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逢生(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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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流逝,东方嫤能感受到体内的某种蠢蠢欲动。

肩颈的伤口也是时而发痛,时而发痒,时而发热,时而发麻,各种滋味轮番上阵。

身体逐渐涌出热意,四肢偶发抽搐,脑子也嗡嗡的,有种意识被剥离之感。

东方嫤知道自己正在被丧尸病毒侵蚀,也不知自己还能保持清醒多久。怀中的东方玥察觉到妈妈身体的异样,抬头看了东方嫤一眼,呜哝一声:

“妈妈……”

“怕吗?”

东方嫤也看着儿子,轻轻问道。东方玥听罢摇了摇头,将她抱得更紧了。东方嫤自然而然地也紧了紧怀抱。

又不知过了多久,东方嫤眼睛充血发红,同时给乌黑清明的眼球蒙上了一层灰白,呼吸变得沉重,意识也开始涣散,手脚抽搐得厉害了起来。

这时,一股无比猛烈的热意席卷全身,涣散着所剩不多的理智。

忽地,这股灼热又带给东方嫤一阵清明。

伴随热浪而来的,是之前的所有不适全部消失,同时迸发出一种她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情欲。

对的,是情欲。

熟悉的是自她初潮之后就认识、经历与不时地享受着它;陌生的是这股情欲的极端强烈。

这种病态的情欲,冲击着她的一切理智,驱动着她的身体。

而这情欲叫嚣着、咆哮着好似要冲破身体的束缚,喷薄而出,释放到外面空间的每个角落,就像外面那些嗜血丧尸一样疯魔。

东方嫤感受到身体这种病态的发情愈演愈烈,她满身潮红,散发着热浪。

灰白的眼球迷蒙,外泄着毫不遮掩的病态欲火;口腔里分泌大大增加的涎液,顺着伸出火红双唇的舌尖滴答而出,显露着勾魂摄魄的病态饥渴;颤抖的喉头干痒难耐,溢出着娇媚酥麻的病态春叫;运动背心胸垫内的双峰——乳肉胀痛,乳尖挺立,发热发红,分泌着似有还无的病态乳香;粉白内裤里,蜜穴中泛滥的春水,尿失禁般大股涌出,泥泞无比,弥散着病态浓郁的女性荷尔蒙。

在东方嫤怀里的东方玥明显感到妈妈怀抱紧箍,身体变得火热,四肢扭动起来,嘴里发出奇怪声响。再次抬头看了东方嫤一眼,问道:

“妈妈,你……啊!”

儿子的询问犹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东方嫤彻底失智,犹如发情的雌兽,癫狂起来。

“啊!妈妈你怎么了?”

我再次抬头看了一眼妈妈,说出自己的疑惑,就见妈妈忽然变得疯魔,站了起来,一把揪起我又扔回沙发上。

难道是妈妈变异了?

好吧,那我们就做一对儿丧尸母子,我认命般闭上眼睛。然而,预想中的咬噬却迟迟没有落下。

而我的耳边却响起,啪叽一声——早已泥泞不堪的平角内裤被东方嫤拽落在地,腿间蜜液淅淅沥沥地随之滴下,拉着细细银丝;我又听见,叭哒一声——半边肩带滑落而使酥胸微露的运动背心被东方嫤扯掉,挺拔的双峰没了束缚随之乱颤,散着阵阵乳香;我纳闷,正准备睁眼瞧瞧,就感到妈妈靠近,就传来,嘶啦一声——儿子下身的短裤连着小内裤被东方嫤撕破,软塌塌耷拉在耻骨下方的小鸡鸡遂袒露出来,受着妈妈直视。

下身一凉的我还没缓过来,上衣同样也被妈妈撕裂。

浑身赤裸的东方嫤看着光着腚的儿子,放佛被点燃了般,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汹涌澎拜的情潮叫嚣着冲撞着她的四肢百骸,好似下一秒就会爆体而亡。

东方嫤扑了上去,骑坐在东方玥腿上,揉掿着那只小肉雀,还没两下它就充血挺立了起来。

东方嫤跟着就把东方玥的鸡鸡扶正,对准自己的穴口一坐而下。

蜜穴与肉雀仅在咫尺之间,即将接触的一刹,东方嫤抬头与儿子对视一眼,东方玥不明所以地嗫嚅一声“妈妈”。

顿时,名为伟大的母爱所掀起的力量,唤回了东方嫤的一丝理智,带来短暂的清明。

她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想要并正要做的事——以母亲之名,行猥亵之实——像头发春的禽兽,还企图将魔爪伸向自己的亲骨肉,甚至连禽兽都不如,尽管是感染丧尸病毒所致。

东方嫤急忙收住了向下的力量,重新拉开两个器官的距离,从儿子腿上下来。

她东方嫤不能,不可以!

