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说着残酷、可怕的说话,看来路嘉仍对自己刚才的驯悍失败仅仅于怀,希望以心怡的害怕来换回一点快意。
但心怡并没让她如愿。刚才的经历,已经激起了她最大的反抗斗志,绝不肯向他们示弱。
虽然是全裸和受制于人,但心怡仍挺起胸,毫不退缩地目望对方。
感觉到像自讨没趣,路嘉低声骂了一句,然后道:“好,洗干净了,出去抹身吧,跟着便要到最后一回合由大祭司出手了……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他会用甚么手段,毕竟他一直都是喜欢做旁观者,我也从未见过他真正出手去调教女人,还真有点期待去看他会怎样对你呢!”
心怡心中大感奇怪,看来虽然他们是同伙,但对于大祭司的性癖和行为却似乎连其它牧师们也并不清楚。
那么接下来那大祭司会如何“对付”她?但无论如何也好,她也下定决心绝对宁死不屈的。
心怡随路嘉步出浴池,她经过洗涤后身体上的臭味和污液已尽去,而刚才所受的鞭伤也平复下来,只留下一些微红的痕迹。有如出水芙蓉般的美态,看得叫人窒息。
她的双手被带上了手扣,脚部也扣上脚撩,令她的行动并不太方便。
“你的书包在那里,穿上里面的运动服。因为约翰说想看你穿高中生运动服的样子呢!”路嘉一边帮心怡擦干身体一边道。
“那变态医生……我双手扣住了,要怎样穿?”
“我来解开你的手扣……别妄想反抗,论体力我可是很有自信的。况且马可也在那边看着呢!”
因为浴室面积很大,心怡这时才注意到马可正站在另一边的出口旁,他正在一直色迷迷地盯着自己刚出完浴的裸体,看得她面颊一红。
但现在并不是害羞的时候,因为她知道在双手自由的一刹,便是她唯一的、最宝贵的和最后的逃生机会。
有两个人在监视着,其中一个更是男搏击手,而且自己还是在全裸的状态,根本“飞”不到何处去;若是其它女人,或许已经会放弃反抗了。
但心怡却不然,她拥有惊人的意志力和求生力,一直也从未放弃过找寻逃走的机会,而且她很清楚,这机会一但错失的话她便肯定会处女身不保了。
所以当路嘉一解开了手扣,心怡立刻整个人俯身缩入她的怀中。
“你干甚么?!……呀!……”
路嘉正想出手去抓她,但却正好被心怡作为借力,双手一托一推,巧妙地打出一个柔道中的背负投。
原来心怡她是学界中的柔道高手。别看她那对柔滑的纤纤玉手,在讲乎“以柔制刚”的柔道比赛中,她已不知道用这双手摔倒过多少个体型比她高大强壮的对手。
平时的一本背负会令对方背部着地,但心怡知道现在绝不可以仁慈,所以便打出了后脑着地的背负投,令路嘉一阵脑震荡,立刻晕歇在地上!
然后她便飞也似的奔往自己的书包所在,把手提电话和“某东西”拿在手中。
然而在瞬雷不及掩耳之间,马可已经冲到她的面前。
“妈的死女孩,够胆反抗?路嘉毕竟是女人,但如果你妄想可以打倒我的话便大错特错了!看我先扭断你的手再慢慢奸你!”
“对付你这种有肌肉没脑袋的禽兽可不能用蛮力!”
心怡向老大伸出右手,马可正想出手抓住她,结果心怡却看准时机的把手突然一缩,同时把掌心中的“某东西”向前送出,令马可的手只可抓在“某东西”上。
“呀????!!……”
那是心怡昨天预备对付医生所用的最新型“防狼器”,强力的电击,令老大在瞬间双眼反白,凄厉地嚎叫,然后整个人软倒在地上。
“他不会昏迷很久,一定要快点离开这里!”
心怡立刻穿上了运动服,同时用手提电话按了爸爸的手电的号码。
“怎、怎么回事!……”
当大祭司和约翰听到不寻常的巨响声而跑来了浴室时,只见马可和路嘉两人都躺了在地上,路嘉仍是在昏迷状态,而马可则刚刚回复了知觉,震抖着歇力站起来。
“那死女包……逃了!”
大祭司一脸愕然,他四周一望,只见其中一道窗户连窗花都大大打开着。
“她由窗口逃走了!”
浴室虽然是在二楼,但在外墙上却正好有些水管,以心怡那田径健将的敏捷度和身手,要爬水管逃走并不是太难的事。
这时,众人开始听到一阵警车的鸣响声,正由远至近迫近中!
“怎么警察来得这么快!”出乎意料的事接连发生,令大祭司再一次震惊不已。
他们今次的失策,是在于教会一直以来的计划都进行得太顺利了,受害者也都无力作出多少反抗,令他们或多或少失去了一定的警觉和谨慎,以致今次路嘉和马可都遭到机灵的心怡反击得手。
“快走吧!”
“路嘉她怎样?摇也摇不醒她……”
“别管了,再不走连我们都会逃不了!”
盛怒中的大祭司喝道。
3 、教会的粉碎
莫心怡瑟缩在一棵大树之下,焦急地在等待着。
终于,在附近传来一阵急速的脚步,几个身影正在向她跑来。
夜色朦胧,虽然看不清楚来者的面孔,但凭着十几年间的相依为命,心怡绝对可以感觉到来人究竟是谁。
“爹!”
“……心怡?……心怡!”
