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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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丽高中刚一毕业,王荣文就跟她提出了结婚的要求。

那是在一次刚刚经历了一阵柔情蜜意欲仙欲死的爽快之后,那时候的赵丽初歆人道,对床第的贪恋比妇人有过而无不及,他将头钻在她的两腿中间,使赵丽觉得他是一个很爱她离不开她的男人,她知道不管遇到什么,她的父母怎么说,她是绝不会放弃这个男人的。

做女儿时的一派鸳鸳鸯鸯憧憬让她毫不犹豫地一回到家里就向父母说了。

这无异于是一重磅炸弹,立即她的家里便鸡飞狗跳地炸了窝。

她的父亲顿时暴跳如雷,一口气喘不过来躺到了床上。

接下来几天里,她的父母轮番地向她劝说,苦口婆心软硬兼施,陈说了年龄上的距离对今后夫妻在心里上、生理所造成的差异,历数了古往今来、亲戚好友中老夫少妻引发的诸多恶果,真是字字珠玑、句句泣血。

见她还是无动于衷,她的母亲苦苦相迫、以死相谏,最后,竟以断绝关系相要挟。

赵丽在一个夜里,收拾了自己的细软,简单地拎着包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家。

王荣文是不敢上她家的,只是在她家巷子里的拐弯处等她。

路旁的捂桐飘下一只大叶子,像一只小鸟似的,“嚓”从他头上掠过。

落在地下又是“嚓嚓”两声,顺地溜着。

月亮渐渐高了,月光照在地下。

远处一辆车经过,摇曳的车灯吱吱轧轧地响,使人想起了更深夜静的时候,风吹着秋叶千索的幽冷的声音。

王荣文从学校搬回到空遗着的祖屋,那是巷子里仅有的一幢两层楼房,简单地收拾完了,他们便举行了婚礼。

新婚的欢乐很快就冲淡了那些不愉快的记忆,王荣文孤身一人,了无赘累,而且高中的老师工资也不低,足以让他们过着幸福富裕的生活。

他们有了一个完美的家庭,白天,王荣文到学校上课,她在家里忙碌,她忙活了一整天,晚上,他又让她忙活了一整夜,他似乎从没满足的时候,在她的身上从来没有够的。

那怕她正想坐下,他也会急急地挨了上去,长时间地把头扎在她的两乳之间。

他简直等不了晚上到床上去,而且每个夜晚都不放过她,有时,赵丽白天累得不想吃饭、不想睡觉他也不放过她。

有时她觉得没有自己的时间,她不在意,她愿意做个贤妻良母,让他感到高兴和满足。

一张红木大床是他祖上留下来的,宽广的踏脚板上去,足有一间房子大。

新款的帐檐是一溜四只红木框子,配着玻璃,绣的是四季花卉。

里床装着什锦架子,搁花瓶、茶壶、时钟。

床头一溜矮橱、一叠叠小抽屉嵌着罗细人物,搬演着古时的艳情故事,里面装着零食。

床顶用金链条吊着两只花篮,装着茉莉花。

扫床的小麻秸扫帚,柄上拴着一只粗糙的红布条穗子。

这可是他们的雕花囚笼,他们的世界。

她现在才发现它,晚上他们拉上帐子,特别感到安全,唧唧哝哝谈到半夜,由着性子尽情地喧哗嬉闹,吃抽屉里的糖果,像两个小孩子。

王荣文就把她的眼睛用布条子蒙上了,她一个精赤的身子就在被子上面扭动着,手和脚又让他给捆绑成大字,她嘴里叫嚷着你做什么啊,他就往她嘴里塞着食物,或是一块饼干,或是奶油糖,她咯咯地笑着,吮吸糖果的涎沫飞溅到了嘴角上,不知他的哪一处轻柔地掠过,把那甜腻腻的涎沫拂去了。

那温热湿润的一处就爬行在她的脸腮上,在她的眼睛、鼻子,在她的耳窝、脖颈,她觉得很舒服,就像微风掠过一样,在她的心间荡起了一阵阵潋波。

那东西在她的嘴边也就不动了,轻轻触点着她的双唇,她探出舌尖,还没等她舔上,他又逃到了嘴的另一边。

她急得只能咿咿呀呀地乱叫,他这才把那东西让它跟舌尖接触。

决不是手指,它并不修长,也不是舌头,它没有那柔软,天啊,竟是他的那根阳具,她舔到了龟头的梭沟,她就张开着口将它含进嘴里,能感到它的暴涨欲裂。

她正美美的吮咂着,他的舌头已徘徊在她的肚皮上,这回她真切地感到,那带着温润的舌尖在她的脐眼边上环绕着,她挺起了腰肢,急迫地等待着他再往下面,却等来了他的一双手掌,在她的大腿内侧抚摸,她的那地方如虫叮蚊咬,酥痒难奈难忍,一颗心让这酥痒提悬着无处着落,唯有那嘴里更加剧烈地套弄。

正在她骚痒难奈的时候,陡然阳具挟带着一般火热之气突临那地方,就觉得那儿满满实实,畅美无比,那提悬的心一下如释重负般地放忪了,但没会儿又让他牵动了起来,就这样七上八下地忐忑乱跳。

赵丽的下体承接着阳具的重重猛击,她的手脚无法动弹,双眼也被蒙住了,这使她身上的神经更加敏锐,全部的感觉只能集中在那一处上,只能拚命地凑起屁股逢迎着。

一阵一阵快乐无比的爽快很快地波及全身,她无法自制地呻吟起来,越到后面,声音越是高吭,几乎是尖叫着。

这也带动了王荣文跃跃的情欲,他抽动的频率愈来愈快,纵送的节奏也随着她的呻吟而变幻。

赵丽如同荡漾在情天欲海中的一叶扁舟,随着激动人心的快感浪潮高高的抛起,忽而急速下坠,她欢欢地迭叫着,肆无忌惮地呻哦。

高潮也适时地向她报告,她觉得下体的那花瓣肥大厚美,更是紧密贴切地包容着丈夫的男性之根,在他的摩擦下,子官深处有股让她爽快的淫汁涓涓而出,来得舒心愉悦,来得通体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