾地看着,一点儿不掩饰他们的惊诧和好奇。

他们的眼光是兴奋的,直接的、赤裸裸的泛动情欲,脸上现出惊讶的、迟钝的和满足的神色,只有鹞鹰用利爪撕裂猎物时才会有这种眼神。

雪慧在他们如此虎视耽耽的逼视下显得有点忙乱,急急加快脚步似小跑般地经过,雪森紧跟在后面就听见他们在议论着:“看那女的中间裙子的缝,里面的裤衩都给人见到了。”

“哦,好大的奶子,扑通扑通好像里头有两只兔子在跳。”

“瞧这屁股圆溜溜的,要是和我睡整夜我就在那地方掐着、拍打着。”

后面跟着起哄,一群半大不小的孩子也有好事的老人便跟着他们来到了阿英家门口。

最先发现的是阿英的娘,她欢呼一声便扔下手上端着的饭碗迎了出来。

她拍打着双手兴高采烈地说:“我说怎么班车已过去好多时了,还没见人影,敢情是不来呢。”

忙乎又是叫儿媳烧水做饭,又过来拉着雪慧的手:“这是慧姐吧,听阿英念叨着慧姐长得俊俏,一看还真像电影上的人儿一样。”

说着像看画儿一样地凝视着雪慧。

简直就是仙女,眉毛、眼睛、鼻子、嘴、脸庞、身材、神态,人世间怎以会有这样讨人喜爱的女子,一定是那位仙女在上界动了思凡的心思,悄悄来到了人间。

又捻着雪慧裸露的臂膊在她的耳边悄声在说:“这身细皮嫩肉,哪个做你老公的真是好福气。”

阿英就笑着埋怨着她的母亲:“妈看你光顾着说话,人家大老远刚到也不知道往屋里让。”

自已就过来接过雪森手中的行李笑着说:“我妈光顾着高兴。”

雪森细打量着阿英,还是那不高不矮的身材,饱满健康的胸膊,圆而有力的双肩和那丰润的、什么时候都露出笑脸的面很相称,她那张给阳光晒得黑里透亮的美丽的脸,依然是逗人喜爱的小巧的鼻子和一对圆溜溜聪明灵活的黑眼珠,雪森宽厚地笑了笑,一拨人便进了门。

家里早已有很多的客人正围住几张桌子吃喝,尽都是阿英家的亲朋好友,更有不少从远处赶来为阿英祝贺的,好热闹,村子里的人,不断有人跑来看稀客。

几个孩子他们挤在门外,大声地说话、笑,你推我一把,我掀你一下,却不敢进门。

有的被别人从后面突然推了一下,推进来了,也赴忙跳了出去,出去之后就追打着那个推了他的人。

阿英就让他们进来,他们就我拉你,你推我地进去了,挤在桌子旁边,还推来搡去,谁都不想站到前面。

后来,大人来了,来的大多是男子,老的年轻的都有,在门口喊叫着孩子,边喊却边朝向门前挤。

他们都不敢太张望,时时防备着那边自家的老婆会突然转过头来瞧见自已的那副馋相。

一经阿英家里人的招呼,呼啦啦,一阵旋风扑了进来,带着欢声笑语,带着红红脸膛上散发的热度,带着山里人身上浓动的泥土清香,带着火一样的淳朴感情。

他们就坐了下来不起身了,一盘盘的肉菜端了上来,叫得出名的和叫不出名的,煞是丰盛,一时间吆五喝六、你请我敬好不热闹。

雪慧和雪森立即被安排进大厅顶上那桌子的上首位置,跟那些较老一辈的坐在一起。

来到这山里的农家,雪慧对什么都觉得新鲜,连那大锅炖的菜、切得很大块的肉、那么大的碗都感到惊奇。

更对那些自家腌制的鲜嫩小菜情有独钟,尽管辛辣但还是猛夹着吃进嘴里,辣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阿英家一溜五间房屋座南朝北,屋脊很高,但屋顶倾斜得很低,低低的突出的屋檐形成了房子前面的走廊,廊下挂着犁、耙和各种农用具,还有打鱼的网,这是这村落的特色,林子上面便是闻名遐迩的大水库,东西各有两间厢房,屋前的空地打扫得挺干净,边上堆的木柴。

