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丽就娇嗔地轻拍他:“真是的,听着真能撩拨人,那兴儿一下子就勾了起来。”
“还要不要再听。”爸说。
“不了,我要这座铁塔。”
“看你能不能扳倒它。”爸还没说完,她已是翻身跨了上去。
小妮就见母亲的身体雪练价白,肌肤柔腻如同蒙上一层胭脂,红晕满颊如同酒醉了般,两团肉球悬挂胸前,骑在男人的身上,有如纵马扬鞭的女中豪杰。
她双腿软得象剔去骨头般支撑不住,忙低身躺向床上,回味着那艳丽多姿的一幕,仔细品味痴情妄想,就听着那头牛喘娇吁,快极呻吟嘈杂纷乱,猛然间觉得自已的胯间有股似尿非尿的汁液热乎乎地渗了出来。
三儿生得高大壮实,平日里喜欢到巷子外的消防队那里打球,三儿的球打得好,运起球来说像一阵风,那球就像是粘在他身上一样,两个人夹击他也甭想从他手上将球偷去,更有一手百步穿杨的绝活。
让市里篮球教练选中了,正好有一个大型的国有企业组建篮球队。
那教练就把他送了去。
厂里一下子来了这么多高大威猛的运动员,自然受到各科室、各车间的人的注目,三儿也就认识了她,财会科的主管张梅萍。
三儿第一次见到她时,只是觉得她挺亲切的,那时的她三十多岁,听别人说她刚死去了丈夫,她爱人是市里医院的大夫,下乡巡回医疗时脚底扎上猫骨受感染死的。
那时的她,虽是新寡,脸上忧郁、冷若寒霜,但眼睛里却时有零星的火芒在闪烁。
这伙打球小伙子在厂里享受着全脱产的待遇,但有时对于头头们的私事却是义不容辞,比如他就曾帮梅萍家搬过家具、换煤气,却从没单独相处过。
当然,并不指在她科室里两个人聊天,或是到了她的家中等待另一同伴。
但她对三儿却好于别人,这是球队里的其他人甚至领导我们球队的工会头头都有有同感,发展到后来每当队中和财务打交道的事情他们都会让三儿去办。
做为一个从小巷子里出去的孩子,光有一付身高体长的身体,能在市里头找到了工作,挣了工资,还有一个美貌艳丽的妇人对他无微不至的关怀,别提心里多么高兴。
那时别说梅萍这种品貌出众、气质俱佳的知识女性,就是城里的其她妇人对他来说都有是高不可攀的。
在他的心里就把她当做了母亲、大姐,也曾在床上对她的身体肆意地幻想,甚至手淫的时候低声呼唤着她的名字。
尽管心里间对她有着千丝万缕的迷恋,但遇见了她却在她冷霜高傲、盛气凌人的脸前,只有充满着敬畏。
不光是三儿当时心中对她这样,球队中的其他伙伴也是想入非非,晚上在黑暗的宿舍里,他们对她的身体进行了肆无忌惮的评击,他们细致入微地观察了她平日间的生活细节以及道听途说的风闻,然后臆意般的联想加上各自对女人和性的理解添油加醋般发挥。
有的说她在她老公生命垂危之际还在医院的病床上跨上男人的身上做了那件事;有的说曾在厕所里听到她和另一女士评说男人是长的爽还是粗的舒服;说她平日间在家洗澡要丈夫在旁服待着递个浴巾、送个肥帛什么的;说她的丈夫给她描眉抹粉、涂脂画唇。
反正绘声绘色、如同亲眼目睹一般把她刻划成风骚淫荡、纵情声色的妇人。
说着听着,有的喉咙艰难地咽着口水,喉结咯噜地响动,有的跑到厕所又折了回来叫嚷撒不出尿来,那男人的家伙就胀了、长了,便在宿舍里的圆桌上各自掏了出来,架在桌面上比谁更大更长,每次的冠军都非三儿莫属,尽管他们当中有的比他高出十多公分。
在三儿进厂差不多有半年后,那时刚是春末夏初,街上大多人已经穿上了单衣。
如同往常一样,他吃过了晚饭之后照例到了她家,把那几天里换了的衣服送给她洗,手中还拎着给她的两个孩子买的食品,她的大女儿十二岁了,出落得如同她母亲一样漂亮,小的是儿子,她说很象她的丈夫,那她的丈夫也应该是眉清眼秀的美男子,那天,他们姐弟都没在家,想是到了他们的外婆那里去了。
梅萍那天是有预谋的,她身上洒了些香水,香气更是强烈地刺激他的鼻子,他喘着粗气,妇人偏偏站在他的眼和墙的中间,他便将目光高移屋顶,更听见妇人异样的笑声,声声颤软如莺。
