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一次Eben的短信大概听出她也找到了自己soul mate。
我后来想想,我和Peter在一起时,法律上他们还是夫妻关系,我怎么又这么稀里糊涂的当了回小三。
有时候对着镜子想,我他妈前世是什么妖精。
Peter后来再婚了,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正在布拉格,在一个风景如画的广场上晒太阳。
一个很年轻的欧洲人正端着个长镜头在广场采风拍照。
他客气的向我点头,示意是否可以拍我。我赶紧摆摆手说no,他耸耸肩微笑着走了。
谁也别想再给我随意拍照,别管我穿没穿衣服。那天,我双手合十,真心祈福Peter幸福再幸福,说来说去,他是个不能缺爱的人。
从布拉格回来,我在肩头刺了个不大不小的纹身,是拉丁文,大概意思是:“Sky is unlimited, fly as high as you can.”
因为我的英文名字在某一种欧洲语言里的翻译就是sky。
后来我遇见了自己的炒饭男,一个非常普普通通的人。
我们的故事简单又平常,在一起也有磕磕碰碰的时候,自己现在也懂得忍让和磨合,谁都不是完人。
总体说来我们像一对在院子里捉虫吃草的小母鸡小公鸡。他第一次有机会看见我衣服下的纹身的时候非常意外,说一般中国女孩子可不这样。
我面带桃花,含情默默:“我可不是一般的女孩。”
他喜欢丰韵的女子,结婚第一年就把我养胖5公斤,三十几岁的女人长胖是很有打击力度的。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感叹当初瑶条淑女,现在半老徐娘。我说他你是不是有意的,好让以后没有市场,就在家和你老实的孵小鸡。
他嘿嘿一笑,后来只要我敢减肥他就叫:“胸呢?屁股呢?还我,还我!”
我现在对生活最大的追求,就是能尽快生个宝宝,如果是男孩子,一定会教他诚实做人,要有责任心。
结婚前想怎么玩怎么玩,结婚后给我老老实实的听老婆大人的指示。