近边有低矮的建筑物是库房也是牛栏,前面堆放一大堆田里的肥料,上面躺着两只猪,还有到处游走的几只鸭子,堆着的木柴那边,一只公鸡在木屑里面找到了一棵谷粒或是一条虫子的时候,就高声鸣啼,引来了众多的母鸡围着它争相抢夺,公鸡便搭拉着翅膀斜斜往母鸡身边上凑,然后猛地扑了上去,母鸡就驳着公鸡惊慌地跑了,这下子公鸡就安静了,自顾在那儿梳理羽毛。

雪森就对着已经吃完了饭的雪慧说:“你看那公鸡真不济事,没一下子就完了。像不像杨伟。”

雪慧就涨红了脸说:“那这母鸡也太可怜了,还没品尝到滋味,公鸡就完了事。”

就想着自个儿在床上身子还没完全舒畅开来,杨伟就有如瘫痪的面条软塌塌地完了事。

一对乌亮圆溜的眼睛就往雪森的身上瞟,心头上也就升腾着暖哄哄的爱意。

雪森正说着,就听见外间矮墙有人偷偷地笑,他走了出去,门外,好几个女子挤在一块,在偷偷地听他们说话,看见了他,她们一窝蜂跑了。

跑到远远的地方,才嘻嘻哈哈地大笑起来。

阿英这时过来拉着他们到她的房间里歇息,屋子里清净雅致,流荡着女儿家的粉味、香皂味和雪花膏味。

没了其他的人,雪森就张狂了很多:“阿英,还没见你那位。”

“等下他会过来的,你自个瞧瞧,反正我也说不清。”

阿英跟着雪慧正在摆弄放在床上的一大堆嫁妆,雪森见跪在上面的阿英翘着个浑圆的屁股便在那里掐了一下。

阿英就惊呼着:“哦,慧姐你看他这么地用力。”

雪慧就拍打了的手雪森说:“去去,人家女人的事,你凑什么热闹,你别动手动脚的,阿英现在是别人家的媳妇了。”

雪森就在旁边的沙发上欣赏着两个女人,这感觉依稀似曾相识,雪慧正从袋子里一件件往外掏弄着给阿英带来的一些女人小玩艺,花红柳绿的惹人遐思。

阿英抖动一件只有几根带子的裤衩对雪慧说:“这我可不敢穿,不然他又要说我的。”

“有这等事。”雪慧就觉得奇怪:“杨伟我还不穿给他看呢。”说着话眼却往她哥那边望去,言中的意思很明显:只给心爱着的哥哥看。

“真不懂情趣。”雪森咕噜着。

阿英便反唇相讽道:“哪像你把自家的妹妹搞得咿咿呀呀地乱叫。”

雪慧就掐着她厚实的大腿根,说:“你看得眼红吧,那时你怎不偷着尝尝滋味。”两个人就哈哈大笑。

阿英拿了件奶罩在胸前比划着,“是按你的尺码卖的吗,我可没你的那么大。”

“过了些时日一经男人的手就大了。”雪慧说笑着。

阿英娘进来,对着床花花绿绿的一大堆被面、床罩以及衣物高兴得嘴都合不拢,直夸奖贺礼的贵重。

然后又指着那些小小的裤衩对雪慧说:“你怎的又给她买这么些裤衩,这有穿跟没穿有啥两样,省得晾了出去又让人偷了,丢了咱不心痛,就是那些偷去的人做着那不规矩的事情。”

“刚回来那阵,你给我的那些物件一晾就不见,害得我从那后就没再穿。”阿英接嘴说。

“有这等事。”雪慧好奇地问。

阿英娘就伏到她的耳边悄声说:“尽是村里那些二流子拿去的,听说有的把那物件贴在男人那东西手淫。有的拿着放鼻子上闻,这些男人全是病了的。”

“阿姨,我们不都是这么穿的吗。”雪慧说着微微屈膝就撩起了裙子把自个的内裤现了出来给阿英娘看。

阿英娘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拍:“你们城里人不一样,瞧慧姐这身上的肉多细滑,哪个男人消受你的真有福份。”

