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永恒永劫(3 / 3)

纯洁祭殇 思维幻痛 15531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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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利希尔,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晴朗的声音响起,这声音柔和稚嫩,却又让人无法反抗。

“殿下,给四公主殿下的资金已经到位,您额外安排的事情也已经办妥。”

一个戴着宽边帽的男性接着说道“会不会太明显了,以他的心智恐怕早就察觉背后有人安排。”

“有什么好担心的,尽管他对自己财力的运用出神入化,但他眼拙,看不清自己的敌人是谁,当初他手下的人不就像就像白眼狼一样吗。”

“如果他当时能够选择沉淀自己,让时间把自己的力量进行筛选,或许还有救。”

“王·忧·佩尔法斯,虽然品行让人无聊,但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要说起几年前那个年轻人的优异表现,在座略有资历的人都对他一阵唏嘘。

用略胜底层的资金作为导火索,笼络农耕业主,小庄园主,以及懂得文字身份低微的一类人,让他们形成小团体,按自身需求冲击城邦领主。

其实还是利用他们向上爬的心,他们渴望更上一级的生活,由底层百姓升职为地方领主。

他们原先都是老实本分的农民,有点剩余钱粮、时间空闲,足够他们瞎想以后的生活。

他们的经济地位足够他们对社会形态一知半解,往往很容易受上层蛊惑,被上一级控制。

他带起来的人眼界不够高,只顾着当下,一有点小财就开始张扬,把底层浅薄眼界,用在城邦治理上。

只在乎自身资产,没有长远的,为底层谋利、发展的想法。

而他又操之过急,他的想法跟他的口号一样,把争取到的每一分利益平均分散给每一个最底层民众,满足他们温饱的生活。他也确实这样做了。

这样就触及到他团体的[蛋糕],后者们只顾当下成果,自然不需要这个多管[闲事]的领头人。

再一点他对人的资助和培养过于无私,资助贫困学生资金,供他们以后对知识的学习,可那伙学生们毕竟懵懂,一点点的不劳而获就把他们培养成了懒汉,只知道向他要钱,而他一旦断了或者减少资金,那些学生便[升米恩斗米仇],对他口诛笔伐。

其他比如庄园主,小职员,小行业者,无不如此。毫不考虑过自身因素,可谓显尽人性之恶。

一系列因素造成他的团体,表面伟光正,实则都是为了利益。

历史总是波浪前进,像他这种妄图追求完全公平分配的实践必然破产,证明了这种分配方式是违背人性规律的,最多是修修补补,尽量往公平方向靠拢罢了。

人性里追求不劳而获的倾向是永远改变不了。

就像自然界弱肉强食是规律一样。? 故此他惨遭背刺,若非议会暗中出手,让他提前离开自己的团队,非被人榨干最后一滴血不可。

只见众人谈论时,少年慢慢抬手,整个会议厅立刻安静下来,制止这个话题继续进行“往事就不要提了,我已经对他进行了额外安排,现在开始对计划的下一步吧”

“欧罗巴合众国已经开始东进……运用他们的新型技术对小国们开始技术买办,那些新型产物在魔法资源稀少的国家取得不菲成就……”

“关于航海的问题,海盗忽然猖獗,对我们东、南两方海域造成不小影响,很多海运不得已转陆运,财政上损失不少。”

“安格尔卿已经趁着这次的舞会和对方接触,试探对方目的。”

“关于西部群山的矿脉开采,这件事情需要慎重,冰雪女王突然驾临韦丝娜大公的领地,众多矿厂都有损失,给我们造成不小困难,还有那边的粮食问题……我……”

正在汇报的贝利放下单据,看着制止他的少年。

“西部群山是一个很好的表演舞台,根据情报冰雪女王丽丝的忽然动作,南部蛮国哥特、汪达尔、小罗多、大罗多也都在边境囤兵,少说三十万人,而他们都在前阵子跟着欧罗巴或多或少有着接触,呵呵……马前卒,又或者克洛维当年定下的《萨利克法典》,是个出名的好时机啊。”

那是鸢尾建国之初的法典,主张一切有价,杀死敌国军官,给国家上交土地,都在法典中明码标价。

而且只要是服从鸢尾的国家或者人,按法典内容取得功绩,都可以获得鸢尾的奖金。

“您的意思是……”