心怡扑入了那宽广的、怀念的胸怀中。刚才一直也表现得很坚强的心怡,此刻在确定可以脱险时,却反而“哇”地大哭了起来。
她始终是个16岁的女孩子。她其实也不是真的坚强得如铁石。刚才经历过那些如此可怕的性虐待,实在远超一般少女所能承受的限界。就算是心怡,也会为此而惊惶、害怕、痛苦……
但她的弱点却绝不表露在敌人面前,她的惊怕的样子便只会给爸爸一个人看到。
“心怡……我可怜的孩子……你一直都是那么出色,今次也不例外……接下来便交给爹爹的去逮捕他们吧!”
莫正雄督察首先迎接了女儿,确保了她的安全后,随即加入他的手下们去追捕“伊甸回归教会会”成员的行动。
这时他的手下已经先在别墅二楼中拘捕了一个昏迷中的女人,而根据心怡的情报应该还有另外三个男人在逃中。
“可恶,竟敢伤害我最疼爱的女儿,不可饶恕!”
莫督察满腔怒火,之前的追辑行动一直不顺利,今次更连唯一的至亲也卷入了事件,他誓要令对方付出代价。
“别跑,再跑便要开枪了!”
在一条横卷的尽头,莫督察和其余两个警察见到了前面有几个人影,他们正在一辆黑色的车子面前准备上车。
“可恶!我、我可不容你走得掉!”
妻子多年前被奸杀,女儿今次也受尽折磨,虽然可保没有失身,但肿伤却遍身皆是。
(无论如何今天也不能放过他们!)
虽距离尚远,但莫督察却置诸不理的接连按下手枪的扳机。
砰!砰!砰!
三下枪声,响彻寂静的夜空。
只见一个很庞大的身影,在枪声后缓缓倒下。
然后,前面的车子关上车门,随即绝尘而去。
翌日的报纸头条,几乎全部都是报导有关“伊甸回归教会”的瓦解消息:<邪恶教会未日!性虐狂牧师“马可”身中三枪当场死亡。><变态SM女牧师精神分裂送院,另外两个疑犯在逃中,警方悬红五十万通缉。><有其父必有其女!高级督察女儿智破极恶性犯罪组织。><高中女生成为本市英雄!破获伊甸回归教会的神奇少女获颁发荣誉市民奖。>约翰猛地撕毁手上所有报纸。
“他妈的!他妈的!”
“干甚么如此火爆?”
“大祭司,你竟问我为甚么?我们教会完了!竟然彻底败在一个小女娃手上!”
大祭司正驾着车,而约翰则坐在他的旁边。二人都已脱下了头套。
大祭司的真面目看起来约是三十至四十岁,脸庞瘦削,架着眼镜的他看起来竟有点学者风范;至于约翰的脸像个吸了水的海绵般胖,眼睛细细的,经常带着一种阴笑般的笑意。
黑色的房车在深夜的高速公路上飞驰,时速绝对已经超越法例的管制。外面似乎是郊区,越是前进,四周的房舍便越疏落。在不远处的山头,隐约可见一群白色的建筑物像自成一国般耸立着。
“我们两个不是还在吗,我们并没有完,而且“伊甸”也依然健在……”说到“伊甸”两字,大祭司的目光掠过不远处的山头。“……反基督的人虽然得到一时的甜头,最后的胜利却必然是属于我们的!”
“可是,难道我们便躲藏一世……”
“当然不会!”大祭司的眼中闪着可怕的精光。“而且,驯悍比赛我还未出手呢!至少我也要完成这游戏吧。”
“难道……你仍想对那莫心怡出手?……但恐怕有了警觉的她已很难再对付……”
“呵呵呵……别忘了我还有皇牌在手。”
“皇牌?难道是……车尾箱中的那个……”约翰向后方望了一望。
“啊,已经到了!约翰,我们下车吧!”
房车在其中一座白色建筑物前停下,两人一下车立刻便有些警卫打扮的人出来迎接。
“是我。”
“啊,韩主任!”
“韩主任”似乎指的便是大祭司,只见他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车尾箱。
“我有件颇大的行李,请借手推车给我。”
“韩主任,我们可以帮你……”
“那是一件贵重的仪器,你们只须帮我把它放到手推车上,由我和我身旁这位医生把它推回去便可以了!”
“明白了。”
两个警?打开了车尾箱,然后一起抬起了一个约六十公分边长的密封正方体纸皮箱,把箱子放到手推车上。
“行了,谢谢!……医生,我们走吧!”
大祭司向约翰招了招手,二人一起推着手推车进入了建筑物之内。
他们走在一条长长的走廊上,四周非常静寂,似乎一个人也没有。直至到了走廊尽头的一度门前,那度门上贴有警告字眼:“危险实验进行中,严禁进入。”
大祭司打开了门上那看来非常坚固复杂的门锁,然后推开了门。在门后面的,赫然是在序章中提及的那“会议室”。
大祭司又打开了另一道门锁,今次是在会议室另一端的那度印有“巴比伦塔”图案的门。然后他和约翰便推着手推车,进入了那度门之内。
4、伊甸中的女奴隶
一个一望无际的纯白色空间。一般人印象中的“天堂”会否正是这个模样?
约翰之前已经来过一次,而大祭司作为“主宰”最得力的左右手,更是经常在此出入。
这里就是被他们称为“伊甸”的所在。
两人进入了一间个室之内,里面有两张舒适的座椅、数瓶一流的名酒、在墙边的柜子中更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