说着、笑着、打闹着,新郎也就来了,雪森打量着他,健壮横阔的身躯,那颗大头上下很不对称,腮帮好像是孩子用力吹起的气泡,整个脸形便鼓得突了出来,他有一双贪得无厌的低陷着的眼睛,肥大的鼻子上长满粉剌,整个给人粗糙的、不修饰的、暴发户的俗鄙,从踏进这个门里,他的一对眼珠子就在雪慧的身子上再也没离开过,并且肆无忌惮的尽往她的裙缝间窥视。

“早听阿英说慧姐美若天仙,我就常常催促她把你们请来,今儿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雪慧被他那毫不掩饰心中情欲的眼睛看得有点恼怒,转过身子背向着他,而他竟然绕了过去,他的一双手无法静止下来,即使踱着步指头也不停敲打着,似乎在空气里探索着什么。

“一进村你们俩就引起轰动,那些老少爷们没长见识,别跟他们计较。”

“没什么,乡亲们很热情,我们很高兴。”雪森应付着答。

“慧姐就有劳你帮我打扮新娘子,能装扮像你这么漂亮那我可发达了。”

他又笑哈哈地凑近了雪慧,他的脸总带着一付胜利者骄横的笑容,说话嗓门粗大,铿锵震耳。

“一定,一定。其实阿英很美的。”雪慧有点惶恐,回答得唯唯诺诺全没有往日的娇蛮。

“那跟你老公换换。”他说着,那种固执近乎疯狂的热情,只有那些在投机冒险事业中得意的人才会这样。

“别越说越离谱,我告诉你阿炳,现在你后悔还来得及。”阿英娥眉轻佻,愤怒地斥责他。

“说着玩的,你怎么就这样地当真。”阿炳说着就过去轻抚阿英的后背。

雪慧也算得上见多识广、阅人无数,但还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嘴脸,刚才让阿炳的眼珠吃够了豆腐占尽了嘴头上的便宜,还被戏弄得惊慌失措,早就处心积虑地想教训这个不肖之徒。

一转念便变出另一付面孔,眼睛里春情流盼,笑脸风骚轻佻,说话就嗲了起来夹着很重的鼻音:“人都说做人有四大乐事,你知道吗。久旱逢甘露、金榜题名时、他乡遇故知、再就是洞房花烛夜。结婚是小登科,今夜里你就是状元郎了,不知新郎准备得怎么样。”

“一切准备就绪,做姐姐的可要教你妹子几招,我说的是用在床上。”阿炳的脸笑得光芒四射。

“这个我会和阿英说的,可你要啥能耐,我就不清楚了。”

说完就在他的对面坐着,而且架起了二郎腿把裙子尽往上收缩,那条缝也就张开了很多,便能见到在悠悠晃动的大腿上面那一缕颜色鲜艳的布块。

雪慧就见他全身的肌肉和皮肤,线条和纹路,姿势和表情立即发生奇迹的变化,好像观音大士的杨枝净水点到一块木头疙瘩上,好像王子的爱情使一只癞蛤蟆变成美丽的姑娘。

她向他投去一个既专横又献媚的眼色,凡是有权力享受男人尊敬的女人,都懂得运用这种眼色来表达自已的愿望。

“我有能耐的,对女人向来我都能使她们服服贴贴。”说得又殷勤又恭敬。

阿英脸上就有些不悦:“慧姐,你别跟他逗贫。”

“男人哪个不是争强好胜,说得天花乱坠真是做起来却又是银枪蜡烛头。”雪慧说得含怨带嗔,边说还边抛着媚眼。

阿炳整个人都酥麻麻的了,从没见识如此轻佻风骚,言语大胆露骨的美貌女子,体内便有百十只蚂蚁在蠕动,一腔欲火跃跃升腾。

赶忙说:“我可不同别的男人。”

“那我怎知道。”

雪慧说着自顾站起身来,在房里踱来踱去,步姿有如微风轻拂荷塘,那荷叶娓娓婆娑地摇摆舞动,尽展女人曲折玲珑的身姿。

雪森冷眼旁观,对这心爱的妹妹脾气再熟悉不过,也佩服她驾御男人的本领。

她喜欢男人们都欣赏她,爱她,而且能任由她的支配,好像从生下地的时候就带来这种支配欲的本能,一种痴好或者简单地一种自从开始说话开始懂事就苏醒的欲望。

阿炳的胸就涨得通红,眼睛闪动着狂野的光,因焦急而发不出声音,舌头都一半伸了出来,还是结结巴巴:“我不同的,不信你问阿英。”