“调虎离山,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滑稽)

***

在一些人眼里同情是低劣的,施予者将被给予者看成了弱者,带有鄙视?。

羞辱或尊重,总在一线之隔,人类自身的自卑和谦逊也是如此。

乍一看也有三分道理,然而细想之下只是可笑的双标。

对于自己的财富,曾经有个人说过“我理解自己的幸运,也是努力得来的,但仅仅这样还不够。并不是谁出去闯荡,吃了苦,就能出来的。只是坚持还走不到第二步,还要自己给自己创造机会……”

“哈哈哈……”

黑暗的空间中,醒来的忧忽然大笑,仿佛叹息,又好像感慨“当初……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不想做人上人,可这世间疾苦照样没放过我……”

“现在想起这些话真的好像傻逼啊!”

既得利益者通过各种宣传手段宣传资本的好,下面的人望着这样的美梦幻想着,却忘却了当初那个为底层阶级奋战的人。

当初应该抛弃那些无聊的温良恭俭让,用一场彻底的、坚决的暴动,哪怕是壮士断腕,也要把整个制度全部推到重来。

那些事情忧怎么会不懂,但是有办法阻止吗,那时真的太弱了,一个受祝勇者轻轻一碰就打倒了自己全部的警卫,与其说是被选票踢出去的,倒不如说是自己滚出去。

“做不到那些,那就努力活下去……把想法传给其他人……”

思绪回转,发现地面相当光滑,有点像石板铺成,至于墙壁上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几块发光的魔石,光线并不是很暗,自己所在的是死胡同的末端,往前应该是一条密道?

真是老套的剧情,没准还有个什么武功秘籍233

想着要怎么回去,回想最后一幕,周围景物忽然变换,而自己也因为周围魔力的变化导致了昏迷,应该是传送魔法,定点传送、曲折空间、空间跳跃,个体量子传送,个体加速、几千种传送魔法,鬼知道是那种。

身体的魔力回归平缓,终于让忧缓过神,恢复了原来的理智性格,也让他醒来后第一时间想通了很多事情。

但现在首要的任务是找到芙兰和奥利维亚,她们应该也一样被传送进来,心中打定了注意,忧留意着四周,开始向密道深处出发。

对于[内城]密道,忧也只是听过传言,那是在[弗雷]底部存在的东西,规模大概是从北部[萨鲁瓦力西恩]到暗精灵之森内部的范围,时间和年份有传言是第三纪元雷斯卡特耶元年建都时制造的,也有说是在第三纪元之前就存在的。

更有甚者说[弗雷]是在[圣城]上建都,而这个圣城到底是人类的圣城还是魔物的圣城就很难说了。

时间太远了,至少有有一、两千年的传承,更何况在第四纪元[恸哭之年]当代雷斯卡特耶国王和大量亲族亲征魔界,全部折在那里,其后的[不可知不可说]之劫,又差点让雷斯卡特耶王族断代。

密道逐渐变得宽广,比起传统印象中的洞库型地道,两边是高大的圆柱,先是[科林斯式]或者[爱奥尼式]石柱,中间的空地可以容下三辆马车,而顶部的长拱形更是夸张,至少有十米高吧,这情形让人想起教堂内的长廊,加上周围淡淡的荧光,行走在其中,给人的感觉静谧而神圣,内心的空灵感简直就是在朝圣。

这很符合弥赛亚大陆的建筑特点[以宗教建筑为主体,追求永世长存]。

来的地方是拉丁十字结构的翼廊,那是十字的两翼,另一端很可能是同样的传送阵,只不过前去检查之后,发现类似宿舍的居所,只不过除了光秃秃的石床、石凳之外没有任何发现,[实用、坚固、美观],当年奥林匹亚大帝国着名建筑理论家维特鲁威所提出的[建筑三要素],至今一直被人奉为圭臬,世代相传。

千年岁月,在魔法的世界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最起码记录在册的千年魔物就有不少。

