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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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像池塘里的死鱼般翻白着肚皮仰躺到了床上,双眼细眯着,还在回味着刚刚的爽快,赵青厌恶地别过去脸,赶紧起身穿上了衣服,他显然还是意犹末尽,拉着赵青的臂膀说:“赵护士,陪咱再说说话啊。”

“你就等着吧。”赵青将他的手一甩,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头也不回地往门直出。

主任跟护士长,还有那男人的老婆在远处焦急地等待着,护士长上前挽着赵青问:“怎样。”

“成了。”赵青说完,脸就挨到了护士长的肩膀上哭泣着。

赵青回到了家中,跟父母说身体不舒服,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整整憋了一天一夜,她的姐姐赵丽回家看她,她也不敢提起这事,倒是从姐那里知道,雪慧要上广电学院了。

她心里长舒了一口气,这些日子里雪慧就像横在她和雪森跟前的一绊脚石,总是踢不开,劲用小了挪它不动,力气使大又让自己的脚生痛。

这消息如同注入了她体内的兴奋剂,使她暂时忘掉了医院上的耻辱。

晚上就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艳光四射,往雪森家里的小巷去了。

这些年雪森是挣了一些钱,除了上班之外,他不仅替人裁缝衣服,还成批成批地缝制了西裤,放到街上的成衣店里,他的手艺本就不错,而且批量的生产更省布料。

现在家里也重新修饰了一番,自己也开上了摩托车,成了小巷里先富裕起来的一批。

此刻他正坐在老吴的铺前跟着小巷的几位邻里喝着茶,刚打完球还没回家的三儿就问:“雪慧什么时候要走。”

“快了,就这几天的事。”雪森得意洋洋地回答。

张寡妇说:“还是雪慧的命好,都说女人是井底的吊桶命,捞着什么样的男人就是什么样的。”

他们见到了赵青,就对着雪森挤眉弄眼一脸的坏笑。

夜色逐渐厚重了,和月光混为一体、碎银般地潜伏在屋顶、窗前。

赵青见眼前那么多的人,只跟雪森对了一下眼色,就飘然地进了姐姐赵丽的家,三儿用手捅着雪森的腰,示意他快跟着,这动作是大了些,引着众人一阵嘲笑。

雪森是起了身,众目睽睽下也不敢往丽姐那门里去,就回到自己家。

扬澄楠把手头的几件事处理完,已是晚上九点多了,他拒绝司机送他回家,独自沿着种着小梧桐的街道步行,一树的黄叶子,就像迎春花,正开得烂漫,一棵棵小黄树映着墨灰的墙,格外的鲜艳。

叶子在树梢,眼看着它招呀招的,一飞一个大弧线,抢在人前头,落地还得飘多远。

扬眉替他开了门又单腿着地扑跳地回到沙发上,他就见着她后背中那紧绷绷的屁股韧劲十足地上下滚动着。

扬澄楠觉得奇怪,仔细看了才知扬眉正朝脚趾甲上染指甲油,刚刚洗完澡的她头发还湿漉漉的,有几缕还贴在额中。

她屈膝坐在沙发上全神惯注地描涂着,穿了一件引人注目的真丝罩衫,整个乳房几乎全部敞露出来,白晳的肩膀和胸部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下身却几乎缩到了大腿根上,两条修长的大腿交叉摆放在那里。

李抒把作业放在膝盖上,仰着头闭住眼正在背诵着什么,右手轻巧地放在椅子的靠背中,这样两乳间的沟显得更加深彻,好象还在轻轻的抖动着。

她和扬澄楠打了声招呼,交叉的双腿摆动着重新重叠,他的眼光不禁随着往纵深的地方跟随着,艰难地吞着唾涎。

李抒也察觉了他的急迫,宽容地对他送去一个温馨的笑脸,把手中的本子扔到了沙发上说:“爸你吃饭了吗?”