说完才自觉说溜了口,忙又自我解嘲道:“我得走了,晚上还得请镇政府的一拨人。”

便和他们兄妹道了别,转身就走了。

阿英突然想起什么事来,紧跟着追了出去。

过会儿当她回到房间来时,见着雪慧他们两个已纠缠在一处就大声地叫嚷着:“嘿,怎么就打熬不住了。”

两个身子就如触电般地分了开来,见阿英一付冷嘲热讽的样子,雪慧反而更加放肆地把手伸进雪森的裤裆里,还对着阿英做鬼脸。

阿英便挠着脸羞她。

对于他们兄妹间那些放荡的情事,阿英早已见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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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有一回,那天,他们从外面匆匆回到家中才知已快到午饭时间,阿英已把可儿接回到家正自顾在客厅里玩着积木,阿英自已在忙弄着午饭。

雪慧打开门后雪森已整个把她拥进怀里,他认为她的乳房最激动人心,确实如此浑圆、丰满、结实,珠玉般雪白粉红的乳头在那领口开得很低的衣裙中恰到好处地展示了出来,他的手搭了进去,指头弹动起来。

雪慧从小时就持别迷恋他哥的这双大手,每逢上街或是出外玩的时候,她都会紧紧的挽住这双手,在它温暧的掌心中,在它的牵引下她觉得持别有安全感。

他的手指苍白而修长,她迷恋着这双大手,她的抒情世界曾被这双大手打开,她曾把对男人所有的想像放在对这双大手上。

这时她只在雪森的嘴边浅浅地一吻,示意正在后面忙碌的阿英就高叫着:“阿英,我哥午饭在这吃。”

雪森只能压了压心中的炽火,在客厅的沙发上端坐,每次到这里他们家都有新的增置,电视机是越换越大,音响也变得更加高级,大大小小好多件堆放在一起,红色的真皮沙发人一挨上整个都陷了进去,四周软绵绵地被包裹住,随便挪动个位置都觉得舒服。

雪慧穿着一袭灰色的连衣裙,裙子在前面开着很大的衩,略一动弹缝里间白生生、玉莹莹的两节大腿隐约可见,她依偎着雪森在他的耳边说:“杨伟不回来吃饭,等下的时间全是你的,我先给你放一段曲子。”

她风摆杨柳般走到了正面的音响前,弯腰摆弄了起来,一个屁股就高高地翘起,高耸紧绷浑圆坚挺,伴着一阵滚滚而来的响动,乐曲便从四面八方震荡,这就是好音响的效果。

雪慧摇晃的走动,一个身子在扭动之中散发着迷人的色彩,撩拨得他心神恍惚。

她紧挨着他坐下,移动着双腿将头枕在他的膝上,头发像一片瀑布散在他的腿上。

他看得见雪慧的双乳在衣服中蠕动,乳头像两颗熟透了的樱桃半隐半现地显出。

她的目光紧盯着他,充满了挑逗和性感,她躺在雪森的怀里慢慢地举起了双手抱住他的颈项,挽起自个的身体将鲜红的嘴唇紧贴住他,她轻轻地摩挲着,用舌头轻轻舔舐他的嘴巴,手从他的衣领中伸了进去抚摸他结实的后背,又慢慢地坐直了身子一边吻着一边解开他衣服上的扣子,然后触摸着他那宽敝的胸膛直至小腹。

恰在这个时候阿英偏出来了,她的双手正端着什么东西险些打翻了,她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雪慧就朝着她笑了笑并示意着把可儿带走。

雪森就更加肆无忌惮,他站了起来紧抱着她,手就最先摸向她的乳房,乳头一经触到他的手就变得坚硬起来,很有弹性,坚实饱满,雪慧挪动着位置以便让整个胸膊更能展露给他,自已只是伸出舌头贪婪地吻着他的鼻子、眼睛、嘴唇。

两个人又倒到沙发上纠缠不休,雪森的抚摸越来越有力,越来越快越激烈,雪慧的双乳间象小狮一样蠕动,嘴巴咬着、啃着他的肌肤,发出近乎野兽般的呻吟,他用力插入她的双腿间想把它分开来,但她却紧紧地夹住不让他得逞。