但是这么算来,雷斯卡特耶至少也有三个千年了吧,在世上绝对是排的上号的国家,然而在这地下的建筑,恐怕会更久。

石材是主要建材,上面防止风化和加固的魔纹构成的图画十分美观。

无论是第三纪元罗曼式的粗大笨重,哥特式的纤小精致,还是第四纪元洛可可风的奢靡浮华,又或是最近兴起复古风的严肃冷静。

可以感觉得到建筑师和工人们日以继夜的心血。

结构、材料和设计,这些简直就是弥赛亚大陆历史演化。

内部的环境就让忧一时眼花缭乱,差点就忘了自己的处境。

在这里漫无目的的行走确实很不智,根据经验来说,这里的空气很适合人类生存所需,至少有通风口,或者用来让人呼吸魔法阵,不过很可惜,别说风声了,就算皮肤上也没有风吹的触感。

波特曾经说过,密道中有水源,在走出长廊第一次转向的时候,确实有很微弱的水滴声,实际上忧在路上留下印记的同时,不停朝那里走去。

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在内部的岔路开始变多,建筑的结构也开始另类的变化,规模由长廊改为迷宫,接着再往里走迷宫与迷宫相连,不久就发现了亮光,那亮光跟走廊的不同,就像是星光和日光的区别,很容易就从入口处看到外部广阔的空间,出口?

忧顺着哪里走去终于走出了建筑。

“虽然有考虑过是地下城……不过这也太大了……啧啧啧”

咬了咬舌头确认眼前景象,上方岩壁如碗状倒扣,目测距离至少有千米,在上面无以计数的魔石密布在穹顶,优看的分明,那是模拟天上星辰所做的,似乎它们是和外面的时间同步,因为根据时间推算,午夜时三颗月亮会只剩下一颗,此时在穹顶三颗月亮的位置也只剩下一颗还亮着。

再看身后的建筑,居然是类似弥赛亚南端的梯状金字塔,自己是站在建筑的中层,而建筑的后半身有大半埋在石壁之中,远处的建筑形色各异,都各不相同。

按理说在大地的底层多少会有压强,但忧并没有不适的感觉,应该是护城加护,或者其他保护城邑的魔法。

双手合十,在掌心深处出现一个小光球,忧把它像放气球一样升在空中,接着光球有节奏的亮起熄灭,简单的照明魔法,虽然没有杀伤力,但用来传播信息也算发挥了自己的优势。

在未知的环境下,这么明显暴露位置可谓相当愚蠢,其实忧也不想这样做,自己的魔力不足以发动[信息]魔法,那种[脑电波][电磁]组成信息的魔法很耗费魔力,加上沿途各种加护层层削弱,估计联系到目标,自己也累的虚脱了。

权衡之下还是这种浮于表面的视觉信息更为实用。

果不其然在远处另一栋建筑内同样有光点闪起,没有悬念,应该就是奥利维亚发出的,属于部队中的联络方式。

接下来自然是朝那边走过去啦~太俗了,过程省略。

金色的圆顶、高耸的塔尖在魔石下闪闪发光,在这栋类似教堂的建筑物之前站着一个俏丽女子,长相黛眉樱口,表情上有着贵族少女的慵懒娉婷,教养极高,礼服下藏着曼妙曲线,可谓冰肌玉骨,意态妍丽,尤其是那对高耸胸部,更随时都要将衣裙撑破似的,任何男人看了都不禁产生冲动,渴望捏它一把。

那人正是[高岭溯风]奥利维亚。

怎么有这么一大堆形容词?忧自感疑惑,以前看女孩子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他那知道自己不过平庸凡夫,被芙兰所怀的媚骨开发过后,再是心如铁石也会心态渐变。

此事和魔物转变伴侣有的一比,而且并非独一例,倒不如说菲利希亚和优斯特鲁也是如此。

无人的地下城飘散着一股诡异的气氛,漠然诡谲的氛围感觉象是随时都会跳出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尽管略有不适,但两个人都是成年人了,加上在战场上磨炼过,对这情况根本就不矫情。

“怎么只有她一个?传送时应该还有一个才对……”忧压住自己的心绪用对方熟悉的口吻说道“有什么想法吗?”

