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嫤走出儿子东方玥的房间,收拾妥当后,坐到了客厅沙发上。
脑子里不自主地又回想起刚才的场景,让她已平复好的情绪又波动起来。
虽然当时脑子有些迷蒙,有些鬼使神差、不由自主,但自己干了什么却又记得一清二楚。
刚才她明知儿子有了射精的欲望,自己本该立刻撒手,可却心神迷蒙,鬼使神差地撸动了一下,这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将儿子推向完全彻底的顶峰。
不仅如此,还把那白浊舔舐吞下了下去。
眼前仿佛又浮现儿子那包皮的白皙及其包裹下龟头的粉嫩;指腹又仿佛传来儿子小鸡鸡的柔嫩与灼热;口中还仿佛回味着那本应浊臭逼人的童子精。
别的不说,东方嫤可天生不喜那些浓重难闻的味道,譬如烟酒味、榴莲味、
臭豆腐味、葱蒜味等,更别说精液那令人作呕的浊臭味。
曾有一次,在公司里,她被一个刚从厕所出来的年轻男员工撞到,她嗅到了员工身上一股微小的精臭,又观他面上红色还未退尽,接踵而至的恶心让她险些没压住而当众失态。
那天之后公司里就再也没见过这名员工,其他人还以为是他行事鲁莽撞到总裁所致,更是兢兢业业、诚惶诚恐。
但是,儿子的童子精只有些许咸腥和一丝丝若有若、无不知是自己脑补还是真实存在的回甘,让她不但毫无厌恶还不由自主地带着细细微微的欢喜。
叹息一声,因着儿子五年前的那场病,最后虽然医好了,但儿子身体心智的发育却肉眼可见地迟缓起来,以至于今年半廿岁的儿子现在身高只有1. 15m,体重才21kg。
可福祸相依的是,儿子自五岁那年病愈后,却很少生病,更是极少住院。
长得也是愈发粉雕玉琢、乖巧可人、憨态可掬。
这柔嫩细软、奶声奶气的瓷娃娃模样,经常让人误以为是小女孩,令人头疼。
但无论如何儿子还安在,东方嫤已知足。
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儿子的小鸡鸡却在这个年龄已经可以勃起,充血后约摸9cm长、2cm粗,俨然略超过同龄人。
如若可以,等儿子长大成人后,这物什的规模必是很可观的,也不知要便宜了哪个小蹄子。
想到此,又一抹红霞攀上东方嫤的面颊,带着嗔怨。
觉察到自己腿间那股潮热还有一阵余尾,东方嫤面色更红,但旋即又甩了甩头,将所有旖旎压回心底深,神色恢复如常。
那个冷艳高贵霸道御姐总裁的她现在需要冷静理性的大脑来思考。
今天发生的事,让她的心又起了悸动,第二次。
东方嫤拂面叹息一声后,陷入了回忆——
五年前。
这天是休息日,东方婉、东方嫤都在家,东方媱与上官雪在沪城的大学正读二年级。
一般在休息日,东方婉都会亲自下厨,因为妹妹们和外甥都是吃着她做的饭长大的,他们喜欢吃,她也喜欢做。
只是东方嫤不愿为这个家操劳小半辈子的姐姐再如此辛劳,平日里都让家里的女佣张大姐安排,只允许姐姐在休息日为大家下厨烹饪。
下午时分,东方婉在楼下厨房准备晚餐,女佣在一旁打下手,东方嫤则在书房处理临时工作。
东方玥见妈妈难得在家休息,那可是恨不得黏在妈妈身上。
是以扒在妈妈身上拱来拱去,又见妈妈还在工作,抱怨道:
“好不容易的休息日,妈妈还要工作,不陪我玩儿,坏坏。”
东方嫤无奈,“小宝,对不起嘛,妈妈很快就结束?回去就把办事不力的家伙赶走,让他们打扰我家宝贝的母子玩耍时间,好不好?”