这时的音乐渐渐静了下来,像是即将消逝,而紧接着却是隐隐约约的另一个旋律,起初是活泼的、戏谑的,彷佛是儿时的嬉戏的回忆,似乎能听到孩子的声音,喧闹而快活,接着乐声变得节奏强烈、英勇豪迈,好像表现出青年的无忧无虑,勇敢蓬勃的朝气和充沛的精力,后来乐声又缓慢柔和起来,像是在吐露爱情、倾诉衷曲,接着越来越低,转入热情的絮语。

阿英早已把一桌子饭菜做好了,只是不敢到客厅里打扰他们,正先照料着可儿吃着,待雪慧和雪森来到饭厅时,她这才慌忙站立起来领着可儿又想避开,雪慧就笑着把她给喝往:“看你生分着,我们没有避忌你,你倒避忌着我们。”

阿英就腼腆地红了红脸,乖巧地坐在饭卓上跟着他们一起吃。

雪慧这才对她说:“阿英,我在珊那儿给你买了内衣裤,在外面的塑料袋里,等下你自个儿挑去,看看你也该用罩子掩饰了,别总让两粒葡萄显现着惹人眼睛。”

说着还用筷子指了指阿英的胸部。

“那我谢慧姐了。”阿英就涨红了脸道了谢。

雪慧便开着玩笑:“是我哥给你买的。”

“那我可不敢要,我算是啥啊。”阿英说话很机智。

雪森就拍了拍雪慧的脸腮:“你可别乱说。”

雪慧娇嗔地向他靠了靠:“人家开着玩笑的吗。”

“差点忘了,给你说个正事,这段日子股票挣了不少,我把那些利润都提了出来,我们分了。”雪森变得正经起来。

“分什么呀,你自个留着,记得期限到了付利息就行。”雪慧摆着头说。

“再就是这些天股市正红火,我想再要一笔款做大一点。”雪森充满着信心说。

雪慧思忖片刻也就点了点头:“杨伟回家时我给他说,要多少到时候你自个给他讲。”

雪森就搂住她猛然亲了起来:“真是我的好妹妹。”

雪慧不顾满嘴的油腻回应着,两个身子就挨到了一块。

阿英就笑话他们:“总得把饭吃完了。”

他们来到了雪慧的卧室中,雪慧整个人依附在门后,一双充满激情的火样热烈的眼眸对着他,雪森猛地扑向前以致步伐显得紧张而发料,自已的双脚绊了一下差点甩倒。

“哥哥。”

雪慧的一阵惊奇的叫嚷,一声销魂的呼喊。

她可以感觉到它来得这么快并达到了一个顶峰,以至她把一只手捂紧了嘴巴来抑制那由于快感而从体内爆发的大声叫喊。

雪森的嘴唇压在她的嘴唇上,她的嘴唇在他的嘴里蠕动起来了,试探着想把舌头伸进他的口腔中,他极力按捺心头的欲火,牢牢地、小心翼翼地搂住她。

她的指尖在他的面颊上轻轻摩挲着,在他体内煽起更加炽热的焰火,他的嘴里不知咕噜着什么,右手移动着寻找着终于摸到了她的乳房,然后握住了它,用姆指擦着她的乳头并在它发硬起来的时候挤压着。

雪慧挣脱了他的怀抱在房子的另一端毫不掩饰地用欣赏和情欲亢奋的目光打量着他,她赤着脚双掌向外分开,胳膊平放在胸前头微微往后仰:“你的激情暴露无遗。”

“离你这么近,想占有你的念头让我发疯。”

雪森再次扑向前,他轻轻地解开雪慧的那件肩头有四粒钮扣的灰色绸裙,任它滑落到她的大腿上,“妹妹你真美。”

雪森用沙哑的声音赞美着,他怀疑自已是否曾得到过她。

雪慧就天生有着这样的魅力,让男人每一次对着她都如同第一次一般。

她轻轻挪动一下身子就让裙子滑落在地,这时雪森发觉她的裙子里什么都没穿,当他想到刚才她就是这样坐在他身边时,忽然觉得自已竟是这样缺乏自制力,当雪慧又伸展双腿挑逗他时,他前倾着身子蹲了下去,非常熟悉地用舌头逗弄着她。