奥利维亚一听,微皱眉头,接着消失在原地,忧腹部一痛,犹如利刃穿腹,先是肌肤上刀割触感,接着内脏发凉,一股恶寒从受击处传出。

猛烈的钝击让他弯着身子,下巴刚好放在奥利维亚裸露的肩上,不过那山峰的触感透过自己的薄衬衣传来,滚圆紧致又不失丰满。

“你!”

这人铁定是奥利维亚不错,但她为什么要打自己,腹部的痛苦刺激心脏,导致后者加速跳动,肺叶裹着这颗躁动热心,让忧呼吸困难,一时语无伦次居然……

“柰子好大……Q弹爽滑~”

都这时候了就不要评论欧派了好不!

好家伙,奥利维亚直呼好家伙,重新相遇之前她还在考虑忧的安危,在看见男人单独一人,而且没缺胳膊断腿的时候可以说相当高兴。

但之后他居然用以前冷漠吐槽的态度跟自己讲话,这勾起她先前看见媾和场面时的心态,决定要给男人教训才有了那一拳。

原本考虑到男人的平凡体质,一拳就够了,结果那之后色狼的发言又是怎么回事?

豪油根!北斗百裂拳!

几分钟痛殴过后,被打成沙包瘫坐在地上的忧摸着高高肿起的脸颊,听着奥利维亚来这里的经历。

被传送的她是直接出现在空旷的广场上,对周围同样一头雾水,不过她很快就按照《军旅应对手册》的内容,寻找制高点,熟悉周围环境和寻找生存资源,虽然半个小时后就和自己汇合了。

“传送的目标地点应该是随机的,想要通过逆向工程返回去不太可能,现在我想去水源那里看看,如果是地下河的话,顺着河流应该可以出去。”

忧听完后,回想可能芙兰可能也传进来的的事,补充道“虽然确保退路是不差,可是我还是想问一下,芙兰怎么样?”

“她没跟我在一起,可能传送到别的地方,现在这情况最好你和我抱团,休息一下再出发吧!”

“不需要,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有个经验丰富的伙伴真是太好了,而且奥利维亚的实力也强的可以。

先前在制高点并没有发现明显的水源,但是听着水流声,应该在某些建筑物下面。

按照水往低处流的特性,联想王城的河流,这种空间的地下河真的有很多解释不清的地方,但也没准是地下洞窟之类的。

“一般这种历史悠久的地下城,应该会有魔物盘踞,魔力构成的简单魔物,元素精灵、史莱姆之类的,你见到过吗?”

走在前面的奥利维亚没有回头,语气冷淡的询问着男人。

“没有”

忧自己都觉得自己回答的太干脆了,只不过面对这个艳丽女子,一张口就不免支支吾吾,还不如不下口。

还不是因为丧失童贞的时候,当面失控,心中绝对对不起眼前美人。

奥利维亚放慢脚步,语气有些不悦“说点别的吧,太无聊了。”

是啊!这里也没个野怪什么的,干走确实无聊的很。

忧随口一答“我能说什么?《别对我说永远永远》《再爱我一次》?”

如坐针垫,为啥就不能干脆点?和这个女孩单独相处的时候,忧是相当头大,跟那小时候做她仆人的感觉没差啊!

奥利维亚回身一瞪,男人只是没精打采的和她对视,然后默默低下头打算继续往前走。

“给我坦诚吧,你……你还有几个女人……”

忧松了一口气,这恶役大小姐居然放下心中怒火,没来揍自己,真是个奇迹。

“算上你,四个吧!”

砰,一拳把忧打了个脚朝天,尼玛的,四个啊。

“我看还没走到目的地,我就要被你打死了!”

听见这话奥利维亚气恼的跨坐在忧的身上,丝毫没有以前的贵族教养,你一个贵族长女,骑在平民身上,就不怕流言蜚语吗?