而且穿着打扮象是要上街的样子,上身是水红色的衬衣和黑色的短裙,裙子很短而且两边还开了衩,把她的那双大腿丰盈圆润地展露了出来。
她体态丰盈,富有一种高傲的美,由于束着衬衣显得格外的窈窕,突出的胸部和臀部之连接处,细软盈盈几可一握。
高跟鞋和头上的发饰使她那修长的身材特别引人注目。
她的脸容娇嫩,面色好似玫瑰,秀丽弯勾的鼻子,漆黑的两道眉毛,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显得很突出,带着只有这种眼睛才有的炯炯光辉。
她多会使自已美丽的身段摆出骄傲的姿态,她的头稍稍向后昂着挺起丰满的胸脯。以致刚进门了的他不知所措地问:“你有事要出去吗。”
“没有啊。”她嫣然朝他一笑,指着已经泡开了的茶让他喝,宽大的软缎袖口甚至滑腻如脂的玉腕竟在骤然间触贴了他搭在桌沿上的手。
他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着,体内燥热了起来,额间渗出了不适时宜的汗珠,下身窘迫地膨胀了起来。
更要命的是她竟在他的面前踱来踱去,咯吱吱的软步东抹一把、西挪一下装着收拾着东西,把个圆鼓鼓的屁股在他的面脸前晃动着,让他不能自制地在那肉嘟嘟的地方揣摸了一把。
她回过了头来,恰恰正媚眼相视,立即绽一个娇艳艳的微笑。
她夸张般地惊呼了起来,然后半怨半嗔地将他的手拍落,眼中却现出妖冶放荡的媚态,燃烧着火一样的光芒,樱红的口里皓齿微开,一点香舌颤抖出没。
他血涌上脸,将她紧紧地拥进了怀中,在她佯装挣扎的扭动中他亲吻了她,在她的脸上、眼睛、嘴唇放肆地乱啃乱亲。
梅萍象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让蛇缠住一样无法动弹,先是不停地惊呼,再后便被颠簸和胳膊的缠裹得要窒息,迷迷晕晕,只剩下一丝幽幽喘吟。
他几乎是拖着、架着将她拽上了房间。
梅萍放肆地在他的身上摸索着,并主动地扭着身体让他把裙子和内裤扒脱,三儿见她毛茸茸的地方上面已是沾满着雨露,按奈不住心中的疯狂将她推到了床上。
扑上去就在她的胸间揉搓了起来,那一只蒲扇般粗糙的手扼着她的左乳,且有两个指头在掐着乳头。
她也不甘示弱地掏出他的东西,她惊诧于他那东西的粗长硕大,吃吃笑之间竟把它含进了嘴里,她努力张着嘴巴,腮帮让它顶得发麻生疼,在她艰难地套动当中三儿的激情狂喷而出,使她始抖不及地哽噎着,她慌乱地挣开那东西,但嘴里已咽下不少,气喘着猛烈咳嗽。
一时间三儿的那些液汁射向在她的脸上、脖项上以及她的胸间衣服上。
三儿的两条跪着的腿颤抖得厉害,搂着她身体的双手也放松了很多。
他感到非常地差愧,懊悔得不能自持,伏在她身上的脸不敢扬起,梅萍的心中感受到了无比的欣慰,这年轻人气质里奇妙地交织着妄想和拘谨,那样的使她倾倒,他就象玩弄乐器一样地拨弄她的心,她那美丽的眼睛让他溶解了。
她狂热地亲吻他的头,她让他躺了下去,把个身子趴在他的下体,又将那东西含进了嘴里,滋滋地吮吸着,没会儿那档东西又不甘驯服地抬起了头来,这一次他们互相纠缠着,所有曾在外国人录相带上见过的动作,甚至那狼虫虎豹、猪狗牛马的动作都试过,做着别出心裁的花样、制造着新颖别致的形式。
这些把三儿带进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境界,从客厅沙发上到卧室的床上,从卫生间的浴池里到厨房的地上,翻浪滚跃,鹤占鸟巢时便另辟途径,让鸟别栖高枝。
含蕾一枚蜂蝶相携追遂,直到精疲力竭才尽兴并头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