雪慧把他的脸压在两腿中间,她的身体抖动着,一边喘着气一边忙着解开他的衣物。

阿英在厨房里忙碌了一阵子,又把可儿带到卫生间洗净了手和脸,将个小人儿装扮得粉妆玉琢般的娇俏可爱,并没忘记雪慧给她的衣物,就喜滋滋地来到厅里。

还没等她在沙发坐定打开袋子,猛然从卧室半掩的门缝就见到雪慧一具赤裸着的胴体正扭曲着蠕动,这小姑娘何曾见过如此香艳剌激的景况,惊呆之间那双眼睛就定定地不忍离开,手哆哆嗦嗦任她怎样努力也解不开袋中的带子,一个不留神倒把那带子弄成了死结。

雪慧的头发蓬松凌乱,眼睛不可思议地放着光,平时那柔和的声音此时变成了几乎尖叫,她双手按住雪森的头这姿势也一反平日里那典形的优雅,她的渴望在她那无约束的反应下高涨起来,雪森感觉到她的颤料或是抓着他头发的手时狂乱动作中有一种不正常、几乎不应有的东西。

“给我吧。”她像是在祈求一样,双眼紧闭着,把她那任由摆布的身体贴向他,呢呢喃喃地细语着:“抱我到床上。”

阿英也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只能支起耳朵探听着里面的动静,手指也就变得异常灵巧,倒把凌乱带子上的死结解了开来。

面对着花花绿绿的那些女人玩艺,阿英兴高采烈地拿着在身子上比划,最终还是整个袋子都拿起来奔到自已的房间中试穿。

雪森将雪慧平摊在床上时,见她那隆起的两陀肉球感叹地说:“妹妹,谁也不该拥有这样的乳房。”

雪慧笑得花枝招展:“它是你的。”

雪森就跪在床下把脸埋在她的双乳之间:“我不相信,这次再摸着它时我都不相信。”

雪慧温柔地捧起他的头,挪动身子腾出位署让他上床。

当他爬上床时想再揣摸她的乳房,她却巧妙地逃开:“都不是你的,是我的。”

说着自已也爱怜地抚摸着身体:“但是我们却需要你。”

雪森把自已最后的衣物也都脱了干净,赤条条威武雄壮地挺立在床边,雪慧不禁称叹着:“你的身体真捧。”

既之又媚笑着说:“我的更好看。”

说完就弓起身子让柔软的腰肢陷了下去,把个肥白浑圆的屁股翘了起来,肩膀一扭两个乳球一阵眼花缭乱的料动。

雪森站着看着,呼吸越来越急促,朝着她扑了过去,但她躲开了他,雪森就一直紧追不舍,雪慧却总能躲开他的追捕,他一扑上床她却从另一边溜下,还挺着赤裸的身体向他抖动,他始终追随着她,被她的游戏弄得神魂颠倒,最后才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将她逮住。

雪慧就笑得缩成一团:“我们都想念你哥哥。”

她嗲声嗲气地说,并将身子贴向了他:“摸摸它们吧,它们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你想怎样就怎样。”

雪森就狠狠地把她整个横抱起来扔向床上,口中疯狂地叫嚷:“我要让它发疯。”

一经进入体内,雪慧就惊讶地感觉到他的强悍凛烈的力量,随着抽动,快感迅速地弥漫全身,整个体内便在一阵酥麻畅快之中颤抖至每一根神经末梢,好快地她已经登上了云端,如风中的柳絮任风飘荡,在空中翩翩起舞,上下翻滚飘忽不定,心儿便扑扑跳动着,好像快要跌出来一样。

体内的热血激荡如汹涌的波涛,整个人犹如置身于汪洋大海边的一处悬崖,快感就似乎是在很近的海面上产生的波涛突然间就涨成巨浪袭来,突然就淹没了这岸边的巨石,在岩石的背后迸发成扇形的白珠,继续沸腾着冲进了岩石的低陷处,从意想不到的洞穴里涌了出来,一波末退一波又至,前的浪头和后到的浪头互相撞击或者突然像翎毛似的以意料不到的高度直冲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