“我看你是要气死我,才分开多长时间啊,你就……你就……啊啊啊啊”

抓着忧的领子使劲摇晃,我的青春给了渣男,奥利维亚坚信就是卢茜安见到她看见的也一样会抓狂。

“她到底有什么好,难道就是认识的久一点……”

论身份奥利维亚其实也算得上公主,长相也一点都不比芙兰差。

其实两人相遇时间其实也就差了一两年,没太久。

眼神之中多少透着几分幽怨,跨在忧身上的那具身体凹凸有致、光洁如玉,丰满而有韵味,包裹在礼服衣裙里,而显的更加妩媚动人,性感十足。

然而这样的美人,她的表情先是恼怒,后是抱怨,最后变成倾诉。

执剑参军,沙场驰骋,数次杀伐,如今又在政坛中打滚……

她是多么希望恢复成以前的大小姐模样,再度和他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可如今见到眼前这个期盼已久的心仪对象,才发现他居然当面和别的女人搞在一起,除了自己还有三个,其中一个还啪啪啪了!

滴水声逐渐清晰,也变得越来越强,只是看不见水到底在哪里,两人发现砖石堆砌的坑道,类似干涸河床,还有几艘木舟放置在岸边。

“你不觉得这里的建筑很奇怪吗?我总感觉在哪里见过。”。

环视四周,忧回应道“确实有点像内城的建筑……”

假设两人人先前待的位置就是内城红场的话,经过的位置应该是寝宫之一的[多棱宫]以此来向周围推断[圣母升天大教堂][伊凡大帝钟楼][报喜教堂][军械库][内部商业街]它们所在位置的建筑多少有点相似。

“不会我们穿越了吧,穿越到几千年后什么的~”

“不可能”奥利维亚沉吟道“我是在想这里是不是个镜像空间。”

那是空间系的复制魔法,魔法是讲究唯心的,按心中印象创作事物,人的心支撑不了太复杂的物体构成,举例来说你可以在脑中创造一棵树,但是它的每一个枝叶,树皮纹路却没办法按自己的想法创作出来,只能任由魔力纹路自主构成。

而镜像空间就是参照事物的残留印象造出来的空间,虽然看着宏大,无法面面俱到的考虑,因此两人来到流水声的地方,那是内城的河流所在地,可这里怎么也找不到水,奥利维亚看着干涸的河道忽然想出的灵感。

“这种破坏程度,也只有十三年前[血染皇宫]……”一语惊醒梦中人,忧惊喜地说道“十三年前那段时间我跟老妈在教堂避难,我说呢,怎么感觉有点熟悉。”

教国对平民的政策还算可以,允许子民到教堂避难,可惜忧那时候年纪小,每天忙着工作,对那所教堂只有残余印象,加上那座教堂在之后的事件中焚毁,也就没太在意。

“奥利维亚你在十三年前不会是在红场吧!”见姑娘点头,忧继续说下去“那芙兰的位置?”

“凯瑟琳寝宫”

两人的表情同时变化,解开这个迷题让两人高兴不少。

就在这时天空三颗月亮同时亮起,正是午夜时分,这让忧更加好奇,既然这里是印象的空间,那这石壁苍穹又是怎么回事?

说出疑问后,奥利维亚拿着火铳对准天空,随后说道“天上的石壁是真的,而我们所在的位置是假的,我们应该是在谁设置的结界里面。”

“结界?”管他呢,先找芙兰再说别的。

“杀呀!为了雷斯卡特耶!”“歼灭异教徒,维护皇室正统!”

伴随着声声嘶吼,忧和奥利维亚感觉到异常,这里的魔力流动明显产生了变化。

靠!

这都是哪来的人来刷存在感啊!

两人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大批人马从外城的十八道主路涌入,与此同时,在内城的城门打开,外戚亲卫鱼贯而出,两拨人马厮杀在一起,火球、雷霆,刀光剑影狠狠地搅在一起,残肢断臂乱飞,一位英勇的受祝勇者刚刚飞起,就被地面射出的各种魔法打成碎块,在地面也同样不安全,就算护体魔法再怎么稳固,也架不住军队魔道兵装的洪流。

呼啸的寒风毫不留情地吹拂过大地,那一年正是隆冬时节,外戚来朝,旁系庆贺,弗雷内城只为王室亲族所用,就连掌握千百亩的大公们也只能在外城歇脚。

原本是雷斯卡特耶盛况的一夜,没想到外戚们带来鼎盛的同时,也带来他们的野心。

逼尤斯特鲁退位。

既然国王退位,那这个国王由谁来当呢?