她一边加快处理事情,一边不忘逗弄安抚儿子。
此时正值仲夏,家里又无他人,儿子还年幼,因而东方嫤在家只随意穿了件低胸吊带短居家裙,丰胸微露,长腿尽显,好不清爽。
东方玥自小便对妈妈的乳房有着小小的执着——喜欢亲近那对儿柔软、喜欢那柔软散发出的奶香和肉香,不过这也是稚子天性本能使然,家里人也常逗笑他是个离不了妈断不了奶的小婴儿。
坐在东方嫤大腿上的东方玥见妈妈只顾着忙工作,哼哼唧唧地拱了一会儿便把注意力放到妈妈胸前的那两团儿软肉上。
两只小手抚上、脸蛋贴上那白皙乳肉上、埋入那深幽肉沟中。
手上触到的都是那衣物也无法完全阻隔的柔软;鼻中涌入的皆是那令他如痴如醉的奶香;身下感受的尽是那从妈妈光嫩外露大腿传来的温暖。
蓦地,东方玥的五感六觉尽数汇集于脑中,一片空白,少顷又发散至四肢百骸。
全身都被一股舒爽惬意所笼罩,接着便身子一软,无知无识。
东方嫤感到胸前一沉,以为是儿子在撒娇玩闹,一边摇头噙笑,一脸宠溺地爱抚着东方玥的脑袋,一边继续投入工作。
不知不觉,在东方嫤的键盘鼠标声中,夕阳西下。
休息日恼人的临时工作终于结束,东方嫤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发现儿子已趴在自己胸前睡着了,顿生一股愧疚,正准备抱儿子去卧室,书房门被东方婉打开。
“小嫤,结束了没有?快和小宝去洗手准备吃饭了。真是的,休息日也不让人消停。”
“好姐姐,这不是临时有事么,你来得正好,刚结束,我们这就来。”
“小宝,小宝?起来吃饭咯”,东方嫤看到趴在自己身前的儿子,笑了笑,欲叫醒他。
见儿子没动静,又稍用力摇了摇,还没动静。
东方嫤感到有点不对劲,随将东方玥扶起,拍了拍,仍不见丝毫反应。
大声喊道:
“姐姐,姐姐!快来!快来!”
刚离开书房没多远的东方婉慌忙跑来。
“怎么了,怎么了?”
“姐姐,小宝怎么没反应了,你快看看!”东方嫤的声音带着慌乱。
东方婉听罢一惊,赶紧用力摇了摇东方玥,大声喊着他的名字,未见丝毫反应。
又颤颤巍巍地去探东方玥的鼻息,发现他气若游丝,登时吓得脸色煞白、身子发软,险些瘫倒在地上,喊着赶紧去医院。
东方嫤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赶紧安排。
一番忙乱之后,东方嫤驱车,姐妹二人并女佣张大姐,带着东方玥去了最近的一家三甲医院。
在医院等着医生护士做一系列检查时,东方婉不说话,只坐在那掉眼泪;东方嫤虽只是眼眶微红,脑中在努力思考着来时几人讨论未果的问题——小宝为何会如此这般,可攥紧的十指,颤抖的声音和焦急凌乱的踱步都暴露了她是有多么的惶恐不安、心惊胆战。
这令人煎熬的等待不止过了多久,一名护士走了过来。
“谁是东方玥家属?”
“我,我是他母亲。”
“患者现在没有生命危险,您跟我来,我们主任需要跟您谈一谈。”
东方嫤和东方婉听罢松了一口气,跟着护士来到主任医师办公室。
“你们孩子这个情况,有些复杂。经检查,一切生命体征都很正常,但他昏迷的原因我们找不到,也无法唤醒他。我们能做的只是给孩子输营养液,监控孩子的状态,所以我们建议您转院。”
东方婉听完又流下眼泪来,东方嫤眉头微锁,道了声谢,答应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东方嫤一直在联系转院诸事,准备转往京城一家知名公立医院。
弗一联系好,姐妹俩便带着东方玥飞往京城。
到京之后,医院也是做了一通检查,仍旧是各项数据均正常,却就是一直昏迷。
医院只好联合各科专家,甚至外国交流学习的专家一同会诊。
尝试各种治疗方案。
而在此期间,听闻小外甥生病的东方媱也风尘仆仆地赶来,自然还有恋人上官雪陪她一起。
了解一番后也是难过不已,看着平时最爱逗弄的小外甥,此时毫无生息地躺在病床上,一向乐观开朗的小太阳东方媱也蔫蔫地趴在上官雪的怀里红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