然而体内翻涌的情欲,越是阻挡压抑,越是横行肆虐,再次湮没理智,驱散清明。重新由那病态情欲支配的东方嫤又开始了动作。

妈妈把我的衣服全部撕烂了,难道变成丧尸要咬人还嫌弃有衣服隔着?

没有吧。

平躺在沙发上的我脑子里还有空想这些有的没的,可接下来,从下半身传来的触感就让我无空遐想。

我费力地微微抬头瞅了一眼,妈妈光着身子跨坐在我的腿上,一手握着我的鸡鸡疯狂地上下撸动。

这舒服得一下抽走了我的力气,再次躺了下去。

没两下,我的鸡鸡在妈妈一通抚弄之下就起了反应。

此时,被妈妈握着鸡鸡的我在内心深处的一个阴暗角落里,冒出一个想法,好像妈妈被咬了也没有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反而是我在享受这美妙滋味。

不过这想法也是转瞬即逝。

等我的鸡鸡硬了起来,妈妈却不再撸动,只握着好像是调整了一下鸡鸡的位置,妈妈的身子往下猛地一沉,紧接着我的鸡鸡头就感受到了喷薄而来的一股热浪和潮湿。

与此同时,我察觉到妈妈抬头望向我的目光,我也抬头与她对视,下意识地咕哝一句“妈妈”。

妈妈好像顿住了,愣了一瞬,然后又猛地抬起腿从我身上退了下去。

又过了一小会儿,妈妈一把将我拎起,进了卧室。

将我放到床上,妈妈又从床尾爬到床头在床头柜抽屉里翻找着什么,然后欺身而下,拿东西蒙住了我的眼睛,接着坐到我的身下,分开了我的双腿。

原来妈妈是在找眼罩,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妈妈?”

被咬之后的妈妈这会儿很不一样。我的眼睛被蒙住,其他感官都被放大,也对黑暗中的未知产生些许害怕,我怯生生地小声发出疑惑。

“嘘——没事儿啊~ 没事儿。”

听声音,妈妈好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忽然,我的鸡鸡被一个温热湿润的东西包裹住了,虽然隔着一层包皮,但这绝顶的触感,太舒服了!这种感觉一下占满了我的脑袋。

“嘶……嗯嗯……哦——”

激得我不禁发出喟叹。

此时我突然想到,曾几何时,在校园的一个角落里,碰到小伙伴的高年级的哥哥,正和他几个同学围在一起争相看着什么东西。

我们见了也凑上前去,听到他们嘴里讨论着什么“操逼”,我问小伙伴的哥哥,他们口中的“操逼”是什么意思。

他一脸激动地解释道,“『操逼』就是男生把撒尿的鸡鸡塞进女生撒尿的洞洞里,那滋味,比你自己用手搓鸡儿舒服十倍百倍!啧啧啧,那家伙,能把人爽死!我就见过我爸妈操逼,俩人都舒服得嗷嗷乱叫,赛神仙!”

他说得头头是道好像自己体验过似的。

显然,现在我的鸡鸡就非常的舒爽,肯定比我自己用手爽得多太多,甚至比妈妈用手撸、用腿夹还要爽。

鸡鸡如此的舒服,再加上温热湿润的感觉,生理健康课上老师说过,“女生尿尿的地方因为常年是温热湿润的,所以那里容易滋生细菌,女生要注意经常做外部清洁”,我想那只可能是我的鸡鸡被妈妈放进了她尿尿的地方。

也就是说,我在和妈妈“操逼”,也确实就像人家说的那样“能把人爽死”、“赛神仙”。

我感受到鸡鸡四周都被挤压着,接着,传来一股强烈的吸力。

呀!

女生尿尿的地方原来不仅能尿出来还能吸进去啊,这也太厉害了!

如此大的吸力,我感觉整个鸡鸡都快被拔下来了。

我哪里承受得住这么强的刺激,直接射了出来,爽得脑子一片空白,嘴里也不知哼哼唧唧着什么,可以说这是我知道射精、开始射精以来射得最最舒服的一次。

东方嫤虽然再次被情欲湮没,但中途被母爱唤醒的一丝清明与理智也不是无用之功——她忍住了将儿子鸡鸡插进蜜穴的冲动,把儿子从场地不合适的客厅沙发抱到卧室床上,找来眼罩给儿子戴上,以此作为屏障挡住那看向自己的明亮纯净的眼神,同时也是对自己的一种心理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