那一夜外戚没有得到自己的答案,反而迎来他们的终结。

伴随着风声的是[弗雷]居民的哀哭声,烧毁的房屋,亲人遭受无妄之灾,这王室的争端与他们无关,为何要迁怒于他们。

“嘛~这是当初诺丝库里姆的说法啦~”忧摊摊手,那些应该只是没有意识的幻影,按照固定的程序走走过场,还有幻影在两人身边生成,没什么杀伤力。

“你还是留心点好,这些幻影都是人们的印象,精神力够强大还是有杀伤力的,而且万一有残留的精神,没准会以另一种方式[复活]”

奥利维亚看男人手掌从幻影身体穿过,出声提醒。

忧双手合十,对幻影道歉“得罪”

其实外戚的统治还是典型的贵族阶级,这些亲卫忧真的很难喜欢他们,至于诺丝库里姆,忧就更不喜欢了。

耽搁了些时间,忧抬头看了看周围黑幢幢的建筑群,重新启程迈步而去。

接下来的幻影应该是外戚亲卫的幸存者演绎的,诺派撕开亲卫的军阵,外戚丧失了内城结界,诺派成功取得了制空权,魔法师和勇者、骑士们三三成对,飞跃高高的城墙,占领那里,自上而下的进攻,势如破竹的打开内城正门。

战斗由空阔地转移到小街小巷,顾虑到大型破坏魔法对房屋的破坏性,战士们用着剑和枪等各种冷兵器进行厮杀,有些魔法师甚至在屋内用法杖敲人。

当然这些事情跟忧无关,因为忧真的不再像几年前一样对这种事充满实感。

“赤霞暝尽独做蛹,瞬命胜蜕化萤蝶”

在无数人为了理想奋斗的时候,自己的位置在哪里呢?在见到人心的阴暗面时,还能保持当初的热忱之心吗?

忧看见王城卫队们掩护着居民撤退的场景,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哀伤。

奥利维亚以奇怪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后者发觉后忽然笑道“赤霞一瞬,无论东西,朝日夕阳皆是赤红色,蝶命短……片刻绚丽……也有战士灵魂化蝶回归的意思,算了,反正也是我瞎说的~”

奥利维亚还是第一次看见忧这么悲伤,回想起军旅生涯,男人作为护卫队肯定经历过那种生离死别的痛苦。

其实男人更在意的是当初被公社踢出来之后,跟随自己出来的士兵们选择继续坚守岗位,他们同样也是为了自己的理想战斗,战斗到最后一刻。

临阵而逃的自己根本就对不起他们。

凯瑟琳寝宫,那是芙兰最初的居所,王室专用宫殿之一,第四纪元凯萨琳·雷斯卡特耶女皇的居所,她是从大陆中央嫁过来的,在当代国主战死魔界之后,以一己之力挑起雷斯卡特耶的大梁,一个普通勇者的实力,带领着子民们对抗当时的最强魔王,成功让对方吃瘪改变进攻路线。

英明神武……女中妇好

战后重建时,以强硬态度震慑南部残余蛮国,成功给雷斯卡特耶带来巨大利益,让它有了当今规模的雏形。

在当时是个人人都向往的女人啊,让芙兰居住在这里恐怕是给予厚望。

“芙兰!”忧喊了一声,随后又喊不下去了,因为一个模糊不清的身影出现在视野,它拿着一团黑乎乎的液体,走进了芙兰的寝宫。

难道是魇戮?好机会啊,看看这事儿到底是谁干的?

模糊不清恐怕是印象并不深刻,又或者是当事人精神力较差,但总不可能是仆从的记忆,因为这里只有护卫们。

“额,奥利维亚……”奥利维亚看到这事情之后会怎么样?得考虑对她封口的问题“你能不能在这里等我,我进去找她?”

“说谎的语气”奥利维亚吐槽,随即慎重的说“你肯定知道什么吧!当年[血染皇宫]本来就有很多谜团,你放心,我拎得开。”

没想到女孩对自己的理解有这么深?忧暗暗叫苦,如果让她进去,看见些不该看的事情后多嘴怎么办?

