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妈妈进来,到床上坐定,看了一眼委屈巴巴的我,眉眼弯弯地笑着顺势把我搂在怀里,柔声细语道:
“白天是妈妈凶了你,给我们家宝贝道歉好不好?”
我一听眼泪已经淌了下来,一边享受着妈妈轻柔地拭去眼泪,一边回复她:
“对不起,妈妈,我那样是不对的,以后不会了,妈妈别不要小宝。”
“没有人不要你,家里每个人都很爱你,你是我们的小宝贝,乖~ ”
妈妈搂得我又紧了紧,轻声告诉我。
在母亲的温暖体香中我沉沉睡去。
之后姨妈告诉我,妈妈久居高位,就算公司里一米八、一米九的大汉子见惯了上司杀伐决断、运筹帷幄的样子,在妈妈的气场之下都恨不得把头埋在地下,更何况我这个小屁孩。
而且妈妈从小学就开始学习自由搏击,在高中和大学本科期间都多次参加过省级和国家级比赛。
妈妈大学同学曾告诉姨妈,有次她们聚餐晚归,被街上醉酒的四五个地痞流氓调戏,结果妈妈夺来一根甩棍教训得几个人跪在地上求饶。
经此一事妈妈深深地让小姐妹们折服。
姨妈还告诉我,妈妈看着身量苗条,真到用力时,肌肉线条可是很明显的。
听罢我好像明白为什么总对妈妈有种隐隐的顺从和不可违逆之感,同时又对妈妈的仰慕之情更甚。
在我对镜苦思冥想如何对妈妈说小鸡鸡的事时,卧室门被推开。
看我脱裤对镜“欣赏”小鸡鸡的行为,妈妈疑惑道:
“小宝,你在干嘛?怎么了?”
我一紧张,迅速提上裤子转过身去,结结巴巴地欲盖弥彰:
“没……没什么,我就……就照照镜子。”
“东方——”
妈妈话还未说完,我知道那是在喊我大名。
“不是的妈妈,我没有撒谎,只是……只是……”
我连忙想解释但又不知怎么开口,妈妈平日总说不喜欢撒谎的孩子,尤其不喜欢我对她撒谎。
犹豫片刻,所幸眼一闭、心一横,转过身,再次脱光裤子,将略微肿胀的小鸡鸡袒露给妈妈。
妈妈没想到我会如此,略微一愣,闪过一丝不自然,眼神掠过我的鸡鸡,蹲下身来。
“怎么了?没关系的,告诉妈妈。”
“妈妈,你看,我的小鸡鸡它好像肿了,有点红,有点疼,还有点胀,已经持续好几天了。”
妈妈的脸色一下严肃许多。
“啊,怎么回事?我看看——”
妈妈随即伸出右手,拂上我的鸡鸡。
接触的一瞬间,我身子一颤,感受到来自鸡鸡上妈妈柔软微凉手指的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触感,是好的那种。
手指与儿子小鸡鸡接触的瞬间,东方嫤的神色微变,几近让人忽略,随即又被对儿子的关心所取代。
看着儿子的小鸡鸡的头被包皮严实地覆盖住,顿时明白关节所在。
“小宝,老师没教过你,洗澡洗小鸡鸡的时候要把这个皮皮翻起来洗吗?”
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啊?什么皮皮,什么翻起来啊?老师没教过,姨妈从那之后一般只帮我洗洗头发和背。”
听到“那之后”,东方嫤心里涌上一分愧疚,叹了一声气。
“妈妈,怎么了?是小宝哪里没做好吗?妈妈你不要叹气,小宝会努力做好的。”
东方嫤听着儿子懂事乖巧的话,公司里杀伐决断的冷艳御姐总裁顿时眼眶一热,带着一丝颤音,带着温柔,答道:
“没有,小宝很好——”
是总裁,亦是人母,收拾起情绪,颤音已无却也愈发温柔:
“没关系,只是没清洗干净小鸡鸡。以后妈妈帮……教小宝清洗小鸡鸡好不好?这样小鸡鸡就不会红肿,也不需要去医院。”
听到不用去医院,总是有些开心的。
“嗯——好哒,谢谢妈妈!”
看着去卫生间洗手的妈妈,妈妈今天在家休息,穿着也比较随意。
过肩波浪卷发随意散落在肩上,脸上未施粉黛,只戴了一副无框眼睛,也未戴首饰,身穿一件长款修身米白色睡裙。
裙摆在膝盖略下,腿上着肤色丝袜,脚踩一双粉色凉拖;又不知不觉想到刚才小鸡鸡感受到的妈妈修长柔荑的冰凉,以及由于常年练习搏击指腹上薄茧的微糙;再加卫生间隐隐传来妈妈洗手的流水声。
忽然没由来的一股热浪涌了上来,心和脑袋都有些懵,就连小鸡鸡相比之前好像都更加肿胀了。
不多时,妈妈已回来,手里多了酒精湿巾、棉签和药膏。
妈妈把房间大灯打开,选了一处不背光的地方,端了一个矮凳坐下,向我招了招手。
我屁颠屁颠跑过去,面对妈妈站定。
“小宝,可能会有点难受甚至疼痛,如果坚持不了,就立马告诉妈妈,知道了吗?”
“嗯嗯。”
妈妈打开一包酒精湿巾试了试右手。
在妈妈食指、中指和拇指三根手指再次捏住我的鸡鸡时,可能是酒精擦过手比刚才凉,也可能是用力大些使得指腹薄茧的剐蹭感比刚才更强,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