见扬澄楠回答已吃了,说跟着说:“我给你拿衣服,你洗澡。”

她起身就要走向房间,扬澄楠把她阻止了。

“别忙,我先喝个茶。”就在客厅里坐下来。李抒便在厅中的圆桌上摊开书本取出纸笔,留给他一个会意的微笑就低首埋头做起了作业。

他泡上一杯滚烫的热茶,歪着头出神着,扬眉又在沙发中摆弄她的脚甲,他惊讶于她的腿竟这么的柔软,将脚扳上来时几乎要挨着了脸,看那脚小巧玲珑,跗高得和小腿没有过渡,脚心也就十分地空虚,能放得下一枚李子,而嫩得如一节节笋尖的趾头大脚指老长老长,后边的依次短下去,小脚指还一张一合地动,穿着又很少,只有粉红色的胸罩和裤衩。

他问道:“眉眉啊,你发啥呆,今天的作业完成了啊?”

“等她来帮我。要不让我抄她的算了。”

扬眉知道她的功课比不上李抒,自己也懒得费那么大的劲。

就收起她身边的好些化妆品回到自己房间里。

扬澄楠对着眼前这两个女孩近乎敞露的精赤的胴体,心不在焉,就走近圆桌李抒身边扮装看她的作业,扬眉刚一离去,李抒便扑了过去,身子就象下边安了轴儿似的倒在他的怀中,扬澄楠一反腕接住了她,两张口不客气地粘合到一快,长长久久地只有鼻子的喘息声。

“先把作业做了。”终于是他说了话,离开时两个人也忘不了嘴唇相互恋恋不舍地纠缠一番。

扬澄楠干脆搬过椅子来在圆桌边悠然自得地啜起茶来。

扬眉跟着从卧室里拿了书本出来,便各自忙碌着眼前的作业。

李抒做得极其认真,书写流利工整,见扬眉正苦思冥想,眉心紧锁一副不着边际的样子,觉得竟那么地可笑就起身搬着一把椅子,挨着她过去,指点迷津般地点拨着她。

很快地李抒就把作业做好了,歪着头对着扬澄楠冽嘴笑了笑,下边却伸出脚趾在他的胯间逗弄着。

扬澄楠怕让女儿发觉了,就赶紧站了起来,自顾拿着衣物往后边洗漱去了。

待到他洗完了澡出来时,扬眉还没把作业做好,偏偏李抒不让她抄写,只好自个儿磨蹭着、凑合着地运算。

他就往书房里去,李抒很乖巧地提起水壶跟着进去,扬澄楠就按捺不住将头伸过去想跟她接吻,她却挣脱着不让他的嘴唇触到,口中吃吃地笑着:“扬眉很快就将作业完成了。”

“来,小宝贝,爸爸要送个钻戒给你。”老扬就从抽屉里拿出一锦盒。

李抒先是一怔,拿着那锦盒在手里看看,说:“咦,这么贵重的东西。”

李抒欣喜若狂地接过来,就急着拿了出来,扬澄楠却攒住她的纤手,把那钻戒套进了她修长的中指中,嘴里就笑着说:“好了,我把你给套住了,我这女儿现在也跑不了的。”

她把那粉红的钻戒戴在手上侧过来侧过去地看,与她玫瑰红的指甲油一比,其实不过微红,也不太大,但光头极足,亮闪闪的,异星一样,红得有种神秘。

李抒鸟啄般地在他的脸上亲咂着说:“你能套我一辈子啊。”就把钻戒从手指中褪了下来放回到锦盒里。

正说着,扬眉进来了,她看见扬澄楠的脸色仿佛不愿意让女儿知道似的,她也就机械地把那锦盒捏在手心,然后搭讪着就塞进衣服的口袋里去了。

她的动作虽然从容,脸上却慢慢地红了起来,自己觉得不对,脸上就热烘烘的,可见刚才热得多么地厉害了,自己是看不见的,别人一定都看见了,这么想着,心里一急,脸上倒又红了起来。

她老是觉得那戒指在她的衣袋里,那颗红宝石像一个燃烧的烟头一样,烫痛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