忧的脑子又当机了。

反正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忧硬着头皮,两人一起进了寝宫,寝宫内,几道幻影躺在地上,身形正在逐渐消散,那个人应该是闯进去的。

接下来的事情就有点匪夷所思了,年幼的芙兰形态清晰,稚嫩的脸上虽然有泪痕,却也相当开心。

那个幻影应该是芙兰熟悉的人,但它为什么要杀死护卫?

“那是药吗?”奥利维亚指着那人拿着的碗,里面呈现幽邃的黑色,想也知道有问题。

“[魇戮]皇室专有的剧毒,破坏细胞,让身体组织硬化的毒,那个幻影应该也是皇室的人。”

忧解释道“果然算着时间芙兰的病也是有问题,但她这么做到底要干嘛?”

“不会是那三位?”奥利维亚震惊自己的想法,结果被男人瞪了她一眼,立刻就不说了。

忧也只是知道点细枝末节,奥利维亚知道这件事情很严重,男人既然不说,肯定有自己的原由,更别提旁边还可能有个多嘴的,最好还是说的的少点。

“奇怪了,芙兰居然不在这里,那她能在哪?”

忧眼睁睁看着芙兰喝下[魇戮],那可是一大碗啊,年幼的芙兰躺在地上打滚,不停的哭喊,乃至最后身体变得干瘦,萎靡在地。

男人相当冷静,这是幻影而已,何必太激动,不如留着生气的力气考虑以后。

就在这时一阵踏步的声音传来,进来的幻影是一个中年男子,那人英俊挺拔,形象同样清晰,几人一看,居然是霍林斯司祭,他此时浑身浴血,对着那个幻影怒目圆睁,拔剑而视,表情相当激愤。

忧甚至怀疑霍林斯是真的来清理叛党,难道这人是个大大的忠臣?

看不清幻影的面貌,却能感觉它在笑,假设霍林斯是忠臣,现在的局面就是妥妥的前来护驾,如果是奸臣,那芙兰身上肯定有什么他想要的东西被眼前的幻影破坏了。

就在忧疑问的时候,接下来的一幕恨不得把自己眼珠子挖出来。

霍林斯打量着幻影,冷笑一句,接着大步上前“刺啦”一声,只听得衣衫破碎,露出幻影妖娆身躯,呜呼哀哉,是个十二三的少女体型。

“哎呦我去,霍林斯的家伙事儿不小啊”

霍林斯大手一挥,翻涌的魔力把幻影裹住丢在床榻,接着裤腰一解,里面那硕大无比的阳具如弹簧一般弹出,龟冠紫红,漆黑棒身青筋盘绕,足有八寸之多。

霍林斯居然要在这里干那事儿,两人捂脸,忧看见那家伙的小老弟没忍住吐槽了一句。

再看芙兰时,居然来了几个幻影当着二人的面把她抬走,看来十三年前芙兰恐怕不在这里。

“我可没兴趣看这个,跟着他们,没准能找到芙兰。”

听了这话,奥利维亚点头表示同意,这一幕也太辣眼睛了,赶紧跟上抬着芙兰的几人转移目的地。

忧真的很好奇,芙兰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这种场面,这个幻影到底是在保护芙兰还是别有图谋,总之现在的情报表示两人的目的是一样的,但却是两拨人马,而且照这个走向,霍林斯是被幻影截胡了。

跟着那伙人离开了凯瑟琳寝宫,居然来到外戚和诺派厮杀的地方,外戚的人看见被夹着的芙兰有不少都迟疑了,就在这一瞬,诺派加紧攻势,原来的几个主力经过刚才变故,一时不慎都挂了彩,情况急转直下。

更要命的是霍林斯带着幻影走到了桥楼上,准确的说这个“带”很有问题,少女一身裸露着白肉被挂在他身上,下身乌黑阳具不停抽插,流了一地淫水,高高在上的在哪里冷眼看着这一切。

似乎印象有点疲乏,周围的影像再度变幻,一切的一切开始消解。

“结界消失了?”

奥利维亚到忧的身边戒备着,当这里的幻境消失的时候,地下城彻底转换了面貌,不再是内城的模样,而忧也终于找到他想要的那个人。

“芙兰”恐怕这里的结界是按照人们的印象所做,记忆流程结束自然消失。

没有什么激烈战斗,也没有什么感情纠葛,仿佛只是告诉人们某些历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